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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聚頭 05 緣?冤? 文 / 煙茫

    何處幾人並沒有因此而歇工,而是如壁畫一樣,站在空曠的大廳裡,當著無人欣賞的花。

    雖然無聊倒也自在,可以聊天八卦,還不用擔心有蚊子騷擾。

    何處趁機到吧檯上要了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歇起腳來。她不擔心被經理逮到,因為此時他正在應付那身份高貴而囂張的曾少。想到這兒,何處記起剛才那些被遣出的客人當中,好像並沒有妖孽gey,那樣扎眼的男人,何處相信自己沒有看漏。難不成他是曾少請的朋友之一,仰或是他就是曾少。

    正胡思亂想著,經理叫了她一聲,「何處,你跟我上樓一下。」

    何處心裡一動,心裡隱約有著不好的預感。躊躇著跟在經理後面。

    二樓最豪華包廂裡,音樂聲沸,燈光四射,嬌聲笑語與外面大相逕庭。何處看到老總也在此。

    何處只見過老總一次。幾個星期前,她正迎賓,見到經理親自打開一輛車門,畢恭畢敬的把裡面的人迎進來。後來她才知道這人就是天上人間的老總。

    此而時,那個頗有些歲數的老總正謙卑而畢恭畢敬的對某人敬著酒。經理把她推進來後,輪流敬了裡面的人幾杯酒後,就和老總相繼離開了。留下何處冷眼旁觀著這些浮誇的公子哥將一杯杯昂貴而濃烈的酒如灌水一樣灌進肚裡。

    何處不知道經理把她叫進來是出自誰意。亦或許是經理覺得她外貌出眾(原諒她的自大),所以讓她來陪這位連老總都巴結的爺?亦或許是他——故意找她難堪。

    不管哪一種,何處自覺得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轉身準備離開,於此同時也被人叫住。

    何處轉身一看,果然是他。一身休閒打扮,白襯衫隨意敞開,雙腿交疊,歪在沙發上,頭髮亂的很有型,手指有意無意點著桌面,一臉輕鬆閒適。現在她已完全相信他就是曾少,連老總都巴結的人。不過與她有什麼關係呢?何況她現在這一副打扮,他不一定能認出她。何處微仰著頭,眼神清明的看著他。

    「給我來杯帝王,再來杯妖姬,謝謝。」

    何處點點頭,脆生生的說,「好的先生,請稍等。」雖不是服務員,何處自覺沒必要表現得太過清高,大不了應承下來,讓服務員來送不就得了。隨後掉頭離開。

    曾一騫看著那抹纖細的背影消失在樓道裡,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眼睛何等厲害,在他停車的剎那,一眼就將她打回原形。

    他想到那天在咖啡廳,聽著那個被母親硬塞給他的女人長達一個小時的愛暮之情,甚至她把幼兒園時的初戀都描繪成他的樣子,並且並沒有停止的趨勢,正在他聽得昏昏欲睡,思索著如何逃離之時,不料兩聲輕脆的噴嚏徹底打斷耳前的噪音。

    多麼美妙的聲音啊!他感激的看向噴嚏的主人,竟是那個叫他大叔的小姑娘。她好像並沒有注意到他,只是對那個聒噪的女人露出謙意的一笑,眉眼彎彎的,露出兩個小虎牙尖尖的很可愛。然後大大咧咧的拉著朋友朝另一邊走去。

    中場終止,讓他終於有機會對那個女人說兩人不合適。也真不虧是他媽給挑的女人,那癡纏程度讓他這個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都難以招架。待他傾身離開後,那女人還一路癡纏。不耐煩之際,他看到了她和她的朋友跟在他後面,那模樣鬼鬼崇崇的,『妖孽大叔』幾人詞不時從她的嘴裡輕輕的溜出來,他確定這個詞是來定義他的。於是他惡作劇的隱喻自己的性取向,很成功的將那個女人趕走了。同時也將她震住了。

    再次近距離的接觸,是在停車場。

    當他看到她的那輛自行車斜斜的歪在他的車身上,並劃出幾條深淺不一的劃痕時,於是起了逗弄她的意思。他要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面對幾萬塊錢的維修費是否還這麼淡定,不羈。

    小姑娘不笨,很聰明。慢慢的與他周旋。秀麗的五官,透明的肌膚,小巧的鼻樑,唇角噙著微笑,卻未到眼睛裡。眉毛粗直,張揚桀驁不馴的性格卻努力讓自己謙和。

    當他說讓她自己看著處理時,他看到她靈動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目光。她問,「你的意思是說這車怎麼修,由我們決定?」

    明知她話裡有詐,他還是不自覺得點頭,他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把戲。

    然後,他就徹底震驚了。

    驚異的看著她從包裡翻出一隻卡通創口貼,小心的覆蓋在劃痕上面,臨後還不放心的使勁拍了拍貼紙。直到確定沒有劃痕露在外面,才滿意的拉著好友揚長離去。臨去還不忘給他回眸一笑。

    那一笑仿若一弘清泉從他心中劃過。

    而現在,曾一騫也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面。如此可愛的緣份,他豈能錯過?

    何處來到吧檯,奴奴嘴幽默的對酒保小王說,「那個曾少不但要帝王還要妖姬,我覺得他應該去故宮,咱這兒能給得起嗎?」

    「當然,『帝王』可是曾少的專貢酒。」小王笑著說。不多會一杯琥珀色和一杯妖冶的液體呈了上來。見何處沒有起身的意思,說道,「經理說,曾少點名要你服務一號包廂。」

    「他丫的,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帝王啊!他愛找誰伺候就找誰伺候,我又不是妖姬,管我屁事!」何處一聽來了火氣。

    「你別不知好歹了,這等好事我們盼都盼不來。」本應該服務一號包廂的倩倩在一旁醋溜溜的說道。在這裡最美的差事就是服務名流貴族子弟,不僅有龐大的小費拿,還有可能飛上枝頭做鳳凰。

    何處哪能不知。爽心解恨的話說完了,可荷包裡的銀子卻是赤果果的。縱使她現在身兼兩份職,暑期後開學繳了學費,就入不敷出了。

    正在何處心裡鬥爭不斷猶豫著,經理慌忙的走了下來,「何處啊,曾少的酒咋還沒送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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