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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56章 蘇承墨哭了? 文 / 莫妖

    看著她身上彷彿有一圈光環般,他,被她阻擋在了光環之外。明明近在咫尺,明明伸手就可以碰見,可是蘇承墨偏偏覺得……他們中間隔著的是一個天涯海角!

    蘇承墨緊緊盯著她,雙眼瞬間漲紅,怒吼出聲。「難道你受傷了,我不會心疼?」

    顧淺溪抬起頭,神色依然冷漠。「你心疼與否,我需要關心嗎?」

    蘇承墨雙眼赤紅,白色眼球的地方可見明顯的紅色血絲。他猛然發力,將顧淺溪從床邊推到了旁邊的牆壁上,顧淺溪反抗的推了他一把,蘇承墨提前預料到了,用大掌擋住了她攻擊而來的手肘。兩人因為這力度偏了方向,撞上了旁邊的旋轉樓梯上。

    「噗——!」的一聲悶響,顧淺溪手裡拿著的那柄刀子握在手上,被他這力度一推,不期然的就刺進了他的腿上。顧淺溪反應過來後,手連忙後退,卻被蘇承墨抓著她的手腕,又捅深了一點。顧淺溪微微瞪大了眼,蘇承墨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頭看著自己。「顧淺溪!」

    顧淺溪掙扎開他禁錮下巴的手,蘇承墨猛吸一口氣,吻了上去。唇齒相撞間,有股甜腥味從嘴裡傳來。蘇承墨不管不顧的吻著,任憑自己身上的血在流,任憑兩人雙雙負傷,也任憑顧淺溪自己掙扎。

    直到嘴裡的那股血液味更濃,蘇承墨才鬆開她,發出一聲癲狂的笑。「這算相濡以沫,血乳交融了嗎?」

    顧淺溪被他激怒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想到蘇承墨反而笑了,更加癲狂,臉上陰晴不定的好像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一般。顧淺溪恨恨的推他一把,推不動,再要推,卻感受到了一滴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了手背上,顧淺溪的心一緊。

    手瞬間沒了力氣,身子僵硬的抬頭望去。只見蘇承墨高揚著頭還在笑,那晶瑩的溫熱液體是順著他的下巴滴落的……那是,他的淚!

    蘇承墨的淚……

    蘇承墨他竟然哭了!

    還是當著她的面哭得?這個世界玄幻了,還是世界末日到了?

    顧淺溪還沒反應過來,蘇承墨「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那雙膝蓋在跪下時,發出的悶響聲,像是一個鐵錘砸在顧淺溪的心頭上一樣。蘇承墨低垂著頭,聲音黯啞。「顧淺溪,你真的要把我逼瘋了,才罷休嗎?」

    一句話,無數的酸意全部湧向鼻尖和眼眶。顧淺溪剛開口,眼淚就不期然的掉落下來。顧淺溪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蘇承墨,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捫心自問過,是誰把誰逼瘋嗎?」

    顧淺溪說著,狠狠的敲著自己心臟的地方,拳頭錘在那,她竟感覺不到一點心疼。顧淺溪揚唇輕笑,也跟著他一道跪了下來,跪的也是那麼堅決和果斷。「蘇承墨,你知道,愛著你的心臟……有多累嗎?」

    「你知道……它負荷了多久,才將你從這裡挖出去嗎?」

    「你又知道……曦兒是我僅剩的一點念想,而他每一句話都在為你說話,為你考慮時,你知道我的感受嗎?」顧淺溪吶喊著嘶吼出聲,朦朧的淚眼中什麼都看不清楚。「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痛,你也不知道我曾經多少次都絕望過!」

    「你看的到眼淚,你卻永遠看不到我心口上流下的血!二十年前你看不到!十八歲時你看不到!二十五歲入獄時你也看不到!二十八歲出來後,容煙兒一出來,你就什麼都看不到!現在……我不想要了!」顧淺溪看著蘇承墨,朦朧的淚眼中,似乎都能讓人看清裡面閃爍的堅定。

    「愛著你的心,太苦!在我沒徹底瘋掉之前,你可不可以高抬貴手……放過我?」

    蘇承墨發狠的將她摟在懷裡,「不行!放過你,我也會瘋!」

    他輕輕的用唇吻去她的眼淚,捧著她的臉,無比輕柔的吻了上去。輕柔的……是他從未有過的溫柔!那一點點的撬開她的唇齒,又耐心又動情。他口齒不清的道,「要瘋,我陪你一起瘋!要死,我陪你一起死!黃泉路上,我陪你一起走過!只要我沒到,那杯孟婆湯,你就永遠別想單獨喝下!」

    「顧淺溪,你只能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蘇承墨說著,吻著,發了狠的去摟緊著顧淺溪的腰,唇上又形同兩人般,溫柔的足以溺死人。他唇齒輕咬著顧淺溪的唇,「顧淺溪,我要你的……生生世世!」

    兩人激烈的說話間,沒發現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有個小腦袋一直看著裡面的一切。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裡,全噙滿著淚水。曦兒捂著自己的口鼻,哭得小身子一縮一縮的,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慢慢的調下椅子,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他又爬了起來,依舊捂著口鼻,跑到了一旁。抽噎著努力想把眼淚擦掉,可是那眼淚不聽話的,越掉越多。他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低低的嗚咽出聲。

    袁清到的時候,就看見他那小身子縮在角落裡,哭得像隻貓兒一般。聲音不大,卻能夠酸到他的心上。袁清身子一愣,慢慢走過去,蹲了下來。曦兒抽噎著抬起頭,看著袁清,聲音顫顫巍巍的,「二爸爸……」

    袁清的心就莫名的一酸,揚了揚唇角,輕柔的摸著他的腦袋。「曦兒,怎麼了?」

    「二爸爸……你能幫……幫我找下四爸爸嗎……爸爸和媽媽……在房間裡……留了好多血……」

    袁清目光微閃,「你自己為什麼不去找呢?」

    曦兒抽噎的更加厲害,眼淚嘩嘩的落下,一個小爪子抓著袁清的衣袖,抓在他的白色西裝上。「我自己……哭會兒……二爸爸,你趕緊找四爸爸去吧……他們真的流了好多好多血……再不去,曦兒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袁清停了他第一句話,揚唇想笑,可是聽完他這句話後,又驀然覺得心酸。「放心吧,你爸爸有分寸,不會讓你媽媽有事的。」

    曦兒紅腫著眼睛抬起頭,滿臉都是希冀。「真的嗎?」

    「真的,難道你不相信二爸爸?」

    「可是……」

    「曦兒,我不會去幫你的,你要找,只能自己去!你不在,你四爸爸也勸不了你媽媽和你爸爸的。」

    曦兒似乎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眼淚又撲簌的掉下。袁清感受著他小爪子傳來的顫顫巍巍,聲音加重了幾分語氣,「曦兒!你難道忘記二爸爸跟你說過的話了嗎?你媽媽曾說過,哭是沒有用的,哭了也什麼都改變不了,眼淚是弱者的象徵!」

    曦兒抽噎著吸了吸鼻子,「我記得,可是媽媽和爸爸也哭了……」

    袁清愣了片刻,目光悠遠,那雙掩藏在鏡片後面的漂亮眼睛,在望著他的腦袋時,沒有焦距。「因為他們有了致命的弱點啊!他們倆,就是各自的弱點。就是因為愛,他們就變成了弱者!」

    「爸爸不能變強嗎?變強了,是不是就不會受傷害了?」

    「曦兒,愛情裡雖然會讓你變成弱者,讓你有了缺點,有了擔憂,有了害怕,更有了傷心。但是同時也會讓你擁有快樂,擁有幸福,擁有甜蜜,擁有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最重要的,它會讓你甘之如飴,變成那個弱者。這些你現在還不懂,不經歷過,也懂不了……」

    說著說著,袁清的聲音越來越低,彷彿那話是說給他自己聽的。曦兒望著自己一向冷靜的二爸爸,也表現出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有些擔心的緊了緊他的衣袖。「二爸爸?」

    袁清回過神來,看著曦兒道,「你快去找你四爸爸過去看看吧,你要在旁邊陪著,知道嗎?」

    曦兒重重的點頭,抹了一把眼淚,敬了禮,像宣誓一般。「我是男子漢,我不會再哭的!我要成為強者,來保護爸爸媽媽!」

    「不!曦兒!」袁清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次你進去就得哭,知道嗎?」

    曦兒眨巴著眼有點無法理解,袁清便繼續說,「這一次,要哭的比你之前還要厲害,這樣你爸爸媽媽才不會再弄傷自己,知道嗎?」

    袁清說著,埋頭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曦兒這下才明白過來,重重的點頭。「知道了,一定完成任務!」

    說著,曦兒拔腿往司徒安然的房間跑去,拽著司徒安然拿著醫藥箱跑到他們的房間裡。果然像二爸爸說的一樣,他在旁邊,四爸爸能順利的幫爸爸媽媽處理傷口。

    媽媽的傷口好深!曦兒看見那血淋淋的手背,以及那蜿蜒滑落已經凝固的血痕,就心揪的很。眼淚撲簌的掉,都不需要醞釀,直接掉豆子般的掉落下來。「媽媽……你不要曦兒了嗎?」

    顧淺溪身子微僵,嗓音已經有些嘶啞,想要摸一下曦兒,曦兒卻閃身躲開了。顧淺溪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曦兒就望著她受傷的那隻手,大聲哭道。「我剛剛什麼都看見了,你們就是都不想要曦兒了……」

    蘇承墨拉住顧淺溪還僵在半空的手,握在手心裡,看著曦兒聲音黯啞。「曦兒,別鬧了,過來!」

    曦兒更委屈了,哭得更凶,一哭還身子跟著一抽。想說話,腳下卻站立不穩一個踉蹌,眼看著要摔倒了,顧淺溪都緊張的站了起來,司徒安然先一步動作敏捷的將曦兒抱住了。司徒安然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曦兒的手悄悄的在他的身上擰了一下,然後虛弱的道。「四爸爸,我頭好暈……」

    袁清早一天就給他服用了一顆藥丸,他的臉色今天就一直蒼白的很。這會兒他裝出虛弱的樣子,真的把顧淺溪嚇得半死。慘白著臉站了起來,想要抱過曦兒。曦兒卻憋氣的別過臉,沒看她。帶著哭腔的委屈聲,「反正你們都不要曦兒了……」

    「我沒有……」顧淺溪無力的辯白著。

    曦兒壓根不聽,揪著司徒安然的衣服又蹭了他一身的鼻涕和眼淚。司徒安然青筋直跳,卻還是配合的開口道,「老大,曦兒的理療時間到了……」

    「把曦兒抱給danrtsey吧!」

    司徒安然便起身抱著曦兒去找danrtsey了,蘇承墨目光深沉的看著還僵化在那兒的顧淺溪,一瘸一拐的靠近過來,摟住她的肩膀。「你還沒確定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之前,就當是為了曦兒,留下來吧?」

    顧淺溪沒回應,蘇承墨便摟著她站了起來,「看看曦兒的理療吧……看完再決定也行。」

    說著,他跛著腳,攬著顧淺溪往那邊走。顧淺溪沒拒絕,跟著一起出了房間。司徒安然抱著曦兒來到了事先就準備好的病房裡,跟danrtsey對視了一眼,danrtsey立馬會意過來。壯碩的肌肉抖了抖,將旁邊的帷幕拉了下來,露出在帷幕後面的玻璃箱子。

    玻璃箱子上佈滿了不少電線,旁邊還放著一瓶氧氣管。顧淺溪走過來時,就看見司徒安然將曦兒放在了玻璃箱子裡,danrtsey和他的助理站在旁邊,操控著那複雜無比的醫療器械。

    曦兒被放進去後,司徒安然便轉過身來,讓蘇承墨和顧淺溪坐在旁邊。他拿著醫藥箱,順便幫他們處理傷口。顧淺溪的視線一直落在曦兒身上,看見他自從進了玻璃箱子後,小臉就緊緊的皺在一起,沒一會兒臉色變得有些烏青。

    那烏青色,與他小時候剛出生時的烏青色……一模一樣!

    顧淺溪石化在原地,彷彿回想起了那一天她第一次察覺到曦兒不對勁時,跑去找司徒安然,碰到了蘇承墨。她那時候摸到的曦兒,那軟綿的身子下,體溫冰冷的宛若死人。那本該有彈性的皮膚,陷下去卻怎麼都恢復不過來。

    那時候,曦兒就是這種顏色!而現在,這烏青色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也不知道danrtsey按了什麼鍵,曦兒在玻璃箱子裡,忽然烏青著臉色彈了一下,宛若被電擊了一般。顧淺溪的心就跟著曦兒彈掉的那一下,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呼吸都緊了,差點擔憂的叫出聲來。她緊緊的握著拳頭,來壓抑著自己的緊張。

    司徒安然正在給她包紮傷口,她這樣一來,司徒安然完全不好弄。蘇承墨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撫平,「理療會痛一點,但對曦兒是好的。」

    玻璃箱子裡的曦兒,時不時被電擊的露出一臉的痛苦。皺著眉頭,像是痛呼出聲了。他的聲音弱弱的從裡面傳出來,輾轉哼哼著,咬緊牙關般,聲音從齒縫中溢出。「唔……痛……」

    那一聲聲,就彷彿顧淺溪被人扔進了玻璃箱子一樣,疼的她呼吸不順。

    整個理療,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曦兒在裡面被電擊完,玻璃箱子裡,還會有時而的缺氧,曦兒在裡面難受的那個小爪子就拍在玻璃箱子上,五指想摳住玻璃卻摳不了。他微微側著臉,那烏溜溜的眼神裡盛滿了痛苦的望著顧淺溪。那眼神……望的顧淺溪肝腸寸斷。

    半個小時,宛若一個世紀般那麼漫長。曦兒被danrtsey從裡面抱出來時,渾身都因為疼痛而被汗水浸濕了,可是這理療……還沒結束!

    曦兒又被抽了一管子血,還被注射了一種藥劑。那種藥劑注射進去後,曦兒疼的面目一片猙獰,小爪子就抓著那玻璃箱子的內壁,小手上指節骨一片泛白。

    等一切都弄完後,曦兒疼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顧淺溪上前抓著他的手,曦兒掙脫了下,沒掙開,眼淚又滑落了下來。低低的道,「媽媽……你別扔下曦兒好不好。」

    顧淺溪望了望他,最後垂頭看著自己手背上包紮起來的傷口。聲音很輕,但帶著一抹堅決。「好!」

    曦兒這才雙眼一閉,暈了過去。顧淺溪抱著他回到了房間裡,幫他脫衣服時摸到上面黏黏的汗水時,便想著把衣服脫下來,幫他洗個澡。但是她怎麼脫都不好脫,站在旁邊的蘇承墨伸手,將曦兒抱了過去。動作嫻熟的將曦兒的衣服脫了下來,又抱著曦兒放在了浴缸裡。動作輕柔又熟練,幫曦兒洗完了,都沒有吵醒他,曦兒也沒表現出丁點的不適。

    顧淺溪站在浴室的門口,看著這一幕,沒說什麼。等他把曦兒都弄好後,蘇承墨說,「老三有新發現,關於坤鷹的。」

    顧淺溪便跟著他,再度回到了地下研究室。在蘇承墨的示意下,坤鷹被帶了上來。這個地下研究室,比之前的要大,類似之前審文田祥的玻璃房有好幾間,坤鷹被關在了其中一間。這一間有過一些改動,一半是正常的房間模樣,一半確實一潭子水一般。水很深,也很黑,有股腥臭味,不知道裡面放了什麼東西。

    王胖子抓著坤鷹上來後,還帶了一名他們手下一人,來充當翻譯官。坤鷹還在暈厥中,司徒安然拿出綠兒之前給的那個香囊,放在坤鷹的脖子上掛著。王胖子端著一盆熱水潑了過去,昏迷的坤鷹立馬尖叫著清醒了過來,那熱水潑的他直跳腳,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司徒安然抓著他的半禿頭髮,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很重,像甩耳光一樣。坤鷹臉上的迷離漸漸消失,看著司徒安然,又看見了蘇承墨,像見鬼似得,臉上露出一絲猙獰。

    司徒安然探長了腦袋,湊在他眼前,扯唇一笑。「坤老大……幸會幸會。」

    坤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嘴裡罵罵咧咧的,還啐了一口唾沫。司徒安然輕輕一笑,看著那口唾沫什麼都沒表示,繼續跟著他說著不痛不癢的招呼。

    兩人明明語言不通,司徒安然卻跟他說的好像很投緣似得。直到司徒安然自己介紹完自己後,才猛地一腳將旁邊被充當翻譯的坤鷹小弟,踹翻在地上,抬腳踩在他的腦袋上。笑容明媚,聲音卻冷冽,「給我一字不落的翻譯出來!」

    他剛才亂七八糟的說了一溜話,坤鷹小弟這會兒哪記得住。哭喪著臉,跟坤鷹嘟囔了半天。王胖子用手肘推了推司徒安然,「你又聽不懂,你知道他給你翻譯成啥樣了?」

    司徒安然踩著那人的腳,用了幾分力氣,讓那人連說話都說不好了。司徒安然弓著身子,臉湊近了幾分,「聽不懂不重要,只要他知道,說錯話的代價是什麼就好了!」

    司徒安然說著挑眉,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你說是不是?」

    坤鷹小弟被踩得嘴巴都合不攏,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在地上。他不停的點頭,那副奴顏婢膝的模樣,看的坤鷹恨不得一腳踹上來。

    「問問他,你們拿著的那批武器,都是從哪來的?」

    坤鷹小弟連忙將司徒安然的意思翻譯給了坤鷹聽,坤鷹冷哼了一聲,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司徒安然也跟著冷笑了一聲,給王胖子遞了個眼神,王胖子便會意的從門口將事先準備好的推車推了進來。掀開上面的白布,露出了裡面琳琅滿目的手術刀等工具。

    司徒安然好整以暇的當著所有人的面,洗淨自己的手,然後嚴謹的戴上手套。從裡面挑選了一把合適的手術刀,王胖子將坤鷹猛地推向地上,司徒安然動作流暢的緊接著王胖子的動作,用那把手術刀在坤鷹的腿上劃下了一塊肉。

    鮮血淋漓……坤鷹咬著牙慘叫一聲,蜷縮在地上,被王胖子拎著手臂,提著到了那潭水旁邊。將他被刮傷的傷口,浸泡在了那黑乎乎的潭水裡。

    不知道裡面被放了什麼,但是坤鷹的叫聲很淒慘,等王胖子把他的腿再拎出來時,那傷口上面還爬著好幾隻血蛭。一隻隻鑽進他的傷口裡,只露了半截尾巴在外面,還會動!

    坤鷹被扔在地上,他殺豬般的慘叫著,看見那蟲子,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抓,想把它們抓出來。可是他哪裡懂,血蛭是你越抓尾巴,它就會往你的傷口裡鑽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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