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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60章 田祥招供【重要】 文 / 莫妖

    田祥瞪大了眼,眼神隨著那根手指的掉落而移動,那一瞬間,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心裡破碎一樣。

    「你們……你們這群畜生!」

    田祥激動的口水直噴,司徒安然早一步退開了,他的口水便全噴在王胖子的臉上。有片刻的靜寂,袁清淡漠的從口袋裡拿出手帕給他,王胖子一臉平靜的將臉上的口水擦掉,看著像是什麼都沒有,但是氣氛卻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猛然,王胖子一巴掌扇在田威臉上,話是對著田祥說的。「我們是畜生?你把顧家害的家破人亡的時候,誰是畜生!」

    「啪——!」又一巴掌!

    「你把任伯母的腿斷掉,把他的斷腿纏在她腰間的時候,讓她日夜看著自己斷腿活下去的時候,誰是畜生!」

    「啪——!」再一巴掌!

    「你利用顧淺溪對你的信任,換了任伯母的藥,讓任伯母每天都生活在夢裡,連夢境跟現實都分不清楚時,誰是畜生!」

    「啪——!」還是一巴掌!

    「顧家於你有恩,你卻為了一己私慾和無聊的自尊心將顧家推入水深火熱之中,你才是畜生!」

    「啪——!」依然是一巴掌!

    「顧淺溪於你有情,你卻利用這份感情,與人設計出西和鎮古宅引君入甕的一幕,你才是畜生!」

    「啪——!」已經可以算麻木的一巴掌!

    王胖子動了動手腕和脖子,「這一巴掌,只是抽你,害我叫了這麼多聲的田伯!」

    「啪——!」

    這一巴掌抽完大家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開口,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他,田祥更是目呲欲裂的瞪他。王胖子咧嘴一笑,又恢復起滿臉憨笑,「哦,這一掌只是打順手了!」

    田祥瘋了,「我殺了你!」

    王胖子不以為意,繼續笑的憨厚,「好啊,等你!」

    司徒安然輕輕給了王胖子一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行啊你,看的我真解氣。」錦繡田園

    王胖子高傲的哼了哼,「那必須的!」

    田威的臉被抽腫了,人也清醒過來了,腫著臉張嘴就眼淚嘩嘩的掉,「爸……」

    田祥看著他,臉上還有著流過血淚的痕跡,恨鐵不成鋼的怒吼,「你為什麼會被他們抓住!」

    「爸……他們不是你派去救我的嗎?」

    「混賬東西!你難道又去賭博了?」

    「我……我」田威不敢再開口,只一個勁的哭。田祥氣的老臉通紅,袁清走過來,雙手搭在田威的肩膀上,看著田祥,「回答我,他讓你做了哪兩件事。」

    「哈哈……哈哈!有本事,你們就弄死我!」田祥笑的癲狂,袁清也不怵,「老四不會讓你死的。既然你不在乎死,那麼他怕嗎?」

    袁清說著,司徒安然就配合的拿過在那箱子裡的藥劑,開始用針管將裡面的藥劑抽了出來。一邊抽一邊說,「放心,這藥就算注入普通人人體沒事,但是對於吸(河蟹)毒的人來說,或許會比較痛苦點哦!」

    說著,就舉著針管往田威處走。他走一步,田威就害怕的猛搖頭,最後司徒安然離他只剩幾步的時候,田威嚇得掙扎起來,帶著輪椅噗通摔倒在田祥的腳邊。「爸,你就說吧,只是說一下他們不會怎麼樣的。我不要被注入這個啊……」

    田祥看著他,恨得想踢開他,「你個不孝子!當年要不是因為你走上那條歧途,你妹妹也不會跳樓,你媽更不會被你氣死,我也不會為你走上這條不歸路!」

    田威哭得喘不過氣,「爸,你怎麼能怪我……我也不想的啊,妹妹也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啊……」

    這句話氣的田祥渾身發抖,「你這個畜生!」

    田祥說完,氣的緊閉著眼,任憑他各種哭嚎都不看一眼!

    司徒安然便將這個針管注入到了他身上,藥效都沒發作,田威的哭聲就驚天動地嚎了出來。等到藥效發作時,他整個人都痙攣到了一處,渾身抖得像是觸電般,口中只會發出無意識的「呃啊」聲。

    王胖子看的凜了臉色,「他怎麼了?」

    「也沒什麼,因為常年吸(河蟹)毒,大部分海洛因殘留在他的血液裡,這只藥劑中有些含量遇到海洛因,會被分解成……反正就是會讓他感覺身體每一寸骨頭都在被螞蟻啃咬一樣,等會兒再注入一針,他四肢裡的骨頭就會慢慢溶解掉。聽過古代的人彘嗎?跟那差不多。」惡毒女重生撲倒忠犬

    「呃……爸……你,答應我媽說要好好照顧我的,你答應她的!我是你唯一的兒子啊……」他說一個要斷很久,疼痛折磨的他每一個字都說的有氣無力。田祥終於睜開了眼,老淚縱橫,「放了他吧,我說!」

    司徒安然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而是讓袁清先開口問。「他讓你做了哪兩件事?」

    「在認識他們的第二年,他們讓我去顧守義的書房裡找一份資料。他給了我一個燈,只要用燈照著那份資料,文件袋上面有個藍色螢光『x』字符的,就是他們要的文件。」

    「但是我多次進出,三個月內,每一份文件都一一照過,沒有找到他們說的文件。第一件事他們說算我失敗,只說讓我等下一條指令。」

    「第二件事,就是把一份仿寫顧守義字跡的信件放在他的抽屜裡,讓來的人能輕易找到他以權牟利的證據。」

    「還有第三件事,就是在顧守義入獄的第四天,他們讓我把任安素交給他們。雖然我記恨顧家不肯幫我,但是這些年也確實對我很好,我偷偷把任安素帶到了老家,想保住她一命。但是她偷跑了出去,摔斷了腿,傷口感染,醫生說必須截肢才能保住性命。我沒有辦法才聯繫他們,是他們把截肢下來的腿纏在她的腰上。後來他們上頭下了命令,之前那份文件很有可能被顧守義藏在他們母女身上。上頭的命令是讓我繼續隱藏在她們身邊,等顧淺溪刑滿釋放。」

    有個藍色螢光「x」字符的文件袋?放在她和母親身上?這就是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家裡都會失竊的原因嗎?可是父親留下的東西不是在他死亡的當天就被法院派來的人統統運走,當做抵押了嗎?

    父親什麼都沒有留給她啊!就算有,也被人收走了!可是那群人為什麼執意認定在她們身上?

    蘇承墨也疑惑的看了過來,顧淺溪只能蹙著眉迷茫的搖頭。

    袁清在資料上刷刷的記著,片刻後繼續問,「你見過他們上頭的人是誰嗎?」

    田祥搖頭,「只有1號才知道。」

    「1號是什麼?」

    「他們都沒有名字,全部按編號稱呼,1號就是他們的隊長,可以直接跟上頭接觸。」

    袁清從文件夾中拿出了一份名單,翻到上面印著照片的那一頁,「1號在這裡面嗎?」縱橫十年

    田祥看著這份資料,半響後搖頭。「裡面有幾個是他們的人,但是1號並不在。」

    「把他們的人指出來!」

    「第一排第三個……」

    田祥每念一個,袁清便用筆在上面將人勾選出來,司徒安然則在看著旁邊的儀器。等田祥說完後,袁清抬頭看向司徒安然。司徒安然點了點頭,「體表數值正常,真話幾率為95%。」

    袁清便將手中的資料放開了,繼續問道,「那你聯繫他們的方式是什麼?」

    「他們之前只留了一個衛星電話,讓我有什麼事直接說暗號,他們就會有人來找我。」

    「他們怎麼找到你?」

    田祥說著,詭異的笑了,眼睛看向了自己的手臂。司徒安然臉色微驚,連忙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按了按,一路摸索過去,最後停在了他的肱二頭肌的地方。司徒安然從箱子裡拿出一把手術刀,在他肱二頭肌的地方劃破了。拿著刀在他傷口處撥動了下,只見露出的傷口上,除了血,還有一個很細小的芯片!

    司徒安然的臉色很不好看,轉頭看向玻璃窗外的蘇承墨。「他們把衛星定位芯片放在他的皮下組織裡,這裡已經被暴露了!」

    蘇承墨點頭,示意他們繼續。顧淺溪擔憂的揪著他的衣服,蘇承墨拍了拍她的後背,手指從褲兜裡拿出了手機,不知道撥通了誰的電話,片刻後開口。

    他說的話不知道是什麼語言,顧淺溪聽了半天,一句都沒聽懂。不是英語,也不是她所熟知的一些語言,應該是某國的小語種。

    蘇承墨跟他說了大約有三分鐘之後,掛了電話,一臉平靜。「沒事了,乖,繼續聽。」

    顧淺溪還是擔憂的多看了他幾眼,想看出他的平靜是不是裝的。但他眸子都沒波動一下,顧淺溪只能放棄。

    田祥顯然也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沒事了,瞪大了眼,臉上滿是錯愕。袁清翻動了下資料,最後合上,問他,「上一次你們為什麼要掉包帶走碎布?」

    田祥有點迷茫,又有點疑惑的看著他,「什麼碎布?」

    「你偷走的顧淺溪隨筆素描,就是你那次讓馬桶沖走的素描。」

    「馬桶……沖走?」田祥還是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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