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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出其不意 文 / 醉舞清風

    ()馬艷艷訕訕地笑著說道,「這娃娃餓的緊了,大家別見怪。呵呵,都快吃飯吧。」說著也入了坐。

    看著自家姐姐和外甥這樣無理,馬維仁羞愧地低下了頭,都懶得再抬頭看馬艷艷一眼。

    馬艷艷伸著帶了好幾個金戒指的手,金光閃閃,一個勁地給歡哥兒夾菜,完全不顧在場地其他人。

    馬尚禮又尷尬又無奈,那花小溪面沉似水,很是生氣,以前倒也罷了,這都出了閣了,還時不時地回家逞威風,經過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這回這又是哪一出啊?

    花大海平日裡聽著這馬艷艷如何囂張,如何目無尊長,今兒個才真正的算是見識了。再瞧那馬尚禮雖面色微怒,可是卻不發一言,絲毫沒有教訓之意。

    花大海微微皺眉,心裡想著這姐夫還真是沒主意的,真不知道這教養完全不同的姐弟倆,他是怎麼生養出來的。

    馬維仁輕咳了一聲,端起酒杯,說道,「今兒個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咱們就為了年哥兒的考試喝一杯,祝年哥兒考試順利。」

    聽到這花大海可是高興,也舉起了酒杯,大笑道,」好,喝一杯。年哥兒可得努力了。」

    大家高高興興地喝了一杯,這緊張尷尬的氣氛才稍稍緩和了一點,慢慢地打開了話匣子,幸好那馬艷艷這回只是面帶淺笑,一直聽著,沒有在插嘴說一句話。

    花韻兒冷眼旁觀也覺得這馬艷艷也夠奇怪,那麼囂張的來了,現在又不說話了。真不知這馬艷艷剛剛還犯二的傻瓜,現在怎麼會變得那麼聰明了。

    這頓飯雖沒有一個令人愉快的開端,但是卻有一個令人滿意的結尾。花大海和馬尚禮他們是把酒言歡,聊得很是開心。酒過三巡,大家在客廳裡話聊家常,一片其樂融融。

    不知誰開的頭,就談到了花家大明的婚事上了。花小溪憂心忡忡地說道,「這大明啊,也快二十了,咋說也該成親了。也好讓咱爹抱上重孫子啊。」

    花大海點點頭,表示贊同,「這親都定了好幾年了,眼瞅著那李家姑娘也快十七了,人家是催了好幾回了,急的不行。爹和大哥說了,今年年末肯定得把婚事辦了。」

    花小溪聽到花大海給了明確的消息,這才欣慰地笑了。花大海抬起眼皮就看到了,馬維仁規規矩矩地坐在那喝茶,溫文爾雅,如和煦的春風般讓人溫暖。

    花大海心裡是一陣喜歡,眸光轉動,看著馬尚禮問道,「話說回來,這維仁要比大明還要大一歲呢,這還連親還沒定呢?姐夫是如何想的?」

    馬維仁一聽提到了自己端著茶杯的手就是一頓,微微挑眉,抬頭了看了眼悠哉的花韻兒。花韻兒豎著耳朵聽著,馬維仁的婚事可是好幾個人最關心的事情。

    花韻兒撩起眼皮幾不可查地看了眼很是緊張認真聽著的花屏兒,那花屏兒滿眼關切地看著馬維仁,彷彿那已經是她的良胥家偶一樣。

    這一切地私底下的眼神交流卻全都沒逃過一個的法眼,那人撇了撇嘴,心裡暗恨一會一定要鬧個天翻地覆,她倒要看看這無所不能的花韻兒這一回是不是會徹底死心。

    馬尚禮一提到長子的婚事,很是憂心,不禁和花大海吐起了苦水,「三弟有所不知啊。我和他娘包括他外公一家都很著急。這也二十的人了,親事沒有,子嗣沒有。哎,只是這孩子也不聽我們的啊。」

    花大海瞭然的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姐夫可有看重的人家,是不是維仁這孩子眼光太高了啊。」

    「哪有啊?這幾年倒是有不少人給提,可是這孩子都是以學業為重推拒了。我們也是給他下了最後通牒了,不管怎麼樣,我年前都要抱孫子。」馬尚禮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馬維仁。

    花大海連忙安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啊。想我舅兄就成親晚,現在不是過得更好。以後的事啊,誰都說不準。」

    「這倒也是。可是咱們老人著急啊。我也想早點抱孫子啊。」馬尚禮語重心長地說道。

    「爹,您想抱孫子毫不簡單,讓弟弟收個房,先生一個唄。」許久沒發言的馬艷艷忽地開口說道。

    這可使大家目瞪口呆,就連馬維仁都沒想到姐姐能忽然說出這麼一句來,慌忙地看著花韻兒。只見花韻兒冷不丁地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恢復原狀,慢慢地品著茶。馬維仁心裡咯登一下,他自是最清楚花韻兒討厭什麼,如果再讓姐姐說下去,也許他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花小溪面色不渝,繃著臉說道,「咱們也是正經人家,怎能做出那些未婚妻未進門,就弄出個庶子來,再說,咱們馬家世世代代都沒有納妾的,這個以後不准再說了。」

    馬艷艷很是不忿,冷哼了一聲,嘟囔著說道,「那也不能苦了我弟弟啊,熱血方剛的,咱家這條件咋就不能給找個通房丫頭了?」

    馬尚禮低垂著頭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任由馬艷艷在那肆無忌憚的說著。

    馬維仁最是瞭解他爹,耳根子軟而且從來都是嬌慣馬艷艷,再說最近想孫子想瘋了,保不齊就聽從了馬艷艷的話,給他弄個通房,那他這輩子就真的和韻兒無緣了。

    他站起身來,向著馬尚禮深深一鞠躬。「爹,我不納妾,通房也不行。您別逼我,就讓我做想做的事。」馬維仁說的很是認真很是鄭重。

    馬尚禮本來還想著他閨女說的對,自己考慮著要不給兒子納個通房,大不了以後正式進門,把那通房攆到鄉下去唄,可是看著兒子言辭懇切,目光乞求,不禁有些心軟了,還是聽兒子的吧。

    「哪有那個道理?誰家而是多歲小伙子還這麼守著的,咱家沒人心疼你,外公家可是心疼的不得了。」說著瞟了眼臉色鐵青的花小溪,接著嗤笑了聲,對著馬維仁說道,「我這次來,外公特地讓我來送你一個禮物,讓你無比手下。」

    馬維仁一聽就皺了下眉,心裡七上八下,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

    馬艷艷抱著肩胛,狠狠地瞟了眼老神在在的花韻兒,橫冷了一聲然後尖聲喊道,「雅芸,進來吧。」

    話音剛落,只見門外一搖曳多姿的小女子飄飄欲仙的走了進來。那小女子猶如弱不禁風之浮柳,傾城之容落花之貌,身著一襲純白衣衫,真是一朵名副其實的小白花啊,讓人看了我心憂憐,忍不住疼愛。

    大家一看這女子不論相貌還是神韻竟有幾分神似花韻兒,尤其是那眉眼間更是肖似七八分。如果說花大海和白水心原來還有幾分像選馬維仁為婿,現在是一點點都跑得乾淨,只剩下了滿臉的怒氣。

    不知這外祖王家是何居心,弄來個通房也就算了,還選了個和花韻兒這麼相似的女子,這是故意要羞臊他花家嗎?花大海安耐住心中不悅,目光灼灼的看著馬尚禮。

    馬尚禮也很是意外,根本沒想到這王家還有這麼一手,也沒想到他這寶貝閨女又給人家當炮灰。馬尚禮本來對我家頻頻插手他家事已經很是不滿意,今兒個就連馬維仁的婚姻大事,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送了這麼人。

    馬維仁平時脾氣那麼好的人,這回也是臉上掛不住了,不禁生起氣來。

    「艷艷,你真是胡鬧。這麼大的事,你招呼都不打,就帶人回家,趕緊把她送回去。」

    馬維仁更是氣憤,眉毛倒豎,怒目圓睜,對著馬艷艷狠狠地說道,「你憑什麼插手我的事?這個女人你趕緊給我帶回去,否則我以後不認你這個姐姐。」

    馬艷艷自己也沒想到老爹和弟弟這麼大的反應,有點面子掛不住,訕訕地說道,「這人都來了,讓我帶回去怎麼和外公交代啊。」

    馬維仁哼了一聲,轉過臉去不搭理馬艷艷。

    馬艷艷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慢慢偏過頭去,手拿著絲帕輕輕擦了擦眼角,抽抽噠噠地說道,「弟弟,外公近來身體不好,總是念叨著想抱曾外孫,一直讓你成親你又不幹,這才逾越的送了個人過來。你和爹爹都別多心,也體諒他老人家的一片心啊。」

    說道這,可是深深的刺痛了馬維仁的心。不管怎麼說王家這幾年對他還不錯,從孝道而言他也不能太忤逆了,可是這人要是不領回去,他的韻兒可就真的永遠失去了。

    馬維仁緊緊地攥著拳頭,咬著嘴唇說道,「我只想以後娶個喜歡的女子,我不納什麼通房。你們別逼我。」

    馬維仁不顧馬艷艷的反對,一抬手招呼過來幾個小廝,吩咐他們把這女子拉出去。

    那小女子一直站在那裡,楚楚可憐,聽見她並不受歡迎更是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猛地一步上前,撲跪在馬維仁身前,一把抱住馬維仁的大腿。馬維仁也被嚇了一跳,著實沒想到這女子會這樣,臉臊的紅通,使勁往回拽著腿,不禁用於管掃了眼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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