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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聚頭 55 童話裡的王子 文 / 煙茫

    曾一騫的這間公寓並不算不大,一間臥室,一間書房,典型的單身貴族的套房。

    他當初買這間公寓是給曾一翩逃難用的。所以知道他這間公寓的人並不多。除了曾一翩,只有兩三個哥們知曉。曾一騫自己也很少住在這兒。

    曾一騫見何處一身家居服鄒巴巴的,便問她要不要洗澡。

    何處穩穩神,搖頭,「不用了,我待到天亮就走,不用麻煩了。」

    曾一騫見她自從進來就沒放鬆過,便笑說:「你怕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

    何處痛快的接上去:「誰知道呢!」把話挑明白了更好,就不用揣著擔心了。走到洗手間洗了臉和手,問:「有我睡覺的地兒麼?沒的話就窩沙發好了,地下也行。」

    曾一騫笑:「我就這麼刻薄?你好歹是客。算了,你睡臥室吧,我在書房過一晚。」

    何處也不推辭,說:「這可是你說的,你自己要裝紳士可別怪我。」

    曾一騫哭笑不得,她說話還真直接。忍不住說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好歹著也是我救了你一命,你也不說聲謝謝。」

    何處本想頂撞幾句,後來還是乖乖的小聲說了聲謝謝。她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生病這事不管怎麼樣,還是得謝謝他。必竟在她最需要人的時候是他第一時間來到她身旁。

    至於他安得什麼心,她也暫且不計較。當初他非禮她,她也揍了他一酒瓶,算起來誰也沒吃虧。

    何處在曾一騫的臥室裡轉了一圈,上次在這個房間的情景太過詭異,也沒留心觀察。現在看,沒發覺有女人用的東西,鋪上也沒有長頭髮呀香水味什麼的,空氣很乾淨,大床她也睡過,很舒服。於是將門鎖緊,放心的倒頭大睡。

    不是曾一騫真這麼君子,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色狼的本性是不會變的,只是他沉得住氣。

    經過酒瓶的錘敲,他知道對付何處這種特種女孩子得用特種手段。曾一騫觸撫了下後腦勺,這丫頭可夠狠的,沒多大個人,砸起人來毫不含糊。

    要說曾一騫這段時間過得可真夠慘的。被何處砸成腦震盪住了院不說,被於子喬那個多嘴的傢伙通知他大哥,曾一翮。然後消息很多傳入老太太耳中。

    曾老太太一聽說寶貝孫子被人歐打入院,就差派兩支部隊來,愣是把他遣送回家。

    曾一騫在外向來呼風喚雨,作為時光集團的董事長,年輕有為,卻被老太太囚禁在家,還得乖乖的不敢反抗。

    倒不是怕曾老太太腰上的那桿槍,老人家是真真正正的老革命,爬雪山,過草地,一拳一腳才有了今天,什麼事兒都講原則,紀律,親孫子也不例外。聽說自己的孫子在公寓被人打傷,對方好像還是個小丫頭,心裡跟明鏡似的。

    好不容解了禁,就馬上給那小丫頭打電話,卻不巧接到她的求救。

    曾一騫承認自己最初不過是想和她玩玩。因為你知道,他有錢,他初次見到她的時候那感覺就像一個自負的獵手遇到了符合自己口味的獵物,那氣味對了,沒有道理,誘惑得人快速地出手追捕。

    而他,他太過清楚自己的魅力,何況,還有錢財為他鍍得一身金光,所以,每個女人的落入,毫無懸念。

    而何處卻激起了他的挑戰。

    這一晚何處睡的甚是香甜,還是曾一騫敲門把她叫醒的。在床上賴了近半個小時,才揉著眼睛出來,頭髮亂糟糟的,衣服皺成一團。

    曾一騫站在窗前,清晨的風吹過他的白襯衫,陽光透過水藍色的窗簾,撒在他的臉上。柔和的陽光短暫逗留在他小麥色的皮膚上,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是那麼和諧。讓她覺得他像一個童話裡才能見到的王子,在清晨的城堡中,等待公主的到來。

    何處怔住,這樣的曾一騫與之前有所不同,她從他的側影中讀到一種孤獨的味道。

    聽見何處出來,他回過頭來,眼中原本淡淡的孤單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曖昧玩味的壞笑。他斜靠在窗邊,雙手抱在凶前,說,「何處啊,你是不是特喜歡我的床?」

    剛才那種朦朧的美感頓時煙消雲散,被他這麼一說,噁心得跟她抹黑刷完牙,開燈時卻發現牙缸裡盛著半個水淋淋的老鼠一般。何處順手扯起沙發上一個抱枕摔向他,說「去你妹的。」

    「我可沒妹妹。」曾一騫說的一本正經,迅速擋開襲來的物什,身手之利落,不是她能想像,一看就知道他是高手中的高手。心裡開始直打鼓,如果曾一騫現在對她做出點啥事來,她未必能再次逃得過。

    雖然心裡害怕,嘴上還是輕蔑說的,「曾大少爺的床還不知躺過多少女人,我睡了一晚不打緊,回去還得全身消毒……」

    話還沒說完,胳膊就出奇不異的被曾一騫拽住,然後將她困在手臂與沙發背之間,姿勢曖昧。微瞇著眼看著她,一臉陰寒,晶亮的黑眸閃著危險的氣息,「你真以為我什麼樣的女人都往家帶啊?」說著,像隻貓一樣,用短硬髮鬢磨憎她的柔軟髮鬢。

    曾一騫的頭髮剪得短短的,顯得乾淨利落。何處不知道,他這是被她打傷後,手術需要,就被理了光頭。現在的頭髮是長了一個多月才長出來的。

    何處嚇了一跳,她都沒看清楚他是什麼時候移過來的,睫毛不停的抖動著,直著脖子同他叫,「曾一騫,如果你再敢動我一下,我就跟你拚命!」

    曾一騫貼著她耳盼笑,「你說我都有辦法動你了,你還怎麼跟我拚命?」

    何處一怒之下,就用腳踹他,那力道幾乎用上了吃奶的勁。其實曾一騫只不過是嚇嚇她,想讓她說句軟話,露出點女孩子該有的嬌態。

    在他過往日記中,所有人都是對他充滿敬畏。而且,特別是女人,對他,多是又愛又恨。所以導致他嚴重的自戀成災,以為沒了他,全世界的春色就失去了半園之多。

    何處並不明白這些,對他又咬又踢。尖厲的牙齒透過薄薄的衣衫咬住他臂上的肌肉,可能是咬疼了,遂不及防他猛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只聽一聲裂帛的聲音,何處的那件在地攤花了三十塊錢買的家居服被他活生生的撕裂了。

    何處愣了。

    曾一騫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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