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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聚頭 50 印記 文 / 煙茫

    曾一騫感覺頭很痛,這種痛不僅僅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他怎麼也想不通,本來好好的,他連她的米米都含在嘴裡了,這丫頭怎麼突然就把他打成這個慘樣?難不成,真應了那句「終日玩鷹,卻讓鷹啄瞎眼」。

    曾一騫陰鬱的心情別提有多強烈了,他雖然醒了卻不想出聲,就這麼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看。

    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鼾聲,剛剛他扭頭掃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哪個有才的傢伙想出來的,在他的病房裡一字排開了三張鐵板床。而那三個混小子睡得正酣。

    在床頭的儲物櫃上還扔了一副開了封的撲克,這幾個傢伙估計在他昏迷的時候也不忘記給自己找樂趣,看來他們還真是覺得他的命夠硬。

    醫生來查房,因為病房中病人身份特殊,特意敲了敲門。

    除了曾一騫以外,阿迅離門最近。這幾人雖在晚上睡得晚,早上醒來依然精神百倍。

    他下地去拉開了門,付迪飛伸手推了推還在睡著的於子喬,然後哥幾個走到曾一騫面前,展示哥們的關心。

    看到曾一騫睜著眼,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天花板,於子喬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小心翼翼的問道:「曾二,這是幾,你能看到嗎?」

    曾一騫扯了扯嘴角,回答道:「這是你的右手,是幾……自己數去,不過我倒是看到了兩根毛,你是不是握著你家老二睡的?下次別把人丟到哥幾個以外,太丟份了……」

    曾一騫這話一出,讓所有的護士醫生的目光都轉移到於子喬的手上,別說上面還真就有兩根捲曲的短毛。

    一向臉皮夠厚的於子喬,臉刷的一下變成了豬肝色,僵硬的將五根手指收回來,塞進褲兜裡。同時閉了嘴,退到了付迪飛身後。

    看來老虎病了也是老虎,可千萬不能把他當成貓。何況曾一騫昨晚受了打擊,現在他不找個人墊背,怎能好受。

    病房裡有人忍不住嗤笑出聲,接著都哄笑起來。

    曾一騫心滿意足的露出一抹微笑,有人陪著他丟臉,讓他心裡舒服多了。

    一番折騰下來,醫生的說法和昨晚差不多,住院觀察幾天,確認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便可以出院了,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徹底的定心丸,讓他們幾個徹底放了心。

    醫護人員走後,曾一騫鄒起眉頭,問,「你們沒通知我家裡人吧?」

    付迪飛和阿迅立馬搖頭。這一點他們完全明白,依曾老太太那護短的程度,就是掀北京的底兒也得把打傷她寶貝孫子的人找出來。

    於子喬搔搔頭,磨磨蹭蹭的走到病床前,說道,「我昨晚個已經通知曾大哥了,估計這會子他差不多到了。」看到曾一騫噴火的眼神,立馬說道,「你昨晚一直沒醒過來,我怕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曾老夫人知道後會劈了我們……」

    「你就不怕我劈了你?」曾一騫無奈擰了擰眉心,他怎麼會交這種白癡朋友。突然猛坐起來,扯動了傷口也顧不得,冷聲問,「那小丫頭呢?」何處是被葛荀的腳步聲吵醒的。

    她見何處醒來,一屁股坐在她床沿上,抓著何處的手,有些吞吞吐吐,半晌才似乎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何兒,你告訴我,昨天是你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

    何處的心兒一下子墜入無底洞。不是吧,只不過才一天的工夫,這事就傳出來了?

    何處面無表情的的看著她,血色一點點從她臉上消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葛荀一看何處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說到:「你一大早才回來,還魂不守舍的樣子。你昨晚手機也不開,我就隱隱覺得不對。我們同學朋友在一起四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清楚的,除了在酒吧打工,你從來沒有留宿在外的習慣,有時回來晚了,肯定會給我們打個電話的。」

    說到這裡,葛荀停了一下,她看著何處,說道,「不對。前兩天你也一晚沒回來,說是被曾一騫逮走了……難不成昨晚,你是被曾一騫……這他媽的怪我,心存僥倖,我要出來找你就好了。你跟我說,昨晚上要是自願的就算了,要不是,我替你找人辦了他!丫把你嘴咬破成這樣,還讓你這麼狼狽地跑回來,這個曾少肯定是個變態!」

    一顆心又吊了回來,何處舒出一口氣,從昨晚到現在她受的驚嚇夠多的。現在看,警察還沒來找她,她差點被人強爆的事,除了宿舍的人,還沒外人知曉。

    略微沉思了下,何處把昨晚發生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葛荀,一是她們是好朋友,二是,萬一以後曾一騫報復她,也好有人幫她出謀劃策,做個人證什麼的。

    葛荀聽完,一番義奮填膺之後,焉兒了。

    剛才她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把他給辦了,曾一騫那尊神哪能是她能辦的啊。

    何處摟著葛荀,說,「荀子,我還好。沒什麼事。」

    荀葛拍拍她的背,「沒事兒!如果曾一騫真的把你辦了,咱們也順勢把他辦了,正好可以當上曾家少奶奶。」

    何處,「……」

    何處掙扎著爬起來,看到自己還穿著昨天一身鄒巴巴的血衣,拿了換洗衣服鑽進浴室,找了個塑料袋將受傷的手腕纏好,用浴巾將自己渾身上身使勁搓了個遍,恨得不搓掉自己一層皮。

    浴室的鏡子上浮上一層熱氣,何處用抹布擦了擦,然後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臉蛋蒼白無色,眼大無神,顯然是驚嚇過度。

    她承認自己姿色尚可,但不至於讓曾一騫緊盯著自己不放啊。

    唉!何處歎口氣,雙手捂臉,昨晚這一劫算是逃過了,那以後呢?她還打傷了他。前債未還,又添新債。曾一騫那小人還不知道怎麼報復她呢。

    要不也學學,那些天上人間那些釣凱子的女人,天天纏著他,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膩歪。何處考慮著這種可能性,隨即便被她自己否定了。

    像曾一騫那種人,上床之類的就相當於談戀愛,她就算能裝成一副恨不得纏死他的樣子,她也無法在床上這個問題上放得開,到時候說不定反而會弄巧成拙。昨晚上,曾一騫對她的親蜜,現在想來還心肝肺亂顫。

    嘴唇還有脖子上都有被咬過的痕記,這正是曾一騫極力克制情、、、欲的時候吻的,也許這印記過幾天便會消失,但此時此刻它就像一個烙印一樣,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昨晚所經歷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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