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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99Chapter96 文 / 夏至春秋

    「萊斯特蘭奇夫人?」西弗勒斯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後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黑髮女人,問道:「我不記得有邀請你過來。」

    「是的。」貝拉特裡克斯笑了笑,但是不管是西弗勒斯還是severus都看出了她那笑容之下的陰鬱之色,「我只是想來送上我的祝福。」

    西弗勒斯看了坐在另一邊的年長者一眼,看到對方投來的目光,同源的兩人很快就明白了彼此內心的想法。然後他的視線再次放到貝拉特裡克斯身上,客氣地勾起嘴角說:「謝謝。」

    「那麼,就請收下這份特別的禮物吧……」貝拉特裡克斯有些神經質地低聲笑了起來,隨著她的笑聲越來越大,這個年輕女人的身周開始有黑色的魔力波動溢出。

    在貝拉特裡克斯開始怪笑的時候,西弗勒斯兩人就同時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他們早在這個不速之客出現的時候就感覺到她身上有著奇怪的魔力波動。西弗勒斯從指環裡拿出了魔杖,對著貝拉特裡克斯念出了咒語:「統統石化。」

    雖然並不知道貝拉特裡克斯是怎麼回事,但是她畢竟是布萊克家族的成員,西弗勒斯並不想在還沒弄明白事情究竟之前傷害到她。可是沒想到貝拉特裡克斯反應迅速地躲開了這一攻擊,同時開始肆無忌憚地朝著兩人丟出了阿瓦達索命咒。

    「去死吧!骯髒的雜種!」陷入瘋狂的貝拉特裡克斯一邊喊著,一邊揮舞著手裡的魔杖,「你怎麼配得上lord?斯萊特林的血脈怎麼能夠被你這低賤骯髒的血玷污!」

    西弗勒斯抿了抿薄唇,心口抽痛了一下。然後握緊了魔杖開始反擊。他知道有一些人依然無法接受他的身份,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貝拉特裡克斯會如此瘋狂偏激。

    severus的魔杖早就遺失在原本的世界之中,本來是打算在他至少能恢復一半的魔力之後,再去買一根二手魔杖。可是現在就算是手上有魔杖,他如今的身體狀況也沒有辦法使用過多的魔咒。()看到貝拉特裡克斯瘋狂攻擊著西弗勒斯,前魔藥教授只好把身上帶著一些魔藥當作武器,但是那些散發著古怪味道的藥劑在這個瘋狂女人的身上居然全然失效。

    「事情不對勁。」西弗勒斯丟出了一個『神鋒無影』,同時躲開了一道綠色的光線。

    「她的身體外面有一層黑色的東西,不管是魔藥還是魔咒似乎都被擋住了。」severus也發現了這一點。

    西弗勒斯向後退了一步,躲在壁爐的一邊,又一道綠色的光芒和他擦身而過。「似乎這位萊斯特蘭奇夫人嘗試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黑魔法。」他喃喃自語道。

    給自己加上『盔甲護身』之後,西弗勒斯一邊靈活詭異地躲開一道道魔咒攻擊,一邊朝貝拉特裡克斯靠近。

    「小心!」前魔藥教授緊張地看著西弗勒斯的舉動,現在他連魔藥瓶都沒有辦法再丟了——他可不想誤傷到西弗勒斯。

    話音剛落,就見西弗勒斯已經貼近了貝拉特裡克斯身前,探手握住了她的魔杖,同時另一隻胳膊曲肘向上擊去。疼痛讓貝拉特裡克斯一下子鬆開了魔杖。

    「該死的!」被奪去了魔杖後又被狠狠推了一把的貝拉特裡克斯踉踉蹌蹌地退了幾步,試著重新找回平衡。

    但是很快,西弗勒斯接下來的石化咒準確及速度地擊中了目標,貝拉特裡克斯無力地倒在了地板上。

    兩人都鬆了一口氣,魔藥教授快走幾步上前,扶住了黑髮的年輕人。他看得出來,懷孕而引起的魔力不穩,已經開始讓西弗勒斯在這場生死決鬥中吃力起來。年輕的男巫微微喘著氣靠在年長者的身上,朝沙發走去。他的左手撫上了腹部,黑色的眉頭緊鎖,臉也變得蒼白。

    脫離危險之後,魔力紊亂帶來的疼痛讓西弗勒斯幾乎無法站立。他深深地呼吸著,試圖用先生教的冥想來平息體內的魔力混亂狀態,但是腹中那個小生命剛才感覺到了危險,此刻還不懂得如何體諒父親的小東西,開始發自本能地瘋狂吸取魔力。

    而之前在休息室內發生的一切,並沒能及時地傳遞到voldemort那裡,他和西弗勒斯之間的關聯魔法被某種黑色的魔力波動干擾了。此刻英國巫師界的王者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老師,你能來參加婚禮真是太好了。」voldemort沒有掩飾臉上的驚喜。雖然在確定婚禮日期之後,他就親自去了紐蒙迦德邀請蓋勒特來參加婚禮,但是當時這位幾十年都沒有踏出這座監獄的老者並沒有答應。voldemort也明白,如果他沒有完全放下以前的事情,將束縛在內心的枷鎖去掉,他是不可能走出紐蒙迦德的。現在看來,確實有什麼改變了。

    前任黑魔王大人精神奕奕,絲毫不見在紐蒙迦德裡時那一副老邁的模樣。一身高貴得體的黑禮服,銀色的髮絲一絲不苟地梳理得整整齊齊,戴著白手套的手拿著一根黑色的手杖,一舉一動都顯露著德國人的嚴謹。

    「我答應過小西弗,當然不能食言。」蓋勒特故意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voldemort笑了起來。自從那一年暑假他帶西弗勒斯去紐蒙迦德之後,蓋勒特就對西弗勒斯在黑魔法和煉金術方面的才華欣喜不已,甚至比自己這個正式的學生更為重視——他也知道這是因為西弗勒斯對於知識的專注更甚於他的原因,一個單純喜歡魔法研究的學生,可比一個雄心勃勃想要征服巫師界的學生要討人喜歡得多。

    「好了,現在就帶我去小西弗那裡,今天我可是以小西弗的長輩身份來出席婚禮的。」蓋勒特也露出了笑容。雖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巫師界,有些高調。但是身為聖徒的首領,一旦下了決定,就不會再瞻前顧後猶豫不決。此刻在德國那邊,聖徒已經和魔法部開始交涉,關於他幾十年前那個罪名的探討。雖然他隱世了這麼多年,但是在德國巫師界的影響並沒有消退多少,他相信去除罪名只是一個小問題。

    只是,不知道那個親手將他關進紐蒙迦德的人,見到他會有怎樣的反應。再次將他關起來?

    蓋勒特·格林德沃將手杖在手心裡輕輕地敲擊了兩下,心情有一絲沉重。但是他很快就把這些放到了一邊,因為當voldemort推開休息室門的一瞬間,他們都被這個房間裡的變故嚇到了。

    門前不遠處一個黑色長卷髮的女人無聲無息地躺倒在地上,而靠在沙發上的黑髮少年緊蹙眉頭捂著腹部,因為疼痛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臉龐毫無血色。另一個年長些的男巫看到來人明顯鬆了口氣,有些期待地看著他們,「lord,你來得正好。」

    「西弗!」voldemort有些慌亂地衝進了休息室內,將西弗勒斯抱在懷裡,「這是怎麼回事?西弗,你沒事吧?」

    「湯姆,孩子……」西弗勒斯依賴般地靠在voldemort懷裡,好不容易成調的聲音有些慌亂地說出了兩個單詞。他的下唇已經被咬出了一圈印記,失去腹中生命的恐慌比此刻魔力混亂帶來的疼痛更為強烈。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voldemort緊緊地握住西弗勒斯微微顫抖的手,渾身散發出森冷迫人的寒氣,黑色的眼眸裡彷彿醞釀著狂風暴雨,陰狠的目光讓正對著他的severus後背滲出了冷汗,左手臂開始隱隱作痛——此時的voldemort就和他曾經侍奉過的黑魔王一模一樣。

    severus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眼前這個並不是給他施加了枷鎖的獨|裁者,而是這裡的西弗勒斯的伴侶,他所有的憤怒和怨恨,不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是因為深愛的人受到傷害而產生的強烈情緒。

    「萊斯特蘭奇夫人突然進來對我們發動攻擊,最後,」severus看向西弗勒斯,繼續說道,「他奪下了萊斯特蘭奇夫人的魔杖,並擊倒了她。」

    「貝拉特裡克斯。」voldemort用陰冷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這個名字,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仍然躺在地上毫無動靜的貝拉特裡克斯點燃焚燒殆盡一般。

    「湯姆。」蓋勒特拍了拍voldemort的肩膀,「這個女人的事情先不急,你先給小西弗輸入魔力,他現在這樣因為過多使用魔咒產生了魔力紊亂。」

    voldemort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右手覆上西弗勒斯的腹部,開始緩緩地注入魔力。

    來自另一個父親的溫暖魔力漸漸地平息了腹中小生命的不安,西弗勒斯體內的魔力也開始平穩了下來。「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voldemort輕輕地親吻著西弗勒斯的額頭,看向西弗勒斯的眼中滿是自責。他怎麼能讓西弗勒斯獨自待在這裡?他明明知道西弗勒斯現在懷孕不能過多的使用魔力!

    「沒事了,湯姆,我好多了。」西弗勒斯的手放在了voldemort的手背上,安慰著他的愛人。

    西弗勒斯並沒有什麼大礙,這讓房間內的四個人都放下心來。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之前有一絲黑色從躺在地上的那個瘋狂女人身上滲出,順著地板爬到了外面,消失得無影無蹤。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很抱歉,這麼長時間沒有更新。

    17號晚上突然病倒了。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也會天旋地轉般地眩暈,噁心,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接下來幾天一直聽醫生的在臥床休息。

    頭暈好了一些之後,又持續頭疼,所以完全無法碼字。

    其實這個故事已經到了尾聲,只剩下幾章內容和答應的幾篇番外了。卻拖了這麼長時間,真是不好意思。

    而且我今天才知道這周編編還給我排了榜,真對不起俺家編編,嚶嚶嚶嚶~~~

    接下來我會努力碼字的。只是也許無法保證日更,因為還沒完全恢復……

    抱歉抱歉,深鞠躬。

    謝謝投雷的小緋妹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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