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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4第二十三章 客棧殘殺 文 / 冷卉

    次日,採購的家居用品全部送到,她開始佈置小樓,鋪上米色的長毛地毯,鵝黃色窗簾,雪緞代替牆壁紙貼在板壁上,被褥床罩全部換掉。佈置完畢,小樓煥然一新,古典與現代相結合,雅致而時尚。

    葉卉看了非常滿足。

    又過兩天,原先住在客棧的旅人差不多都離開了,林飛和他的表妹也走了,但還有新的旅人源源不斷地住進來。

    她倒不急著離開,她正在寄煉一柄飛劍。金碧如意雖好,但重在防禦。飛劍名為奪鋒,金系法器,攻擊力強,以她目前的修為可以將飛劍化一為四,她記得師父的天元炫光劍能化成幾十柄飛劍,當時看了羨慕不已。

    葉卉從千月界出來天色已晚,本該是夜深人靜的時刻,但院子外面傳來一陣喧鬧,怒罵、哀求、慘叫,各種聲音混在一處。

    她沒走出小院,隔著門上的縫隙向外觀瞧。

    一夥數十人的黑衣人在對客棧的護院們下狠手,有許多人已被殺死,倒在血泊裡,到處殘肢斷臂,鮮血飛濺,慘不忍睹。

    葉卉心頭一驚,那群人的首領竟是個築基期修士,另外還有幾個練氣中期和初期的。

    為什麼她總是這樣歹命,她跟高階修士命理相剋嗎,飛雲子,雍國南疆的邪修,一個比一個恐怖。天穹凡俗世界的築基期修士不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引得這伙修仙者闖進客棧,堂堂築基期修士跟凡人過不去?

    阮老爺怕驚擾客人,平時只准許護院們住在客棧外圍,不然也不會發生被林飛表妹當眾折辱的事件,這些護院顯然是臨時調來的。

    那築基修士察覺到小院內靈氣波動,揮劍一指,一道凌厲的劍氣射過去,院門化為碎屑亂飛。

    他飛身進入,卻見院內空無一人,不禁咦了一聲,他明明感到院內有練氣後期的修士存在,怎麼一眨眼功夫就沒了,沒道理逃得這麼快。

    他用神識掃過每一個房間,一丁點的蛛絲馬跡也不放過,但什麼也沒發現,皺了皺眉頭,走出院門。

    「爹,我和二弟把阮庭之和他的女兒抓來了。」

    兩個練氣中期的青年提著阮老爺和阮竹星走來,二人手一楊,把阮家父女扔在地上。

    阮老爺被摔得眼冒金星,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走了幾步把嚇得半死的女兒護在懷裡,一連聲地安慰著。

    「竹兒,沒事的,爹爹在這裡,沒事的,乖……」

    已經進入千月界的葉卉,看著這一幕,眼睛突然一熱,想起了天河神君,那個讓她唯一得到父愛的人,不知失去女兒該是怎樣的傷心。

    「把寶物交出來,爽快點或許能饒你們一命,若是遲了半步,全部都得死。」築基修士冷冷地道。

    「我知道你……你是天闕山的仙人孫天雄。」阮老爺指著築基修士顫聲道,他當然知道這個孫天雄,天闕山的大仙人,傳說中法力無邊,神通廣大,連皇帝去拜見都被拒之門外。阮老爺向前爬了幾步,道:「你……你答應饒我們不死,我就把寶物給你。」

    「你有得選擇嗎?」

    孫天雄揮劍一指,一道劍氣射過去,阮老爺慘叫一聲,左肩頭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傷口。這還是孫天雄沒用全力,不然他的整個膀臂都沒了。

    「爹!」阮星竹叫了一聲,急忙用手按住父親的傷口。

    「我……我給……」阮老爺咬牙道,抖抖索索地拿出一個玉盒,雙手舉上去。

    阮老爺這幾天一直尋思怎麼賄賂葉卉,寶物一直未曾離身。

    孫天雄拿到寶物,滿臉貪婪之色盡顯無疑,仰天大笑道:「好寶物,有了它,我就可以橫行魏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孫天雄的一群屬下見主人心情好,紛紛上前祝賀,盡現溜鬚拍馬,阿諛諂媚之詞。

    「恭喜主人得到寶物,從今後魏國修仙界就是主人的天下。」

    「主人最好去把碧水潭的那幾個老傢伙都殺了,佔了他的碧水潭。」

    「我看主人最好把皇帝也殺了,由主人當皇帝才好。()」

    孫天雄被拍得暈乎乎,心情大好,滿臉笑容。

    「爹,你有了法器,可以把這件靈器傳給孩兒了吧!」孫天雄的大兒子指著父親手裡的長劍笑嘻嘻地道。

    「好是好,不過法器還需寄煉,過幾日再說。」

    「爹,這兩個人怎麼處理?」孫天雄的二兒子指著阮家父女問。孫天雄把寶物收進儲物袋,對兒子道:「男的殺了,女的帶回去做爐鼎。」

    阮老爺面色死灰,叫道:「不要傷害我的女兒,要殺就殺就死一個人我好了。」

    「停,不是說還有一個女的身懷重寶嗎?」孫天雄的大兒子指著阮老爺問:「說,那女的在哪?」

    阮老爺緊閉嘴巴,隨即道:「只要你們肯饒了我女兒,我就說。」

    「不肯說是嗎?」那大兒子一揮劍刺進阮老爺右肩。

    阮老爺右肩頭又出現一個血淋淋劍洞,他慘叫了一聲,仍然固執地搖頭,「不,你們必須饒了我女兒。」

    「張三,你來說。」孫天雄對下屬站的人群喝了一聲。

    只見一個客棧夥計裝束的人走了出來,滿臉諂媚地跑到孫天雄面前。

    「張三,怎麼是你,我待你不薄啊!」阮老爺叫一聲。

    葉卉發現這個張三就是她剛進這間客棧的時候,負責接待的她的那個夥計。

    張三輕蔑地一笑,對阮老爺道:「你是對我不薄,可是孫仙人給我的更多,人為財死,不好意思了。」轉過頭對孫天雄又道:「孫仙人,那個女的就在這間小院。」

    張三一指葉卉所在的小院,就見孫天雄冷冷地道:「你去找,找到老子就再賞一百兩黃金,找不到別想活著走出去。」

    張三屁顛屁顛地跑進小院,挨個房間尋找,半響一臉灰白地走出來。來到孫天雄面前支支吾吾地道:「不……不可能走這麼快,早晨還在來著。」

    「媽的,玩老子是吧!」孫天雄猛地一腳踹過去。

    張三的□立刻爆裂,兩腿之間鮮血淋漓,倒在地上,雙手抱著傷處慘嚎,不一會兒就昏了過去。

    孫天雄的大兒子道:「那女的不可能離開客棧,我打聽過。」

    「殺,把客棧全部人都抓過來,一片一片切了,蒸了,煮了!」孫天雄惡狠狠地道:「那女的要是能忍住,我就服她。快去,客棧的人要是不夠,就去街上抓,多抓一些小孩子。」

    那大兒子立即帶領一隊人馬出去抓人。

    葉卉心中震驚,這的確是她的軟肋,她沒辦法眼睜睜地看那麼多人無辜慘死。要是那樣,她的良心一生都將受到譴責,心結難解,別說修成大道,就是結丹結嬰都難。

    可是對方是築基期修士,怎麼也是築基中期,她該怎麼做?

    跟飛雲子鬥法不同,飛雲子有本命法寶,非常恐怖。對方使用靈器,寶物剛剛到手,還沒寄煉。她仗著自身的法器多,或許有贏的希望。

    必須出其不意,一擊成功。

    她可以利用千雲閃,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令對方防不勝防。

    然後用奪鋒劍,取其性命。

    她靈力不及對方,不能攻擊身體,誰知道他有沒有護身罡氣,有沒有護身保甲。

    最好攻擊對方七竅,那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又沒有任何防護。

    小院的門已經被打爛,孫天雄離她有五十米遠,這點距離足夠她使出千雲閃。想到這裡,葉卉目光一凝,現出狠意,姑奶奶索性就拼一次,賭誰能活!

    活著,就從這裡走出去。

    死了,就葬身於此。

    葉卉從千月界出來,身形一閃,到了孫天雄面前。

    眾人眼前一花,誰也沒看到有人出現,也不認為那是人,甚至是怎麼到了孫天雄面前的,他們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孫天雄也覺得自己眼花了,他一向驕傲自大慣了,在魏國,甚至在整個凡俗世界他認為自己最大,沒人敢對抗他。

    他做夢沒想過在這一間小小的客棧內,他將為自己的愚蠢付出血的代價。

    葉卉為做到快、狠、準,三字真訣。早將奪鋒劍化作四柄小劍握在手中,一到近前,真元猛地發出,四柄奪鋒劍電射而出,隨即,她身形一閃,人已在一百五十米之外,又一閃,躲進了一個死角。

    孫天雄眼前一花,心知不好,手中長劍剛剛揮起,頓覺雙眼雙耳各自一涼,腦袋劇痛。

    眾人只感到眼前銀光閃過,再看孫天雄的雙眼,雙耳各插了四柄寒光閃閃的小劍,盡皆目瞪口呆,相顧駭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孫天雄此時眼盲耳聾,看不到,聽不到。

    他慘嚎著,靈劍揮出,道道劍氣發出,他的下屬很多被劍氣掃到,倒在地上。

    客棧南面是主樓,北面是一排獨立小院,中間是一條兩百米長的通道。眾人都站在這條通道上,葉卉站在道西頭,她遠遠地望著,手一招,四柄小劍從孫天雄的腦袋飛出來,迅速化為一柄小劍,飛回她的手中。

    孫天雄的眼睛和耳朵流出汩汩血流,咆哮一聲,猛地撞在一所假山上,只聽轟隆巨響,岩石滾落,孫天雄渾身血肉模糊,滾了幾滾撲地而亡。

    「你殺了我爹!」孫天雄的二兒子暴跳起來,御風術使出,揮動長劍刺向葉卉。

    「斬草除根,連你也要死!」

    葉卉冷冷地道,手一揮,奪鋒劍寄出,變成七米長的巨劍,氣勢驚人地飛去。

    孫天雄的二兒子慘叫一聲,被攔腰斬成兩段,落在地上,一時不得死,上半身不停地抽動。

    孫天雄的下屬全都驚呆了,猛然發一聲喊,四散奔逃。

    葉卉知道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之徒,放出去純粹禍害一方。手一揮,布下結界,圈住眾人。

    這些人拼了命也逃不出結界,都絕望地停下來,眼巴巴地看著葉卉,希望能饒他們一命。葉卉毫不心軟,現在知道怕了,殺害那些護院時候怎麼窮凶極惡。

    這時,孫天雄大兒子領帶的那些下屬抓著一幫住客回來了,看見父親和弟弟都死在地上,面色大變。

    「誰幹的,是誰?」那大兒子雙目通紅,怒吼道。

    「我幹的。」葉卉走到醒目位置,嘴角含著一絲嘲諷,「放心,我會讓你去陪他們。」

    「就憑你!」那大兒子惡狠狠道,拾起父親的靈劍,翻了翻父親的儲物袋,把剛剛得來的法器拿到手中。

    葉卉也不阻止,冷冷地看著他。

    那大兒子迅猛地攻來,一手法器,一手靈劍,光幕蕩漾開來。

    葉卉手一揚,奪鋒劍寄出,在那法器上一擊,法器登時落在地上。那靈劍刺到她面前時,她手一操,靈劍到了手中,被反手一擲出去。

    那大兒子看見一道白光飛來,還沒醒過神來,忽覺自己的胸膛涼颼颼地,低頭看去,發現胸上出現一個血淋淋的透明窟窿。

    他大張著嘴,露出不置信地目光,向前蹣跚地邁了兩步,撲通倒地死了。

    葉卉向孫天雄大兒子的那隊人馬看了一眼,抬手划動幾下,布下結界,將他們圈住。轉身來到阮老爺身前,看了看他的傷勢,外傷而已,並不算重。扔給阮竹星幾顆藥丸,告訴她紅的內服,白的外敷。

    她對阮老爺打算出賣自己一事恨不起來,一個願意用性命來保護女兒活下去的父親讓人沒有理由生出惡感。

    「謝謝仙子。」阮竹星感激地道謝。

    阮老爺用了藥,精神好了些。

    「阮老爺子,你看,把這些人交給官府可好?」葉卉指著孫天雄帶來的屬下,讓她一次殺掉數十人,還真下不去手。

    「我會讓城主大人好好招待他們。」阮老爺望著那群人,恨恨地說道。

    葉卉點點頭,交給官府是好,可是其中還有幾個練氣一二層的,可不能放任他們生出事端。

    她走到那些人近前,奪鋒劍一指,道道劍氣射出去,立刻有幾人倒地。她不想多殺人,只是刺破他們的經脈,破除靈力修為而已。餘下的幾個練氣期面色蒼白,戰戰兢兢,都成了驚弓之鳥。

    被孫天雄大兒子抓來的那些客棧賓客有幾個練氣修士,他們反抗的時候被打成重傷,對這些惡人恨之入骨,想要過去報仇,卻進不去葉卉布下的結界,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現在看見他們成了這副樣子,都覺得很解恨。

    「不要殺我,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一個練氣一層的少年大叫道:「我是被他們抓來的,我沒有做過壞事。」

    葉卉的手中奪鋒劍停了停,見那少年十□歲,相貌頗為俊秀,竟是罕見的異靈根。

    異靈根是雙靈根產生變異形成的,比如金火靈根變異出現雷靈根,水土靈根變異出現冰靈根,木土靈根變異出現風靈根。這種靈根在單靈根之下,排行第二,也是各大修仙派打破頭都要爭搶的修仙天才。

    當然,仙靈根不在靈根排行榜上,因為仙靈根上萬年才出現一個,像葉卉這樣點數在一百點的仙靈根幾萬年也未必有一個。

    葉卉望著他淡淡地道:「怎見得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就……就憑我是異靈根,孫天雄抓我做徒弟,我是被逼的。」

    「如此說來,你的現在練氣一層的功法也是學自孫天雄?」葉卉見少年點頭,便嘲諷道:「我看你也挺願意的嘛。」

    「我學他的功法,又沒答應做他的徒弟。」少年有幾分委屈,道:「我家祖上有更高階的仙人在大昆彌修仙界,每二十年來都會回來一次,我才不稀罕做一個凡俗世界的築基期修士的徒弟。」

    「是嗎?我怎知你是不是在說謊?」葉卉覺得這少年有趣,打算逗逗他,奪鋒劍向前指了指。少年立即大叫道:「我沒有說謊,我家祖先是天清門的金丹期修士,叫宇航真人。」

    葉卉大為詫異,宇航真人,那不就是她的師父。

    怎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用前世的一句話概括,這個世界真小,她不由得苦笑。

    「竹星妹妹,你看我是不是應該放過他?」葉卉轉頭,對阮竹星道,「說吧,只要你說不殺他,我就不殺。」

    阮竹星正在給父親包裹傷口,聞言一愣,看了看不遠處的少年,那少年正用渴求的目光望著她。她想了想道:「還是不要殺吧,剛剛那些人殺護院的時候,我躲在角落裡看見只有他一個沒有動手殺人。」

    那少年一聽這話,神情激動,用充滿感激的目光看著阮竹星。

    葉卉點點頭,她之所以這樣用這樣的話問阮竹星,是想試探她是不是心地純良,如果答案是另外一種,那她對這個女孩也沒必要再費心思了。

    葉卉將另外幾個練氣期的歹人破除修為,把那少年從結界中放出來,拿了孫天雄的儲物袋和靈劍扔給他,屬於阮家法器物歸原主,再發了幾個火球術將屍體燒成灰燼。

    忙完這些看見少年拿著儲物袋和靈劍發怔,問道:「想不想跟我去京城?」

    「真的,可以嗎?」少年聞言驚喜道。他的先祖二十年來一次他的家鄉,但他被孫天雄抓來耽誤了一年時間,如今已經過了二十一年,正發愁怎麼能找到先祖,如果去京城碧水潭學院,有幸被修仙門派選中,就可以在大昆彌與先祖會面那是再好不過。

    「你也想去京城嗎?」葉卉對阮竹星微笑道。

    「你肯帶我去?」阮竹星眼睛發亮,欣喜若狂地道。

    葉卉點點頭,一隻羊也是牽,兩隻羊也是放,順便捎帶吧。

    彩雲塢一拋,將二人罩住,縱身一躍,御使彩雲塢飛向天空。

    「把寶物拿著,還有銀票,什麼都沒帶,哎喲,你看這事鬧得……」阮老爺跳了起來,舉著手裡的法器,又慌忙掏出一疊銀票,急急忙忙地朝天空大喊。

    葉卉微微一笑,單手一招,阮老爺感到一股吸力來到他的手中,法器和銀票立刻被吸向空中。

    葉卉將東西遞給阮竹星,御使彩雲塢向天際飛去,漸漸變成了一道光。

    阮老爺還在地上大喊,到了京城去丞相府找你外公,讓他給補辦身份證明,有事找他幫忙,別忘寫信回來,千萬記得安全……

    等到女兒不見蹤影,才停住喊叫,隨即握緊拳頭興奮地道:「我就知道她是大修仙門派的精英弟子,我早猜對了,這下好了,再好不過了。」

    地面的上眾人震驚地看著天空發生的一幕,尤其那些打算去碧水潭學院的學員們都垂涎三尺地望著飛去的人影,什麼時候他們也能向那位仙子一樣的自由飛翔啊!

    阮竹星和那少年第一次在雲上飛行,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不停觀看天空大地,身邊掠過的朵朵白雲。

    葉卉微笑地看著二人,曾幾何時,她也這樣坐在雲層上觀看周圍的一切,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她被楚澤衣挾持乘上彩雲塢。

    過往的事像夢一樣,儘管時過境遷,卻溫暖人的心。

    「你叫什麼名字?」葉卉問那少年。

    「我叫梁山伯!」

    葉卉睜大眼睛,突然一陣捧腹大笑,直到笑得肚子疼,才總算止住。

    少年莫名其妙,不明白她為什麼笑得這樣誇張,他名字很好笑嗎?

    「我叫梁山博,棟樑的梁,高山的山,博覽群書的博。」少年面色嚴肅地解釋道。

    葉卉怔住,原來此博非伯,音同字不同,意也不同。幸好不是那個名字,不然擁有這個名字的人不囧,她聽的人可是甚囧,甚囧。

    「你說得那個宇航真人是你何人,屬於什麼親戚關係?」葉卉問道。

    「他是我的太舅公,聽說有一百多歲了,我沒見過,不過他每隔二十年來我家一次的是真的,要不是我被孫天雄抓住,說不定早被太舅公帶走了。」

    原來梁山博出生在魏國的西南邊陲的一個叫祁國的小國,祁國是魏國的屬國,三百年前曾獨霸一方,後被魏國征服,成為其屬國。宇航真人的母親是祁國的公主,因為靈根尚好,被大昆彌修仙派的修士帶走。後來公主築基了,便每隔二十年回來一次看看家族有沒有靈根出重以堪造就者。

    只是幾百年中沒再出現有靈根的人,就是出現過也是那種極淡的五靈廢根,毫無用處,還不如在凡世享受一輩子。

    公主雖然資質不錯,但始終結不了丹,只活了二百零五歲就去世了。公主過世後,她的兒子宇航真人接替了遺願,二十一年前宇航真人來過公主的家鄉一次,可惜那時梁山博還沒有出生。

    本來去年是相約的日子,可恨他被孫天雄抓來,梁山博說起這事就恨恨不已。

    幸好你遇見了宇航真人的弟子,也不算壞,不過我不會說出來,看著你心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葉卉壞壞地想著。

    不知道到了魏國京城能不能遇到師父,她很是期待。

    此時正值陽春,風和日麗,微微的風吹在三人身上,十分暢快愜意。

    飛了兩三天,還有幾百里就能到魏國京城。

    葉卉吁了口氣,說實話,帶了二人連續飛行兩三天,她有些累了。她還沒有築基,光憑借一件飛行法寶,實在吃不消。正打算找個地點降落,歇息一下,忽然感到遠處的天空有靈力波動,那靈力竟然十分熟悉。

    緊接著出現一股更大更危險的的靈力波動。

    有兩個人在鬥法,那股熟悉的靈力似乎收了重傷,出現靈力不繼現象。

    葉卉眉頭皺了皺。

    忽然大驚失色。

    師父!

    她急忙找了個地面降落,對著二人吩咐,讓他們先去碧水潭學院等著,她很快就去會和。

    隨即向天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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