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穿越之妖狐獵妃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文 / 紫煜芊

    「那你就真的沒有動過真感情嗎?」沈軒問。

    「這些感情會沒有的。」靈萱說。

    「砰!」夙風推開了門。

    「夙風?」靈萱驚訝。

    「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夙風問。

    「我,我們只是聊聊天。」靈萱說。

    「聊天?我都聽見了!」夙風惡狠狠的說。

    「啊?」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還要和他有往來?」夙風說。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靈萱說。

    「我能怎樣想?」夙風問。

    「是我把她帶到這裡來的。不關她的事。」沈軒說。

    「就算你不這樣說我也會找你算賬的。」夙風說。

    「夙風,你都聽到了什麼?」靈萱問。

    「聽到了什麼?該聽到的都聽到了。難道在我來之前還有什麼是我該聽到的嗎?」夙風問。

    「你為什麼這麼凶呢?」靈萱問。

    「跟我走。」沈軒拉住靈萱的手。

    「去哪裡?」靈萱問。

    「他都不相信你,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沈軒說。

    「你放開她!」夙風惡狠狠的盯著沈軒。

    「放開她?你對她都不信任,我為什麼要放開她?就因為你是夙風嗎?」沈軒拉緊了靈萱的手。

    「知道還不快鬆手?」夙風說。

    「你威脅不到我。」沈軒說。

    「是嗎?」夙風伸手掐住了沈軒的脖子。

    「你要做什麼?快放手!」靈萱說。

    「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放手。」沈軒說。

    「那我就成全你。」夙風的開始用力。

    「夙風,你放開他!你這是要做什麼!」靈萱急了。

    「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找死的。」夙風的眼裡充滿了殺死。憤怒的眼睛盯著沈軒,恨不得一口吞掉他。

    「放開他啊!你不可以殺他的!」靈萱掙開沈軒的手。

    「靈萱,他這麼不信任你,你跟他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沈軒的臉已經憋得通紅了。

    「夙風。放開他,我跟他只是朋友。」靈萱說。

    「朋友?是朋友為什麼不在林府見面一定要跑到客棧來見面?」夙風問。

    「你真的想錯了。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靈萱問。

    「琰兒,他就是顧洛確派到你身邊的另一個人。」夙風說。

    「我都已經知道了。」靈萱說。

    「你知道為什麼不殺了他?」夙風問。

    「他又沒有真正的害過我。而且下毒的人也不是他。」靈萱說。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願意讓我殺了他。」夙風說。

    「你為什麼就只想著殺人呢?」靈萱問。

    「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夙風說。

    「那也用不著殺人啊!」靈萱說。

    「靈萱,你錯了,他是妖他不可能不殺人的。就算他以前沒有殺過,但是他現在一定已經殺了不少人了。」沈軒艱難的說。

    「你給我閉嘴!再說一句話我就立馬讓你死!」夙風說。

    「真的只有殺了人才會信任我,才不會懷疑我嗎?」靈萱問。

    「琰兒,我已經答應你不找你師父他們報仇了。」夙風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靈萱說。

    「靈萱,你不要相信他!他!他不可能放棄報仇的!啊!」沈軒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夙風卻用了大力。

    「好,我就先殺了他,再跟你解釋。」夙風說。

    靈萱看著沈軒一點一點的難受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住手!夙風,如果你要殺了他的話,沒關係,我願意跟他一起死。」靈萱從沈軒身上發現一把匕首。她拿過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靈萱。」沈軒快發不出聲來了。

    「為了他,你願意去死?」夙風的心好像被匕首刺了一樣。

    「是。因為我現在也開始懷疑你了。」靈萱說。

    「你懷疑我什麼?」夙風問。

    夙風掐在沈軒脖子上的手鬆開了。

    「現在就這麼一點小事,你都不願意聽我解釋,我怎麼跟你說也沒用,你就是一心想要殺了他。真不知道,你對我師父的仇恨是不是真的忘記。」靈萱說。

    「你不相信我?」夙風問。

    「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我的師兄跟我說讓我不要去相信你。可是我還是選擇信任你。可你呢?就這點小事都不讓我解釋一下就要殺人。沈軒說得對,你肯定是在騙我。」靈萱的眼睛紅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不跟他來往不就沒有這些事了嗎?」夙風說。

    「你是承認你在騙我了嗎?」靈萱問。

    「不要相信他的話。」夙風說。

    「夙風,你太讓我失望了。」靈萱說。

    「靈萱!」沈軒叫。

    靈萱拿著匕首向夙風刺去。

    夙風立刻閃開了。

    靈萱停在那裡。眼淚噠噠噠的往下流。

    「為了這個所謂的朋友,你要來殺我?」夙風憤怒至極。

    「我沒有想要殺你。」靈萱說。

    「我要是不躲開,就讓你刺中了。夙風說。

    「就算我刺中你,你也就是一點小傷。」靈萱說。

    「他就值得讓你殺了我嗎?」夙風問。

    「我說過,我沒有想要殺你。我只是在試探。你如果就站在那裡不動,等我來刺,我就會直接刺向自己。可是你卻躲開了。你若真的相信我,你就不會躲開。你躲開了就說明你不相信我。」靈萱說。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夙風問。

    「夙風。我不知道我現在要怎麼做才是對的。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只有熬過這樣的疼痛。」只有這樣以後,南宮靈萱回來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你想做什麼?」夙風問。

    靈萱看著夙風,手緊緊的握住匕首。手起刀落,七寸長的匕首直直的插入她的腹中。

    「噗!」靈萱吐出一口鮮血。

    「靈萱!」沈軒接住快要倒下的靈萱。

    「琰兒,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夙風拉著鮮血直流的靈萱。

    「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這次我要是死了,就算了。要是沒有死的話,我不會再站在你這邊了,你要想想誰報仇,那麼我們就是敵人。」靈萱虛弱的說。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夙風紫色的眼眸中顯得後悔。

    「我不想,再見到你。」靈萱說。

    「我不會讓你死的。」夙風拿出了火狐內丹。

    「火狐內丹?」沈軒說。

    「讓開!」夙風說。

    「我不會讓你得逞。」沈軒說。

    「再不讓開她就真的得死了!」夙風說。

    「我寧願死,也不願服下火狐內丹。」靈萱說。

    「你走吧,我會想辦法救她的。」沈軒說。

    「憑你?」夙風說。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靈萱說。

    「好!」夙風咬牙切齒的說。

    「你怎麼這麼傻?」沈軒問。

    「我不是傻,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南宮靈萱快要回來了。我不知道我們發生的事會不會是一樣。她不像是我,我看過那麼多電視劇都知道很多東西。所以我還是可以自己分辨出哪些對哪些錯的。但她不一定可以。所以我幫她經歷過這些,她就不會再這樣了。」靈萱說。

    「你別說話了,我先給你止血。」沈軒說。

    「不用了,我這次好像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這麼長的刀刺到我的肚子裡。還能活嗎?就算在醫院做手術,也不一定啊。咳咳!」靈萱咳出了血。

    「如果你死了,那麼真正的南宮靈萱也就回不來了。所以你必須活著。」沈軒說。

    「我,我怎麼,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這些呢。那,那你,快,快,快,快救……」話還沒說完靈萱就暈了過去。

    「靈萱。靈萱?」沈軒叫了她幾聲。

    ……

    「媽,我回來了!」一打開門,靈萱就大聲叫道。

    「爸!媽!」家裡沒人嗎?

    靈萱找遍了真個房子。

    「今天不會又要加班吧。」靈萱失落的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叮叮叮……」電話響了起來。

    「喂。肖瀟。」靈萱說。

    「嗯,靈萱,今天我一個人在家,你來我家陪我吧。」電話那頭的肖瀟說。

    「好吧,反正我爸媽現在也還沒回來。我就去你哪兒吧。到時候再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行了。」靈萱說。

    「那好,先掛了,你快點過來吧,我叫了外賣的。」肖瀟說。

    「好的。很快就來了!」靈萱掛了電話。

    肖瀟家

    「叮咚。」靈萱在門外按了門鈴。

    「來了!」肖瀟匆匆忙忙的跑去開門。

    「怎麼樣,夠快吧?」靈萱笑著說。

    「嗯,是挺快的。好了,快進來吧。我定的外賣都到了。」肖瀟說。

    「我早都問到香味兒了。」靈萱說。

    「就知道你是狗鼻子。」肖瀟說。

    「嘿嘿。」靈萱傻笑。

    「別笑了,快吃吧。」肖瀟說。

    「嗯。好。」靈萱拿起筷子準備開動。

    就在靈萱動筷子的一瞬間,靈萱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這裡,不是我家嗎?我剛剛明明是在肖瀟家的啊。怎麼突然回來了?我手裡的,筷子呢?」靈萱發現自己拿在手裡的筷子也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先進門再說。這個時候爸媽應該在家了吧?

    靈萱掏出鑰匙開門。

    兩個房間門都是關著的。

    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是開著的啊。難道我爸媽在睡覺?

    「咚咚咚!」靈萱敲響了她爸媽房間的門。

    靈萱的媽媽開了門。

    「媽,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靈萱問。

    「昨天晚上啊。」莫媽媽打了個哈欠。

    「那為什麼我不知道?」靈萱說。

    「我跟你爸下班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莫媽媽說。

    「現在,現在才幾點啊?昨天晚上?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靈萱問。

    「現在才早上六點半。你是不是生病了?這麼早就起來了?」莫媽媽說。

    「我沒病。」靈萱說。

    「怎麼了?」莫爸爸走了出來。

    「爸。」靈萱叫道。

    「你不是七點才起來嗎?怎麼今天這麼早?」莫爸爸說。

    「怎麼會這樣?」我剛才回家的時候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我剛到肖瀟家準備吃飯了,就突然回來了。現在爸媽又跟我說那是昨晚的事,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莫爸爸問。

    「沒有,我很好。」靈萱說。

    「啊∼你們吵什麼吵?」一個跟靈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從房間走了出來。

    「啊?」莫爸爸莫媽媽睜大了眼睛。

    「你,你是誰啊?」剛出來的那個靈萱還穿著睡衣。

    「我是誰?我還想問你是誰呢!」靈萱說。

    「你一大早的跑到我家來,你說我是誰啊!」穿著睡衣的靈萱說。

    「天吶,我只有一個女兒,怎麼又冒出來一個?長得還一模一樣!」莫媽媽驚訝的說。

    「媽!我才是莫靈萱啊!」靈萱說。

    「喂!別以為你長得跟我一樣我爸媽就不會知道誰是真的莫靈萱了嗎?」穿著睡衣的靈萱說。

    「這兩個孩子都長得一樣!怎麼分辨啊!」莫爸爸焦急的說。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多了一個我出來?

    「我有證據證明!」穿著睡著的靈萱說。

    「我。」我難道就沒有證據嗎?為什麼我連有證據這句話都說不出來?

    靈萱一眨眼,就又換了個場景,是學校。

    「體育課好無聊。」肖瀟和靈萱坐在操場的旁邊。

    「體育課?我怎麼又在上體育課了?」靈萱說。

    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靈萱,你不會睡傻了吧?」肖瀟說。

    「我,我沒有睡覺啊。」靈萱說。

    「還說沒睡覺。生物課上站著都能睡著,還說沒有睡覺。是覺得站著睡覺不爽,還想倒立睡一次啊?不得不說你,你現在可是全校的名人了。」肖瀟說。

    「為什麼?」靈萱問。

    「史上第一個站著能睡著,還可以說夢話的人,你說能不出名嗎?」肖瀟說。

    「肖瀟,我那天去你家,有沒有把飯吃完啊?」靈萱問。

    「哪天啊?」肖瀟問。

    「就是你家就你一個人的時候,你還叫了外賣那次。」靈萱說。

    「沒有啊,我在家還沒叫過外賣啊。你怎麼了?是不是記錯了?」肖瀟問。

    「沒事,應該就是記錯了吧。」靈萱說。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很奇怪呢?」肖瀟說。

    「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可能真的是睡傻了吧。」靈萱說。

    「我想也是。」肖瀟說。

    那件事沒有發生過?這說明什麼?時間不對?去肖瀟家的事還沒有發生?我這是怎麼了?這是時差還是在做夢啊?在三個不同的時間發生了不同的事,我還時間倒流了!我,我一定是在做夢!快點醒來!快點醒來啊!不要做這樣的夢了!

    靈萱掐著自己腿上的肉。

    真的不痛,看來我真的是在做夢,還好不是真的。

    靈萱送了口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靈萱一看旁邊的人既然是自己的同桌。

    「我,你,你怎麼了?」難道又換了個場景?

    「55555,你掐得我好痛!我跟你什麼怨什麼仇啊?你要這樣掐我。」靈萱的同桌痛得直哭。

    「什麼?我剛才掐的大腿,是你的大腿?」不是吧?我的同桌可是男生。我既然掐了他的大腿?

    「你看!都腫了!」他把褲腳挽到靈萱掐過的地方。

    真的是腫了,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對不起,我是想掐自己的。」靈萱說。

    「你晚上早點睡不就不用打瞌睡了嗎?你不用打瞌睡我就不會被你掐啊。」靈萱同桌委屈的說。

    「真的對不起。要不,你掐我!」靈萱說。

    反正也是做夢,又不會痛的!

    「這可是你說的。」

    「嗯。」

    「啊!」靈萱一聲慘叫。

    「知道剛才我有多痛了吧?」看到靈萱痛得只叫,彷彿他不痛一樣。

    「怎麼會這麼痛?為什麼還會覺得痛?」靈萱痛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這不是夢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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