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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全 溝通!與上杉智子! 文 / 冥空星雪

    第一百五十九章溝通

    「我不同意!」蕭凌天握著拳頭對面前的俏麗佳人說道,「我不會背叛華夏!我拒絕把拳頭揮向自己的祖國!」

    蕭凌天面前的俏麗佳人,穿著一身粉色的櫻花和服,看起來溫婉、聰慧,一眨眼一微笑,都令人感覺她優雅超然,她的額頭有著一塊晶瑩的主神晶石,放出七彩華光:「凌天君,我知道你可能會拒絕,所以,這才是我私下找你溝通的原因啊……要不然,我在會議上佈置了這個任務,你當場打臉,我不是很難辦麼?」

    晶石放出的華光,已經模擬出了一幅地圖,這地圖蕭凌天很熟悉,華夏!

    華光構成的指揮棒,正點在在華夏東北的瀋陽地區。

    目標:華夏的東北!

    這裡,支那的奉天城!

    蕭凌天沉著臉說道:「上杉智子!每當我想起當年那場奇恥大辱,深恨不已,恨不然過去逆轉乾坤。雖然我接到指示,我要配合你做事,我怎麼會陪你屠殺自己的同胞?

    你說這只不過再刷一次副本而已。哼,可我不這麼想。難道你不是希望借此,反作用於主世界麼?華夏被削,氣運轉到日本頭上,就該你們崛起了!

    我斷然不會為了自己脫罪,就答應你這個!

    而且,我相當帝君自有公斷!我行得正,做得直,問心無愧……」

    上杉智子手捧胸前,微微彎腰,風采儀人,不說話,眉眼彎彎,抿著嘴,只盯著蕭凌天來笑。

    蕭凌天自然問她:「你笑個什麼?」

    上杉智子額頭晶石閃亮,展現一個畫面:「你是不是感覺,我會讓你這樣?」

    這個虛擬場景裡,蕭凌天非常和氣地把華夏百姓帶進一個廣場:「來來來,我們給大家照相。」

    「照相機」上蒙的布一開,這哪裡是照相機啊,這分明就是機關鎗!

    彈雨如飛,華夏百姓接連慘叫倒下,一會工夫,現場已經是血肉橫飛,軀體殘缺不全地散落在地上。

    場景裡的蕭凌天一揮手,日本鬼子拿起刺刀,東扎扎,西扎扎,害怕有沒死的,再給補一刀。

    蕭凌天:「難道不是麼?莫非你們來華夏不是侵略的,是要建立傳說中的大·東·亞·共·榮·圈?」

    上杉智子很無辜地說道:「嗯,確實就是這樣啊,按我們教科書上寫的,當初百姓們可是敲鑼打鼓歡迎我們進東北推翻腐朽落後的張家政權的……無數帶路黨蜂擁而起,奮勇加入我們的解放軍隊,張學良在民眾的怒潮下根本不敢抵抗,一路奔逃直接入關……要不是蘇聯美國橫插了一手,現在華夏肯定是漢和滿蒙藏苗六族共榮。」

    「噗!」——蕭凌天直接笑噴了,他也把腰彎了下來:「好,你說,你繼續說。你們那邊的書上還怎麼寫的?」

    上杉智子:「開戰之後,我將會用精神力風暴使張家政權的軍隊產生恐怖和錯覺,讓他們一方面畏懼我們的戰鬥力,另一方面以為是上邊下命令,要他們死都不得抵抗。於是他們必然逃跑。我們也不會派兵追殺的,和和氣氣把他們全送出關就是了。

    屠殺也不會是我們搞的,我們將引渡大批華夏子民加入夢魘空間,從中選拔精英戰士,這很有助於提昇華夏人在夢魘空間的地位!亦有利於提升我們全體地球人的地位喲!」

    蕭凌天忽然心中一動:「夢魘空間的淘汰率這麼高,你,你這樣整村整城的把人引入,你就不怕……」

    上杉智子悄聲道:「主神空間為了和我們聯手打壓那個突然崛起的敵對空間,暗中與我們聯手了!他的全權代表陳昊已經默許我們這樣做了!

    我們要集中力量,一舉把幽冥空間滅掉!

    淘汰率高點算什麼,留下來的可都是精英!我們只要精英就好了!」

    蕭凌天眉頭一皺,心道:幽冥空間的主宰者可是海幽蘭的奶奶!我於情於理,不好這樣坑她啊!再說,日本可是我華夏的死敵,哪有幫著外人入侵自己國家的道理?上杉智子想讓我當帶路黨,那可是主意打錯了!

    於是說道:「那這對他們的家人來說,對倖存的華夏人來說,與大屠殺有什麼區別?」

    上杉智子:「他們若是在無限世界成長起來,自然就能報效華夏了啊。」

    蕭凌天:「一入無限路,十人九不回。

    現在這種局面,新手淘汰率已經達到了90%%uff0c每個劇情世界,都是九死一生。過個四五場劇情世界,能活下來的,恐怕萬中無一……」

    上杉智子:「但他們有了希望,就像是一種叫**彩的賭博,誰都知道中頭獎一夜暴富的機率連萬分之一都不到,可仍然有很多人勇於給莊家送錢呢!」

    說到這裡,蕭凌天歎了一聲:「你也知道那是送錢,嘿嘿,那是送錢,這就是送死了。

    就算五六場劇情世界之後,有人還活著,到那個時候,恐怕他們也未必願意回去了。我很少涉足無限世界裡的那些紙醉金迷的娛樂業,就是怕一旦深入,再也狠不下心來離開了。」

    上杉智子擺擺手:「那不談這個了。」她一邊說,一邊自然而然地牽起蕭凌天的手,蕭凌天欲要甩手,突覺手上溫軟如玉,佳人巧笑嫣然,吐氣如蘭,心頭一蕩便捨不得甩開。上杉智子溫柔地說道:「凌天君,我感覺你這個人,武功很高,性格有點宅呢,你應該發表些自己的言論才是啊,你得讓人知道你喜歡什麼,你想做什麼,這樣大家才願意和你接觸,願意和你做朋友,所謂黨同伐異,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不是麼?你要是朋友多了,黨羽多了,別人就是想動你,也得掂量一下,是不是?」

    蕭凌天點點頭:「不錯,有道理,不過……」

    上杉智子:「我們就當是隨便聊聊天好了。別聊那些不高興的嘛,多沒意思。

    其實我對華夏人一直挺有好感的;我以前在現實世界的時候,也曾經去華夏旅遊過,我迷路了,那裡的華夏人知道我是從日本來的,對我特別友好,放慢語速給我指路。真的,當時我挺感動。」

    蕭凌天:「問個路嘛,動動嘴皮子的事,也不值得特別感謝。他們也都知道,就算日本對華夏犯過罪,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太久遠了,那時連你爹都沒出生呢,要論罪,也算不到你頭上。我們華夏的仇恨,是針對日本這個民族,而不是針對其中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幫助一個路人,應該的。」

    蕭凌天心想:不過,恐怕你很快就算不上無辜了。

    蕭凌天看過上杉智子的計劃,東北的人口已經「非正常失蹤」了一多半!

    上杉智子左右搖晃腦袋:「我要是去中東那些戰亂地區問路,他們別說給我指路了,把我拉到陰影角落裡蹂躪的可能性比較大呢!」

    蕭凌天笑笑:「確實有可能!」

    上杉智子撒嬌道:「我和你說啊,我到華夏以後,特別羨慕,華夏人很自由啊!」

    蕭凌天愕然:「自由?」

    上杉智子猛點頭:「是啊,我好羨慕啊!真的好羨慕!你們的行人在紅燈時也可以過馬路,多自由啊!汽車還得給他們讓路——要是換了個國家沒準就直接不客氣地輾過去了,因為死了也算闖紅燈的負全責!

    可見華夏好人是比較多的。

    我特別觀察了你們的食堂,學生放學時可以回家吃飯,在食堂吃的,也可以扔很多剩飯剩菜,也不必擔心會受罰,啊,真是非常輕鬆的氣氛,一點也不像日本那樣緊張!」

    蕭凌天:「……這真是誇我們麼?我們這裡,好像壓了闖紅燈的行人也是要負責的。最多負得輕一點。

    我們以前學校的食堂是官辦的,那真是惡夢一樣的存在,土豆從來不削皮,米淘得也不乾淨,我有個同學有次吃飯急了,把牙都給咯壞了,最後只好拔掉。

    食堂承包人和學校管理層裡的人是親戚,學校就不許我們出去買東西吃,說是外邊的東西不健康、不衛生。哼,食堂裡的飯菜能吃出頭髮和蒼蠅來,又衛生到哪裡去了?

    哈哈,當時我們幾個人帶頭,從外邊買了成箱的方便麵,敲著箱子抗議:敲一聲,大叫一聲『食堂黃』!把校長都給驚動了,狠狠批評了那個承包食堂的。把不許學生外出吃飯的禁令也給廢了,這叫引入正當競爭。如果這也算民主自由的話,那就算是吧。

    嘿,怎麼,日本那邊氣氛都很緊張麼?」

    上杉智子歎了一聲:「我給你說一件我童年時發生的事,你就知道了。

    我們日本學生是在學校吃午飯的,國家給我們制定了最適合我們成長的菜譜,其實,每個人的體質不同,需要的營養物質也不同,怎麼能一概而論呢?

    上邊說,為了我們的體質,所有的飯菜,我們必須吃得乾乾淨淨,不允許有半點剩飯,否則就要受到嚴懲。

    我從小飯量就小……你看,我的腰一向就是如此的……」

    上杉智子拉起蕭凌天的手,輕輕環住自己的腰。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柔韌而有彈性。蕭凌天掃了一眼上杉智子輕盈得可以隨風起舞的身條兒,心頭一蕩,嗯了一聲,卻終是把手抽了回來。

    上杉智子輕聲低沉:「那時我剩下一點飯菜,怎麼也吃不下去,我就趁人不注意,偷偷倒了。

    班主任發現了垃圾箱裡的剩飯剩菜,他暴跳如雷,那恐怖的表情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他訓斥著我們,要浪費飯菜的人主動站出來。我哪裡敢呢?於是他就罰我們全班,頂著三十多度的高溫,繞著操場跑了半個多小時。」

    蕭凌天:「靠!這麼嚴重?你要是倒遠點就好了。」

    上杉智子:「是啊,後來過了幾天,我偷偷把半個壽司扔進了別的班裡的垃圾筒……」

    蕭凌天笑道:「這回輪到外班學生被罰了?」

    上杉智子沒有笑,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沉痛:「這回更嚴重,全校學生都被罰跑了。校方認為我們既然飯量小,那就要增加我們的運動量,提升我們的飯量。所以,罰我們,也是為我們好。」

    蕭凌天:「……是挺嚴格……」

    上杉智子:「我怒力逼自己多吃一些,可是過了幾天,有一份加了奶酪粉的什錦餅,我怎麼也吃不下去。我就在班裡求人幫我吃掉。有一個平時和我要好的朋友,她自告奮勇,努力把我把這個針錦餅消滅了。」

    蕭凌天:「那還不錯。」

    上杉智子幽幽地道:「然後她死了……」

    蕭凌天連忙把嘴捂上,樂得肚子轉筋:「撐死了?」

    上杉智子神情有些難過:「後來我才知道,是針錦餅裡添加的奶酥粉有問題;但是我們政府是不能讓大眾知道牛奶有問題的,相比之下,你們國家敢於揭穿三鹿的勇氣,倒讓我佩服。我們的政府只好說,她是對奶酪製品過敏,由於我的會錦餅裡加了奶酪粉而她不知道。

    如果我們允許剩飯的話,這種悲劇必定不會發生。」

    蕭凌天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笑,可是笑得更大聲了。

    上杉智子紅著臉:「不許笑!好吧,你笑就笑了,你一定要講件有意思的事,讓我也笑了,那才公平。」

    蕭凌天想了想:「好吧,我也和你說件有意思的事。我上個劇情世界裡,認識了一個叫裸衣狂的盟友,因為觀念上的不一致,有了點小過節……

    這個裸衣狂不久前帶著一條惡狗,一個漂亮女人,兩個膀大腰圓筋粗骨壯的漢子,說我上個世界答應讓他睡女人,他這是找上門要我兌現承諾來了!」

    上杉智子:「一條惡狗?那是噬魂鬼吧?據說很厲害的,它的爪子遠遠就能撕破空間,讓人產生傷口,速度大幅度降低,只要被它的牙碰到,鮮血就會按百分比流失到它的身體裡,使它得到生命恢復。它甚至還可以寄生到人的身體裡,時機成熟時就破體而出,吞噬掉人的血肉和靈魂!」

    蕭凌天:「對,當時他就拍著這條狗,指著海幽蘭跟我說,這不是女人麼?——我的團隊空間剛被主神空間給打劫掃蕩了一遍,他哪裡是過來跟我說事,分明是來找碴!」

    上杉智子笑道:「你既好端端的站在這裡,想必是裸衣狂灰頭土臉了?」

    蕭凌天想到這裡就好笑,托著下巴道:「我愛人海幽蘭倒有幾分急智,因為不想再被督察找麻煩,所以她取出兩瓶從現實世界帶來的茅台,說用美酒抵酬可不可以?

    裸衣狂當即就吞了一下口水,說:酒比女人重要多了!真的是美酒?要是真是美酒的話,那當然可以啦!」

    上杉智子歎了一聲:「裸衣族的女人地位真是個悲劇!也難為她們受得了那種男人。」

    蕭凌天繼續說道:「這兩瓶茅台,採用的是仿古包裝,像個葫蘆。裸衣狂一看就不樂意了,說樣子這麼土,能是什麼好酒了?還是茅台,莫不就是茅草做的酒?居然拿茅草釀的酒來忽悠我,你這是看不起我怎麼的?

    這種仿古包裝,放在我們那的現代社會,倒是足夠吸引人,但拿到類古代世界的輪迴者面前,估計也算是俗到家了。」

    上杉智子點點頭,繼續傾聽著。

    蕭凌天說到這裡,滿臉偷笑的表情,比劃得手舞足蹈:「於是我愛人就開始吹,說這是有幾千年歷史的名酒!從春秋年代就聞名於我們那個劇情世界。

    當時天下諸侯分立,楚侯派人晉見周天子,送上無數珍寶財物。周天子卻大怒,當場責問他,為什麼不獻上楚國的特產茅草,你們已經連著好幾年沒獻了,我王室已經沒辦法釀茅台酒了!這回你又要用什麼理由推托?這回不獻上茅草,連茅台也沒了!信不信我號召天下諸侯來打你們?

    楚侯的使者毫不客氣:楚侯說了,這酒就是我的命根子!你們想拿去釀酒原料那是門都沒有!

    要命一條,要茅台是不成的!不服來戰!」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周天子把楚侯的使者趕回國去。接著,楚侯就稱了王,跟當時的周天子分庭抗禮,周天子大怒,號召天下的諸侯國群起攻楚,當時天下最有戰鬥力的,是秦齊燕晉楚五大諸侯國,楚王給其它四個諸侯王每人送了一瓶茅台,四大諸侯立馬退兵,剩下周天子一路大軍!

    楚侯把茅台兌了水,給衝鋒在前的八百陷陣營每人喝了一口!頓時人人奮勇,一股靈氣從天靈蓋上冒出來啊!鋪天蓋地而來,陷陣營大吼一聲,面對周天子的十萬前鋒大軍,衝殺過去,如入無人之境,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八百破十萬!

    周天子被打得抱鞍吐血,連敗三百餘里,吃不下飯,臨死之前問,聽說你們抓了個俘虜,身上帶著茅台酒水·····

    侍者:看俘虜的人已經把這酒水偷喝了,現在人已經跑出幾十里開外啦。

    周天子大呼一聲,我周王朝數百年基業,竟至於此乎!

    吐血而亡!

    於是周王朝自此四分五裂,名存實亡,天下便進入戰國年代。

    這就是一瓶茅台引發的血案啊!」

    上杉智子以折扇輕掩櫻唇,笑顏如花:「然後呢?她倒真有幾分急智。」

    「然後那裸衣狂半信半疑,問道——」蕭凌天模擬著有點憨厚粗重的聲音:「不過看起來真的不起眼啊——於是我愛人又說……」

    蕭凌天再模擬海幽蘭的聲音:「在萬國博覽會上,很多人就是覺得這個茅台不起眼,所以懶得前來圍觀。這時候帶酒過來參賽的華夏大臣,靈機一動,裝作一不小心,把酒瓶給摔破了。頓時酒香四逸,周圍的外國名門、權臣,全都驚呆了!他們不顧出身高貴,一個個跪了下來,從地上舔酒喝!

    說到這裡的時候,海幽蘭也是把酒輕輕一摔,清香四逸的甘冽之氣,撲鼻而來!

    我愛人還說,你要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概念叫抗藥性,服用某種藥物越多,得到的增益效果越少,茅台的增益效果也是如此,當時有八個外國人在萬國博覽會上喝了這酒,回國之後,能力頓時暴增。為了持久增強這種能力,他們悍然發動,侵略戰爭,這就是有名的八國聯軍侵華事件,而這一切,都只不過為了從華夏再搶一瓶茅台……

    裸衣狂的喉頭蠕動了兩下,突地跪倒在地,就和他那條狗搶酒喝!一邊喝還一邊招呼手下:還愣著幹什麼?喝啊!等菜麼?

    他的兩個手下冷冰冰地答道:這等美酒,還是狂哥一個人消受吧,我們福薄,消受不起!

    誰知這裸衣狂反正大喜,說道:好,夠意思!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然後,他趴到地上,把這酒都喝了。

    我愛人答應裸衣狂回現實世界時再幫他帶幾瓶茅台,裸衣狂就開懷大笑地,他身後的女人猛給他使眼色,他都沒管!」

    上杉智子頓時笑彎了腰。

    蕭凌天又道:「他喝了這酒,能力好像還真漲了一些,我感覺到他的氣勢有些強大呢。但是他也沒再說什麼為難話,仰天大笑出門去,一出門,他兩個手下就氣呼呼地離他而去。唉,和裸衣狂一起共事可真不容易……」

    上杉智子這時突然說道:「他那兩個手下,我查了,是傭兵。若是尋常的傭兵,不用有危險就能拿佣金,高興還來不及,斷然不會生氣。除非,有人想坑你,這兩個傭兵都是指派過來的幫手。但這裸衣狂卻是條漢子,輕輕放過了你。當然,也不排除他真的只是好酒如命……」

    正說著,高大全扛著一袋大米,領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孩,遠遠地給蕭凌天打了個招呼:「凌天!你和誰說話呢?我傷好啦!下個劇情世界,我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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