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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9章 :夜話【上】 文 / 今年霜降時分

    英哥兒和狼哥兒,平常跟林鈺焯的女兒林筱萌也是好朋友,自然是要叫上,朱鏗寒吩咐跟著自己的侍衛回去和王爺還有岳父說一聲,今晚上就去林鈺焯那邊了,可能就會住下。然後叫侍衛把兩位少爺接來。

    他們一行人就往林鈺焯的別院而來。

    林鈺焯的別院在城外,出了城沒多久就到了,剛進了院子,林筱萌已經是被奶娘牽著手領了出來,看到了池湘薇,同樣也是秀秀氣氣的叫:「娘,爹,你們回來了?」

    林鈺焯上前去一下子就給抱了起來,笑著對她道:「你看看誰來啦!」

    林筱萌看了看朱鏗寒和楊若嫣,眨巴了一下眼睛,畢竟年紀小,有點不認識了,池湘薇忙笑著提醒:「是你最喜歡的叔叔嬸嬸,給你那麼漂亮的絹花的嬸嬸……英哥兒的父親母親啊!」

    林筱萌想起來了,忙叫:「叔叔嬸嬸。」

    楊若嫣笑著哄了兩句,林筱萌就被奶娘抱著,跟著池湘薇和楊若嫣去後院,而朱鏗寒和林鈺焯在前院,他們之間還有他們的話說,池湘薇又不能喝酒,自然就分開吃飯。

    英哥兒和狼哥兒過了一會兒就來了,果然和林筱萌是熟悉,小孩兒馬上就高高興興的一起出去玩去了。

    池湘薇和楊若嫣都不喝酒,吃了飯聊了一會兒女人們之間的閒話,也沒什麼重要的,今天在皇宮的事情也有些尷尬,楊若嫣是避談的,池湘薇便也不說。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便各自的帶著自己的孩子去休息了。晚上楊若嫣哄睡了英哥兒和狼哥兒,又等了半天,過了子時了朱鏗寒才回來,身上帶著些微的酒氣。

    「怎麼喝了這麼久啊?」楊若嫣忙迎了上去,雖然聞著他身上的酒味不算很大,不過還是不太放心:「喝了多少?從戌時喝到現在!」

    朱鏗寒耳中聽著她的嘮叨,嘴角帶著笑,在她的幫忙下脫了外面的長衫,看到丫鬟端來了水,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去洗,不用端著進來,這才笑著回答:「真的沒喝多少,倒是一直說話來著……林鈺焯可真能說。」

    說著去了裡屋洗漱了一下,這才出來。

    楊若嫣示意丫鬟們去睡吧,跟去外面把門關上,又去將堂屋的燈吹了,回來先上床了,擺好了枕頭問道:「是不是說到浩文了?浩文在那邊沒事吧?不忙?」

    「嗯,沒事不忙,說了一些浩文的事情,他現如今公事也不忙。」朱鏗寒說著也上了床,躺下之後便將她摟進了懷裡,低聲道:「今天在坤寧宮的事……鈺焯跟我也說了。」

    突然的轉了話題,楊若嫣愣了愣才想起來,抬頭看他,見他臉色平靜,神情淡淡的,便問道:「其實是池湘薇敏感了吧?我當時雖然覺著不大對……不過皇上大約的跟身邊的女人都那麼說話,習慣了?」

    朱鏗寒摟緊了她,俯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才道:「不是敏感……皇上多情的很,當太子的時候還知道克制點。」他頓了頓才道:「他是個謹慎的人,尤其是那時候四皇子虎視眈眈的。現在當了皇上了,沒人能管他,自然是想什麼不用遮掩了。」

    楊若嫣又是驚訝又是尷尬:「什麼……不會吧?」

    朱鏗寒停頓了一下道:「至於對你,我也沒發覺,也許是池湘薇多心了,也許不是。不過不用太擔心,皇上即便是這樣想了,也不敢亂來。宮裡頭如果發生這種事情,那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楊若嫣沒聽懂,眨著眼睛問道:「什麼意思?」

    朱鏗寒又頓了頓,有點無奈,不過現在就只有夫妻兩個,床幃之間,沒什麼不能說的,因此便道:「哪個朝代,後宮裡沒有說乾淨的一塵不染的,這種事情多得很……皇上覬覦兄弟的妻子,留情示意的,有那不尊重的婦人便肯上鉤。不過同樣的,皇上自己後宮三宮六院的,未必就看的緊,那皇上的兄弟叔伯子侄的,沾染後宮的也是不少。不過這種事情,全都是你情我願,沒有強迫的,你想想,皇上如果強迫哪個不願意的婦人……那不成了強霸臣妻了?那名聲就完了。」

    楊若嫣道:「原來是這個,這個道理我也懂啊,所以我沒擔心……不過,咱們朝也有你剛剛說的那種事情嗎?」她眨著眼睛問道。

    朱鏗寒失笑:「當然有啊,你忘了,先皇在的時候,那位洛貴人……陳周的事情。」

    楊若嫣想起來了,點頭道:「對!這算一件……」說著搖了搖頭:「真的很亂,不過沒想到……」

    說了一句,頓了頓才搖頭道:「真的無語!」

    朱鏗寒笑了,伸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揉著。

    楊若嫣又頓了頓,馬上就敏感的感覺到朱鏗寒手上的勁有點大,雖然笑著,眼睛裡卻有股寒意,她一頓,馬上就警告道:「你可不能去給皇上撂話、頂撞甚至說什麼!皇上那樣的人,不過就是……你也說了,願意到處留情,這一次只是我碰上了而已,他未必就是多麼認真的,咱們不理他就行了!別為了這個得罪了皇上……不是我怕事,主要是沒必要!為了點捕風捉影的事情去得罪了皇上,根本沒必要。」

    朱鏗寒沒說話,只是也知道自己情緒帶了出來,手輕柔了一些,輕輕的在被子中脫著她的衣裳。

    「咱們也得為英哥兒和狼哥兒著想一下,難道你就希望英哥兒和狼哥兒以後……也和端親王爺一樣,忌諱於皇家,以後千里迢迢的來到了京城奔喪,結果連京城都進不來?」

    朱鏗寒已經將她的衣裳脫去了,輕輕的翻身壓上來,低低的笑:「你可真嗦……我什麼都沒有說,也沒說要做什麼……」

    「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這種事情裝不知道好了,我當然……你難道會懷疑我?」說到這裡,故意的一瞪眼。

    朱鏗寒含笑,俯頭『吻』住了她的嘴,就在她的嘴裡,含糊的氣息說著:「我當然信你,傻瓜。」

    ……

    外面的月亮很亮,月光照在窗戶上,在屋裡的地下投下了樹的影子。

    屋裡氣息緩慢了很多,朱鏗寒平躺著,露出了精壯的胳膊和胸膛,楊若嫣就枕著他的胸膛,耳朵放在他的心臟的地方,聽著他的心跳。

    「二爺,這一次回去了之後,咱們想個辦法,不再來京城了,好嗎?」楊若嫣突然的悠悠道。

    朱鏗寒頓了頓才問道:「怎麼說?什麼叫不再來京城了?」

    「就是永遠不來了,京城這邊,不管是什麼事情,哪怕是皇上死了,怎麼樣的,咱們不過來了。讓別人以為……我們沒有了。」

    朱鏗寒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怎麼可能?叫人以為我們沒有了?那我們……去了哪裡?」

    楊若嫣道:「就是……沒有了,以為……或者死了?」

    朱鏗寒愕然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呀?」

    楊若嫣頓了頓,只能頹喪的道:「我也不知道我說什麼,反正就是不希望咱們的名字還在皇家的碟牌上,不希望總是……有事沒事,被他們召進京什麼的……」

    朱鏗寒明白了,緩緩的呼了口氣出來,笑道:「你若是希望我消了氣才說這樣的話,那不用說了,我已經消了氣……」他的手在她的秀髮上輕輕的撫摸著,道:「你說得對,我不用在意別人,我只在意你,只要你不在意,我就不在意。」

    楊若嫣也明白了,點點頭道:「這就好……總生氣對身體也不好,不需要我們當回事的,我們根本不用當回事。」

    朱鏗寒慢慢的撫摸著她的頭髮,過了好一會兒,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聲。

    楊若嫣手在他的胳膊上摸著,隨口問:「笑什麼?」

    朱鏗寒頓了頓,很快的就道:「沒……沒什麼……」

    楊若嫣一聽他居然說話都結巴了一下,分明是有什麼!抬頭好奇的看著他道:「咦,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好笑?跟我說說。」

    「真的沒什麼……」

    楊若嫣慢慢的抬起頭,危險的瞇起眼睛,纖纖玉指也危險的點著他的鼻尖,口氣威脅的道:「快說,老老實實的!不然……不然你一個月不准碰我!」

    朱鏗寒驚訝的失笑著看著她:「什麼呀……真的沒什麼……」

    「好吧!一個月不准碰我!」楊若嫣說到做到,馬上就從他的身上滾下來。

    朱鏗寒又好氣又好笑,忙伸手把她身子抱住,重新抱到了自己的懷裡,頓了頓有些無奈的道:「我只是想起來你剛剛說了一句話,覺著好笑……呃,也不是好笑,而是想起了後宮的一件陳年往事,覺著好笑……」

    這一說,楊若嫣的好奇心徹底被激發了,忙問道:「我說的什麼話?你聯想到了什麼陳年往事?」

    朱鏗寒臉色為難的道:「不太好說……其實沒什麼關係的,我就是那麼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而且……跟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是想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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