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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 張之英大鬧於府(三) 文 / 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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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不知道誰說的是對的?」圍觀的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男子說道。

    「你這就不對了。這明顯就是那個男子說謊了嘛。哪有女子在這大眾的場合下平白摸黑自己的名聲的?!」旁邊的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對剛才那個穿著粗布衣服的男子說道。

    「這也說不定。最毒婦人心。誰知道是不是這個女子為了污蔑那個男子所編造的。這個男子長的風度翩翩,而且還是朝廷命官呢,怎麼可能會污蔑這個女子。我看吶,要證明這兩方人誰說真的誰說假的,就讓那個女子把那個休書拿出來,一看就知道。不過吶,這休書都那麼久了,也不知道在不在?」穿著粗布的男子說道。

    「不用拿休書也知道這個男子說的是假的。這個於府前幾年就被聖上外放到嶺南,因為救了那個肅王府的小王子,才能翻案,肯定是這個男子為了能攀上肅王府這一棵大樹,所以上門來接人,但是人家這個小少年明顯不想跟他回去,所以這位張大人不顧形象在這裡大鬧,說句不好聽的,就像那市井裡的潑婦一樣在大鬧,虧得還是一個官呢,真是德行有失。」一個白鬍子老頭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忍不住開口說道。

    「是的,這個姓張的大人我知道。京城裡都傳說是眼前這個於娘子主動和離的,但是照這樣子來說,是這個姓張的大人主動休棄於娘子的。怪不得當年他那麼快就娶了那個梁氏女,想來看自己岳家落敗了。就迫不及待地休了他的結髮妻子和拋棄他親生的兒子,現在看到他的兒子有出息了,就想著接回來。人生中哪有這樣的美事,有得必得失!這個張大人既然當初選擇了那個梁氏女,拋棄了於娘子和那個小少年,現在就不要想著接人家回去。人生哪裡來的那麼好的事!」旁邊一個穿著藍袍的中年男子說道。

    他看到這三個人正聊著火熱,忍不住加入。

    「老兄,受教了。不過這個小少年不僅不喊那個張大人——爹,也不跟他回去,豈不是不孝?那個張大人至今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想來這個於府想繼續收留他們母子倆也有些困難呀。」那個穿著粗布衣子的男子又說道。

    「有啥困難的。這個張大人。前些日子我們才聽說他現在的娘子梁氏已經有喜。說是懷著一個男孩呢。而且,這個張大人說是說的好聽——接!把這個叫安然的小少年接回去,是回去做庶長子?還是回去做嫡長子?這都是一個問題吶!」那個白頭髮了老漢說道。

    眾人這時也被這四人的對話吸引了。紛紛安靜地聽著這四個人的對話。

    張之英也聽到了,臉一黑,但是也無所奈何。

    這四個人,句句都是黑他的。

    他有些後悔弄那麼大的陣勢叫這些人來了。

    沒進於府不說,他還站在於府面前讓人看熱鬧,讓人肆意評論。

    他很不悅。

    但是目前卻沒有辦法堵住這些人的嘴,讓他們不再議論。

    「先前的我就不說了,你現在都下定了,而且不久就要改嫁,難道你要帶著我張府的嫡子去嫁人嗎?」張之英把於瑞秋已下定這話說出來。頓時掀起了大波。

    原先他是把這一件事作為殺手鑭的,到最後談判的時候再說出來,誰料此刻,只得有更加驚爆的消息來吸引這些圍觀的群眾的注意。

    只有那樣,這些圍觀的群眾才不會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而是放在那個於瑞秋和於府的身上。

    於瑞秋不是要嫁人嗎?

    可以。

    但是卻不能帶著他的兒子去嫁。

    沒有這個道理。

    現在他把這個話題弄出來,眾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於瑞秋湮沒。

    「什麼,這個於娘子要把人家張家的嫡子帶著去嫁人,這也太不厚道了。難怪人家要讓門去討回來。哪個大丈夫,稍有些血性的男子也不會讓以前的娘子帶著自己的兒子去嫁人。又不是養不起,為什麼偏偏把自己的兒子送去做人家的便宜的兒子。」人群中聽到這個消息,就像水進入了了油鍋中,一下子就炸開了。

    眾人爆發了更大的議論。

    「這也太誅心了。」

    「不成,不成,這樣也太不厚道了。無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個於娘子這樣子做,擺明讓這個張大人不孝嘛。」

    「這個於娘子已經下定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嫁了也好,嫁的比這個張大人更好的人,氣死他。」

    「難怪這個張大人要過來接回自己的兒子呢。這個於娘子也忒不厚道了。這一點也不做不好了。怎麼能帶著原相公的兒子去出嫁呢?人又不是沒有米養。」

    「」

    輿論現在大部分倒向了張之英。

    張之英得意地對著於瑞秋笑。

    於瑞秋氣的差點就想發飆。

    媽的,這個張之英,也真是一個無賴。

    為了能攀上肅王府這棵大樹,無所不用其極。她才不相信他和安然父子情深呢?

    她要嫁人,關他何事?

    真是的,難道她嫁人就不能帶著自己的兒子嫁?

    「張之英,安然是我的兒子,而且早就入了我的戶,從當年你拋棄我們母子倆開始,你就再也沒有這個資格說這一句話。想接安然回去?你打的好主意!就算我嫁人了,安然也只會跟我一起去的,而不是跟著你回張府。張府那個地方,我一輩子都不會讓安然回去的。」於瑞秋忍住她自己的怒氣,眼神堅定地對張之英說道。

    「什麼,安然入了你的戶!你個女人,你怎麼敢,那是我們張家的嫡子!」張之英一聽這話,氣的差點就想吐血。

    這個於瑞秋,怎麼敢把安然入她的戶!

    怎麼敢?

    她怎麼敢?

    「為什麼不敢,你不讓安然入張家的族譜,我只能讓安然入我的戶!總不能讓我兒子一輩子成為黑戶吧,沒有這個理。」於瑞秋冷笑道。

    安然入了她的戶,還不是眼前這個人做出的。現在這個人是怎麼樣?道貌岸然地說這話,怎麼敢?她怎麼不敢了!

    她不敢了才怪。

    她不僅敢了,還做了!

    安然是她的親兒子,她才不會讓她家兒子成為黑戶呢。

    張之英被於瑞秋這話氣的怒及發笑,「好,好,你個於瑞秋,想不到你還是那樣子的人。真是蛇蠍心腸!」

    「我蛇蠍心腸,那你這個在我們於家落魄的時候了就拋棄我們於家的人是怎麼樣的心腸?!」於瑞秋反問。

    「我也想問一下張大人是什麼樣的心腸?」一個清脆的男聲傳來。

    於瑞秋抬眼看過去。

    正是丘子期。

    「丘公子,你怎麼來了?」於瑞秋、周氏、於安然異口同聲地道。

    周氏正在一直在旁邊觀看,好幾次想插嘴說話,但是一直插不上,現在看到丘子期來到了,一喜,要是眼前這個人能開口說這兩聲,這場喧鬧就能平息下去。

    這可是玉卿瑾的表哥,國公府的次子,怎麼著,那個張之英也不敢得罪這一個人。

    丘子期點頭,「我剛才從這條路經過,看到於府的門前挺熱鬧的,就過來看一看,沒想到看到這麼一齣好戲。」

    於瑞秋汗顏。

    這麼把舊事翻開讓人看熱鬧真是丟臉。

    張之英一看到丘子期,頓時咬牙切齒。

    這個人他記得,就是上一次他去於府的時候在於府的門前遇到的那個男子。

    當時這個男子可是出言諷刺他。

    這個丘公子跟於府的交情匪淺。

    他那天回去後,查了頗久,也查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

    後來才想起京城裡的丘國公府。方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丘國公府的丘陵的嫡次子,丘子期。

    而這個丘子期的姨母則就那個肅王妃,這個丘公子是不能輕易得罪。

    現在,這個人怎麼又出來了。

    「這位張大人,你要接於安然回去這一件事情是你們張家跟於家的這務事。把這樣子的家務事擺在眾人面前不太好吧?!而且我要澄清一點,就是於府的案子不是因為安然救了我表弟玉卿瑾才得以平復的。於府和羅府還是另外幾個大人的案子得以平復是因為當今聖英明,翻開了當年的陸易康貪污案,覺得有異,方才重新讓大理寺重審一遍,這才得知於大人和羅大人等人都是遭人污蔑。現在你把於府的案子得以平復歸功於安然救了我表弟,卻是不妥。」丘子期緩慢地說道。

    他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聖人為什麼要重新翻開陸易康案。

    那是因為安然救了玉卿瑾的緣故。

    要不是因為這個,聖人日理萬機,根本想不起這事。

    張之英說不出話了。

    眾人也嘩然。

    這個丘公子都出來說話了。

    看到這個張官員前面所說的話是假的了。

    既然前面的話是假了,後面的未必是真的。

    這個張大人,為了能攀上肅王府這一棵大樹,真是無所不其極。

    連出口污蔑其前結髮的妻子都能做到。

    怪不得這個小少年不跟他回張家。

    有這樣子的父親,能落的個好?

    ps:

    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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