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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章 謀略 文 / 穆君燕

    「這是必須的,我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好看的址:。」西樓淡淡笑道。

    雲河在家中的地位雖說不高,但也不差,只說兩人是太子府裡的謀客,便將兩人帶進了雲府。

    雲河將二人安排到與自己一個院子,住在隔壁的廂房,西樓則與她住到一起。

    三人聚在一起,開始謀劃後天行動的事宜。

    西樓一臉沉思,那惡念靈魂與她的修為不相上下,而且現在又是在人間,加上她身邊還有個南宮寅,想抓住她而不影響到其他人,看起來是非常困難。

    「雲河姐姐,你對雲城的瞭解比我們多,除了城郊,在雲城還有沒有什麼比較寬闊的場地?」西樓問道。

    「有倒是有,不過……」雲河似乎有些為難,說話間不是多直接。

    「姐姐有話直說,你不能辦的事,由我們來辦。」西樓見此,鄭重說道。

    雲河站起身,此時房間四周都早已被布下了結界,根本不用擔心外人能聽到。

    「在皇宮的後方有一座山,那裡是禁地,平常無人趕去,只是裡面兵士把守嚴格,而且裡面傳說凶險莫測,恐怕到時傷了你們。」

    西樓聽此笑道:「姐姐,這你不用擔心,我們自有辦法逃脫,不過後天還需要姐姐鬧一鬧那南宮寅的婚禮,我們好來個聲東擊西,想來那南宮寅也是一時迷了心竅,並不會為難姐姐。」

    浥輕塵只在一邊喝著茶,兩個女人的對話,他根本插不上話。

    「姐姐,這可能對你的名譽有些不好,不過現在正值亂世,等世人明白真相後,姐姐也是一代巾幗。」西樓看出雲河在擔心什麼,隨即解釋道。

    雲河的目光有些幽怨:「小樓,我並不是擔心名譽問題,只是眼下我還有一件事困在心中,此次一別,又不知何時相見,還是想請小樓幫我一個忙。」

    西樓心內疑惑,見雲河的面容比之往年更加憔悴,都說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她在天上也住了好些天,按說雲河的年齡也該有二十好幾,在這個封建社會,女子十二三歲便要嫁人,難不成是擔心自己的婚事?

    雲河歎了口氣,低聲述說道:「我與林哥哥的事,小樓你也知道,無奈生逢亂世,林哥哥志在天下,我不求兩人能白頭偕老,只求在最後天下真正的君主攻城時,小樓你能救下林哥哥,雲河也不枉與小樓姐妹一場。」

    雲河說到最後,聲淚俱下,看的西樓也是心內不忍,一時也是驚歎雲河的才華,如今便能看出那玄水並不是天下間真正的君主。

    「姐姐,你說的哪裡話,小樓倒時自會全力保下林墨。」

    商量完如何抓住惡念靈魂的事情後,眾人各自分散去休息。

    西樓與雲河住在一起,有著說不完的悄悄話。

    「小樓,你知道殿下為何變的如此嗎?」只見雲河揶揄的問道。

    西樓打個哈哈,打算矇混過去。卻見雲河不依不饒的說道:「殿下可真是個癡情種,自從你離開後,那早先剛開始變的明媚的性格便又恢復從前,小樓,你還記得你剛來雲城時牽的那匹馬嗎?我有一次去拜訪他的時候,親眼看見他一個人站在馬廄旁吶吶說話,仔細一聽全是對你的相思之情。」

    「不會吧,我本來以為我與南宮早就水火不容了呢,那匹馬說的是小紅吧,把可是匹擁有仙族血統的寶馬,日行八千里呢,那南宮不識好歹竟然真把它當馬圈養了起來。」西樓有些無奈的說道,她雖然對南宮寅沒有心思,但是兩人也算是朋友,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在他墮入魔道前拉他一把。只是引導她墮入魔道的是她的惡念靈魂,這一點她還真是有些糾結。

    雲河嗤嗤笑道:「誰說不是呢,殿下文武全才更是傲來以後的皇帝,真是不知缺了什麼心眼,竟然看上個沒良心的,可惜了一廂情願了。」

    西樓開始聽這話,還覺的沒什麼毛病,後來越發覺的不對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這是在說我不好,誤了那冰塊南宮嗎。」

    雲河嬉笑道:「我可沒這麼說,不過我也理解你的選擇,那浥輕塵看著確實比殿下俊美多了。」

    西樓哼了一聲:「姐姐,你嘴還挺叼,小心我一時記性不好,就忘了答應你救你那位林哥哥的事了。」

    誰知那雲河根本就沒把她的話放在眼裡,依舊揶揄道:「我看某人還是擔心下後天能不能恨下心吧。」

    「對了,小樓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雲河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表情一下變的嚴肅起來。

    西樓做到床邊,斜著眼說道:「什麼事啊?還是你的林哥哥在玄水又娶了個公主不要你了?」

    雲河走到西樓身邊,拍了下西樓的額頭,笑道:「就你的嘴能說,其實是林哥哥的弟弟林風一直跟隨南宮寅,我擔心後天如果打起來會傷了感情。」

    西樓道,原來是這事,其實她早就知道了。

    「這個不用你擔心,那林風怎麼說也欠我一個人情,真打起來他是不會下狠心傷害我們的。」

    雲河嗤笑一聲:「我哪裡是擔心你,你有浥輕塵保護怎麼會受傷,我是擔心林風在我這裡受傷,林哥哥會怪罪於我。」

    西樓心中暗笑道,這小妮子還沒嫁過去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了。

    「好了,我們快休息,等到那天再說吧。」西樓故意說道,隨即便躺倒床上,任憑雲河如何問話也不再答。

    卻說浥輕塵來到自己房間後,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娘子要嫁給別人,雖然那人只是一個分身。但如果合併在一起,也是同一個人呢。

    倒時抓了那惡念靈魂就將其封印起來,雖然小樓從此就只有善良的靈魂,但是對於一個人來講不是就不完整了嗎。

    浥輕塵隨即嘲笑下自己,他還真是心思多,一個人能將惡的那一面除去不是很好嗎?還擔心什麼,小樓就是小樓,他也只認這一個小樓。

    又是一年春來,浥輕塵看著窗外的繁星,哭笑一聲:「寂寞與時間有染,佳人已在,為何還是覺的想要再得到什麼?」

    有入夜仍然苦讀的學士唱道:「芳草淒淒,踏莎行,月明星稀,鵲鳥驚。塵世幾多苦楚,幾多榮華,不過笑眼中。十年滄海,一朝功名,又何求?起舞弄清影,在人間相似,雕欄畫壁,彩姬秀娥,不過一場空。堪回首,執子之手,白首偕行。也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浥輕塵吶吶念道,這是小樓最喜歡的一首詩吧,在這裡也有人可以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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