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女尊:夫君個個是妖孽

《》章 節目錄 第十二章 惡名遠揚 文 / 英氏

    等待中,只是一片沉默。

    花遲的囂張氣焰也在等待中慢慢給扯了下去,她探頭往裡面看,漆黑一片,跟本看不到屋裡面有沒有人,她喚暗影。

    暗影應聲,掏出火折子照亮了屋裡,只見這是中廳,又分左右偏房,只有左邊能聽到水聲,花遲才尋過去,一掀開簾子,熱氣撲鼻而來。

    燈光下,隱隱的白水霧中,只見兩條白色的身影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前一後,動作曖昧,花遲哪還細看下去,直接就折身子退了回來。

    「朱華,我要休了你。」造了個大紅臉,花遲一退出來,氣焰又漲了起來。

    裡面這一次有了動靜,有水聲,似還有穿衣服的聲音,下一秒,只見一男子散著頭髮走了出來,只一件白色的袍子圍身,粘濕後緊貼在身體上,讓人一眼就能打透他的身材,長相也算是俊美了,他笑嗔了花遲一眼,擦身離去。

    最後出來的才是朱華,與之前男子的穿著著一樣,只是他臉上帶著懶散而又媚氣的神態,身子往門框上一靠,「花花怎麼來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本姑奶奶戴綠帽子,今日本姑奶奶就休了你」花遲太震驚了,老天,她剛剛撞到的竟然是男男愛啊。

    老天,要不是今日有重要的事情,她怎麼也要認真仔細的看個明白才行,這樣的事情難得啊。

    這裡畢竟是妓院,花遲這一樣喊,早就引了不少的人過來看熱鬧,院子裡也熱鬧了起來。

    朱華噗哧一笑,「花花,家裡都快掀不開鍋了,是你讓為夫出來為家裡掙些銀子補貼用,如今到怎麼說起為夫的錯了?為夫是錯了,錯在不該太愛你才是。」

    目光幽幽的在眾人身上掃過,才慢慢垂下,本就長的似妖孽,這樣眼神動作下來,不用在多說,也讓眾人皆站在了他那邊。

    花遲可不在乎這些,「想我丞相府不是大富大貴之家,卻也不會讓自己的夫侍出來賣身掙錢養家,是狗就改不了吃屎,我原本不在乎你之前的身份,卻不想你終是個水性揚花的男人,不甘受寂寞而到這裡偷情,你可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癡心?」

    不待眾人想旁的機會,花遲一屁股坐到地上,放聲大哭起來,「枉我為而與家裡撕破了臉,被家裡趕到別苑生活,甚至拋下身份親自種菜,我做這些為了什麼?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裡與男人偷情,難怪你只讓我親親,卻從不肯讓我近身,是為那個男人守著對不對?」

    沒理辯三分,暗影錯愕的瞪大眼睛,就連朱華也挑挑眉角,算是見識了,這女人果然與往日不同了。

    這次議論聲卻轉向朱華,而同情起花遲來,花遲當然明白這招好使,眾人來這裡玩,哪裡會把妓子往好處想,而她說到的這些,都點到了關健之處,何誰也不會再多想。

    她嚎啕大哭一邊抬起頭,背對著眾人,笑意的對朱華拋個媚眼,似在說『想和姑奶奶鬥,你還嫩了點。』

    朱華微蹙眉頭,不過他馬上將情緒收起來,用悲痛欲絕的眸子,含情脈脈的看著花遲,「既然妻主嫌棄為夫,那麼就隨妻主之願,休了為夫吧。」

    是的,這次他確實輸了,不想這女人一夜之間就變了,變的讓人琢磨不透,甚至不敢相信以前那個愛極了自己容貌的女人,竟然跟本不把自己的美貌放在眼裡。

    他的大意,讓這個女人輕鬆的鑽了空子,甚至她這大撒潑婦的舉動也在他的預料之外,他竟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之前的那個女人了。

    可是怎麼可能呢?天下間怎麼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呢?

    花遲到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的認輸,還不敢掉以輕心,哽咽道,「暗影,寫了休書讓他簽字。」

    又一副心疼欲絕要暈過去的樣子,剛好紅枝也擠了人群進來,忙扶住她,也嚇的哭起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可莫嚇奴婢啊。」

    花遲繼續演戲,靠在紅枝的懷裡,無力的抬起眼皮,「紅枝,我這是怎麼了?竟心痛的不能呼吸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朱華唇角抽搐,這個女人也太誇張了吧?他怎麼不知道她愛自己那麼深?竟不知道她這般會演戲,罷了,這樣輸了,他也心服了,誰讓他技不如人呢。

    紅枝哪裡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一聽就向著朱華吼去,「朱夫郎,我們家小姐向來疼愛你,你何苦這般傷她?你怎麼對得起我們小姐。」

    聽下人都這麼說,原來還有一點懷疑的,又見花遲的樣子,此時更加深信不移是朱華水性揚花,而花遲是個癡情人。

    「紅枝,不要說了,不怪他,都怪我,是我不好」花遲強忍著笑,將臉埋到紅枝懷裡。

    那因忍著笑而顫抖的身子,看在外人眼裡,只誤會她是在哭。

    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有看不過去的人站了出來,指著朱華道,「戲子無情,**無義,這話說的果然不假,想丞相千金真心對你,你卻這般不知好歹,往以前我還覺得你是特別之人,竟也如此,呸。」

    「是啊,這樣的花魁不要也罷。」又有人道。

    「以後哪個女的找你,定是個忘恩負義之人。」這話更狠。

    花遲只覺得出氣,看來以後不會有人找朱華了,若找他就只能說明自己是忘恩負義之人,誰會喜歡被人戳脊樑骨呢。

    朱華笑的越發燦爛如罌粟般,可瞭解他的人明白,這代表著他已到了忍耐的極限,暴發的邊緣。

    還好暗影這時拿著筆墨回來,看著她舉到小姐面前,紅枝一頭的霧水,花遲聽到暗影的聲音才抬起頭,手扶著頭,一副要暈倒的樣子。

    「寫好了就拿去讓他簽字吧」花遲被紅枝扶了起來,「我見不得這些,就先回去了」

    走到人群讓出的路時,還不忘記回頭『深情』的看朱華一眼,「以後若有什麼困難,只到別苑尋我就行,一日夫妻百日恩,雖夫妻不在,情義卻還是在的。」

    在眾人的欣賞注視中,花遲出了人群,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暗影也將筆遞到了朱華手裡,另一手裡舉著休書。

    朱華笑意的接過筆,揚揚撒撒的在上面寫下名子,直接將筆丟到地上,此仇不報就讓他如那只地上的斷筆。

    出了妓院上馬車後,花遲就忍不住笑出聲來,紅枝也抿嘴笑,開始她是真的嚇壞了,後來才慢慢覺得不對來,明明來時小姐可是興奮的捉姦,怎麼到最後卻說心痛呢。

    再看到眾人的反應,才明白是在作戲,這才埋怨道,「小姐好過份,之前嚇死奴婢了。」

    花遲笑的肚子痛,「哼,妖孽又怎麼樣?還不是乖乖的敗在本姑娘的手下?」

    紅枝也一臉的敬佩,「小姐,你真的越來越厲害了,哪像以前,總被他們欺負,奴婢看著心都為小姐不值。」

    「再也不會了」花遲是對紅枝保證,也是對自己保證。

    更是對那個心裡如此疼愛女兒的趙丞相保證,既然穿到了這身體上,她就要好好活下去,只不過今日在妓院鬧了這麼一初,指怕那個母親又少不得被氣到了。

    她深吸一口氣,不急,等把身邊的男人都清走了,她再去解釋也不遲。

    一路上歡歡笑笑的回別苑,哪裡注意到黑暗裡一雙眸子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們遠去,最後一晃消失在黑暗中,連向來警惕的暗影竟也沒有發現,可見此人功夫之高。

    回到別苑後,本就已是晚上,花遲吃過飯後便醒下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紅枝給吵醒了,說五位夫郎在外面等著呢。

    花遲暗下奇怪,簡單的洗漱之後,到了中廳,果然見幾個人都坐在那裡,各個都表情嚴肅,只有花笙笑意的挑起一邊帶痣的眉角,笑意的眸子亂動。

    「這是怎麼了?」

    商算子手裡拿著算盤扒拉的啪啪直響,眼皮都沒有抬,「只是聽外面傳說妻主休了朱夫郎,想確認一下。」

    「正有些事」花遲拿過茶喝了大半杯,才想到自己弄的桂花茶,「紅枝,一會把我醃製的那些桂花茶搬一罈子給宜夫郎送去。」

    她才又和宜少令解釋,「你愛喝茶,我就採了些桂花做了些桂花茶,你喝一下,若喜歡,我這裡還有一些。」

    宜少令忙起來道謝,風忱然聽了也吵著要,花遲也不吝嗇,最後乾脆讓紅枝給每個人一罈子,反正桂花有的事,桂花茶做起來也容易。

    這一轉,就將朱華的事情代了過去,眾人也沒有人再把事情往這上面說,商派只剩下兩個人,除了商算子問了那一句,再也沒有多問一句。

    不過很快就迎來了丞相府的人,正是趙張氏,不同以往,此次他一臉的冷色,一坐下就手拍桌子喝道,「花遲,你可知錯?」

    花遲吊兒郎當的往椅子上一坐,笑意的看著他,「繼父好大的威風啊?莫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又無法說出口才如此大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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