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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7章 是你逼我的! 文 / 莫妖

    門鎖落地,走廊上的陽光稀疏投射進來。蘇承墨坐在輪椅上,被袁清推著走了進來。

    顧淺溪看清楚來人的那一刻,面白如紙。

    蘇承墨微瞇著眼,將兩人的情況盡收眼底。他所看見的,就是楚昊焱裸著上身,顧淺溪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滿臉春心蕩漾,臉頰尚餘淚痕。紅腫的唇瓣,明顯就是被人親出來的。

    怎麼看,怎麼刺眼。

    蘇承墨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看來,蘇某打攪了二位的好事。」

    顧淺溪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忘了呼吸。

    「承墨,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的腿……」楚昊焱非常訝然,連忙穿上衣服,又更驚訝的發現顧淺溪蒼白的臉,擔憂的捏了捏她的手背,「淺溪,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顧淺溪心亂如麻,有若擂鼓。「沒什麼。」

    話是對楚昊焱說的,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看著蘇承墨。此刻,蘇承墨在她眼裡好比那上古蠻獸,恐怖、危險。

    楚昊焱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兩人,卻還是很盡心的介紹道。「淺溪,這位是我的發小,蘇承墨。上次訂婚宴你們兩個見過,還記得嗎?」

    何止是見過啊,顧淺溪嘴裡發苦。蘇承墨卻輕笑出了聲,笑意未達眼底。「如果顧小姐能忘了我,那我應該說顧小姐是貴人多忘事呢,還是說顧小姐不長記性呢?」

    顧淺溪的心,因這一句略帶警告的「不長記性」而咯登一聲,莫名的慌亂緊張起來。

    蘇承墨說著,忽然轉口。「我剛巧路過這裡,在樓下碰到了兩個人,其中一人讓我上來幫忙帶句話給顧小姐。昊焱,你不會介意吧?」

    「兩個人?」楚昊焱滿是驚詫,想問下顧淺溪,但是看她臉色又有些不放心,到嘴的話轉了音。「淺溪要是願意的話,自然可以。」

    蘇承墨挑眉,「那,顧小姐,可願意借一步說話?」

    赤果果的威脅!完全屬於蘇承墨風格的威脅!顧淺溪心裡恨得要死,可是卻只能受制於他!

    咬緊著下唇,站了起來,怕他在楚昊焱面前亂說,先一步領著他走到走廊。本來在這,她可以看到路邊田伯停放的車子,可是此刻已經看不到了。

    顧淺溪面色慘白如紙,險些站不穩。緊緊拽著圍欄,她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使自己壓抑住聲音。「你做了什麼,田伯他們呢!」

    蘇承墨收了那種笑意,整個人更冷了。「你想他們怎麼樣呢?」

    顧淺溪恨不得把他整個撕碎了,「他們要是有什麼好歹,我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蘇承墨笑的張揚,從楚昊焱的角度兩人似乎在談笑風生,只能看見蘇承墨面上帶笑,看不到顧淺溪一臉怒容。

    蘇承墨笑完看向屋內,袁清帶著楚昊焱到一旁說事去了,蘇承墨便猛然拉著她,閃身進了樓梯拐角處。

    「砰——!」顧淺溪揉著手腕吃痛的瞪著他,蘇承墨眼眸冰涼如水,抓著她的手腕逼迫她手臂完成一個扭曲的姿勢,「這就是你請假的原因?你只有一分鐘,跟我走!否則,後果自付!」

    用母親和田伯威脅她?顧淺溪身體內所有的逆鱗被觸發,忍著痛,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齒道。「你敢傷他們一根毛髮,我跟你不死不休!」

    「哦?不死不休?」蘇承墨邪佞一笑,笑容冰冷。俯身在她的耳邊,一邊呵著熱氣,一邊用磁性的嗓音道。「好啊,我等你的不死不休!」吾欲逆天:武極

    顧淺溪氣的渾身發抖,怒目瞪著他。蘇承墨不急不緩,微勾唇角。「還有50秒!」

    顧淺溪急的兩眼漲紅,被緊咬的下唇滲出絲絲血跡。母親和田伯是她的命門,她的死穴,她不敢用他們做任何的賭注!顧淺溪幾乎快咬碎了銀牙,才忿忿鬆開他的衣領,往裡面走去。

    離開時,蘇承墨冰冷的嗓音還在耳邊迴響。「還有40秒!」

    「35秒!」

    「30秒!」

    這都還沒進門,時間已經過了一半!顧淺溪頓住腳步,楚昊焱此刻正在跟袁清說些什麼,側臉上還能隱約看見他的笑容。被紗布包成像兔子一樣的頭微微低著,正在看袁清給的資料。他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顧淺溪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沒有進門,轉身回到了蘇承墨身邊。

    蘇承墨一雙墨眸微寒,「算你聰明!」

    說完,顧淺溪跟著他,走出了小區。上車時,顧淺溪還寄希望可以看見田伯的車子,可是車子看是看到了,人卻已經不見了!車門是敞開的,後備箱還放著母親的輪椅,但是車上的三個人都不見了!

    顧淺溪雙目赤紅,徹底抓狂。手緊緊抓著母親的輪椅,止不住的咆哮。「她們人呢!!」

    蘇承墨冷然的看著她,大掌一伸要將她拉過來,卻絲毫撼動不了她。蘇承墨的眸色沉了沉,緊抿著唇,大手一揮,上來三四個保安將顧淺溪給抬了起來。

    她死死的拉著輪椅,指甲都快因過度用力而扣出血。這三四個大漢拿捏不準主人的心思,不太敢用力,只能求助的回頭看向蘇承墨。

    蘇承墨臉色陰沉可怖,操控著輪椅靠近了幾分,伸出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扔進車裡!」

    顧淺溪僅有的理智告訴她,田伯他們凶多吉少!這的士是王叔唯一的財產,可是現在的士車被拋棄在這,車內三人全部不見。顧淺溪壓根不敢去想他們怎麼樣了,只要這念頭一動,顧淺溪就著急的近乎發狂。

    不管不顧的想要下車,卻被上車的蘇承墨一手按回了座位。「老實呆著!」

    這幅淡漠的口吻,刺激的顧淺溪頭腦一懵,對準他的脖子咬了下去。這些年來所有的負面情緒統統湧上來,現在母親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母親真的出事了,那麼她真的恨不得乾脆就這樣咬死他算了!

    「少爺!」副駕的保鏢一驚,想伸手去拉,被蘇承墨制止了。力度很沒控制,很快就流下血來。保鏢坐立不安,連忙拿出手帕給他。蘇承墨用手帕摀住血流下的位置,然後用手指鉗住顧淺溪的下顎,強行逼的她鬆開牙口。

    森白的牙齒被鮮血包裹了,看上去無比血腥。

    逼開她之後,蘇承墨的手依然沒鬆開,兩指鉗的顧淺溪兩頰發紫。顧淺溪猶如困獸之鬥般,被蘇承墨和那幾個保鏢,半架著抬進了他的別墅房間!

    「少爺您回來了……顧小姐?」秋芳驚愕的看著這一幕,顧淺溪劇烈掙扎間,聽見蘇承墨在後面吩咐,「今天任何人,都不能來打擾!」

    後面他還說了什麼,但是顧淺溪聽不見了,被三大五粗的幾個人直接抬進了房間,扔在床上。

    顧淺溪懷著最後一點希望的拉住一個保鏢的手,保鏢皺眉回頭,剛想開口,就看見顧淺溪眼底的光芒。那種似乎把他看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的眼神,以及她臉上滿滿的擔憂,心不由軟了下。「顧小姐,你還是好好呆著休息吧。」

    顧淺溪拉住他,掌心冰涼,聲音輕的像是沒有任何力度。「他們人呢?」「權」的誘惑

    保鏢歎了口氣,剛要說話,門口便傳來一道清冷的咳嗽聲。保鏢宛若被驚了一下,身子一震,連忙從顧淺溪的掌心裡將自己的手扯出來。「少爺……」

    「你下去。」

    保鏢應了聲,臨走時連看都不敢回頭看一眼。見希望再度被打破,顧淺溪恨的兩眼酸痛,咬牙切齒的低聲怒吼,「你把他們怎麼了!」

    蘇承墨沒回答她,只是自己從輪椅上慢慢站了起來。那只打了石膏的腿,彷彿已經沒有啥影響了。他不止站了起來,還走了過來。伸手又想鉗住顧淺溪的下巴,顧淺溪怒目瞪著他,往後一退,他立馬俯身跟了上來。

    顧淺溪退一步,他就進一步。顧淺溪心裡一發狠,一腳踩在他打了石膏的腿上,結果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還順勢對著顧淺溪的肩膀猛然一推。

    顧淺溪狠狠的撞在牆上,將牆上掛著的畫像都震了下來,裱好的玻璃框在地上應聲而碎,散落一地的碎玻璃。從屋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照在上面,襯的室內一片流光溢彩。

    這樣柔和美好的畫面,卻沒有點滴能感染到兩人。顧淺溪被推撞牆後,第一反應是連忙躲開這裡,可是蘇承墨的動作比她更快,俯身壓了下來。蘇承墨的手再度掐住她的下巴。顧淺溪不甘示弱的伸手擰著他腰間的肉,她有多痛,她就要蘇承墨同樣承受多痛。

    蘇承墨一雙墨眸緊緊盯著她,「你費盡心機請來的假,就是為了去見他?」

    顧淺溪比他更凶狠,時間越拖一分,她就越擔心母親他們的安危。驟然微微矮下身子,頭重重的撞在他肩膀上,「他們人呢!」

    蘇承墨怒的差點氣結,手上力度加大,腰間傳來的痛感也跟著加大,心口那股怒氣整個「騰」的一聲燃燒了起來,完全控制不住的將顧淺溪向牆上重重推了一把,咬住顧淺溪的耳垂,一字一頓道,「他、們、沒、事!」

    「那你把他們怎麼了!」

    蘇承墨深吸一口氣,重重咬了她耳垂一口,用史無前例的冰冷語氣道。「顧淺溪,你知道我手段。希望你聰明點,不要讓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的底線在哪!」

    這事關於母親的安危,她不想聰明,也聰明不起來。嫌惡的將他推開,使勁揉了揉耳朵上的口水,心裡感覺那黏黏的噁心的要死。這幅表情,沒有任何遮掩,被蘇承墨看了個透徹。

    瞬間,氣氛凝固了一般。

    顧淺溪剛想反駁他的話,就發現他跟塊硬邦邦的石頭一樣,怎麼推都推不動。而他渾身的氣勢,讓顧淺溪有種被死神下了死令般,從腳冷到頭頂。

    忽然,蘇承墨動了,一揚手,顧淺溪眼前就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扔到了旁邊的榻榻米上。

    「顧淺溪,是你逼我的!」

    只此一句,好似魔咒。蘇承墨咬上了她的脖子,不輕不重的力度,讓顧淺溪眼前一黑,心口好似嘔血。

    那股名為恥辱的感覺,再度遊蕩在她的體內。顧淺溪氣惱自己的不爭氣,憤恨自己的身體不聽指揮。努力瞪著眼睛,生怕眼淚都不聽使喚。

    蘇承墨不依不饒的從她的脖子,轉戰到她的唇上,一點一點,不攻城掠地,只似蜻蜓點水,啄著她的唇。顧淺溪的四肢都被他牢牢的壓著控制住,她只能去咬,咬所有她抬頭就能咬到的地方。結果便造成了,她咬她的,蘇承墨繼續吻她的。

    顧淺溪從未有過這麼屈辱的一刻,完全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見自己被他像剝蛋殼一樣,不著寸縷。

    酸脹的雙眼,只有不停的瞪著,努力的睜著,才能把那眼淚生生的憋回去。

    蘇承墨冰冷一笑,「顧淺溪,三年不見,有出息了!」

    顧淺溪死死咬住唇,眼睛盯著天花板,連看他一眼都不願。蘇承墨眼眸微縮,怒氣更甚,手下再無留情,大掌覆上了她的雪峰。一邊揉搓著,一邊在她的耳朵裡呼著熱氣,舌尖似有似無的掃過她的耳垂。婚婚沉沉,掛名老公別太壞

    身體被激盪的情愫佔據,顧淺溪手上再沒什麼力氣。這感覺,讓她的心裡宛若淌著血淚。

    他熟悉她所有的敏感點,他深諳如何來制服她!而恰恰就是因為這層瞭解,被他吃的死死的,什麼都由不得自己。

    「你為他們放下高傲,放下自尊,還不惜來曲意奉承我,就只是為了能出去見他一面!他對你而言,真就那麼重要?」

    蘇承墨說著,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

    顧淺溪的心都疼麻木了,蘇承墨看見她這樣,怒氣完全控制不住。多少年前,她也是那樣固執的做一些事,奮不顧身宛若飛蛾撲火都要去見自己。只是那時候她是因為自己,而現在,她是因為楚昊焱!

    「你跟他才認識多久?三個月頂的了二十年?」

    「我沒餵飽你還是怎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跑出去,跟別人親親我我,還摸上了。看不出來,你原來這麼主動啊!現在,你的主動呢!」蘇承墨越說越氣,越氣手上力道就越大。

    顧淺溪像根木頭似得,一動不動,任由擺佈。同楚昊焱的相見,本就是偶然,但是她此刻什麼都不想說。不想解釋自己出去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也不想解釋他看見的那一幕是什麼原因。她忽然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想知道蘇承墨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說,他還要傷她到哪一步,才肯放手!

    見她不說話,蘇承墨怒極,重重的咬住她的耳垂,又極盡魅惑的重複道。「你的主動呢!」

    大掌順著她光滑的肌膚,往背後移去。輕輕的遊走,卻似點火。顧淺溪猛然瞪大著眼睛,身子因他的動作而輕輕一顫。這一顫,好似堤壩絕堤,那生生憋了好久的眼淚,終究還是順著她的眼角掉落下來。

    「呵,果然還是這裡最敏感嗎?」蘇承墨在她耳邊冷笑一聲,手上不遺餘力的挑逗著。將她整個翻轉著,讓她側著,溫熱的唇貼上了她的背。顧淺溪身子顫了又顫,心裡的屈辱好似給了她力量,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重重的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

    蘇承墨吃痛的悶哼一聲,顧淺溪連忙站起來,踉蹌一下,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跑去。

    可是……門鎖,打不開!

    顧淺溪有些絕望的拍打著門,外面卻沒有任何動靜。顧淺溪想喊,卻喊不出來。絕望的想苦笑,嘴角剛動,眼淚先一步掉下。

    身後的大掌襲來,將她拉進了懷裡。蘇承墨看著她哭成了淚人模樣,理智被拉回了些,抿緊著唇,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這個懷抱,溫熱的讓她鼻頭更酸,顧淺溪近乎聲嘶力竭的喊道。「三年前我爸是如此,前不久王胖子,楚昊焱也是如此,現在連田伯和我媽都被你帶走了。蘇承墨,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家破人亡,真的要我無依無靠,才肯放過我?」

    「如果我之前糾纏了你二十年,導致你這麼對我,那麼現在,夠了沒?你還要幹什麼,你來找我好不好,別折磨其他人。」

    「我還你三年牢獄,如果還不夠,那我再蹲三年好嗎?你把我媽還給我吧……」

    顧淺溪哭的險些岔氣,蘇承墨卻震驚的看著她,「你媽?」

    顧淺溪哭的腦袋都有種嗡嗡的響,耳朵似乎有了自主意識,完全屏蔽了他的話,聽不進去。顧淺溪情緒已然崩潰,唸唸叨叨的繼續說。「之前的這些,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只求你放過我。我不再糾纏你了,好不好?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好不好?以後,再也不跟你有一點瓜葛了,好不好?」

    蘇承墨聽著這話,環住她腰的手緊了好幾分,力度之大似乎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進自己的血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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