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帶上你的包,多拿些彈藥,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玄清感知到宇奕山的傷口正緩緩癒合。
「嗯,這靈茶果然是堪稱靈藥!好像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宇奕山欣喜地說道。
「呵呵,快說,去哪?!」季一浩在塞彈藥。
「女生宿舍!」宇奕山語不驚人死不休。
「好啊~」季一浩一臉蕩笑。
宣百玉玲有些不明白兩位哥哥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笑容還略帶那麼一點猥瑣。只是這些都是宣百玉玲自己內心的獨白而已。
「嗯。」玄清說道:「你知道在哪不?」
「當然!」宇奕山驕傲地說道。
「你還自豪上了?」季一浩鄙視。
「走吧!」玄清不想多耽擱。
「玉玲妹妹啊,你拿這把槍,防身用。」季一浩不由分說,就塞到宣百玉玲手中。
「我」宣百玉玲拿著那沉甸甸的手槍有些不知所措。
「拿給我吧!」玄清生出憐愛之意。
「呃。」宣百玉玲乖巧的遞過手槍。
一路不算阻塞,只是有伶仃幾隻喪屍學長跑過來騷擾幾人,都被宇奕山一馬當先幹掉了。
「奕山,你咋這麼熟輕熟路呢?」季一浩一路上不斷的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宇奕山。
「我是誰?!十大惡少好不好!老子早就摸清楚女生宿舍誰誰誰住哪了在知道不?」宇奕山傲然說道。
「」季一浩果斷無語。
宇奕山悄悄走到門衛室,一劍把喪屍化的門衛大媽度化掉了。
「呃——」兩位妹子猙獰著面孔奔向宇奕山,似乎要把宇奕山撕了好好品嚐。
「妹子,哥哥今天打算辣手摧花!」宇奕山猥瑣一句,迎上去,一劍削斷一妹子喪屍的手臂,鮮血迸出。
又是一劍,一顆翻白眼的頭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重的轟鳴聲。
宇奕山抓住另一妹子的手,不讓她抓到自己。
一把鮮血淋漓的劍結束喪屍屍生。
「走~」宇奕山很瀟灑的一甩劉海。當然,是宇奕山自以為很瀟灑。
「砰~砰~砰~砰~」待眾人走到於秀月的宿舍樓層時,數十隻正在撞門的喪屍把注意力轉移到宇奕山一夥人身上。
「吼——」走廊不寬,喪屍們都爭先恐後的衝過來,它們渴望鮮血鮮肉的味道。它們餓了。
「嗚嗚嗚~」一隻喪屍大呼。
「開槍啊!」玄清臉一塌,大喝道:「你們這倆傻蛋!你不知道現在屬於特殊情況啊?要懂得變通,人都被咬死了,還學什麼功法,保命最重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宇奕山和季一浩紛紛開槍,打死那幾個出頭鳥喪屍,「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玄清開槍打光了一個彈夾。幹掉了剩下的喪屍。
「咚咚咚——」宇奕山叩門:「喂,秀月,我來就你了!在裡面嗎?」
沉寂兩秒,門「霍」地開了,是一個秀麗的女生,正是於秀月。她臉上沒有淚痕,她很堅強!
「快進來!」於秀月看見宇奕山,驚喜道。
於秀月是尖子生,學校安排住的地方自然也非同一般。
這是一個三房一廳兩廁的宿舍,若不是沒有廚房,那就是一個套房了啊!
「呵?!」當於秀月看到玄清時,她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您」於秀月半晌才問道。
「你認識我?」玄清疑惑。
「您不是前幾天剛還躺在重症病房嗎?」於秀月不可思議的說道。
「」玄清看向宇奕山。
「噢,是事情是這樣的。那天,那些天殺的出租車司機就特麼不肯載我!因為他們怕您萬一掛在他們車上就那啥了,所以一輛輛就這麼過去了。最後是秀月拉我去的。」宇奕山解釋道。
「呃,謝謝你,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玄清笑道。
「秀月,是誰啊!是軍方的人嗎?」一個少女從房間走出來。
「不是的,我的朋友,來找我了!」於秀月回應道。
「唉,怎麼還沒有來!」她抱怨了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她非常驚訝,她問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外面那些喪屍呢!」
「放心吧,沒事了,那些喪屍被我們收拾了!」宇奕山說道。
「秀月,吃過飯了沒?!」宇奕山開始向於秀月噓寒問暖。
「呃,我不餓。」於秀月有些不習慣。
「秀月,沒嚇著你吧!」宇奕山露出心疼的表情。
「沒,沒有。」於秀月不習慣宇奕山這種態度,「我和他除了朋友沒有了其他的關係了吧?」於秀月心裡想道。
「秀月,你想不想我。」宇奕山問了一個令人難堪的問題。
「我」於秀月猶豫了幾秒,她說道:「沒時間想你。」
「咳咳咳——」於秀月的一個女伴咳嗽兩聲,幫助宇奕山掩蓋他的尷尬「你們是怎麼殺那些喪屍的?」
「用槍殺囉~」宇奕山拿出五四手槍。
「呵」那少女顯得很驚訝,「你們怎麼會有槍?難道」
「我可沒有私藏軍火。」宇奕山一眼就猜出少女所想,「只是我認識私藏軍火的人罷了。」
「柔依,奕山不可能會是你想的那樣的!」於秀月出言維護宇奕山。
「哦~」
「奕山,別墨跡,快點講明情況,我們沒那麼多時間!」玄清催促。
於秀月和藏柔依聽了玄清的話,頓時面色一喜。
可是,她們很快就失望了。
藏柔依的表情變化,玄清全都看在眼裡,他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們此次前來只是要帶走於秀月一人而已。我們無法再保護太多的人了!你和另外兩個人可以等過兩天軍隊的救援。」兩少女都十分詫異,玄清是怎麼知道這屋裡還有兩人,其他人更是不解。
「我們等不了的!」藏柔依頓時急了,她說道:「軍隊一時半會兒不會到達的!我們房裡的那個士兵,他受傷了,昏過去了,這些感染者太厲害了,剛進來的一個分隊全覆滅了!」
「那是他們笨!還有,那個士兵,我奉勸一句,你們還是處理了吧。」玄清不屑的說道。
「我們已經隔離了,措施做得很好!」於秀月說道,語氣有些驕傲,一個女子能做得這樣的確不錯。
但是
「我指的是,幹掉他!不然你們就得死~明白我的意思麼。」玄清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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