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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3 曾少的憋屈 文 / 煙茫

    葛荀見曾一騫與何處打情罵俏的,自己在這兒實在是礙眼,便很有眼力勁的溜到隔壁玩去了。臨走時還給何處留了一個意味深長、極度曖昧的眼神。

    何處瞪了她一眼,這丫頭哪是將她稱斤論兩的賣啊,直接是大甩賣。交友不甚啊。

    自從溫泉之旅回來後,何處就很少與曾一騫單獨待在一個空間裡。這嘰嘰喳喳的葛荀一走,情況令何處有些無所適從。為了避開曾一騫時時注視著她的眼神,何處只能把自己的眼光注視在兔兔身上,不過這兔兔實在是太髒了,應該給它洗洗澡,不過在洗澡之前先給它熱點牛奶喝。

    但即便是這樣,忙碌著的何處,仍舊忍不住瞎想開去。

    她和曾一騫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事以至此,她完全不想糾結在一層膜上面,又或者哭爹喊娘地逼他負責,欣喜若狂地準備嫁入豪門。只是,只是什麼……何處也說不清楚,只隱隱約約的想到,如果曾一騫也是她這種想法,她會灰常灰常生氣、難過。

    而這時,曾一騫突然走到她身邊,俯下身,何處心一跳,抬起頭,以為曾一騫要在這裡吻她,卻看到他兩眼盈盈的笑意。

    他說,「丫頭,為什麼要叫一隻貓為兔兔?」曾一騫對「兔兔」這個名字充滿了疑問,

    「那它應該叫什麼?曾球救啊?」何處臉一紅,反問曾一騫。

    曾一騫若有所思的看了何處一眼,笑了笑,說,「何處,你知道嗎?你每次心裡有自己那點小九九的時候,才會這麼反問搶白人。這叫什麼?狐假虎威!色厲內荏!不說為什麼起這個名字就算了,你不必這麼強勢地來掩飾你心裡的那些小秘密的。」

    曾一騫的話,讓何處的心突然不知所措起來,抱起渾身髒兮兮,正在喝奶的兔兔,強辯道:「你說什麼呢?不要以為有多瞭解我似的。」說完給了曾一騫一個白眼,進了浴室。

    何處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小貓咪取這個名字,難道僅僅是因她今天在遇到蕭逸的時候撿到的它?還是因為n多年前,蕭逸曾經對她過說,我的何處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你就是我的小兔兔。

    何處在浴室裡找了個洗腳盆,盤算著如何給兔兔洗澡。又聽到曾一騫說,「好吧,兔兔就兔兔吧,不過你要知道它是一隻貓,你不要給它吃胡蘿蔔。」

    要你教啊?何處翻了個白眼將兔兔放到水盆裡,但是沒想到,它誤以為何處要淹死它,極力地掙扎反抗……

    刀光劍影。

    人仰馬翻。

    ……戰爭結束後。

    兔兔跳到窗台上,得意地舔自己的貓爪子;何處在曾一騫的懷裡,一臉貓爪痕,哭得昏天黑地。

    後來,兔兔被曾一騫送到寵物店裡洗的澡;而何處,忍痛打了狂犬疫苗後,曾一騫又把她帶到了醫院的美容科,看會不會留下什麼不可抗逆的傷疤。

    那醫生雖是個男的,不過估計又是一位在婦聯或是居委會幹過轉行的,她一見何處一臉一手的抓痕走進去,還沒聽何處說事情的原委,就很嚴肅地看了看曾一騫,說,「今天這是怎麼了,剛走了一對老婆把老公抓滿身傷的,你們這對倒好,老公把老婆抓得滿臉傷,唉,我說你一個大男人留長指甲,太沒品了吧?」

    「這,我……」曾一騫張張嘴,微微握起自己乾淨整潔的手指。

    與何處看了幾次醫生,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曾一騫與醫生絕對犯沖。特別是處於更年期的醫生。

    那醫生繼續批評:「你就是留那麼長的指甲也不能用來抓自己的老婆啊?這如花似玉的臉蛋,你也下得了手!」

    「可是……醫生……」曾一騫的臉都憋紫了,眼睛裡閃過要殺人的光芒。

    那醫生視而不見,繼續說道,「我有一外科的同事,她有一次跟我說,有一對小夫妻,那男的把女的的腳給踢折了,來包紮好走了,沒多會的工夫又來了,眼睛和胳膊又被打傷了,現在的青年啊,真是太暴力了!」

    何處抽了抽嘴角,這情景似曾相識,那醫生說的不會就是曾一騫和她吧。

    醫生繼續教導曾一騫,「女人欺負男人不要緊,男人欺負女人就屬於虐待知道嗎?你看你把她臉抓得,小心婦女保障協會告發你虐待婦女的!」

    這下沒等曾一騫發作,何處已經發作了,何處說,「我是女,不是婦!」

    她現在一聽到別人把她與婦女聯在一起就心肝亂顫,心虛得慌,恨不得再把那層膜長回去。悔不當初啊。

    那醫生掰過何處的臉,說,「你不是婦是什麼?你要是夫的話,那你們倆夫妻那就太陰陽失衡了,需要調理一下內分泌系統。」

    何處霍——地站了起來,說,「你們這醫院有精神病科?」

    那醫生就很嚴肅地看著何處說,「怎麼了?你懷疑你的丈夫精神有問題?」

    曾一騫的臉已經徹底從紫變黑了。

    何處也被這個故作嚴肅的醫生幾乎快要折磨崩潰了。說,「我覺得來這裡的人要被你折磨成神經病了。」說完,也不想再聽這個嚴肅的醫生會蹦出什麼讓她更接受不了的話,直接拉著曾一騫一路狂奔。

    此後,曾一騫每每跟她提起要帶她去美容醫院等相關的事情,何處必白眼視之。多次無果之後,曾一騫說,「好吧,反正有疤沒疤,你都是我老婆,不用擔心以後嫁不出去。」

    聽到曾一騫的話,何處突然想起她小時候爬樹,從樹上掉下來,摔得鼻青臉腫,渾身泥土。

    蕭逸邊給她洗臉邊說,「安安啊,女孩子不要爬那麼高地方,不然摔得一身疤,很難看的,將來就嫁不出去了。」

    當時的何處,滿眼天真地看著將她的臉捧在手心的小少年,對他說,「我不怕,我有蕭哥哥的。」當時的月光,是那樣的明亮婉轉,照在她和蕭逸身上。

    但那月光並沒有告訴過那時的兩個年少的孩子,在很多很多年後的今天,他們會相隔大洋,再也回不到當初,回不到那個月光婉轉的夜晚,蟲鳴,星稀,年少的他,為小小的她洗去臉上因為摔跤而留下的泥巴。

    何處茫然地看了一眼曾一騫,這個容顏精緻霸道溫柔的男子,剛才說的是單純的甜言蜜語,還是對她未來的承諾呢。

    如果是承諾,它能維持多長時間。

    曾一騫從身後輕輕地擁住何處,下巴溫柔地隔在她的頭髮上,說,「何處,等你一滿二十週歲,我們就立刻結婚。看看過兩天,見見我爸媽,找個日子先把婚訂了,好不好。」

    就在那一個瞬間,何處的思維和曾一騫的思維,分置在了相異的時空。他不知道何處的所思,而何處,聽不懂他的所言。

    雖然沒有去美容醫院,但是何處的臉居然神奇地好了起來,而且沒有留下絲毫的疤痕。

    這日,王小受來找何處,自他聽說丁浩用何處當全日制助理時,就奮不顧身的連夜坐飛機趕回來了。

    好在何處有眼力勁,見王小受回來,連忙退居二線,再加上臉上有傷,就休了幾天假。

    王小受對何處的識趣,表示很欣賞,這不,買了一束花特意來表示慰問。

    王小受圍著何處的臉看了半天,她以為這廝要表揚她的皮膚多麼神奇,沒想到他居然說,「你養的那貓爪子也太神奇了,居然練成」踏雪無痕「這麼高深的武功。

    於是,整個白天,他都在何處的宿舍裡,端著兔兔的貓爪子左右琢磨。

    何處問他,」聽說,你最近有了新歡啊?好像是企劃部的?

    王小受臉一抬,蘭花指一蹺,看著她,說,「緋聞!絕對是緋聞!是不是葛荀那個狗仔隊告訴你的?我就知道是她!」

    何處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對丁浩情比金堅,不會那麼容易移情別戀的。」

    王小受用一種算你說的對的眼光看著何處,略一思索說道,「何處你呢,你現在應該不是處兒了吧?」

    「咳咳……你胡說什麼呢?主席教導我們,思想要淨化。」何處不知是咳的還是羞的,滿面通紅。王小受又用小八婆一樣充滿鄙視的眼光看著何處說,「切,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曾少的女人。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身清如玉。」

    何處受不了王小受的眼光,紅著臉說道,「你不懂,其實我跟曾一騫的感情像富士山一樣。不是你們所想的,什麼他的女人。」

    王小受若有所思,半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曾少就像富士山,遠觀時宏偉,如果身在此山也就了了。換言之,他的那活遠不如他的表象有吸引力?也不對啊,曾少的床上功夫是有目共睹的,難不成這兩年他女人搞多了,患上癮疾了?要不然怎麼甩了大明星,要你這個名不見傳的丫頭?」

    於是何處咳得更厲害了。這王小受的想像力不是一般的高啊。可問題是她想的說重點是,她是她,不是屬於誰的。

    整整一天,何處三個,王小受,何處,兔兔,一起擠在宿舍陽台上。因為宿舍沒暖氣,也只有在那兒能取暖。王小受的屁股可真大,何處和兔兔不得不緊緊地靠在一起。

    王小受說,「何處啊,你說,我要是把你和這隻貓一起推下去,你倆誰先死啊?」

    何處瞪眼,這王小受真是烏鴉嘴,在這朗朗乾坤之下,居然還能想出這麼變態的事情。難道因為他喜歡丁師兄,卻得不到他的愛,讓他整個人頹廢到滿腦袋只有死亡兩字嗎?

    正當何處想抬手拍他的腦袋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何處和王小受身後響了起來,他說,「我私下認為,小受同志,你會先死的!」

    回頭,只見曾一騫靠在落地窗前,淡淡的陽光跳蕩在他彎彎的睫毛上,如同熱烈的火焰燃燒在他幽冷的眸子裡。他冷冷地看著王小受。

    王小受並不怕曾一騫,也斜視了他一眼,轉頭問何處,「何處!你不是說,你自己住在這個屋裡嗎?你不是說你們倆關係純潔得像富士山一樣嗎?怎麼曾一騫會有你宿舍的鑰匙啊?我靠,敢情,你跟他已經姘居了啊?哎呀,這可是學校啊,神聖的殿堂!你們怎麼能……奶奶的,我現在想明白了,你說的」富士山「,不是說純潔得像富士山上的雪吧,是說你倆的熱情就像富士山火山噴發吧!」

    下面……

    毫無疑問。

    理所當然。

    王小受雖然是男人,但他具有了女人所有的功力。他與曾一騫相互翻白眼,冷眼冷語,就差隨口吐對方唾沫了。最後曾一騫不得不用起了武力。

    何處就在一旁手足無措。兔兔卻恰好相反,很悠閒地看著他們倆個的「廝殺」。直到王小受落敗而逃,被廝殺到樓下。兔兔還會很戀戀不捨地看著這個落敗的男子離開。

    到此為止,電影結束。只有,兔兔意猶未盡。

    何處慌恐,難不成這兔兔看出了王小受的女王受內在?

    只是曾一騫氣得不輕,按了一下被王小受抓傷的臉,罵道,「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男人?」

    何處想說,可能他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話到嘴邊,終是又嚥了回去,因為何處知道,這曾一騫雖然花名在外,但是決對沒有龍陽之好。如果讓他知道,王小受的性趨向,他這樣做八成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估計王小受會死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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