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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事情的落幕 求月票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月色如影,而此刻鎮國府內的一座涼亭內,呂長青卻悠悠轉醒,在看了看四周圍的環境時,先是一愣,「這裡是哪裡?」

    呂長青迷茫的看著周圍,他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就在這時候,腦袋一疼,尤其是後腦勺,便彷彿讓別人打了一下?!

    該死,出大事情了!在這一刻呂長青他想起來了,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他本來是要去要丫頭,但、、、

    而當呂長青想起剛才的一切時,便連忙便向外跑去,他記起來了,在今天下午的時候,他聽到了柳姨娘和一個男子的談話。

    而他們的對話內容,便是想著怎麼對付那個丫頭?該死,他怎麼就暈倒過去了?而此刻的他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如何暈厥過去了?

    而他此刻唯一知道的便是,一定要在那人動手之前找到她,一定不能讓她有事情,該死,為什麼他早不暈我不暈,偏偏那時候暈厥?

    至於在剛才他為什麼會暈倒過去?此刻的他卻也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想了,也沒有那個多餘的時間,讓他去想了。

    而很快呂長青便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此刻正是燈火通明,而且看那模樣,彷彿還好像聚集了不少人,看你情況便彷彿在哪裡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而當他見此情形時,便心中便猛然一跳,看來還是來晚了,還是沒有趕上嗎?而此刻呂長青唯一的想法便是,那人早已經得逞了。

    而此刻的眾人恐怕是正在看好戲,一想到此刻那丫頭,在讓眾人如此圍觀時,和面對一些異樣的目光時,他的心中便彷彿讓人狠狠才刺了幾刀,疼到他都難以呼吸了。

    而此刻的他腳下步子也猶如有著千金之重,在也難以邁開一步,而每當一動一步時,他便更加體內的恐慌有多一份。

    雖然此刻的他已經是早有預感,那丫頭已經出事情了,但他卻終究不願意看到她那絕望和空虛的目光。

    而就在他慢慢的靠近哪裡時,他卻意外的看到了,看到了那個他正擔心不已的女子,而當她在看到他時,臉上先是閃過一抹驚喜。

    原來她還好好的,還沒有出事,真好,一想到凌芷雲沒有出事,呂長青的臉上,也彷彿卸下了萬斤重擔一般,整個人頓時都有些站不穩了。

    但是當呂長青看到凌芷雲臉上的笑容時,他臉上的笑容卻僵持主了,因為只見此刻她的臉上掛著的一抹笑意,而那笑他也認識,而且還很熟悉。

    因為那笑容,便是曾經在國公府上一個姨娘,在加害了他和母親時所露來的笑容,只是誰也沒想到,多年之後他,居然會在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女子臉上看到?

    而在這一刻他也想起來了,想起他在剛才為什麼會暈倒?因為將他打暈之人,便是眼前這個女人!

    而在之前他之所以會不記得,那恐怕是他自己下意識將她遺忘的吧,畢竟他向來都不喜歡心機太重的女子。

    而在今天他卻意外的發現了,發現了自己有著好感的女孩,她的心機居然也是這般重,這怎麼不讓他心寒。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醒過來的時候,便下意識的將那段記憶給忘記了,因為他認為那樣做做,便可以欺騙自己也欺騙她。

    只不過世事無常,他又如何可以怪她?畢竟在這種家宅後院內,如果她不學會手段與心機,恐怕是很難有活路,而此刻的他又怎麼可以怪她?

    呂長青一想到這些,便是更加心疼了凌芷雲,畢竟在當初他在第一次看到她時,她是那般的單純,只不過此刻的她,卻早已經被逼成了,一個滿肚子心機的女人了。

    只見在此刻房間內,凌雲天一個身穿黑色錦衣,而臉上也是充滿了煞氣,那鐵血軍人的煞氣,讓這場的一些文官,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磣。

    眾人心想,果然不愧是年少有為的將軍,而在此時此刻,自然也是沒有那個人在有心思去猜,凌雲天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了?

    因為此刻他們有著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讓他們來猜想,那便是剛才凌雲天在出現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因為在剛才凌雲天居然是說,柳姨娘是被陷害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他們看來,剛才的柳姨娘可是主動的很,又有那一點像是對人陷害?那根本就是自願到不能夠在自願了好不好?

    而這時候的凌雲天,一手擋在凌震天的刀,然後在將身上接下外衣蓋子柳姨娘身上,在用你冰冷凶狠的目光看了看周圍,那目光之中充滿了審視與懷疑。

    只是當他的目光,在落到凌芷雲身上時,非常明顯便是閃過一抹訝異,眼前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感覺有些面熟?

    只是他卻怎麼著也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了?按理來說她那般好氣質,和樣貌的女子,他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忘記才對啊?

    只是此刻的凌雲天,心中雖然有些訝異,但他那疑惑不解的目光,卻也僅僅是在凌芷雲身上停留了一會,然後便看著凌震天道。

    「父親,請你先聽孩兒解釋,母親方才是讓人陷害的,不然以母親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會坐在那種事情來?所以父親還請你息怒,讓人孩兒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在處置母親也不遲,因為孩兒懷疑,母親是被人下來藥,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還望父親看著你與母親多年來的情誼上,給母親一個機會!」

    在這一刻凌雲天十分痛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趕回來,其實他在當日掉下懸崖之後,卻很幸運的讓一顆大樹給擋住了。

    只是當時的他,雖然撿回了一條小命,不過體內的內力卻早已經是混亂不堪,這次讓他不得不先將傷勢養好一些在上路。

    不過在趕回來的途中,他卻由於害怕在讓那些人發現自己,便是只能夠在夜晚上趕路不打緊,還要四處躲避那些人,於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這才耽擱了回來的時日。

    該死,要是他早一步趕回來,母親便也不會出這種事情了,其實他在回來的路上便已經是早有預感,家中會發生大事,只不過他卻怎麼也沒想到?

    他那預感中的大事,居然會是這種事情,凌雲天心想,要是一會母親醒來過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自己在剛才的所作所為?雖然那並非她本意,但母親的名節終究是毀了。

    「陷害?」凌止含在聽到凌雲天的話時,先是一愣,然後眼眸便扭紅的看向人群後方的凌芷雲,哥哥說是被人陷害的,那陷害母親的人,一定就是她了。

    對!就是她,除了她以為,還有誰敢陷害母親,更何況這場好戲本來就是為她準備的,而現在卻變成了這樣,那想讓人不相信不是她幹的都難。

    「凌芷雲,是你都是你,是你陷害我母親的,」只見此刻的凌止含突然衝到凌芷雲母親,然後拚命的搖動著她,那力道大到,彷彿要將凌芷雲整個人都要散一般。

    「一定是你這個小賤人,如果不是你,母親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說啊,為什麼要害我母親?為什麼?凌芷雲你別給我裝聾作啞,你說啊,凌芷雲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只是此刻凌止含的話,在落到眾人耳邊時,然後皆是一種驚恐詭異的目光看向凌芷雲,那模樣之中,帶著三分不敢相信五分震驚。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還有著這種內幕,鎮國府的嫡女,居然會是這場鬧劇的罪魁禍首,這下子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姐姐,你說笑了,作為妹妹的我,又哪裡那的本事去陷害姨娘?再說了,她無論如何都是父親的姨娘,就算是妹妹我不看僧面卻也要看佛面,她丟臉那也是父親丟臉,這種對鎮國府不利的事情,妹妹我還是不會去做的,所以姐姐會望你小心用詞,別說出一些讓眾人誤會的話來。」

    相比凌止含的激動,凌芷雲卻是平靜無瀾,那平靜的表面下,讓再次的人皆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她的話,畢竟此刻凌芷雲那雙眼眸內,那可是坦蕩蕩,未曾有著半點心虛的眸光。

    「不!就是你,就是你喜歡母親的,父親是她陷害母親的,你可一定要相信女兒,就是她,父親快將她抓起了,還母親一個公道,」凌止含依舊是一口咬定道,

    而當此刻的凌震天,和凌雲天聽到凌止含的話時,臉上又是有著不同的顏色,凌震天是憤怒不已之中,還帶著幾分扭曲,而凌雲天則是訝異之中,還帶著幾分難辨的神色在其中。

    「芷雲,你解釋一下,如果你不能夠給才一個合適的答案,那便休怪為父無情了,為父是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人,就算是這個人是你,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也不例外,」

    凌震天眸光冷厲的看著凌芷雲,而在此刻他也想起來了,剛才那個男人,的確,是柳姨娘找來喜歡這個小賤人的。

    其實對於柳姨娘的計劃,凌震天不是全知道,但卻也知道個七八成,只不過他唯一不知道的,便是其中的細節而已,而此刻當凌止含說起時,凌震天自然也是會最先,懷疑此事是凌芷雲所為。

    「含兒你告訴為兄,這是怎麼一回事?」凌雲天也是眸光冷厲的看著凌芷雲,而在那悠悠目光之中,還帶著幾分冷厲的殺伐。

    那是屬於鐵血軍人的殺伐氣息,渾身上下便彷彿讓寒冰包裹一般,讓在場人皆是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磣,冷徹骨。

    「含兒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為兄必定會其中手刃仇人,」而在聽到凌止含的話時,凌雲天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那個女子,居然就是他的二妹。

    只不過說真的,這個二妹在他印象之中,可不是這副模樣,若不是自己妹妹親口說出來,他還真的誤以為是別家的姑娘。

    只不過就算是這樣,敢陷害他母親,就算是她,他也絕對不會姑息養奸,照樣殺無赦。

    而當凌芷雲在聽到「他們」那一家人,(此刻的她已經不是他們的家人了,)那些大義凜然的話時,心中便頓時覺得好笑又好氣。

    尤其是她你父親的話,便更加讓她感覺可笑,什麼叫做「就算是這個人是你,」他也絕對不會姑息養奸。

    開玩笑,恐怕在她你好父親眼中,一早便是恨不得自己死了,而他卻還敢在哪裡,裝模作樣,果然是沒有最虛偽只有更虛偽。

    「這,」而此刻凌雲天的話,倒是讓凌止含啞口無言了,難道她真的要說出,說出自己母親陷害凌芷雲的事情來?

    不!她知道那件事情她不能說,一旦自己說了,那時候別說母親了,恐怕就算是自己也很難在脫身,她不能夠讓自己的名聲受到損害,不然她和耀哥哥就真的在無可能了。

    而此刻的凌止含,在這一刻先想到的並不是自己的母親,而是她自己,是她和宏雲耀是否有著將來,所以她便打算絕口不提那件事情,不過她卻也不會就這樣放過凌芷雲。

    「是小妹的貼身丫鬟看到的,看到她曾經和剛才那個男人經常在一起,一開始妹妹還只以為他們是普通關係,但是沒想到、、、」

    凌止含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那淚眼婆娑的模樣,倒是讓眾人對她的話又相信了幾分,相信凌止含的話是真的,畢竟美人的話永遠都是最容易讓人相信的。

    而在凌止含話落時,那目光看特意看了自己身邊的丫鬟一眼,那模樣彷彿在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只不過當眾人的目光看向凌芷雲時,在看到她的臉色依舊如常,而整個人便彷彿將這一切都置身事外,要高人一等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一切的鬧劇時,眾人心中的疑惑便是更加不解了。

    「紅兒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凌雲天眼眸冰冷的,看向一旁站在凌止含身邊的丫鬟道,「你只需要說實話,我自然是會為你做主,不過紅兒你可一定會老老實實的交代這一切,但要是你有所隱瞞,那你可就別怪本少將軍手下不留情了,」

    而此刻在凌止含身邊的丫鬟,一聽到自己的名字便立刻回道,「是二小姐,今天奴婢在天剛剛黑的時候,還看到了二小姐和那個男子在一起,一開始奴婢也沒有多想,要是知道二小姐會如此心狠手辣道,陷害夫人,那奴婢便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告訴老爺和夫人,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該死,是奴婢知情不報,這次讓夫人遭此大罪,」

    而此刻在一旁的紅兒,在聽到凌雲天等人談話時,便二話不說跪著地上,哭啼著,而她說出來的話,卻也是處處針對凌芷雲,讓凌芷雲淪為百口莫辯之地。

    而當凌止含聽到紅兒的話時,眼眸內便閃過一抹狠戾,哼,看來她在往日還真的沒有白疼她,現在果然派上了用場。

    哼,不錯嗎,居然可以在的時間內,便領會她話中的含義,而且還在最短的時間裡,配合她所說的話,這一點倒是讓凌止含有些意外。

    「大膽賤婢,你居然敢誣陷郡主,難道你不想活了嗎?」月一聽到紅兒的話,臉上一變,然後冷聲道,

    這一家人還真夠不要臉的,明明就是他們先來陷害小姐的,而小姐也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但是她卻沒想到?沒想到他們居然在事情落敗之後,依舊不死心,還想讓小姐背上此等罪名。

    雖說這件事情是小姐所為,不過他們卻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迫,小姐會將這件事情做的如此之絕嗎?

    而更加讓月心寒的卻是,這一家人看向凌芷雲的目光,在這一刻她頓時替凌芷雲生出一股不值來,同時也替他感覺到悲哀,原來世界上真的有,有親人好過沒親人這種事情。

    「奴婢才沒有說謊,就是二小姐和那男子一起陷害夫人的,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府中的其他人,小姐是否和那人在暗中有來往?」此刻的紅兒內心之中雖然也很害怕,不過她卻依舊咬死不肯放手。

    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承認了,是自己在陷害二小姐的話,那時候別說二小姐不會放過自己,恐怕就連小姐,也不會讓自己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哼,你到說的好,在整個府中的人,不都是你們的人,你們自然是會幫自家人,而不是幫我們小姐,」月毫不猶豫的譏諷道,這種話也就她可以說的出來。

    哼,現在整個鎮國府內,試問有那個人還將小姐當成自家人?沒有一個人都沒有,他們都是恨不得小姐立刻消失,那還有人會好心幫忙。

    「老爺奴婢沒有說謊,就是二小姐和那男子一起陷害夫人的,」紅兒咬著牙,那模樣便彷彿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委屈一般?

    而此刻的月還想說什麼?卻想不到讓一旁的凌震天給打斷了話,而當凌芷雲見此時,便將月拉到自己身後,

    「月,這件事情你別在過問了,」凌芷雲平靜無瀾道,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情讓月來出面,也只不過是會讓她多受氣話而已。

    而當月在聽到凌芷雲的話時,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夠退下,只不過她在心中,卻也是希望,凌芷雲別被他們欺負了,因為凌芷雲被欺負的話,心疼的肯定又會是主公。

    「逆女,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老夫便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像你這種女兒,看老夫今天不收拾你,」凌震天也是眼眸扭紅的看著凌芷雲。

    該死的賤人,她母親便已經讓這個鎮國府蒙羞了,而現在她的女兒,卻又為鎮國府帶來了更大的羞辱,這種事情如何不讓凌震天震怒。

    而此刻凌震天便已經,將這一切的事情都歸咎於凌芷雲身上,認定了她便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狡辯?父親恐怕在你眼中,今天就算沒有這個丫鬟的話,父親還不是你一樣會相信這件事情是女兒所為,那時候女兒所有的話,自然也會成為父親口中的辯解,既然如此父親你難道不覺得,你這一句是多此一舉嗎?」很快凌芷雲那悠悠靜靜的聲音,便在房間內響起。

    而當眾人聽到那看似輕描淡寫,聲音之中卻又帶著無數種情緒之後的話時,心中皆是一愣。而此刻凌芷雲的話語。

    那是包含著百種情緒在裡面,似悲哀,也似譏諷,更多的卻是無盡的憂傷,畢竟一家人而在一刻,此刻居然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她講話。

    「你,」凌震天一楞,一時之間也不在拿凌芷雲如何是好,畢竟他怎麼也想不到,凌芷雲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如此冷靜?

    「紅兒你說,今天在天黑的時候,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看到了本郡主和那名男子在一起?」凌芷雲話落,便不在看凌震天,而是蓮步位移的走到紅兒面前道。

    只是你平淡的語氣卻讓紅兒不由自主的嚥了嚥口水,「是,奴婢真的看到二小姐你和那男子在一起,奴婢沒有說謊,」紅兒咬著牙,低著頭顫抖著身子道。

    「那好,既你如此說,那本郡主便來問一問你,你是在哪裡看到的?又是在何時看到的?而本郡主和那人身上,在當時又有什麼特徵?將這一切的細節都告訴大家,」

    「在、、、」紅兒低頭,由於凌芷雲的目光實在是太逼人了,讓她一時之間居然生出了膽瑟來,甚至差一點便脫口而出,她剛才是在冤枉二小姐的話來。

    「是否在芷雲閣內,」凌芷雲看著紅兒平靜道,而當紅兒聽到凌芷雲的話時,便連忙應道,「對,我就是在芷雲閣內,看到二小姐和那男人在一起的,」

    只不過低頭的紅兒卻未曾注意到,就在她剛剛回答的時候,凌芷雲的眼眸內,閃過了一抹譏笑,像是在笑紅兒的不自量力。

    「那我們的衣服又是什麼顏色,我是否穿的是白色?而他又是否穿的是藍色?」凌芷雲依舊平靜的,看著低頭的紅兒道。

    「對,老爺,當時二小姐是穿著白色衣服,和那男子在一起的,」而此刻的紅兒也沒有懷疑,依舊按著凌芷雲的思路說了下去,畢竟在平時凌芷雲可都是一身白衣,但是誰又能夠想到。

    「哼,沒想到鎮國府的丫鬟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斗膽陷害,主子,這種人一個拉出去凌遲處死,」

    「就是,鎮國將軍,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而這個小丫頭說瞎話之前,卻也不想想便說出來了,」

    「就是見到過沒腦的,但是卻沒見到過這麼沒腦的,想要誣賴他人之前,也不先在心裡想想,」

    而當紅兒在聽到那些人的話時,便一愣一愣的抬起頭來,而當她抬頭看到凌芷雲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時,心中便頓時生出一個不好的預感了。

    「小姐,奴婢沒有說謊,奴婢真的看到了,看到了、、」紅兒回過頭,看著凌止含道,只不過當她看到凌止含那,恨鐵不成鋼的臉色時,腦袋便轟了一聲,這是怎麼回事?

    「這位小丫鬟恐怕是色盲吧,」而這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卻才門外響起,「不然又怎麼會將好好的大紅色,說出是白色,你這個小丫頭,找死卻也不是這般找的,」

    而在那話音剛剛落下時,眾人便看到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走了進來,而這裡便是呂長青,眾人在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呂長青,先是一愣。

    眾人心想,這個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而此刻在人群之中的呂國公,在看到呂長青出來的時候,先是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眼眸之中便閃過了一抹算計。

    其實在眾人之中最為訝異的便是凌芷雲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這一刻第一個站出來我自己說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呂長青。

    是那個她在剛才動過殺意的呂長青,她便想知道,呂長青為什麼要這般做?她和呂長青之間,什麼時候有著這種交情,她怎麼都不知道?

    而當紅兒在聽到呂長青的話時,便再一次開口道,「奴婢明明就沒有說、、、」只不過她口中的「慌」字,卻再也沒辦法說出來了。

    因為此刻的她,便看到不遠處的凌芷雲,不但是在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而且那笑容之中還帶著譏諷幾分,譏諷她的不自量力。

    而且更重要的是,今日二小姐,她居然、、、所穿的衣服並不是往常所穿的白色,而是妖艷無比的紅色,而且在此刻那妖艷的顏色在她身上,居然不顯半點俗氣,有的僅僅是美的驚心的合適,「怎麼會這樣?」

    此時此刻的她要是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那她便也不配跟在凌止含身邊多麼了,原來早在一開始,自己便已經掉入了二小姐的圈套之內。

    是二小姐將自己一步步的,誘入她的陷阱之中,在這一刻紅兒終於知道了,自己此刻所做的事情,是何等的愚蠢,只不過她卻已經無法回頭,只能夠不斷前進了。

    「哼,長青公子,衣服可以換,再說了,要換一件衣服,時間也用不了多少,」凌止含將紅兒拉到身後道,此刻的她也是意識到了,不可以在讓紅兒開口講話了,因為那樣子做他只會越說越亂。

    「的確,衣服是可以換,」而當呂長青聽到凌止含的話時,卻意外的在眾人面前點點頭,一副認真的模樣道。

    而當眾人看到呂長青點頭,卻紛紛疑惑了起來,他們想,呂長青不是來為榮華郡主開脫的嗎?為什麼這麼快就落敗了?

    「那不知道凌府,可以在下的衣服,」而此刻的呂長青,卻突然問出來一個讓眾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出來。

    「自然是沒有,」而凌止含在聽到呂長青的話時,便下意識回答。

    誰不知道呂長青的所穿的衣物,都是他自己所定,這一點恐怕就算是整個齊國,都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而他的衣服自然也是獨一無二的。

    「你就對了,」呂長青淡淡道,不過卻突然語氣冷厲了起來,「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說,陷害柳姨娘那件事情,也和本公子有關係?而且你的眼睛還真不是一般的瞎,本公子如此好看的青色,你居然也可以看成是藍色,」

    呂長青冷冷的看著地上跪著的紅兒一字一句道,「還不快點回答本公子的話,怎麼啞口無言了?還是你在剛才那些話,根本就是滿口胡話,」

    而此刻在眾人聽到呂長青的話時,皆是皺了皺眉頭,尤其是凌雲天,他便是更加不解呂長青的話了,怎麼凌芷雲的事情,又和他有關係了?

    「沒有,奴婢說的是二小姐,並沒有陷害公子的意思,」紅兒連忙矢口否認道,她怎麼可能再去傻乎乎的得罪另外一個,有錢有勢的呂國公府的嫡子。

    「哼,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榮華郡主今天下午的時候,都和剛才那人在一起,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便在給你一次如實回答的機會,」呂長青嘴角輕輕勾起,臉上露出一抹譏諷,「還不快回答本公子的話,」

    「呂公子你這是何意?」凌雲天皺了皺眉頭道,「你一個堂堂男子漢,如此逼迫一個小、、」只不過凌雲天話還未落,卻讓紅兒個打斷了。

    「是,奴婢真的看到了,看到小姐和那男人在一起,」紅兒抬頭看著呂長青堅定道,「奴婢敢對天發誓,二小姐絕對和那、、、、」

    「哈哈、、、」而這時候卻是呂長青,先一步輕笑出聲,「你這賤婢的狗膽還真大,在下午時分的時候,榮華郡主正好在下在一起把酒言歡,你卻是你看到了,那本公子倒是想問一下你,你看到什麼?難道是鬼魂不成?還是說在這個鎮國府內,有著二個榮華,」

    他倒不是害怕紅兒發誓,只不過是不行讓整件事情越來越複雜,尤其是在這樣鬧下去,恐怕最後受傷害的終究還是丫頭而已。

    「呂長青,你本來就和二妹認識,在此刻就算是為她說假話,也是情有可原,」凌止含冷道,「試問你話中的可信度,有多少可以信的?眾人自然也是不難猜到,」

    好吧,這下子的事情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就算是連在一旁看戲的人,都不用感慨到,這齣戲可比戲台上演的,還要好看很多,每一次的峰迴路轉,每一次的變幻無窮,讓他們都快應接無暇了。

    「大小姐說的對,在下是和榮華郡主有著私人交情,」呂長青點點頭道,不過在中途卻話一專風,「也正是因為如此,本公子的話才是最可信的,」

    眾人聽到呂長青的話,便是更加模模糊糊了,為什麼他的話才是最可信的?其中的含義又是什麼?

    「就如大小姐你所說的一樣,我和榮華早有交情,就在那日相國寺內,在下不巧,剛好看到一名女子讓她即將推落水,而在下便心生憐惜,這才救上了那丫頭,而剛剛好,那日落水的兩姐妹,也剛好都在這裡,大小姐不需要我在來提醒你一遍了吧,那日是本公子可是親眼目睹了,有人親手將榮華推落水,」

    看著呂長青那冷酷的笑容,和眾人詭異的目光,凌止含失聲大叫,「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和我無關,」

    她怎麼也沒想到,那日的事情居然會被人看到,而且還是讓呂長青看到了,「你們別聽她亂說,我沒有推她下水,分明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落水中的,」

    只不過此刻凌止含的辯解,在這一刻卻顯得蒼白無力,眾人看著此刻慌慌張張的凌止含,不用再一次感慨,這劇情到底有多曲折啊?

    「哈哈、、」呂長青輕笑了幾句,「凌大小姐,本公子可有說過是你推下的?沒想到有人卻在這裡不打自招了。」

    「不會吧?沒想到這個大小姐嬌滴滴的,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就是看來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像她這種女人,」

    而在剛才眾人也僅僅是懷疑而已,而此刻卻是認定了,凌止含真的將凌芷雲推下水的這件事情。

    「你胡說,我才沒有推她下水,明明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在眾人的目光下,凌止含的臉上也變得越來越紅,尤其是那雙眼眸便更加是水汪汪的。

    「夠了,都給我住嘴,」凌震天眼見整個場面,便要控制不住了,於是出聲何處道,「你們還有沒有將老夫放在眼裡,」

    本來是那個賤人的事情,現在眼見含兒這個傻丫頭也快被牽扯進來了,她難道就不知道?就在剛才,她已經半腳踏入呂長青的陷阱之中了嗎?

    「是父親,」凌止含咬了咬嘴唇,整張小嘴都快被她咬出鮮血來了,只不過此刻的她,卻依舊未曾鬆口。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老夫會將這一切調查清楚,你們就無需在管,都給、、、、」凌震天冷厲道。

    而此刻的他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已經是越弄越亂了,要是在追究下去,恐怕還會有著更多醜聞被牽扯出來,更何況就算是要過堂審問,卻也不是現在。

    「父親你等一下,女兒有事情要問紅兒,」而這時候的凌芷雲,卻突然將呂長青推到一邊,然後走到紅兒面前,「紅兒看著我的眼睛,你是否真的看到了,如果你在敢說半句假話,那你和你的家人便死活在也無法投胎做人,生生世世都只能夠淪為畜生,而今生也是不得好死,你可敢對著上天發誓,」

    她可以肯定,在剛才她和幻雲在一起的時候,在周圍並沒有半個人影,而此刻紅兒所說的話,那便一定是隨口胡說,既然如此那她便也不客氣了。

    「我、、、」紅兒看了看周圍,在將目光看向凌止含時,卻發現凌止含此刻的眼眸內,非常明顯便帶著淡淡的威脅,而周圍人的目光,則是有著幸災樂禍的意思。

    「紅兒你可知道,凡是對天發誓的人,那誓言都是很快會被應驗,你可要想清楚了,別因為你一個人,而害死你就全家不打緊,還讓他們就算是死,也無法安寧,」

    因為她便是最後的例子,曾經的她便說了,會讓齊國上下,君難為君臣難為臣,讓所有害她的人,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而這一切也在慢慢應驗著,因為她真的回來了,回來實現當日的誓言了。

    「奴婢,」紅兒看著凌芷雲,在看到她那雙目光時,她下意識相信了,相信凌芷雲在剛才所說的話。

    在這一刻紅兒想到了,想到了她的父母和姐妹兄弟,在想到那一張張笑容時,她不敢在說謊了,因為她真的害怕害了自己的家人。

    更何況在古代,古人對於迷信這種事情,那可是比對現代人還要嚴重數倍,更何況此刻的紅兒,還在不斷承受著各方帶來的壓力,。

    那她便更加難以保持清醒的頭腦,而此刻她唯一知道的便是,她不可以牽連家人,絕對不可以,因為她知道不想因為自己一個人,而害死她家中的父母和姐妹們。

    「奴婢該死,求二小姐饒命啊,奴婢該死,奴婢剛才的話都是隨口胡說的,求二小姐網開一面,放過奴婢,」雖然她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條,不過她卻也希望,凌芷雲可以放過她一條生路。

    「賤婢你在說些什麼?你到底收了那個賤人的什麼好處,居然敢在這裡睜眼說瞎話,」凌止含在看到紅兒磕頭認錯時,臉上便是青一塊紫一塊,上前便想一巴掌打過去,只不過卻讓凌芷雲譏諷的聲音給停住了。

    「大姐姐你還真有趣,」凌芷雲譏諷道,而臉上也是帶著嘲弄與可笑,「剛才這賤婢說是本郡主陷害姨娘,你們便相信了,現在賤婢說是她陷害本郡主,你們卻說她是滿口胡言,這種邏輯本郡主還是第一次聽到,」

    而當凌止含聽到凌芷雲的話時,臉上的色彩那是變得各色各樣,尤其是在看到周圍那些文武百官的神色時,便頓時羞愧便難以見人了。

    「父親今日的事情,你是自己給我公道,還是讓女兒去皇上哪裡討個公道?」凌芷雲看到凌震天道,只不過那笑容之中卻帶著淡淡的哀傷,「不過在女兒看來,還是去皇上哪裡要公道算了,畢竟相比鎮國府,我卻感覺皇上哪裡,更加可以給女兒一個公道,」

    風輕輕吹灑著凌芷雲那身血色紅衣,淡淡的哀傷讓眾人看到一陣陣心疼,而當眾人將目光落在凌震天身上時,皆是用一種審視的神色來看著他。

    其實這也不怪眾人會懷疑他,畢竟他在剛才可是半句話,都未曾為凌芷雲說過,而且更多的卻是落井下石。

    而在這一刻眾人也發覺了,感情這些人才是一家人,而此刻的榮華郡主,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外人。

    同樣是女兒,但待遇差別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這一刻,他們還真不知道,凌震天是怎麼想的?

    倫理說,凌震天是無論如何,也是要幫榮華郡主這個嫡女才對,怎麼到了他這裡,卻變成了庶女比嫡女還要金貴一些?

    「父親,今日的事情你便自己看著辦?」凌芷雲頭也不回的的說道,只不過聲音之中,卻是多出幾分絕決之意,「你可以當成是女兒的威脅,也可以當沒有女兒這個女兒,不過如果今天你們不過本郡主一個公道,本郡主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怎麼說本郡主也是一個堂堂的郡主,而說白了,就算是父親你在見到女兒時,也是要叫本郡主一聲郡主的,而卻處處挑釁本郡主的威嚴,你們還有沒有將本郡主放在眼裡,有沒有將皇上放在眼裡,本郡主乃是皇上所御賜親封的榮華郡主,豈能讓你們如此欺凌,」

    少女冷厲的話語,冷漠的神色,你猶如刀劍一把的眼神,皆是讓再場的人一愣,在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女子也絕非善類。

    「逆女你敢,」凌震天一怒,顯然是讓凌芷雲的話給氣到了,「逆女你居然敢威脅老夫,你眼中看還有我這個父親,」

    那赤紅的雙眼,扭曲的神色,讓在場的人皆是我凌芷雲在心中嚥了嚥口水,生怕凌震天會在下一秒便對凌芷雲動起手來,畢竟此刻的凌震天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而當呂長青看到凌震天的神色時,便下意識擋在了凌芷雲的前面,以一種保護的方式來護著凌芷雲,只不過他此刻下意識的做法,在落到凌芷雲眼中時,卻成為了一片複雜神色,

    說真的,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呂長青,居然會這般做?她從來就沒想到,呂長青居然會為自己說謊。

    聰明如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所作所為,但他卻依舊護著自己,這如何不讓凌芷雲感動。

    是啊,在這麼久以來,三生為人二世重生,他是第二個義無反顧對自己好的人,而陌上雪則是第一個,她也並非是真真正正無情無心之人,她只不過是將那顆心隱藏了起來。

    「父親,那你可有將我當成女兒?」而此刻眾人腦海之中,便不斷迴旋著凌芷雲離去時的一句話,那樣的神色,是他們今生出來都未曾看到過的。

    少女絕決的身影,讓眾人看到心中一陣陣心疼,是啊,剛才她所說的話,沒有人可以說她的半句不是,畢竟凌震天的態度是放在那裡的,連你都沒有將人當做女兒,那你又憑什麼?讓別人將你當成父親!

    凌震天看著凌芷雲離去的背影,心裡的滋味也是百感交集,「各位今天讓各位看笑話了,還請各位先行回府吧,」

    凌震天看著周圍那鄙視的目光時,臉色不變道,「今日的事情,他日凌某一定會給眾人一個交代,回去吧,」

    而當眾人在聽到凌震天的話時,便也紛紛走出了房間,只不過在走出去的時候,卻一個個皆是搖搖頭。

    畢竟對於這一次鬧劇,就算是對他們來說,也是帶著很大的刺激性,同時也讓他們在內心之中敲響的警鐘。

    而當眾人經過此事之後,在回到家中的時候,便一個二個都立刻找來了,自家後院的姨娘和夫人,在哪裡用非常嚴重的語氣警告道,

    「你們在後院內愛怎麼亂,他們是不會管,但有一點,卻絕對不允許,要是讓他們發現,有人敢陷害他人,而累積到府中的名譽的話,他們便立刻嚴懲不貸,絕不姑息養奸。」

    「父親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凌雲天皺了皺眉頭道,他也沒想到整件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看來真的是他離開了太久,連那個以前唯唯諾諾的小丫頭,都已經擁有了如此的氣勢逼人了。

    「還能夠怎麼辦?」凌震天眼眸一冷,然後冷酷道,「來人啊,先將這個賤婢關起來,」

    凌震天死死的看著癱在地上的紅兒道,都是這個賤婢,要不是她在一開始便滿口胡話,那此刻的他,便也不好陷入如此尷尬的地步,還有便是那個賤人。

    「老爺饒命啊,老爺、、」而當紅兒在被下人們拉出去時,便不斷的求饒著,「小姐求求你,讓老爺放過奴婢的,小姐求求你了,」

    只不過此刻的凌止含,又怎麼可能會為她開口求情?要知道,此刻的凌止含,在心中可是早已經恨不得將紅兒碎屍萬段。

    又怎麼可能還會幫助紅兒開脫?都是因為她,如果她在堅持一下,那現在被關起來的人,恐怕就會是凌芷雲那個賤人了。

    「爹爹,你難道就真的這麼算了,要知道她可是陷害母親的罪魁禍首,爹爹你不可以這般姑息養奸,」凌止含淚眼婆娑的看著凌震天。

    而那眼眸內也是帶著滿滿的不甘心,她不甘心賠了夫人又折兵,賠上了母親,卻終究沒能夠除去凌芷雲,這口氣她是無論如何也嚥不下去。

    「哼,賤人,」凌震天冷哼一聲,然後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便將凌止含扇倒在地上,「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和你母親做的那些事情?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卻還要累及老夫的名聲,你此刻還有臉說這句話?」

    面對凌震天的話,凌止含是雙眼瞪大,她怎麼也沒想到父親居然會知道?他居然真的了,知道她和母親的一切,卻不動手阻止,而在失敗的時候,卻用一副冷酷厭惡的目光來看著她和母親。

    心涼似水,在這一刻凌止含便感受到渾身上下都冰涼一片,因為眼前的人不是她父親,不是那個慈愛的父親,她怎麼可以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雖然這一次是她們在陷害凌芷雲,但她便想問,如果是倒過來,『父親你是否,也會想對待凌芷雲一樣對待我們,任由我們被人陷害?』

    「父親這是怎麼說?」凌雲天在聽到凌震天的話時,整個人便感覺一頭霧水,他發覺在父親對小妹所說的話裡面,那是話中有話,含義甚深。

    「這件事情你便不需要在來過問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凌震天冷聲道,只不過言語之中卻多出了幾分柔和,顯得對於這個死而復生的兒子,他是在也難以說出半句重話了。

    「但是父親,」凌雲天還想說些什麼?畢竟他怎麼可能不管不顧,要知道整件事情的受害者,可是他的母親,他的親生母親,他怎麼可能聽話不在過問此事?

    「雲天聽話你先回去,這件事情便交個為父,你別在插手此事了,好不好?」凌震天見凌雲天沒有鬆開的意思時,語氣也嚴厲了幾分,「你剛剛回來,先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日為父,還要問你有關刺殺的問題,回去吧,」

    「是,孩兒告退,」在聽到凌震天那語重心長的話時,便點點頭,「是孩兒讓父親你擔心了,」

    在這一刻他發覺了凌震天彷彿老了很多,不在像當初自己見到時的意氣風發,有的就算是憔悴與蒼老,無奈和寂寥。

    而當凌震天看到凌雲天走了之後,便冷冷的對著外面的下人道,「來人將大小姐帶回房間,沒有老夫的吩咐誰也不給見,至於這個賤人便直接關到柴房去,」

    說完便看也不看凌止含母女便踏步離開,而此刻的凌止含她也知道了,這一次她們知道輸了,而且還是輸的一敗塗地,「啊啊啊啊、、、」

    但是她卻好不甘心,為什麼她都已經賠上了親生母親,但是為什麼凌芷雲卻絲毫未損為什麼?這不公平,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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