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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軍婚 第二十四章 我真疼 文 / 愛吃香瓜的女孩

    陸將極為平靜的講:「爸,我會的。」這事他當然會辦得漂亮,而且要完美。

    見兒子答應的爽快,陸剛也不再訓他,轉向洛青時,立馬一幅好公公的神情。「洛洛,還疼不疼?」

    疼。「不疼。」看著變臉如此之快的陸爸爸,洛青不敢講出心裡話。

    「哪能不疼呢,又不是鐵打的。」陸剛歎息聲,似乎想起某些不好的回憶。「你受傷的事我給壓下來了,小少爺他還不知道,這事你提著點。」

    「嗯,謝謝爸爸。」聽到少爺還不知道這事,洛青松口氣。

    「一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我只是希望小陸熾在一個平和的世界裡長大,這些風風雨雨的我們陸家過的夠多了。」

    可是少爺似乎……洛青瞅了瞅長官,沒說話。

    以後還是多提著些,讓他和長官關係搞好,以後走條文藝路。

    「婚禮的事……」

    「爸爸,我沒問題的。」怕他說要推遲,洛青趕忙接道,說出自己的意思。

    陸剛呵呵一笑。「洛洛你著什麼急啊。」

    呃……洛青鬧了個紅臉,房間裡的人都心照不宣的暗笑。

    「行了,這是我們陸家的大日子,不會改期。」年青人皮薄,陸剛也不逗她了。「洛洛你安心休息,下個月再去廣州,婚妙什麼的我會讓人送來這邊讓你試,其它事情你們也不用擔心,下個月直接去就成了。」

    「嗯。」這樣求之不得啊。

    洛青滿臉洋溢著笑,讓人看著就覺得幸福。

    替四少高興的幾人中,陸朔偷偷望了望冷酷的爸爸,臉蛋微微有些惶恐?失落?或者還有別的什麼,說不清,道不明。

    陸龍等人沒發現陸家重孫女的異樣,把該說的該完,交待的交待完,就都走了,免得這麼多人打擾洛青休息。

    「想吃什麼?」送走家人,陸將回到病房,從水果籃裡挑了個她喜歡吃的香瓜,準備給她削皮。

    「不要削,要洗。」洛青拉住他手,女王般的講。

    「我去洗。」媳婦說要怎麼吃就怎麼吃。陸將沒二話,拿了兩個就出門。

    一等陸將出去,洛青漂亮的臉蛋頓時一萎,猙獰的皺一起。

    腿疼死了!能不能再打一支麻醉劑?洛青抱著腿躬下腰,疼得呲牙咧嘴的直抽氣。

    疑惑的陸將並沒有走遠,想了想後退半步,就看到半合門裡的人兒在床上打滾。

    我會替你百倍討回來。目光一冷,陸將把香瓜洗了,裝什麼不知道的給她。

    「謝謝。」洛青喜滋滋接過,瞧著水靈靈的香瓜,沒客氣的一口咬下去。唔……這算是福利吧?雖然疼得要死,可香瓜好甜。

    「門外會有人守著,需要什麼跟他們說,我去辦點事兒。」陸將把另個香瓜放她床頭,又抽紙巾幫她把沾濕的手擦乾。

    洛青嘴裡塞得滿滿的,只有大力的點頭。

    看她快要抽筋的眉毛,陸將在她濕潤的唇上親了下才走。

    眼瞅著他一走,洛青拚命啃手裡的香瓜,吃完就倒床上疼得直想嗷叫。

    感覺腿部傳來一抽一抽的麻疼,受不了的洛青叫來醫生。

    「歐陽醫生,能不能幫我加大止痛藥的份量?」

    歐陽翻看了她的病歷,然後直定定看著她搖頭。「陸四少剛才走時跟我說過了,嚴格按份量來。」

    可惡的長官!洛青心裡罵了句,又可憐兮兮望著他。「能不能通融?」

    「這東西吃多了沒好處。」

    「可是我疼。」

    看她直言不諱,又像小狗似的看著自己,歐陽醫生有些為難。「再過幾天就會好些。」

    「還幾天!」洛青要暴走。「我告訴你,我疼瘋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歐陽醫生撫了撫眼鏡,看了一眼她的腿。「我想你這個樣子,很難做出什麼事來。」

    洛青:……

    「我請你吃香瓜!」

    「沒這愛好。」

    「你!……」洛青怒瞪他。

    歐陽油鹽不進,百毒不侵。「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著放下病歷表要離開。

    「我真疼!」洛青大叫。

    對她這蠻橫無理又帶著無奈嬌嗔的話,走到門口的歐陽醫生停了下來,看著床上憤憤望著自己的人,想了想開口講:「我想多一片,陸四少也發現不了。」

    「我現在就要!」

    回應洛青欣喜的話的回答就是……門開了,又關了。

    洛青在心裡破口大罵,但也只能等啊等啊,等中午吃藥的時間到來。

    恐怕還從來沒有哪個病人像她這樣的吧?這麼迫切的想要吃藥?

    可是洛青沒等來藥,而是疼著疼著,就睡著了,這倒也讓她暫時脫離苦海。

    「四少,這是你要的東西。」

    白色的大樓裡,王永丟給陸將一個文件夾。「這個足夠弄垮他,只是牽扯的人太多。」說著顧慮的望著他,沒有說下去。

    陸將自然知道他在顧慮什麼。「我這是為民除害。」

    「畢竟京城,如果扯出這麼大事情……」他身為市長,難辭其咎。

    「這正是我遲遲沒動手的原因。」打開文件夾,陸將悠閒的翻看裡面的東西。「這事情如果扯出來,恐怕你這政府大樓都要改朝換代。」哪個政府裡沒一兩個蛀蟲?有蛀蟲必有幫手,而五年前的那次事情,牽扯的人太多,王家雖然沒參與,但是身為一市之長,居然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恐怕下一界改選,王永這位子很難坐穩。

    王永沒說話,左右為難。

    如果是四少想要做的事,他阻止不了,也會盡自己所能幫他,但是……這個位置畢竟是自己多年努力坐上來的,父親對自己期望也很大。

    「為了一個陳家,把你們王家搭進去,他面也忒大了。」這個關係孰輕孰重陸將還是明白,也不可能把王永陷不仁之地。「這東西我自有用處,你只管搞點什麼別的大事情引人注意就成。」

    「陸家的婚禮如何?」王永想了想,瞧著他問。

    「沒有其它更好的?」

    「我想這是最好的。」說完又加句。「沒有誰不喜歡八卦。」

    陸將點頭。「我會讓人協助你。」

    「樂意之極。」

    兩發小相識一笑,陰謀奸計達成。

    至於陸將說的讓人協助,自然不是協助王永搞八卦,而是把軍式婚禮,能透露的都透露些,要知道一直不被怎麼暴光的部隊事件,是大家最趨之若鶩的,而陸家本來就引人注目,再加上這個,恐怕沒人會再注意一個小小的正局級了。

    陸將拿著王永給的東西,未曾離手,直接去了陳家。

    陳上軒他老爸陳安,經過這幾年的努力,現在已是名正局級幹部,而肖燦是他侄女!

    肖燦的這個背景確實不小,她家裡條件都不差,足夠在自己家當個總裁或董事長,可是她想自己做出番事業,不知是要證明自己,還是心高氣傲所致,她進入了秦漢,因為自身關係原因,一進入秦漢就是三十一層的主管,後來能力確實不錯,升到三十二層的總監。

    撇開她不能認輸,爭強好勝的性格,還是位不錯的職場女強人,但可惜,正是因為這些稟性,毀了她!

    來到陳家,陸將把資料夾腋下,後退一步,讓身後的兵哥動手。

    這兵哥是在家休息陸龍的兵,軍銜上尉,是隨陸龍出生入死的那種。既然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性子裡都有股戾氣,現在有陸將的示意,都不帶猶豫的,直接伸腿抬腿,一腳把門踹開。

    門碰的一響,正吃著飯的陸安跟他老婆還有傭人們,唰一下看向大搖大擺進來的陸將。

    「四少,你怎麼來了?你有啥事吩咐一句,我一定任憑差遣。」陳安笑容滿面的迎上去,看到破了的門,不禁冒冷汗。

    四少夫人被綁這事,鬧得這麼大,他怎麼能不知道?而且還是自家侄女整出來的,按陸家的性情,現在想必是來興師問罪。

    「哪能啊,現在你官大,我可沒那麼大本事,來差遣陳政員。」陸將看了眼戰戰兢兢的婦人,視線又回到陳安身上。

    陸安更是頻頻擦汗。「四少你這哪的話兒,我就是官再大,還不是陸家在提點提點,不然哪有我的今天。」

    「別,陸政員你這話我陸家可擔不起。」陸將說著隨意走動兩步,最後坐沙發上。

    看他坐下,陸安心裡稍稍鬆口氣,忙讓媳婦去泡茶。陸家人那些喜好,他還是摸清楚了的。

    「四少,關於我侄女那事,真不關我事,我也是事後才知道……」自知他來著不善,陳安坐他對面,想要撇開關係。如果能在這事情中全身而退,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被媳婦推了下手,意思很顯然。

    陳安頓了頓才吞吐的繼續說。「她不懂事,性子又傲,這都是我慣出來的,還希望陸四少你別與她計較。」

    陸將冷笑一聲。「不與她計較?如果不是那塊防彈玻璃,我還要不與她計較?」「陳安,我今兒個攤開來跟你講,你識趣的滾出政府大樓,我還能給你個退休的名聲,不然你就給我進牢裡渡過餘生!」

    文件重重摔在玻璃桌上,足見他是如何的氣憤。他不提這事,陸將還想跟他好好談談,他一談這事就不想跟他談了,直接給他來強的。

    看到文件上的幾個大字,陳安一僵,拿起來翻看許久,才望著陸將,沒有惶恐,反而鎮靜了下來。

    「四少這是要逼我陳某於死地嗎?」

    「是生是死,這要看你如何選擇。」

    「這份東西足牽扯了大半政員,你捅出去死的不是我一個。」陳安畢竟是在那棟大樓打滾幾十年,也不是嚇大的,現在既然陸家不給他活路,他只能魚死網破。「你這裡的資料不全,我還有份更全的,四少你需要看看嗎?我想不僅是我們這些小政員,就連王市長跟陸家都在其內。」

    他們這些小人物,都是他們捧出來的,要做些壞事除了拉他們下水,就是抓他們把柄,一但出事要麼他們幫自己壓著,要麼一起死。

    陸將這次笑意加大,危險的坐起身。「陳安,你覺得你一個小小的政處局級,能做什麼?還想見總理閣下嗎?」

    陳安臉色微變,憤懣的看著他。

    他確實不能,而總理隔三差五的,還要慰問一下開國老將。

    「陳安,別試著惹怒我,不然我會讓你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陸將掃了眼陳夫人,冷森森的講:「而且是整個陳家。」

    「陸將,你別欺人太盛!」陳安氣勢洶洶起身,指著陸將不甘的道。「我從政三十五年,為國家沒功勞也有苦勞,早離不開它,現在你叫我離開?沒可能!」

    他那句沒可能說的很大聲,頓時房間突然出現五個拿槍的保鏢,全對著陸將和隨他來的兵,看樣子是狗急跳牆,拚死一搏了。

    瞧著這陣勢,陸將手臂一展,悠閒的靠他沙發上,好笑的看著他。「陳安,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大不了一死!」陳安也看得真切。「不過能拉你四少跟我一起,我也算死得值。」

    「你死了,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夫人、兒子,還有哥哥、姐姐、妹妹……」陸將細數他們陳家人,欣賞他越來越好看的臉色。「我陸將如果能讓你們這麼多人陪葬,似乎也沒虧吧?」

    「哦對了……」似是想起什麼,陸將扶著額頭為難的講。「恐怕你小情人那的種,也活不長吧?他才十歲,算是你老來得子。」

    這爆炸性的話一出,陳夫人如發瘋的母狗,揪著陳安一陣猛打,邊打邊罵。

    陳安起初躲了兩下,可她越打越起勁,便不耐煩推開她。

    「你還敢推我?我跟你拼了,你這個負心漢,虧我勤勤懇懇給你做面子,讓你有個體面的家,我犧牲了多少!你居然給我養小狐狸,我跟你拼了。」被推開的陳夫人,這次不止發瘋,還咬人,那氣勢洶洶的,真有跟他同歸於盡的意思。

    陳安可能自知虧欠,沒真打回去。

    但他不動手,並不能讓陳夫人消氣。十年啊,原來陳家還有一個種都活十年了,她能不怨嗎?

    他們兩夫妻打得難解難分,陸將跟兵哥瞧好戲的看著他們,連帶五個保鏢都傻了眼。

    「你夠了,臭娘們!」

    陳夫人指甲長,被她抓了好幾下的陳安終於忍無可忍,粗魯推開她。

    被他推出老遠的陳夫人尖叫一聲,撞到玻璃桌角上,頓時血流不止。

    陳安慌了,連忙過去扶她。

    畢竟小情人只是小情人,她才是原配,哪邊輕重還是知曉的。

    「你讓我去死,嗚嗚……我不活了。」打鬧一陣的陳夫人,被這一撞似是認清事實,大哭大喊的要尋死覓活。

    「你能消停一會兒麼?!」陳安大呵。外患沒解決,後院倒先起火了。

    陳夫人都不想活了,哪會聽他的,推開他就要去撞牆。

    拉著她的陳安無奈,看向陸將。「陸四少,我們的事能稍後再談嗎?能不能先送我老婆去醫院?」

    陸將挑眉。「稍後?你當我們來談感情交流的?」「反正都是要死的,死在誰手裡又有什麼區別?」

    「你!」「陸將,那你別怪我不客氣了!」被夫人這一鬧,陳安更加氣急敗壞,指著陸將就沖保鏢大吼:「殺了他,快殺掉他!」

    「砰砰……」不等陳安的話落音,房間剎那間響起四聲槍響。

    陳安驚呆原地,大睜眼睛。

    這槍不是他花高價請的保鏢開的,而陸將身後那個兵哥放的槍,至於為什麼是四槍倒五個,那是因為最後那槍一彈兩穿。

    他們都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執行的都是高機密任務,用的武器自然也是自先進的,別說兩穿,如果方位好的話,四穿都是有可能的。

    陸將起身淡然的走向他。「陳安,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我想那位兵哥也是一樣。」說著看了眼身後站得挺直的兵哥。「剛才幸好不是你拿的槍,不然我恐怕不用再浪費口水。」

    「你、你想怎麼樣?!」陳安認清現實,氣焰頓消,如喪家之犬。

    「你都給我份這麼大的禮,我現在不想讓你離開『退休』了。」陸將渡著步子,似在想該怎麼處置他。

    而擔心夫人傷勢的陳安,也徹底認命。「陸四少,你想怎麼就怎麼樣,求你放過我的夫人跟孩子們。」

    「別說的這麼悲壯,我可是良好公民,不殺人。」「你只要承認這事件的前三項罪名,我就不為難你們。」陸將重新拿起桌上的資料,好整以暇看著他。

    陳安閉了閉眼睛。「好,我答應你。」

    別說三項,就算是一項都能讓他身敗名裂,但如果能保住夫人跟上軒,就算全部認了他都願意。

    「你早點識趣,我想剛才能避免許多麻煩。」陸將拿起打火機,把資料燒了。「趁法院的人還沒來之前,你可以先送夫人去醫院。」

    意思就是,只有去醫院的時間嗎?

    聽了他的話,陳安顧不得房裡的死人跟傭人,抱起早暈過去的夫人匆匆跑出去。

    陸將兩手揣兜裡,走過兵哥時平靜講。「下一個,別這麼痛快。」

    兵哥瞟了眼一槍正中額頭的五個保鏢,挺無辜的想。他是狙擊手啊,暴頭暴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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