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婚姻之寵你沒商量

《》第一卷 112 賢惠的女朋友 文 / 煙茫

    何處想了想,這麼晚了,她也不能真趕他出去,那也太不近人情了,何況曾一騫已經是她男朋友,就算不是,他大老遠的把她送回來,都進家門了,還能再讓他出去住賓館?

    於是進了臥室抱了一床被子出來,說道,「曾一騫,你睡我的房間,我睡客廳。」說著從沙發後面拉開一張折壘式的單人床。

    曾一騫一看,很過意不去,說:「這哪能行,還是我睡這裡吧。」

    何處搖頭,「即然來了就是客,總沒有讓你委屈的道理。再說了,你長得那麼長,這床又這麼小,腳都伸不直。都累了,早點睡吧,你明天不是還有事麼?先將就一晚,委屈你了。」

    這小頭竟還跟他客氣起來,曾一騫也不說什麼,只說:「我覺得這裡挺好。我想洗把臉,在哪兒洗。」

    何處擔心他不熟,便進了廚房給他打好熱水,拿了乾淨的毛巾給他,甚是細緻體貼。曾一騫心裡無比溫馨舒適,心想這丫頭當了他的女朋友,就變得不一樣了,怎麼這麼賢惠。

    何處伸了個懶腰說:「早點睡吧,我明天還得早起去買年貨呢。」自從父親去世後,爺爺年齡又大,家裡的這些事都是她在做。奔波了一天,真是累了,何處掀開被子,倒進小床裡,很快進入夢鄉。

    曾一騫看著她熟睡的容顏很是疲倦,突然有些窩心,在她額上輕印了一吻,終是忍著將她抱進臥室的衝動,進了屋。

    第二日曾一騫爬起來時,已經日上三桿,何處已經準備好早餐,正在擺放碗筷,見曾一騫起來,說道:「你趕緊洗漱,不然早餐涼了。」又交待道:「洗手台上有新買的洗漱用品,太陽能裡水不熱,你用熱水瓶的熱水。」

    曾一騫心裡一暖,覺得他們倆好像就應該這樣,小日子溫馨美滿,天經地義。走過去,在她額頭又自然的印下一吻。

    何處閃躲,瞪他,「幹什麼你,這是我家!你再敢胡來,小心我將你掃地出門。」

    曾一騫笑:「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何處冷哼,「那你也要有點客人的樣子!快去洗臉吧,我爺爺馬上晨練回來了,一起吃飯。」

    曾一騫洗漱出來,何爺爺已經回來。何處問:「爺爺,外面冷嗎?」

    何爺爺將買的小鹹菜放桌上,說「冷,看樣子又變天了,下了小雪,出門記得多穿件衣服。」

    何處盛好飯端桌上,將筷子放一邊,說:「爺爺,吃飯了。」又對曾一騫說:「早飯是我們這邊的糊糊,煎餅,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慣。」

    曾一騫點頭,玉米糊糊很香純,裡面還有甜絲絲的地瓜干,煎餅是小麥面、純手工烙的,口感軟硬適中,正宗的農家味。他連聲讚好吃。他看中的小丫頭,真是上的廳堂,下的廚房。

    又見她剝了兩個水煮雞蛋放在他和爺爺的煎餅裡,何處卻只干吃煎餅,問:「何處,你不喜歡吃雞蛋嗎?」記得她在他家裡吃飯沒挑這個啊。

    何處說:「冰箱裡沒雞蛋了,等會兒去菜場買。招待不周,你先將就將就。」

    曾一騫知道她心疼爺爺和自己,不知為何,心裡有點酸酸的,忙夾出來給她,說:「我不太喜歡吃雞蛋。」

    曾一騫這麼說,何處也不懷疑。他本就衣食無缺,家裡的冰霜塞得全是山珍海味,連青菜都是純有機蔬菜。給他當保姆時,也鮮少給他做煮雞蛋。以為他真不喜歡吃。

    可是現在在她家,沒那麼多營養品給他吃,於是說道:「雞蛋挺有營養的,為什麼不吃呀。我爺爺老讓我吃,你也要多吃點,挑食不好。」沒接,端著碗坐到木質沙發上看天氣預報。

    曾一騫吃的心裡暖洋洋的,別提有多麼心滿意足,雞蛋都不捨得咬。

    這時何爺爺開口說:「小曾做生意,平時都很忙吧?」

    曾一騫忙答:「還好,公司有管理層。」

    何爺爺當然知道他身份不凡,光看他那輛車就知道,不是簡單的做小生意。當下說:「小曾,真是年少有為。」

    曾一騫忙謙讓,連聲說,「承蒙爺爺誇獎,不敢當。」

    何爺爺雖然不太愛說話,但是凡事都看在眼裡,年齡雖大,心裡透亮,看曾一騫雖是個商人,但是不驕不躁的很是喜歡。

    何處突然焦回頭焦急地說:「又要下雪了。曾一騫,路上恐怕又得封路了,你怎麼回去啊?」

    真是太合他心意了,曾一騫正巴不得呢,忙試探的笑說:「回不了就留在這過年呀,怎麼?不歡迎?」

    何處一愣,哪料到曾一騫臉皮厚到這程度,抬頭看了看爺爺,半晌說:「那你得問我爺爺。」

    何爺爺難得的笑了,說:「小曾若不嫌棄,儘管留下來好了。」

    曾一騫得意的挑了挑眉。心想,這次來何處家的收穫可真大啊。

    何處收拾好碗筷,問:「爺爺,我看到地下室裡,你打包了好多東西,是幹嘛的啊?」

    她爺爺看了看她,說道,「我在黃墩鎮那兒還有三間瓦房,今年秋天我已找人給翻蓋了一下,稍一收拾就能去住了。我準備過了年就搬過去。」

    何處一聽急了,「那麼偏遠的山溝溝,窮鄉僻壤的,交通也不方便,您身體又不好,怎麼想到要到那裡去住啊?」

    何爺爺憐愛的摸了摸何處的頭髮,說道,「傻孩子,那裡空氣好。我在那裡教了三十年的書,老朋友都那兒,會幫著照顧的,再說我現在身體還挺好,你也不需擔心。」何爺爺緩了緩,繼續說道,「這套房子是你爸和你媽結婚時積積贊贊買的,也是留給你唯一的財產,你也大了,爺爺也沒能給你攢下什麼嫁妝,只能把你爸留下的這套房子先租出去,多給你攢點嫁裝錢。」

    何處眼眶濕了,低低埋怨道,「爺爺,你說什麼呢,我還這麼小,你操這個心幹嘛呀。住的好好的,幹嘛要租出去啊?」

    祖孫倆談話,曾一騫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在場比較好,適機的回了臥室,動手疊起被子。待出來時,看到何處眼眶紅紅的,何爺爺已經又要準備出門。

    「爺爺,你這是要出去嗎?」曾一騫問。

    何爺爺說道,「我去跟幾個棋友下幾盤棋,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曾一騫說道,「爺爺,我送你去吧。」

    何爺爺擺擺手,「不用,就在西樓,近著呢。」

    何處紅著眼給她爺爺拿帽子,取棉襖,幫她爺爺穿上,說道,「您別玩久了,下午早點回來睡午覺,晚上我回來給您做好吃的。」

    待爺爺出了門,何處吸了吸鼻子問曾一騫,「我家裡沒開暖氣,昨晚睡得好嗎?」

    何處爺爺為了省錢,沒交暖氣費,只在每個臥室裡按了節能電油汀。好在一樓和三樓都能通暖氣,所以還沒冷得厲害。曾一騫初來乍到,哪知道還有這東西可以用,他平時連保暖褲都不穿,更不知秋褲是何東東,乍一冷還真有些不習慣。摟著何處說:「還真有點冷,要不,今晚你跟我一塊睡?這樣就不冷了。」

    何處本來心裡酸酸的,聽到他又沒正形,用力踩了他一腳,沒好氣的說:「你來這不是要去q市出差嗎?昨晚也就算了,今天你還是去住賓館吧。」

    曾一騫也不裝了,乾脆說:「何處,你知道的,我來這兒是為什麼。住賓館幹嘛,多花冤枉錢。」

    何處無語,曾少爺這是在勤儉節約?

    可她與曾一騫算是剛確立關係,就這麼大張旗鼓的領來家住,叫個什麼事。歎口氣,說道,「你什麼時候回去?明天?後天?」總不會真的在她家過年吧?這像什麼話。

    曾一騫懶洋洋的倒在沙發上,壓根忘了人家何處家的沙發是梨花木的,一頭撞在撫手上,砰砰響,撫著後腦勺說:「高速公路都封了,你讓我怎麼回去啊。」

    何處一時也想不到其他法子,無奈說道:「我要到市區買東西,你是跟我一塊去呢還是在家看電視?」

    曾一騫一骨碌爬起來,他當然跟她一塊去。何處拉著他,看他只穿了一件襯衣和羊毛大衣,轉身進了臥室,在衣櫃裡翻了一會,拿出一條黑色的長圍巾,走到他面前,「外面冷,還下著小雪,你……先用這圍一下,至少暖和些。」

    曾一騫直直望著她,她眼中的關心似溪澗緩緩流動,直接流進他心田,剎時暖若陽春。

    何處看他沒接,擔心他怕醜不要,上前半步腳尖一踮,將圍巾輕輕繞在他頸上,聲音輕柔,「這是黑色的,別人看不出是女式的。」暖和的不止是脖子,還有那顆渴求的心。曾一騫只是凝望著她,幽若蘭馨、淺顰軟語如羽毛輕拂過心尖。剛要親她,何處已經轉身準備換鞋出門。

    倆人開車來到市中心的商場,何處大肆採購,瓜子,花生,果脯,糖果,對聯,紅燈籠……曾一騫跟在她身邊,替她推著車。覺得真有過年的氣氛。

    在他們家,過年就是一種形式,一般他工作到大年三十回家,通常這個時候父親都在國外訪談,老太太被請到軍區過節,哥嫂更是在戰裡,各過各的,更不要提一年365天都不著家的曾一翩。可是跟何處在一起,興沖沖的,一門心思的籌備,真是高興。

    這時,何處看見賣電熱毯的,隨手翻看。曾一騫問:「買這個幹嘛?」

    何處說:「你不是說晚上睡不暖和嗎?放褥子下面預熱,睡覺的時候就不冷了。」猶豫了下,一口氣買了兩條,價錢不便宜。心想,爺爺年紀大了,估計也睡不暖。自己被窩裡放個熱水袋就行,反正曾一騫這一兩天就走了。也是一樣的。今年冬天真冷。

    待要付款時,曾一騫不聲不響的提前掏出卡,遞給收銀員,待何處從鼓鼓囊的衣服裡掏出錢時,曾一騫已經付款完畢,推著籃子準備走人。

    何處追上去,要拿購物小票,卻被曾一騫一撕幾掰扔進垃圾筒裡,說道,「何處,我在你家裡不能白吃白住,多少讓我掏點錢。再說這也沒幾個錢,你就別跟我清算了。」

    何處雖然還覺得不妥,倒也沒多糾葛,說道,「待會去菜市場,如果你再搶著付錢,你就提溜著東西滾蛋吧。」

    曾一騫笑,不說話,這小妮子有時候固執的可愛。

    於是倆人又奔向了菜市場。何處想,不單是為了爺爺,曾一騫來家裡,怎麼著也得做幾個像樣的菜,買了一些海鮮,還有一塊排骨,又殺了隻雞。兩人大包小包的穿過擁擠的菜市,剛要上車,碰見一個人。

    何處一下子變得拘謹起來,忙站住,試探著向前打招呼,「蕭媽媽好。」

    一開始何處還不太敢認,因為蕭母瘦了很多,兩額都陷了下去,雖然衣著一如既往的高檔,可是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的,好像不是她的一樣,人也蒼桑很多。

    蕭母轉過身,見是何處,目光一亮,不是欣喜,而是帶了種說不清的恨意,隨即又恢復冷淡。她就那樣盯著何處也不說話,眼珠一動不動,讓何處有些無措。她又輕輕的叫一聲,「蕭媽媽。」

    蕭母這才轉動了下眼珠,突然伸手捏住何處的臉蛋,那一下力道不輕。何處不由得「哎呦」出聲。

    曾一騫放好東西,見何處還沒上車,聽見她叫,連忙尋到車的另一邊,正看見一個極瘦的女人狠狠的捏著何處的臉蛋。

    「蕭媽媽,你捏痛我了。」何處想掰開蕭母的手,卻沒料到她的手勁其大,疼得飆出眼淚。

    好在趕來的曾一騫眼急手快,掐著蕭母的手,才救出何處的臉。吼道「你這個瘋女人幹什麼嘛!」

    反扭住蕭母的胳膊,他一人高馬大的青年,瘦弱的蕭母哪是他的對手。何處顧不得疼痛的腮,連忙拉住他。「曾一騫,別這樣,她是蕭逸的媽媽。」

    ------題外話------

    說兩句……,……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