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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九章 節寄情問情斬情 文 / 血在飛

    黃渠花日出凋零,損壞本體一說,純屬子虛烏有之事。即便楚天聖不砸死黃渠花,結果還一樣的。

    黃渠花為本體的花千語,她的修為已然到了修煉到極致無法再精進絲毫,唯差情未通達圓滿。

    情之一字,難說!

    楚天聖建立聖宗只為守護思薇,此為親情,雖然楚思薇不是他的親妹妹,但這不引響楚天聖對她的痛愛。

    為救暮雪,楚天聖不惜孤身加入玄天宮與敵鬥智鬥勇,此為愛情。

    『物之不齊,物之情也』。並非一定要是人類才有情,應自然規律,萬物生靈皆有情,唯形態各異。

    由花靈轉成靈魂體,稱之為妖,再由靈魂體凝聚出人類的肉身即人。別說妖了,她現在只能稱為後天之靈,悟情轉妖是她當下必過的一關。

    皆非情之至也』。花千語只是黃渠花之靈,跟人類談情,她本就吃虧,再加上古家人抱著某種目的才接近她。

    出發點不同,感情的動機不純。扭曲的愛情,錯誤的開始注定是一個悲劇。

    早就注定的結局,花千語被傷情所傷,是偶然也是必然,關鍵在一個悟字上面。

    惟真情性能通達,不以己悲,不以物喜,隨遇而安。摒棄心中*和雜念,達到對生命的靜觀和忘求,方能功德圓滿修成人類身成為靈族。

    情之一字柔弱似水,愛到濃時恰如熱浪擁抱的仙神,如癡如醉忘卻了所有,沉靜在清波蕩漾裡的暖意。

    冷到極時寒心徹骨似針芒般刺入指間痛入心底,令人不禁一顫,故而,身在其中,情之一字冷暖自知。

    忘,也是一種本事。花千語太過於執著,迷失在幻想的愛情世界裡走不出來。她忘不了他曾許下的誓言,被情所困。

    或許是太過寂寞,花千語想找一個提前擊殺楚天聖的上理由,琴音猛然轉變,紅唇啟動間低沉吟唱道:「寂寞千年的等待,琴聲迷揚誰人聽,苦思良人的歸來,日夜思念誰人懂。那一世,你我說好不分離,那一夜,淡吻迷語刻心間。這一世,渠花……」

    「別看她,別聽她唱,靜心!靜心!兩耳不聞窗外事,淡定!淡定!」魂七急吼卻遲了一步。

    在琴音的控制下,山林間迷霧流動間勾勒出景物的輪廓。青色的竹房搭建在河面上,清澈的河水潺潺流淌。

    木橋上,一道白色身影孤立於橋上翹首以盼。

    「暮雪」楚天聖瞳孔微迷,幾步之間來到河邊,舉步欲上橋時猶豫了,「我做又夢了。」

    「夢你個大頭鬼。」魂七罵道:「你中了她的迷幻術,我的力量被禁錮了。」

    「天聖哥哥!」花千語站在原地未動,她不確定楚天聖是否被拉入琴音幻境之中,不敢輕意上前。

    「暮雪,不對!」楚天聖面色微冷,道:「你用幻術讀我內心,偽裝成暮雪的樣子和聲音來欺騙我的感情,我饒不了你。」

    「情!」花千語黛眉微揚,靈魂力灌入楚天聖體內鑽入識海中,快速讀取楚天聖的記憶,擯棄其他事情,專門讀取楚天聖對暮雪的情意,「寄情於夢。」

    錚錚錚!

    琴音做用於楚天聖識海內,魂七樂道:「你被看光了,坦誠相對其實挺好。」

    「你為何不幫我擋下。」楚天聖手持長劍,立於橋頭不敢上前一步,「她看光了我的一切,我卻不知她的一切,如何坦誠相對。」

    「都說我被她壓制了,怎麼幫你。」魂七不耐煩地說道:「琴音中,你不是聽出她的心聲了麼?」

    「不幫我就別找借口。」楚天聖心裡清楚的很吶,魂七是有能力擋下她的幻術,只是這樣一來,它又得沉睡,不到生命岌岌可危之時,魂七絕對不出手相助的。

    靠人不如靠己,跟魂七淡感情純屬找不自在。魂七懂什麼,它只懂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只知所以然,不知其所以然,因為它不是人類

    「殺!」楚天聖內心嘶吼一聲,一步踏至木橋上,面部猛然撞擊在硬物上。本能的退後一步,伸手在鼻頭上摸了一把,入眼是紫色血水,「未沾著她的衣角就見血了。」

    「笨蛋!都說了是幻術,你還往上撞。」魂七罵道:「你所看到的橋,不過是一棵古樹,她在橋上,那是她在樹上。」

    「你給我閉嘴,別在那得瑟。」

    楚天聖心中不爽,揮動手中的長劍欲要斬斷木橋時,卻聽到花千語輕聲說道:「你寄情於夢,為見暮雪而拚搏,先是救出她的靈魂體,你做到了這一步,像個男人。千語今日便寄情於琴,待修成肉身時便造琴於情。」

    魂七不樂了,小聲嘀咕道:「什麼叫像個男,我可以做證,他可是一個純種男人,某方面的戰鬥力極強。」

    「借我之情,悟之你琴。」楚天聖臉色微變,不再猶豫,縱身跳起間,一劍對著木橋劈了下去。

    轟隆!

    木橋破碎,花千語身體懸浮於河水之上,她面不改色,揮手震碎手中的琴,道:「謝謝你的到來,助我悟通情關。」

    「寄情於物,成就妖身。」楚天聖眉頭擰起,道:「以月華泉之水凝聚內身方成人類,即為先天之體,琴於體是謂武器體質中的先天琴體。古星大陸不會成七級星球,沒有先天之氣,你只為人類,不成靈族。」

    「成就妖身借月華泉之水轉身人類也不錯,你卻壞了我的本體,令我無不轉化成妖,要在下一次黃渠花盛開時方能化身成妖,千年太久,千語等不了這麼久。」花千語的目光留在楚天聖身上,心中已有所決定。

    「你等不了?」楚天聖心中微涼,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他退後幾步想走,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了身體,無法動彈絲毫。

    「都老實點。」情關通達,花千語修為大增,玉手揮動間,無形的力量禁錮了魂七和紫天,灰色的靈魂力如一根繩索纏繞在楚天聖身上拉入竹屋內。

    轟!

    楚天聖身體一進入竹屋,一股力量與楚天聖身體相抗衡。在轟響聲中,竹屋化成粉末洋洋灑灑般飄零。

    一道身影驟然出現在楚天聖身前,一身金色戰甲的他,眉濃劍目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目光在楚天聖身上一掃而過,轉頭怒聲問道:「花千語,你竟敢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

    「靈魂體,上位者的氣息。」楚天聖眉頭擰起,隨後說道:「古星帝國第二任國主古河。」

    月華泉是煉製出來的,然後由人煉化放出去收集月華之力。由劇毒之物黃渠花守著月華泉,古河自然放心,不怕月華泉被人煉化取走。

    「你知道本國主?」古河的靈魂體轉頭正視著楚天聖,他想看穿楚天聖的一切,卻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擋住,什麼也看不見。

    這不過是古河煉化月華泉的一道靈魂力,怎能破開花千語所布下的靈魂禁錮,若非如此,魂七肯定第一個跳出了吞了古河這道靈魂力。

    「難為你還記得千語。」花千語踏空而來,最後落在楚天聖身邊,輕輕挽起楚天聖的手臂,樣子很是親暱,那淡然聲音帶著些許哀怨地說道:「落花淚紛飛揚清愁,夜掌燈一曲人空瘦。相思離恨如秋水劃落在粉牆黛瓦上,那是誰人末干的淚?幾許軟語委婉地述說著,溫暖了何處的天涯?」

    「哼!」古河轉頭看著花千語,冷聲說道:「我賦予你靈魂,賦予你生命,你卻背叛於我,是何道理。」

    楚天聖心中納悶了,心道:花千語兩問是謂問情,我都能聽出來,難道他聽不出來?那麼,接著來肯定是斬情、寄情。

    「流年裡,畫在心傷,我用癡情守候千年卻換來一聲聲賦予、一句背叛,粉碎了我的執著。」花千語說著,眼角流淌著目光。

    花千語不過是後天之靈,何來眼淚,她以靈魂力凝聚出霧水掛著眼角表示她此刻的心傷。

    若之前來報有一絲幻想,那麼,古河的話徹底粉碎了花千語心底那絲僥倖心裡,此為她下定決心斬情。

    「靈就是靈,豈懂人之情。」古河自然聽出花千語的意思,他不屑地說道:「殺了這小子,我全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是男人就跟我來場不死不休的絕鬥。」楚天聖隱隱約約地猜到花千語的意圖,他聲微冷,說道:「對一個女人指手畫腳,第二任國主的你……出息了?」

    「小小的五級星皇怎配我親自出手。」古河壓根就沒把楚天聖當回事,他嚦聲道:「這是最後彌補你犯下過錯的機會,花千語。」

    「當年的你……不是這樣。」花千語鬆開楚天聖,她退後一步,臉上露出淒美一笑,道:「你曾說,霸絕山河定乾坤,許我撫琴月下,與我調琴劍舞執手天涯。」

    古河面色一滯,陰冷地說道:「人,是會變的,而你只是後天之靈,豈懂人之心。」

    「好一個我是靈,你是人。」花千語揮手解去楚天聖身上禁錮的靈魂力,她慘然一笑間消失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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