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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冬至·193 戒指 文 / 納蘭雪央

    林盛夏的手圈繞在顧澤愷的脖頸間,只感覺臀部有什麼異常碩大的東西抵著,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處,尷尬而又有些難受。

    原本她從未感覺到浴室到床邊的路是如此的長,可顧澤愷卻像是要刻意的折磨她似的,故意將她的身體放低,令她股溝間的縫隙不停的摩擦著那硬實。

    隨後林盛夏又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放慢自己的步子,為的就是多享受下片刻的歡愉。

    「快一點過去,很難受。」林盛夏湊近他耳廓低聲的說著,卻是隨後探出了舌尖輕刷著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拂了下來。

    「你今晚別想睡了!」顧澤愷聲音沙啞,就連表情看起來都是如此的凶狠,他猛地將林盛夏推向柔軟的大床之上,那纖瘦的身子因著床墊的作用向上湧動了下。

    顧澤愷的掌心有薄繭,虎口劃過她滑膩的肌膚之上,他的古銅色與林盛夏的晶瑩雪-白形成鮮明對比,可越是如此便越是能夠勾起這個男人心底潛在的欲-念。

    林盛夏的發散落在床上,潮濕潮濕的壓在身下,眉心緊緊的蹙著,為著顧澤愷不老實的手指老是在她的身體裡面攪動著。

    纖長的睫毛隨著身體內的顫慄顫抖著,像是一把小扇似的在臉上投下陰影,她的瞳孔在慢慢的分散放空,身體極致的愉悅令酥麻的感覺流竄到四肢百骸內。

    顧澤愷快速的抽出手指,隨後用力的摁壓著她修長纖細的玉白雙腿,趁著林盛夏微微鬆一口氣的功夫,用力的將自己全部的送進去!

    潮濕的髮絲因著兩個人的動作粘在林盛夏的臉上,顧澤愷的手臂上,他像是要與她合二為一似的用力,林盛夏找不到著力點,只感覺整個身體快要被撞得飛起來。

    「顧太太,看著我!」顧澤愷的大掌包裹著那張小小的臉,她儘管緊咬著貝齒卻還是偶爾的讓細碎的聲音溢出來。

    林盛夏瑩亮的眼睛內一片的水漬,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她嗚咽著將手緊扣在顧澤愷結實的手臂上,劃下長長的痕跡。

    她只覺得自己就要死了,一撥又一波的巔峰來襲,顧澤愷卻卡著她的腰不讓她逃避,極致的愉悅讓她死了般的顫慄開來,急促的心跳聲音混雜到一起。

    顧澤愷說到做到,他幾乎一晚上都沒讓她睡,林盛夏只覺得到了最後自己已經成為了個木偶,任由這個男人來回的擺弄著,隨意的進出著。

    最後的最後,她只聽到顧澤愷悶哼了一聲,隨後覆蓋在自己的身上。

    林盛夏迷濛一看床頭櫃上的鬧鐘,竟然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他們兩個人整整纏綿了將近五個小時。

    顧澤愷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片刻之後慢慢的平復了下來,抽身才出來側躺在柔軟的枕頭上,他結實的手臂墊在林盛夏脖頸下面,粗糲的手指無意識的撫摸著她背上明顯與周圍肌膚不同的觸感。

    那是五年前,自己怒火蓬勃之下給她留下的傷疤,白色的細碎的傷疤。

    林盛夏是從來不會說難過的,只是這五年來顧澤愷從未再見到過她穿露背的衣服,想必心裡多少還是介懷的。

    將林盛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翻轉過來,這幅過於削瘦的身體自己已經撫摸過不下無數遍了,可是就算是現在摸起來,卻還是欲-念縱生。

    手指撩開她已經粘在後背上的發,大片大片的疤痕更是映入到了他的眼底,如果五年前不是他用力的一推,恐怕林盛夏的身上也留不下這些傷痕。

    「是不是很難看?」林盛夏的臉偏側的靠著絲滑的被單,纖長的睫毛抖動著,就連聲音都透著安逸的冷靜。

    在背後的傷疤如果自己不去刻意的看它平日裡是絕對看不到的,蔥白的手指沿著渾圓香肩劃過,僅能夠到一點。

    顧澤愷看著那纖細的手骨,沉下身子將薄唇印在那上面,隨後想起今晚買回來的禮物,翻身下了床將搭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取了過來。

    當手指碰觸到空蕩蕩的布料時,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自己進家門的時候還看了一遍,絕對不可能掉在外面了,他整個人趴在地上用著深邃的眼神來回的巡視著地面,林盛夏用著薄被裹起自己的身子,只覺得身下一片黏黏膩膩的,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最近幾次的歡-愛他似乎再也沒戴過套,上次他們一起去超市買回來的避孕-套還有好多仍在床頭櫃裡。

    那天糖糖一時心血來潮要玩氣球,顧澤愷被逼得急了順手扔給她兩個剛拆封的套-套,糖糖拿去兩個全都灌了水玩的不亦樂乎!

    「你在找什麼?」林盛夏坐起身來,意識到有些東西溢了出來,看來等下還得換床單,否則今天是沒法睡了。

    顧澤愷的薄唇抿的緊緊的,他總不能告訴顧太太自己將要送給她的禮物給弄丟了吧?

    整個人趴在地上,他只記得自己將外套大力的扔在床上,恐怕東西就是在那個時候掉出來的,只是掉在哪裡了——

    「你到底在找什麼?」林盛夏看著他的動作不解,從她這個角度看去恰好能夠看到他繃緊的背脊,那完美的弧線令她瞬間回想起了兩個人的瘋狂。

    「找到了。」顧澤愷卻是眼睛一亮,整個人趴在地上伸出長手將滾落在床底下的紅色心形盒子夠了出來。13acv。

    林盛夏倒是被他給勾起了好奇心,臉上的表情帶著疑惑,只是當她看到他手心裡面置著的盒子時,所有的動作都在瞬間凝滯了下來。

    「這是——」她沁水般的眸子落在顧澤愷的臉上,卻見對方笑而不答,修長的手指卻將盒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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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惜之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醫生走到自己的面前,摘下了口罩。

    她是見過他的,那人是醫院內有名的專科大夫,而當時病房內的人躺著的不就是——

    盛的愷頸長。門口的名牌上寫著肺癌晚期,她輕撫著腦袋只覺得頭暈暈的,有些事情似乎記得清楚有些事情卻又記不清楚,例如自己到底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徐徐的涼風襲過她的臉,腦袋沉沉的慕惜之似乎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激烈的爭執聲。

    慕惜之勉強的撐起身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自己今天還剛剛的見到過。

    「我怎麼會在這裡?」慕惜之甩了甩腦袋,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點了,天台上冷冷的風刮得人難受,而身著白大褂的兩人在聽到她的聲音時瞬間停止了爭吵,只是用著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你還記得之前你看到了什麼嗎?」或許是蘇暖沒有想到慕惜之竟然會這麼快就醒過來,冷冷的聲音哪裡還有面對著顧澤愷時的溫柔。

    慕惜之卻是沒有回答她,蘇暖的存在總會令她想起來溫致遠的娃娃親小姐,更何況蘇暖現在破壞的是盛夏的幸福。

    盛夏是誰?是慕惜之這輩子最重要的朋友,任是誰都不能夠欺負的那種。

    「我看到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讓開,我要下樓了!」慕惜之緊擰著眉心側身想要順著安全樓梯下樓,卻見蘇暖擋在她的面前。

    「如果我沒記錯,你就是那個林盛夏的朋友吧?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呢?當初那場手術我可是盡心盡力的幫了你,很可惜只那麼一點點孩子沒有保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朋友林盛夏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報應到你和你孩子的身上?」蘇暖嘴角帶著笑,看著慕惜之臉上驟然大變的模樣哪裡還有今天晚上在咖啡店罵自己狐狸-精的威風?

    「啪」的一聲,慕惜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蘇暖的臉上,只是剛剛流產過的身體還有些虛弱,隨是用盡了全力,但卻還是讓蘇暖給格擋了開來。

    「你以為你是林盛夏?我的臉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碰的!」蘇暖只是稍微一用力便將虛弱的慕惜之給推倒在地,臉上的表情哪裡還有半分的柔弱。

    「你真不要臉!你剛才說我看到的不會是那個人將藥劑推到輸液管內的事情吧?如果沒有做賊心虛的話你那麼害怕做什麼?沒想到你做狐狸-精不成功,現在還想要禍害別人!蘇暖,你真噁心!」

    溫柔的慕惜之心裡最痛的傷口不過就是那個流掉的孩子,而蘇暖剛才的話無疑就是在她的傷口上撒了把鹽。

    蘇暖聞言大為的生氣,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慕惜之的臉,嘴角倏然的浮現一抹淺笑。

    「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說了不該說的話。」

    一句話,戛然落在了風裡——

    似有冷風在空氣裡呼嘯而過,令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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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盛夏看著坐在床邊的顧澤愷手裡在燈光照射下瑩亮的鑽戒,不是那種誇張的大,秀美,但卻並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可這戒指卻是顧澤愷送給自己的,就算是她再不喜歡的類型,她也捨不得對他開口。

    林盛夏的眸光閃爍了起來,泛著淺淺的淚光,他們兩個人結婚的時候並沒有婚戒,她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顧澤愷送給她的戒指了!

    「這是要送給誰的?」林盛夏卻不敢伸手去拿,她怕顧澤愷會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許這個戒指並不是給自己買的,她淺淺的開口。

    她從顧澤愷的身上得到了太多的教訓,輕易的不會將自己渴求的東西表露給他,這麼多年來早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顧澤愷深諳的瞳孔落在林盛夏的臉上,她用著單手將薄被裹起自己,手指還微微的顫抖著,眼神裡的期盼藏也藏不住,他的心裡頭泛起了些許的苦澀,驕傲的顧太太好似在面對著他的時候總是不一樣的,為什麼這五年來自己從來沒有靜下心來看看她呢?

    「送給你的。」簡單的四個字從涔薄的唇瓣裡吐出來,這五年來顧太太在商場上無往不勝,那些嫉妒羨慕她的太太們就總是會拿當年她一個人的婚禮背後議論她。

    甚至連她不戴婚戒都能夠成為別人諷刺抨擊的理由,平生第一次,顧澤愷為了自己曾經下過的決定後悔。

    林盛夏搖了搖頭,好看的美眸就這樣的望著他,突然之間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聽到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了?不用介意的,那些太太的老公生意場上贏不了我,說說我的壞話心裡就會平衡一些,你不需要用這種方式——」

    林盛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覺得顧澤愷的大掌抵在了自己的後腦,還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一股力道將她的臉倏然壓向他的,與之前遍佈著**的吻不同,這個吻是淺淺淡淡的,是他們慢慢分享著彼此的吻。

    林盛夏嘴角偽裝的笑漸漸的湮沒了下去,眼淚劃過她的眼眶,大顆大顆的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沿著精緻的皮膚落入到兩個人唇齒相接的地方。

    「我等了五年,我以為這輩子都等不到了——我以為——」

    平日裡的林盛夏總像是壓抑著自己性子而過的孩子,她只能夠用堅強來偽裝著自己,不論疼也好難受也好都只能一個人的忍耐著。

    可此時此刻她卻哭的像是個孩子,雙手攬著顧澤愷的脖頸,趴在他肩窩嚶嚶的哭泣著。

    她曾經無數次的想,如果她對顧澤愷說她願意為了深愛的他放棄自己的驕傲,他願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可林盛夏終究是林盛夏,她做不出來那種示弱的事情。

    「我以為我們兩個人這輩子就這麼過了——」林盛夏哭的很凶,顧澤愷卻只是將她摟入到自己的懷中,用著大掌輕拍著她的背脊,那瘦弱的背脊因為哭泣而微微的顫抖著。

    不過是一枚戒指,就令林盛夏哭的這般的很——

    她到底是多容易就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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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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