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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事情緣由 文 / 醉舞清風

    更新時間:2014-02-10

    花韻兒做夢也沒想到那救了她同時也調戲她的男子竟然就是杜月凝的恆表哥。那杜月凝是大將軍之女,那這男子的身份也肯定不會低。花韻兒冷眼看著這位男子的衣著華貴,舉手投足間透著股子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花韻兒默不作聲,稍稍安定了心神,管他是什麼人呢,自己又沒有得罪他。相反他是佔盡了自己的便宜,她不找他算賬就不錯了。

    花韻兒暗自冷哼了一聲,瞟了一眼那悠哉悠哉,一直面帶淺笑的男子。杜月凝忽地感到了冷場,屋裡沒有一個說話,不禁尷尬都輕咳了一聲,嬌憨地一笑,說道,「韻兒妹妹,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恆表哥。我表哥可是文武雙全,風流倜儻啊,而且啊,還和這惠淵大師很有淵源,交情頗深那。」說完自覺得說漏了嘴,調皮地朝著那被吹的暈乎乎的男子吐了吐小舌頭。

    那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表妹,你可真是調皮,一點都沒有變。不到一會子,自己就把自己都交代清楚了,怪不得舅母那麼不放心你呢。」

    杜月凝朝著男子一通傻笑,嬌滴滴地甚是可愛,「那是妹妹不是外人,今兒個要不是妹妹出手相救,我還不知會如何呢?」說著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王二,一陣後怕,又是氣又是怕。

    男子睨了眼王二冷哼了一聲,匡的一下子把茶杯摔倒了地上,大聲呵斥道,「王二,是吧?快說誰派你來的,如果不說別怪我心狠手辣,小爺我別的不會,收拾起人來可是十八般武藝,一定讓你嘗個夠。」

    那王二可是被嚇了一跳,望著地上四分五裂的杯子,心裡是一陣冰涼。這位表少爺他可是如雷貫耳啊。他全名顧允恆,從小就是個小霸王,且誰也管不了,他老子讓往東他偏要往西,事事與他老子逆著來,把他爹氣的是七竅生煙可又無可奈何。誰讓他只有這麼一個嫡子,雖還有一子,心智還不太健全。且這小子還有將軍府這個大靠山,老將軍也就是他外公把這個外孫寵的沒邊,還有那待他如親子一樣的將軍舅舅,更是看不得自己外甥受一點苦。

    從小顧允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和幾個狐朋狗友一起胡作非為,那是有名的小霸王。誰要是得罪了他,最終都會被整的很慘。關於那些這些惡霸們怎麼整人的法子,王二那是沒少聽啊。

    據說顧允恆四歲時,母親難產而死,他大受刺激,性格大變。從此乖張叛逆,放蕩不羈,專門在外打架鬥毆,惹是生非。有人傳說顧允恆年紀小小就當街縱馬,恃才傲物,踩踏無數。據傳顧允恆從不好好讀院屢屢和人發生口角,把人家打的半死,最後還是他舅舅和他老爹合力給壓了下去。

    又有人說顧允恆對人刻薄,視人命如敝履。平時陰險腹黑,一不高興就愛拿下人出氣,據說顧府被他打死的下人不計其數,以至於都無人願意去伺候他。他繼母賜給他的丫鬟,也因為一點小事,而被他活活打死,還最後被扔在亂葬崗裡餵狗。什麼顧允恆和幾個惡霸喝花酒嚇死花魁了,什麼顧允恆欺,欺男霸女了,這些傳聞是有鼻子有眼,最後鬧得是那本來定了親的孫家小姐死活要退婚。最後,還很的就退了婚,從此以後,顧允恆更是肆無忌憚,放蕩不羈。

    王二看著眼前的少年,如玉般俊朗,微微淺笑,眼裡卻透著股子冰冷。那寒光直直地盯著他,彷彿在他身上要射出兩個洞般。王二被嚇得是一哆嗦,冷汗直冒,咬了咬嘴唇,心裡很是複雜。

    顧允恆緩緩地站起了身,冷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知道小爺我今兒個為啥一個人嗎?我的小廝顧時現在已經到了你的家中,據說你還有一個閨女一個兒子?……」說完嘴角微微勾起,看你也不看已經嚇傻了的王二,一掀衣擺,顧自又坐下品起了茶。

    王二一聽到閨女兒子,早已經魂飛魄散。哭著嚎著爬到顧允恆身前,使勁在地上磕頭,「表少爺,您高抬貴手啊,娃娃們啥也不知道,他們還小。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鬼迷了心竅了,為了那些銀子出賣了六小姐。您就罰我一人吧,娃娃們真的是無辜的。」

    杜月凝氣的是渾身發顫,小手攥的緊緊地,狠狠地瞪著王二,不發一言。可那玉簪可是氣不過,定要為主子討個說法,弄個明白。「王二,我們小姐和你是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卻為了銀子要毀了我們小姐?你的良心被狗給吃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那玉簪也是護主心切,更是生氣至極,說著說著竟然前一下把王二踹到在地。

    王二趕忙蹣跚地爬了起來,哭著求饒道,「小姐,我錯了,我鬼迷心竅了。只是千萬別傷害我的娃娃們……求你們了……」

    「王二,那就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那幕後主使到底是誰?如果有一句假話,哼,你閨女我就賣去青樓,你兒子我就送進宮裡當個小太監,你說怎麼樣啊?」顧允恆冷冷地看著王二,冰冷地說道。

    花韻兒一聽,也是冷汗直冒,看來這男子還真不是好惹的,做事情只憑心情不顧後果,眼裡也根本沒有什麼世俗禮法,還真有點不羈之態,以後遇到他還是繞著走。嘔,不對,還是永遠不要遇到的好。

    不知是不是花韻兒的表情變化太過明顯,正當露出驚駭之色時,仿似感到男子直盯著她不放。可當她抬起頭來,那人早已經轉開了視線,只是看著王二的視線更加冰冷,更加灼熱,好似要吃人一般。

    王二此時早已是嚇得屁滾尿流,痛哭流涕地求饒,最後把原因始末娓娓道來。

    原來有一日嬤嬤來找到了王二,並且給了他一筆銀子,讓他幫忙去賭坊還錢,還承諾給他一筆跑道費。王二一看有這麼好的事,只是跑個腿就能得筆錢,當然高興了,於是乎,欣然前往。還真別說,真得了筆不少的錢。可是,那賭坊的人拉著他不放,非讓他賭一把再走。王二拿著剛得的錢,芳心打動。於是,好聽一通賭錢,誰能想到,又贏了好大一筆銀子。這可把王二樂壞了,從此以後三天兩頭,最後就是天天泡在賭坊。剛開始時,還贏了不少,可是最後,輸的越來越多。王二也越來越不甘心,越陷越深。最後,還欠了賭坊好大一筆銀子。賭坊的人揚言如果不還錢就要砍了他的手。

    王二可是嚇壞了,恰在這時那嬤嬤又來找他,承諾只要他幫忙做一件事,就幫他還了賭債。而且還給他三千兩銀子,讓他們一家離開。

    王二一下子就心動了,可當得知要他害了六小姐性命,或者毀了她的清白,把她帶走做妾或者賣給青樓,王二一下子就傻了。可是架不住金錢的誘惑,一想到能和那麼美麗的小姐春風一度,頓時心裡癢癢得慌。這才有了馬車事件還有今日的事兒。

    顧允恆緊鎖眉頭,抬頭看了眼已經嚇傻了的表妹杜月凝。杜月凝小臉慘白,死死地咬著嘴唇,渾身氣的發抖。顧允恆低頭沉思著,他深知此事肯定沒那麼簡單。

    這嬤嬤到底是誰派去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那賭坊明顯和那夥人串通一氣,這倒是留下了條線索。這王二估計就是個炮灰,再問也無益,只有嚴加看管,回去交給舅舅的好。顧允恆示意聞叔把人壓下去,並且告知惠淵大師嚴加看管。

    經晚上這一驚嚇,杜月凝更不敢住在這屋子裡,又想著馬上要與韻兒分開,很是不捨,一定要和花韻兒同睡一晚。花韻兒拿她沒轍,只好同意。

    小姐倆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花韻兒說道,「姐姐,你那恆表哥,說起話來好嚇人啊。」

    杜月凝哈哈一笑,翻身趴在床上,手拄著小下巴說道,「表哥就是嘴硬心軟。其實,外面的傳言不實,恆表哥才沒有那麼殘暴呢,只是表哥不願意去解釋罷了。」

    花韻兒心裡一驚,忽地想起那少年不時露出的落寞,還有那純善的笑容。花韻兒陷入了沉思,也許他真的是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杜月凝注意到花韻兒發呆,壞壞地伸出小手來道韻兒的腋下,抓起癢來。花韻兒頓時哈哈大笑,小身子不停滴扭動閃躲著。「哎呀,姐姐。幹嘛呀?快住手……哈哈哈……」

    杜月凝也跟著笑,「看你一臉地思春模樣,說,是不是看重恆表哥了?要不要姐姐我給妹妹保個媒?」

    花韻兒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聽到杜月凝這離經叛道的話,嚇得差點又哭了。「姐姐,這話你也敢說,可萬不可再說了,這樣會毀了我的名譽的。再說了,你那表哥非富即貴,怎麼會是我這樣的人能匹配的上的?」

    杜月凝看著花韻兒一臉正色,毫不是玩笑之意,自覺得玩笑有點過了。可是又覺得韻兒和表哥在一起好般配,真是金童玉女般,如果二人真有啥心思,她可是很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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