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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0 喬曼與丁浩 文 / 煙茫

    何處連忙撿起手機,說道,「阮卿卿,你先不要衝動,女孩子墮胎太多,以後會對身體會造成傷害,有可能再也不能生育,孩子他爸是誰?」

    阮卿卿不語,兩下提示音後,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何處瞪了手機兩秒鐘,再抬眼,看到電梯裡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她,越發覺得不對勁。你說這阮卿卿墮胎就墮胎吧,給她打什麼電話啊。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大學才念了一年,就暗結了兩次胎,實在讓人無法言語。

    雖說這事,事不關已,何處還是覺得心裡隔應得慌,這電話都接了,想裝個不知道的都難。

    要說這阮卿卿是何處的發小,何處曾經一度想將她從自己的青少年回憶中劃去,因為沒有她,何處和蕭逸是青梅竹馬;加上她,何處和蕭逸是她的青梅竹馬。

    要說這從前的阮卿卿吧,因為成績好、聽話、乖巧且文靜成為了何處的楷模,何處的父親,從一度想把何處塑造成第二個阮卿卿。哪知道這兩個女孩私底下的水火不容,彼此都把對方當成第三者。

    在北京的這三年裡,何處終於能夠和蕭逸獨處一城,這段歲月十分驚艷且難忘……不過到此打住。鑒於現在何處是曾一騫的女朋友,討論的是哲學問題而非感情問題,先表過不提。

    接著說,去年那個夏天,當阮卿卿衣冠楚楚地出現在何處面前,並且告訴何處,她也來北京讀書的時候,何處油然而生了被滅頂的感覺。

    只是誰也沒想到,在這一年裡,阮卿卿開始從社會主義轉型為資本主義,從名門閨秀轉變為別人的小三,言談舉止從十六歲的少女轉型成二十六歲的少婦,其間男友不斷,緋聞不斷,異常果斷地與楷模的定位背道而馳。

    何處不是很能理解阮卿卿如此巨大的轉型之路,是否與蕭逸有關。可她和蕭逸與阮卿卿的成長骨肉相連,現在阮卿卿已經前衛到隨便就能墮個胎,讓她十分憂心。

    電梯嘎然停止所到樓層,何處也追溯完阮卿卿與她的青蔥歲月。決定這事還是找丁浩。畢竟這電話都已經接了,想裝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良心上說不過去。這丁浩是阮卿卿的表哥,告訴他,讓他給善後一下,她作為竹馬竹馬,即發了善心,又脫了身,真是再好不過了。

    何處打定主意後,直接去了丁浩的辦公室,新來的女秘書見到何處,一臉微笑的迎上前,身體微微向前,甜甜蜜蜜的一句,「何小姐,丁總還在開會,你有事找他的話,就請在辦公室等吧。」

    何處連忙應道,「不用客氣,咱們都是同事,我在這裡坐著就好。」說完又悄悄瞄了眼那新秘書,心裡默默為王小受默哀。

    丁浩之前就說要換個新助理,沒想到這麼快,說換就換。前幾天王小受還打電話找她哭訴,結果被曾一騫掛了電話。

    久等丁浩不來,何處有些捉急,這阮卿卿墮胎弄不巧可是一屍兩命的事啊,擔誤不得。起身想讓秘書給通報一下,突然,辦公室附設的洗手間裡傳來「撲通」一聲,外加輕輕一聲嬌喘般的「哎呀」聲,嚇了她一跳。

    這大白天,難道有賊?

    何處稍稍遲疑了一下,輕輕的走向洗手間。

    一推門,只見王小受這廝爬在地上嬌弱的揉他的小蠻腰——何處不僅驚訝的「啊」了一聲。他居然是從隔壁窗戶爬進來的!他要幹嗎?要對丁浩欲行不軌嗎?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丁浩緩緩走了進來,女秘書熱情的跟在他身後,甜蜜的喊了一聲,「丁總——那個……」

    女秘書大概是要向他匯報何處正在他的辦公室裡等他,可這時丁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示意女秘書先出去,他接起了電話。

    王小受生怕丁浩撞見他,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一把將何處拖進了洗手間,摀住嘴巴,他將食指擱在嘴巴上,沖何處吹眉毛瞪眼睛,示意不讓她出聲。洗手間的門輕掩著,不敢關閉,唯恐聲響。

    何處掙扎起來,低聲說,「幹嘛?」

    王小受低低的將嬌聲壓在嗓子裡,「閉嘴!你要出去也行,不准跟他說我在這房間裡!我就看著你倆狗男女在我眼皮子底下能做什麼好事!人家當你姐妹淘,你卻幫著他陷害我,把我趕走。你明明都有一個曾少了,還勾搭人家男人幹嘛!」

    何處被王小受的混蛋邏輯搞無語了,雖然恨卻只能小聲說,「你神經病!」

    ……

    何處和王小受的對話還沒結束,丁浩的手機通話已經完結了。

    他看了看辦公室,又看了看窗外,看樣子心情很不錯。然後,按下電話,召進秘書來。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女秘書倒沒進來,只見一妖艷漂亮的女人衝了進來,她似是用了狠勁將女秘書撞開,纖細的胳膊一揮,將女秘書推出門去,「你出去!我和丁總有事要談!」

    啪——

    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而且熟練的反鎖了起來——

    利落間卻帶著曖昧的氣息。

    門外的女秘書尚未回過神來,已經被突然而來的漂亮妖女給一把擋出辦公室門外去了,只能在門外翻白眼,恨恨嘀咕道,「不就是個過了氣的演員嘛,還真當自己是大腕了!」

    丁浩先是微微一驚,然後看到眼前這女人,嘴角莞爾,表情恢復了輕鬆,慢慢悠悠的坐在辦公椅上,緩緩躺身下去,只是審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漂亮女人搖搖晃晃的走向丁浩,那一步一擺中,身段玲瓏,風情萬種。她嬌滴滴喊了一聲,「丁總。」

    洗手間裡,作為一個女人的何處,骨頭都酥了,王小受在她身後,極度怨憤嬌嗔了一句,「敢情狐狸精今年豐收甩賣啊!」

    何處一聽王小受的哀怨聲,突然不自覺的站到了他那條線上去了,因為她想到曾一騫,也是經常遭遇狐狸精的。不說遠的,就最近的那個杜雲涼,雖說曾一騫一直強調他們倆沒什麼,可何處的心裡一直隔應著。

    再看外面的那個漂亮女人,雖說背對著他們,但那似曾熟悉的聲音讓何處腦子發毛。

    丁浩將手合在胸前,露出一貫溫文而雅的笑,說,「哪陣風將我們的大明星送上門了?報紙上不是說你海外散心去了嗎?」

    漂亮女人咯咯直笑,說,「喲。丁總好關心人家啦!」

    王小受在洗手間裡狠狠的啐道,「啦你媽x,會不會好好說話!」

    何處從王小受的手裡掙扎出來,定睛一看那女人的背影,心裡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她?

    丁浩笑了笑,不緊不慢,說,「喬小姐移駕我這裡,有何貴幹?」

    漂亮女人就咯咯的笑個不停,讓人納悶,都不知道她有什麼可以這麼樂呵的。半晌,她嫵媚的撩了撩頭髮,說,「唉喲,丁總你太壞了,什麼貴」干「賤」干「的,對人家女孩子說這個字,好壞的啦!」

    何處的心咯登了一下,果然,是喬曼!

    她一多大的明星啊,那麼粉絲們簇擁著,即使暫時被封殺了,可還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她怎麼……

    印象中的喬曼,那麼高傲刻薄,從她是一個小明星的時候,一直到她成為娛樂圈內有份量的一線紅星,她一直是多少懷揣著明星夢少女心中的標榜。

    雖然現實之中那幾次交際的不快,讓何處對她極不喜歡;雖然何處也懂,生活中,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就比如自己,表面上,她是一個在大學裡深造略顯孤單的端莊女子,可實際上,自己有著不能告人的傷痕和慘痛經歷。可是當喬曼將她背後這一面如此**的呈現在她眼前時,何處還是驚愕了。

    王小受怨憤了。捻著蘭花指揉著自己的腰,輕聲抱怨嘀咕,「我早就說,這娛樂圈裡的根子爛,老娘當年做化妝師的時候,媽x就沒看到幾個底子乾淨的!你丫的還想進娛樂圈,瞧瞧這大明星們的德行啊!」

    丁浩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眼皮都不抬,說:「喬小姐,如果你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手頭還有工作,咱們改日再聊。」

    喬曼見自己的挑逗似乎沒有起到作用,微微一驚,但是,她又瞬間堆起了風情,幽怨的說:「丁總,你可不是不解風情的人啊。」

    說著,她搖擺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纖腿一擺,整個人坐在丁浩的辦公桌上,然後俯身下來,像一條美女蛇一樣,青絲如雲,白嫩的食指塗染著蠱惑人的艷紅,像一團溫柔熱情的火,撩撥著送向丁浩的胸前,她極度曖昧,卻不無哀怨的拋送秋波,說:「丁總,你抬頭瞧瞧人家,是不是比你的那些工作有趣啊?」

    何處當下在洗手間就不淡定了,這算什麼?她居然一大清早淪落到和王小受一起看現場三級片秀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師兄果然是正人君子,瞧瞧人家,現代版的柳下惠,何處當即又浮起欽佩之情。

    王小受直接瘋了,打算衝出去的那一瞬間,何處果斷拉住了他,摀住他的嘴,說:「你別這樣,搞出去我們都不好看。」

    何處知道,如果他們就這樣出去,別說丁浩失了領導的面子,就是她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抬頭啊。再說,當你看到一個人不願意給你看的那一面,他們說不定用什麼方法還給你呢!尤其是喬曼這種女人。

    但是下一刻,何處就後悔了。

    如果她沒拉住王小受的話,那她看到的只是一場三級片。可她拉住了王小受,所以就看了一場——h片。

    何處在心裡默哀三秒鐘,阮卿卿你一定要挺住,不是我不救你,實在是,這場面……

    真人秀啊!

    明星真人秀啊!

    也許有人會說,何處在假正經,這樣的場景,其實巴不得看呢。

    可誰願意跟王小受這樣的禍害一起看?你樂意啊!

    喬曼整個人橫在丁浩桌前玩制服誘惑,她穿了一件桃紅色的香奈兒小香風短風衣,雖然寬大,但是裁剪極好,曲線畢露。整條大腿都果露在外。

    丁浩攤開她的手,斜了她一眼,嘴角扯起一絲很不屑的笑,眼神中是一種自矜的冰冷,這種表情讓喬曼很受傷。

    但是,她仍然固執著對著他,即然這樣的挑逗不管用,索性,將衣服輕輕扯開——

    丁浩的眼睛抬都沒抬,喝了一口桌前的咖啡,何處以為他要噴出來,結果他依然不鹹不淡的輕輕的翻看手中的文件。

    半晌,他才抬頭,看著他眼前搔首弄姿的喬曼,慢吞吞的說:「我知道你父親避難海外,你想找個靠山,不過,你怎麼不去嘗試一下你的老主子,曾少啊?」

    喬曼笑了:「丁總你說笑吧。誰不知道interplaary的散股都被你收購了。而作為最大股東的薛嫣然也離開了北京,撂了所有挑子,至於她為什麼離開,別人不知道,您丁總不會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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