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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0 阮卿卿自殺了 文 / 煙茫

    何處本來有些驚慌失措,心裡淒苦無助,聽他這麼說,抬眼瞪他,用力拍他的手,曾一騫不但不離開,更加放肆,順著領口,滑到她脊背。

    何處全身如電擊,一陣酥麻,顫抖了下。曾一騫料不到她這麼敏感,只是輕輕觸摸而已,彷彿已不能忍受。有些興奮,身體不由自主欺上來,手惡意的在她背上順著脊椎繼續游移。

    何處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下,恨聲警告:「曾一騫,你住不住手?」

    曾一騫自然是聽而不聞。

    何處小臉頓時變了,眼看就要掉下眼淚,哽咽著說,「曾一騫,你欺負我。」

    曾一騫嚇壞了,他是真被她哭怕了,停下不安份的手,忙哄道,「好好好,不碰你,行了吧。」

    何處哽聲說:「你太過分了,一直欺負我。」

    曾一騫安撫她:「我哪有欺負你,我只是喜歡你,想逗逗你。」

    何處甩開他,說:「哪有這樣喜歡人的,喜歡一個人就要對他好。」

    曾一騫忙說:「我會對你好,那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何處毫不客氣的說:「不好,即使蕭逸不要我了,我不要做你女朋友,你太壞了。」

    而且,曾一騫應該比她大不少,她多少有點介意。

    曾一騫見她賭氣,一時沒有辦法。只好先送她回學校。

    因為下雨,曾一騫直接把車開到何處宿舍樓下,大廳裡有很多避雨的學生,看到何處從一輛名車上下來,隨後又有一個衣著考究的男子跟在何處後面。眾人小聲議論著。

    何處也不理,大踏步往電梯裡走,曾一騫拉住她,霸道的說:「何處,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你可要乖點。你看,你同學都看著我們倆呢,你想跑都跑不掉。」

    何處生氣的說:「我管別人怎麼說,我不答應就是不答應。還有,我馬上就要考研了,你別再來煩我了。如果你再來搗亂,我就再把你這輛車砸進修理廠。」這話說得霸氣又任性。

    曾一騫想,何處正值敏感時期,蕭逸又剛走,她一時給不了他答覆也正常,說道,「行,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想,你可別讓我等太久呀。」

    何處怕他再跟上來,應附的點點頭,「等我考完研再說吧。這段時間你別再來找我了。」說完就上了電梯。

    曾一騫回到車裡十分得意。自己給何處帶來這麼大的困擾,甚至再三警告他不要去煩她,說明她早就身不由己,無能為力。眼看成功在望,他當然不會在這樣敏感的時期去惹何處,心想,等她考完試,倆人的關係一定要有質的飛躍才行。

    反正蕭逸已經遠在天邊,他就不信攻破不了何處那顆心。

    何處回室宿舍,一個人也沒有。整間屋子空蕩蕩的,她坐在自己的床沿,想起昨天還神彩飛揚的去找蕭逸,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沒想到轉眼間,物是人非,她只覺得事事皆休,不由得淚盈於睫。

    葛荀推開門進來,就看見哭得一張臉慘白的何處獨自坐著,目光茫然,她不禁心裡一驚,放下毛巾走過去,「怎麼了,誰欺負了你?」

    何處終於看見了一個熟面孔,第一反應就是拉住葛荀的衣袖,抽咽地說,「荀子,蕭逸他走了!」

    葛荀心放了一放,她以為何處昨晚沒回來是被人欺負了,疑問,「蕭公子去哪了?」

    「他去美國了。而且就我不知道。他不告訴我,為什麼啊?荀子你說這是為什麼啊?」

    葛荀震驚,半晌才合上嘴巴。雖然她一直認為何處把蕭逸按置在薛嫣然身邊早晚得出事,可是她也覺得蕭逸不是那種不聲不響一拍屁股就走的人。覺得這事蹊蹺,卻答不上來。她抱著何處,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何處自言自語,「荀子,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蕭逸不要她了,曾一騫卻窮追不捨。她畢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哪會處理什麼感情。

    葛荀歎了口氣,拍了拍何處的肩膀,說道,「你坐這裡等會啊。」

    說完就跑出宿舍,不多會工夫,她提著兩個黑袋子,氣喘吁吁的回來,盤腿在何處床上坐下,從袋子裡拿出兩聽青島啤酒,一罐自己拿著,一罐遞給何處。

    何處一怔,呆呆地接過,隨手翻了翻袋子,好樣的,整整兩袋子啤酒,還有幾包酒鬼花生米。

    葛荀說道,「喝吧。你不是問我該怎麼辦嗎?這種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你,這個東西好,趙林去上海後那些日子,我就是靠它過來的。」

    何處覺得自己這個朋友當得實在不夠格,閨蜜受失戀打擊,她卻只顧忙自己的,也沒好生安慰,總覺得趙林那樣的男人,分了也罷;反而自己遭遇同樣的事情,葛荀卻如此體貼。

    打開啤酒,與葛荀對碰了下,「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說完就仰頭往嘴裡灌。

    「慢點。」葛荀看她這氣勢不由好笑。

    她也不過比何處大一歲,雖然有過那麼幾段感情經歷,也都是半開桃花,最後都被別人折了。

    同樣是遭受過感情挫折,何處又對蕭公子情真意切,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這樣的安慰對何處都是徒勞的,還不如讓點酒精作為催化劑,徹底傷心過,頭痛過,也許過後會好受些。

    何處昨晚自己就喝了六罐啤酒,現在喝起來,氣勢更是豪氣干雲,速度也驚人。

    葛荀剛抿了兩口,她就把空空的易拉罐翻轉了過來,打了個嗝,又從袋子裡摸出一聽。

    「唉唉,小姑奶奶不要喝那麼快,會容易醉的。」葛荀阻止她。

    何處一把掃開葛荀的手,「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嗎!」說著便打開了第二聽。

    喝到一半的時候,她就開始拽著葛荀,絮絮叨叨地說著從孩提時代與蕭逸的點滴。

    她說,在她長大的那個機關大院裡有好多同齡的孩子,她只喜歡跟蕭逸玩。

    她說,她很小就有一個願望,就是長大要嫁給他,大人們聽了都笑得前俯後仰。

    何處說,高考的那年,蕭逸對她說,他不娶她還能娶誰。談婚論嫁之後,蕭逸跟學校請了兩個月的假當她的私人老師。

    何處又說,蕭逸真是個天才,什麼樣的複雜題目在他手裡都由如1+1=2那麼簡單。她苦思幾個小時也解不出的幾何題,只需他隨意掃一眼再順手畫上條輔助線就集體投降,真真的是要逼得她含恨而死。

    她就一邊拚命做題一邊想,這些題目一定都是母的而且很好色,它們被蕭逸的美色所迷惑,所以面對蕭逸的調戲才會顯得那麼不堪一擊。

    此想法不幸被蕭逸同學獲知,於是終於當一部分題目在何處面前也變得不堪一擊的時候,他問:「你是不是要說這些題目變性了?」

    她說:「其實它們也有可能是蕾絲邊。」

    終於,她的數學破了一百分,何處看著卷子上對她俯首稱臣的數學題,頓時心花怒放產生了一種翻身做主人的快感。

    那時候年紀小,在情緒控制方面無法像現在一樣收放自如,她心花怒放之下忘了形,轉身抱住蕭逸「吧唧」就親了一口,笑瞇瞇看著他:「蕭逸你真好!」

    現在想,也許是她豪放的太突然,一向雲淡風輕的蕭逸難得被她弄愣了一愣,他目不轉瞬地盯著她,漂亮的眼睛裡隱隱不明的東西。

    那時的她還沒有為自己的大膽舉動感到害羞之前,他卻已經恢復神智,力道拿捏地正好一下子把她圈進他懷裡。

    他眼睛裡閃著蠱惑的光,慢慢開口:「剛才你做什麼?」

    她被他摟在懷裡逃不開,老老實實抬頭看著他:「我在表達對您的感激之情。」

    他繼續盯著她,「你向來都是這樣表達感激之情的麼?」

    那時候的自己真是不知面子為何物,不過何處覺得是因為自己太喜歡他了,喜歡到可以不要面子。她說:「此方法我是第一次使用,運用不夠純熟,不足之處還請多多指正。」

    他抱她坐他腿上,雙眼含笑看她,嘴角微抿,俊秀臉頰上有一隻淺淺酒窩,這麼一個清澈如泉水的少年郎。

    他的手指劃過她下巴,突然笑了一笑:「確實不夠純熟……」

    他低頭,薄荷的清涼驟然襲滿大腦,她摟著他的脖子任他指正。

    「那是我們第一次正式接吻。」何處呷了口啤酒,做了最後的陳述。

    於是她拋下年邁的爺爺,不顧一切跟隨著他的腳步來到北京。又拋下自尊,不顧蕭母的阻攬和他在一起,現在他卻一聲不吭的就去了美國。

    葛荀一把勾住何處的肩,「即然蕭逸也走了,那麼我就收了你吧,在沒有男人的日子裡,就讓我們相互慰籍吧。

    何處撫了撫胸口,」你真夠惡俗的。bl看多了。「說著她又幹了一罐啤酒下去,打了個嗝,」荀子,你是不是在笑話我,認為我是活該。「

    葛荀以前就經常說何處沒有當女朋友的自覺性,天天把男朋友放養著。這下她把男朋友放到天涯海角去了,而且是連聲都不吭的就去了。

    葛荀搖頭,」我們何處又漂亮又聰明,蕭公子怎麼會捨得拋下你呢,我想他應該有難言之隱的事。或許等他在美國那邊安頓下來,就會給你打電話了。「」他會嗎?「何處喃喃自語。

    鮮花一樣的小姑娘坐在面前,一向鮮妍明快的人,如今卻連頭髮絲都透著一種垂頭喪氣,葛荀看著不忍就問:」要不,我找薛浩然和蕭公子聯繫一下?「」是他不聲不響就走了,連個交代也沒有,憑什麼我還上趕著先去聯繫他啊?「何處幽幽的說,」他既無情我便休。「說完又覺得太決絕,又補了一句說:」我不信他一輩子都不來找我。「」拋下你是他的損失,追你的男人那麼多,那曾少不就天天跟在你屁股後面嗎。「

    何處低頭哼了一聲,」曾一騫是萬花叢中過的主,他現在對我死纏爛打,只不過是沒追到手而已。你真相信他是真心喜歡我嗎?「」你這是埋汰曾一騫呢還是埋態自己?「葛荀說道,」我看曾少是真的對你動心了。「

    何處想了想,說:」荀子,曾一騫不是我的良人。我喜歡那種乾淨的,斯文的,熟悉的,安心的……「

    說到這裡,她滯住。那個熟悉的,讓她安心的蕭逸已經遠走高飛了。

    徐靜靜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何處和葛荀兩人靠著床架坐在地板上,勾肩搭背的,面前還滾動著幾個空的啤酒罐。」哎呀!你們這兩人幹嘛,還沒考完研就慶祝上了。「她嘖嘖有聲地走過去,看著何處,呀一聲,」何處你的眼睛可夠壯觀的呀,那流酸不是潑在自己眼上了吧?「

    何處也不以為意,拍了拍身邊的地板嚷道,」徐丫,你快過來,讓我抱抱。「

    徐靜靜嗤之以鼻,」你丫瘋了吧?「

    話雖說著,人卻主動地走了過去,揀一罐啤酒,打開喝了一口,」還行,雖然比不上二鍋頭,不過也湊合。「

    於是三個女孩圍在一起,又說又笑,喝得七歪八倒,爭先恐後的講著自己的愛情史。

    何處講蕭逸,葛荀就講她的初戀和趙林。

    徐靜靜喝了一口酒說,」沒有所謂『矢志不渝』——只因找不到更好的;沒有所謂『難捨難離』——是外界誘惑不夠大;若真大到足夠讓你離去,統統撥歸於『緣盡』。沒有所謂的頭也不回——不回顧,當然是馬上有了填補,無心戀戰。……萬事都在『衡量』二字。「

    徐靜靜自從戀愛失敗後,就瘋狂地迷戀上李碧華,她覺得這女子簡直太通透了,人性在她眼裡簡直就渺小得如同螻蟻。

    話說徐靜靜繼喜歡付迪飛教授後,又喜歡上一師兄,據說人家都已經有女朋友了,可是他們倆第一次見面就看對眼了,然後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很快眉來眼去勾搭到一塊兒去了。

    而那個師兄的女朋友也是s大的師姐,性格相當冷傲,對男朋友出軌這件事,只是報以一聲冷笑,不屑一顧地說:」隨他們兩個高興去吧,將來他一定會後悔的!「

    這位師姐的自信滿滿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位師兄研究生畢業找工作時才知道,原來這位師姐的爸爸就是xx局的副局長,他都馬上畢業了檔案還被卡在人家手裡,工作到現在還懸而未定。

    徐靜靜在師兄眼裡一夜之間由賢妻良母升級為紅顏禍水,這簡直就叫人始料未及。

    所以,她有事沒事兒老在宿舍裡背這些悲觀灰暗的調調。

    別說是何處了,就連葛荀都覺得受不了,她問,」既然人生這麼可怕,那我們還活著幹嗎?「

    何處也覺得發怵,不敢過度地深入理解,否則的話她有可能真的就不用活了,直接拿根繩子吊死算了。

    何處也只是這麼想想,卻沒想到真有人自殺了。

    農曆的臘月,北京的天總是陰沉沉的,風捲起沙塵,輕易地迷了眼。何處酒醒以後終於接受這個事實。

    太陽照常升起,她也只能照吃照睡,偶爾也被葛荀並不好笑的冷笑話逗得開懷大笑。

    有什麼辦法,一覺醒來,她覺得天都塌了,可是推開窗,窗前走過的人們忙碌而表情各異,或許是悲,或許是喜。

    這個地球不會因為一個人徹底的傷了心而改變它的自然規律,她在夢裡無望到不相信再有天亮,可次日太陽一樣升起,沒什麼撕心裂肺的,生活依舊繼續。

    有什麼不能繼續的?曾一騫說的對,父親去世了,她不是也好生好樣的活到現在。為一個一聲不吭就走掉的男人虐待自己不值得。

    何處沒有再讓自己繼續消沉下去,因為這對蕭逸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對她自己也是,她給自己制訂了一套嚴密的學習計劃,白天上圖書館學習,抽空就到金融辦打工,一下子忙得不可開交。

    她出門的時候,連手機都不帶。因為她總是不授控制的、時不時的看看有沒有短信,有沒有未接來電。為了徹底斷了自己的念想,何處乾脆把手機放在宿舍裡。

    所以,曾一騫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能的找到何處。

    何處臨睡前接到曾一騫的電話,她壓低聲音說:」喂,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

    曾一騫劈頭就問:」你手機怎麼老沒人接。「

    何處不客氣的說,」沒帶。「

    曾一騫又問,」有沒有想我?「

    何處乾脆的說,」沒有。「

    曾一騫大笑,說:」真沒有?「

    何處煩惱的說:」真沒有!曾一騫,我求你,你讓我安生些日子好嗎?「

    曾一騫說,」我這幾天就是怕打擾你,沒有去找你,怎麼,連電話也許打?「

    何處點頭,」恩,不許。你一打電話我就煩。曾一騫,我還沒想好我和你之間的事。「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才失戀,真的不想馬上踏入另一段感情。再說,曾一騫這人,她不是不知道他有多風流。

    曾一騫柔聲說:」那好,那你慢慢想。不要煩了,這幾天我要去菲律賓一趟,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何處嚇一跳,」菲律賓?你跑那地方幹什麼?不知道現在中菲關係很緊張嗎?「

    曾一騫笑:」我只是去出差,又不是去打仗。乖,好好考試,考的好,我帶你出去玩。「聽他的口氣像在哄小孩。

    何處翻翻白眼,良久才說,」那你要平安回來。「

    曾一騫心下一軟,這丫頭是在惦記著他呢。嘴上卻調侃她,」丫頭,親一個。「

    何處又氣又罵鬧著掛了電話。經他這麼一鬧,心情好了許多,抱著枕頭想,其實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很糟糕。

    葛荀他們卻覺得何處平靜的不正常,在週末的時候,徐靜靜和葛荀總是拉著她去市面上逛。去早市買蘋果,讓何處去砍價。

    何處想他們心也太黑了,人家起早貪黑地做點小買賣,我們少買件衣服便能省下很多個蘋果的錢來,所以不看秤不砍價,支付便是,提回來後又等著它們腐爛。

    這惹得葛荀她們更加心慌。她們又帶何處去遊山玩水。爬爬長城,游游故宮,還給何處喳喳地拍了很多照。照片裡的她笑得很用力,陽光打在臉上,很青春,也很蒼白。何處想他們大可不必這麼關心她。她活得這麼充實,十九年來從未有的充實,她才沒有時間去考慮那些和她不相干的人的風月史。那人是不是快樂、有沒有留戀她、指甲是不是還那麼乾淨,眼神是不是還那麼透徹,笑容是不是還那麼讓人心醉,她一點也不關心。

    真的,她一點都不關心。

    然而就在何處覺得生活還能得過且過的時候,丁浩打來電話,他說,」何處,你趕緊過來一趟。「

    何處說,」師兄,我這正準備考試呢。太忙了,走不開啊。「

    丁浩沉默了一會,沉聲說:」何處,阮卿卿自殺了。「

    何處說:」師兄你說什麼呢。阮卿卿怎麼會自殺呢?「」沒和你開玩笑,她爸爸出事了,三天前被一些人帶走,就一直沒回來。「

    何處突然就懵了,」那阮卿卿呢?她怎麼樣?「」她在醫院,失血過多,流了產。「

    又流產?何處深吸了口氣:」師兄,你把電話給阮卿卿,我要和她說話。「

    丁浩說:」她現在狀態不好。「

    何處說:」師兄,你們現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

    何處在去醫院的路上,在想,生活真是太扯淡了,隨時隨地都能讓你不知所措。

    何處承認,她的確不喜歡阮卿卿。

    從小家庭不如她,學習成績雖差不多,個子沒她高,沒她有才也沒她有料;何處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阮卿卿能有個墊背的。

    何處有時會心理灰暗的希望她掛個科,讓她爸也接受個違紀調查什麼的,讓自己心裡平衡一下。

    沒想到竟一語成真。

    ------題外話------

    謝謝親們的花兒……話說外面陽光明媚,春光燦爛,我好想出去玩……於是我就真的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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