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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們,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九十二章 稀罕柏大少 文 / 東木禾

    還勢不兩立?如果這兩人是一男一女,別人都會懷疑是不是一對歡喜冤家了!某女甩甩頭,把這些有的沒得都從腦子裡撇出去,自己不是在氣他利用欺騙嗎?怎麼變成糾結這些了?瞪著水靈靈的眸子,氣呼呼的吼道:「你們是什麼關係與我無關,我不關心也不在乎,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你了,免得有一天再稀里糊塗的被利用,最後也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若有一天自己就是那可憐的替身的事被有心的人給捅出去,尤其是在自己比賽的這敏感的風口浪尖上,指不定會怎麼大做文章呢?這混蛋就只顧惜著別人的名聲,自己的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

    聽著連不想再見甚至被利用的話都說出來了,某位爺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有些急眼了。大手緊緊的抱著那開始掙扎的身子,吼出的話有些慌亂卻依然不該霸道。「陽陽,你說清楚,就是判刑也要給人定個罪行吧?爺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還利用?爺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捨得利用你?還有那句不想再見的話,給爺收回去,爺聽不了那種絕情的話!」

    向暖陽又被捆的死死的,有火發不出來,憋的一張小臉紅彤彤的,聽著這混蛋難得說這麼長的一篇話,可句句都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氣的有些口不擇言了。「柏玉樹,你敢說你沒有利用過我嗎?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在帝都,你不是利用我擋過記者的追蹤嗎?在柏氏大廈你不是要我去陪你演戲嗎?這些不是利用又是什麼?你還說什麼心疼我,你就是這麼心疼我的?為了保護你真正喜歡在意的人,就一次次的把我這個替身推到人前,你有為我考慮過嗎?我的名聲就不重要是不是?我就不會受到傷害是不是?說來說去我就是沒有她在你心裡有位置是不是?這樣的你還有資格說喜歡我?柏玉樹,你這個混蛋!騙子!你的喜歡我受不起!」

    說到最後,聲音裡已是帶了壓抑的哽咽,偏偏倔強的強忍著,那晶瑩剔透的水珠在眼眶裡打轉,就是不甘心讓它掉下來。

    某女那指責的話一開口柏玉樹心裡就咯登一下,越往後聽,身子越是僵硬,一張俊顏漸漸變得蒼白無力,聽到最後那句,一顆心早已是撕裂般的疼起來。該來的還是躲不過,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墨玉似的鳳眸此刻黯淡無光,寫滿了濃濃的悔意和心痛,還有一絲不安的慌亂,連吐出的聲音都不再是往日的霸道張揚,低沉而沙啞,還有些小心翼翼的膽怯。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怕是會嚇掉下巴吧?桀驁不馴如野馬般的太子爺也會有這麼小媳婦的一天。「陽陽,我、、、我、、、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好不好?」

    向暖陽恨恨的瞪著某位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像個孩子似的,心裡不但不痛快,反而更加難受了。「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你想說那些都不是真的?你還想再騙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陽陽,」柏玉樹情急的打斷,不想聽那一句句的誅心之言,「我、、我承認一開始在帝都的時候是利用你,可是那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上你。那時候就是、、說緣分也好,說巧合也好,總之就是沒有早也沒有晚,正好碰上的那個人就是你。第二次在柏氏大廈門口,我當時就是特別的想見你,所以有可以見到你的理由,沒有想那麼多!」說到這裡,某位爺手足無措的,絞盡腦汁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只得急切而慌亂的一個勁的強調,「真的!陽陽,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沒有考慮會給你帶來什麼傷害,根本不是你說的那些什麼你不重要,不在乎你之類的!我就是情不自禁的,就是心不由已不受控制的想見你,想和你一起,陽陽,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說到最後,聲音漸漸的低柔,幾近與呢喃。一雙墨玉似的鳳眸認真而堅定的凝視著那張清麗脫俗的小臉,裡面的深情稠密的化不開。「陽陽,相信我,我會好好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向暖陽聽了這一番來龍去脈,心裡漸漸的平靜下來,只是眼眶裡依然盈盈欲滴,訴說著委屈和不甘。「那麼,如果有一天,我和她都同時面臨著傷害,你會選擇保護哪一個?」

    也許這一天不會太長了,心裡一直隱隱不安,早晚會因為這替身出事。這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也沒有不透風的牆,這顆埋下的炸彈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爆炸,也許會被炸的血肉模糊。在自己和秦情之間,他還會選擇自己嗎?

    聞言,柏玉樹身子猛的一震,「陽陽,你、、我會努力保護好你們兩個,不會讓你們之間的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向暖陽心裡針扎似的疼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倔強的冷笑,「如果一定要你選一個呢?」

    這會兒某女也不知是跟誰在較勁似的,非要逼著他給自己一個答案,是因為在意嗎?在意那個女人在他心裡的位置在自己之上?還是吃醋了?不能容忍他心裡還掛心別人?

    以前的自己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這麼狹隘了?原來自己也不知不覺的喜歡的這麼深了,眼裡竟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柏玉樹完美的俊顏上閃過一絲痛意,墨玉似的鳳眸裡卻是前所未有的鄭重和深情,「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選擇保護她,然後和你一起承受傷害。」

    聽到這句出乎意料的答案,某女那強忍的淚毫無預兆的滾滾而下,大顆大顆的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柏玉樹,你混蛋,你說這些算什麼。誰要你和我一起受傷害了,我才不稀罕。」

    「好好好!不稀罕,陽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柏玉樹手忙腳亂的擦著那源源不斷滾落的淚,心疼的恨不得縮成一團。「陽陽你別哭,好不好?你一哭我心裡就特別的難受,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要哭了好不好?」

    某女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那個答案比預想中的還要觸動心弦,只是就是覺得委屈想哭,還有股想折磨他的衝動,張開花瓣似的小嘴,猛的咬在那結實的肩膀上,隔著一層白色的體恤衫,狠狠的不留餘力。

    某人一動不動,連哼都不哼一聲,彷彿咬的不是自己的肉一樣,溫柔的抱著那撲在自己懷裡的身子,任由那張小嘴發洩著委屈和怒氣,心裡卻是疼的一抽一抽的,不是因為肩膀上的傷,而是為了某女因為自己所受的委屈。

    直到嘴裡隱隱有了血腥的味道,某女才鬆開,只是看到那白色的體恤上醒目的紅色牙痕,心裡又疼了起來,這個笨蛋,都不知道吭一聲,一時就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柏玉樹對上那雙閃著心疼和悔意的秋水眸子,寵溺的說道:「陽陽,還生氣嗎?如果不解氣,就再咬一口,沒關係,我皮糙肉厚的一點都不疼。」

    向暖陽心裡的疼痛就又深了些,嘴上卻倔強的不肯低頭,「笨蛋,都不知道喊疼,咬死你算了!我也不會再被欺負,不會再受委屈。」

    「陽陽,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秦情就像妹妹一樣,我不能置她與不顧,可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吞吐了半天,某人還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心裡的想法,羞惱成怒的吼了一句,「爺不會說!總之就是你們是不一樣的,爺會捨了你保護她,可是會陪著你一起死!」

    說來說去,還不是和之前一樣的意思。某女撇撇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誰要你陪著一起死啊,你想我還不想呢,想保護我的人多了去了,我還不稀罕你的呢?我、、、、」

    話還沒說我完就被一聲酸氣沖天又飽含痛楚的吼聲打斷,「向暖陽,你不稀罕爺試試看?」

    什麼嘛!剛剛還溫順的像是家禽,這會兒又本性畢露了!不服氣的想吼回去,可是看到那印著血的白色體恤衫,那雙酸痛隱忍的眸子,又心軟了,輕咬了下貝齒,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心裡無奈的歎息,這就是冤家。明明就是自己委屈的,怎麼整到最後他到更像是受害人似的。

    柏大少胸膛起伏不定,那裡漲滿了不停翻滾的情緒,有痛有酸,有悔有澀,卻倔強又霸道的吐出一句,「給你一次機會,把剛剛那句話收回去,說稀罕爺!比任何人都稀罕!」

    某女無語的瞪了眼那像是在鬧彆扭的孩子似的大少爺,「你做夢!我、、、、」這次話沒說我完就被打斷的可不是一聲吼了,而是滾燙熾熱帶著清爽薄荷味的性感薄唇。

    較勁似的在那張小嘴上用力的輾轉吮吸,不死不休的糾纏。某女只覺得摟著的腰快要被那不斷收緊的大手給折斷了,空氣也被那疾風驟雨似的吻給掠奪了,被動的承受著那越來越猛烈的攻擊,那宣告意味濃厚的佔有慾強烈的讓心都顫了起來。呼吸急促,身子發軟,直到無力的癱在那結實的胸膛上,任其為所欲為,某人的吻才柔和下來。

    「陽陽!陽陽!陽陽!」一聲聲叫魂似的呢喃從那滾燙的性感薄唇裡溢出,帶著說不出的魅惑。聽得某女渾身都止不住的輕顫,「陽陽,說稀罕我!」那彷彿沾染了魔力的薄唇在柔軟的花瓣上開始若即若離的輕添,在敏感的耳邊愛戀癡迷的打轉,勢要從某女的嘴裡聽到那句話。

    向暖陽被那酥麻刺激的無力的躲閃,可是不管躲向哪裡,都躲不開那如影相隨的吻,「柏、、玉樹、、你停下。」再這麼下去,自己非窒息了不可。

    「不,陽陽不說,我就永遠都不停。」某位爺含住那花瓣似的甜美,又是一番溫柔的癡纏。自從昨天就一直渴望著這美好的柔軟,可是有那只黑心狐狸在一邊虎視眈眈,一直沒有機會,這會兒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一親芳澤了。只是一沾上就跟上癮似的,怎麼親都好像不夠,心裡漸漸的越來越空虛。急需什麼來填滿。

    挺拔的身軀本能的開始摩擦那柔軟的凹凸曲線,緊緊的擠壓,想要糅合在一起。某女被那蓄勢待發的身軀撩撥的渾身打顫,終於受不住的投降,吐出的聲音帶著情動的酥軟和嬌媚,「我稀罕你,稀罕你。」

    誰知,本是某女求饒的話,聽在某爺的耳朵裡卻像是催情的藥引子一樣,那熱血沸騰的幾乎就要把持不住,只是大手胡亂的摩挲著,卻不得章法,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才能消除心裡燃燒起來的火焰。嘴裡只一個勁的熱烈的呢喃著,「陽陽,陽陽,去我那裡住好不好?我想摟著你睡,想每天都摟著你睡。」

    某位爺的肺腑之言啊,某女卻被刺激的拉回了神智,這混蛋,怎麼還是不死心?翻來覆去的就只想著這個是不是?大色狼!不正經的混蛋!見那手都伸進衣服裡去了,那火熱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什麼美味要吞下去似得,一張小臉紅得嬌艷欲滴,慌亂的掙扎著,「柏玉樹,快住手!這裡是樓梯!」色心一起,就不管不顧了,這裡可不是他們家。

    某位爺這會兒也清醒了些,看了眼周圍,懊惱的低咒一聲,為什麼這會兒不是在家裡呢?就是在車上也好啊。粗喘著停下手裡的動作,可大手並沒有從那起伏的山巒上離開,「陽陽,我想、、想要、、」

    那個你字在嘴邊糾結了半響,直到某女臉紅心跳的打斷,「你什麼也別想,快放開,我還要去練舞呢。」再糾纏下去,指不定這位爺還會有什麼驚人之語。

    「陽陽,你就真的不願意搬到爺那裡去住?我保證只要你不點頭,我就絕不會勉強你!」柏大少神色有些懊惱,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女人就這麼固執。別的女人不是都爭著搶著想住進世外桃源嗎?怎麼自己求著她都不願意呢?

    「不去,我要住在陽光花園!」某女的神情很是堅決,對某人的保證根本就不相信,剛剛在樓梯上就那樣了,回到家裡朝夕相對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而且自己的意志力在他們面前越來越薄弱,一點點引誘都忍不住淪陷,再多來幾次,也許就真的投降了。

    「哼,那個什麼大叔倒是有手段。」某位爺不滿又酸溜溜的咕噥了一句,自己和那只黑心狐狸都請不動,那什麼大叔倒是不聲不響的就把這笨蛋女人騙走了。

    「你說什麼?」某女聽得不太真切,只是看著那張俊顏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想來不會是什麼好話。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住在哪一棟樓?」某位爺突然計上心來,鳳眸裡閃過一絲狡黠。

    某女的眉不由的就蹙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爺能幹什麼?不就是想關心一下。」某位爺輕描淡寫的應對著那狐疑的探究。

    某女直覺的不相信,可也沒有隱瞞的理由,若有所思的報出確切的位置,就見某位爺的唇角勾了起來,然後突然打橫抱起那發愣的某女,神清氣爽的下樓。

    某女一聲驚呼,「柏玉樹,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去練舞嗎,爺抱你去!」某位大少爺又恢復了那霸道狂野的樣子。

    「你瘋了,練習室還有好多人哎,你還嫌我事不夠多是不是?」若是讓那些個八卦的女人看到,老天,自己這可憐的替身位子是坐定了。

    「就那破練習室也能跳舞?爺是抱你去柏氏專業的舞蹈室。」自己的女人既不用受委屈,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可以天天看到她了。不能住在一起,怎麼也得爭取些其他的福利。不知道那黑心的狐狸又得了什麼好處?

    這次某女沒有拒絕,也許是那溫熱的懷抱讓人不自覺的想要依靠,也許是因為想要成功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也許是因為那句隨心所欲,是的!隨心所欲!此時此刻,追隨著心得本能,自己願意躺在這個懷抱裡,跟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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