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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7.人生長恨水長東 文 / 宜昌石頭

    劉心怡伸手去接王大為的那個華倫天奴的提包,他就很樂意的給了她,還把那件脫下來的七匹狼的夾克衫也隨手遞給她。()女孩子的臉色悄悄的變得開朗多了,一個在初春的陽光下穿著一件筆挺的海螺襯衣的高高大大的男人身邊有一個幫他提著提包,拎著外套、並肩行走的亭亭玉立的漂亮女人,這本身就是一道風景。

    「這是我的車。」在無錫火車站不大的站前廣場旁邊的停車場裡,劉心怡打開了一輛蘋果綠的奇瑞qq6的車門:「怎麼樣,很寒酸吧?我平時就在學院和住家之間跑跑,休息也只是在杭城轉轉,也就是代步工具。」

    「知道什麼叫今非昔比嗎?知道什麼叫天壤之別嗎?我早就不是什麼辦公室主任了,公職也沒有了,現在不過就是個挑土司機,每天給人家代班,從早到晚在咱們那個不大的峽州城裡轉悠,只想著如何多拉快跑,掙錢填飽肚子。」王大為用手摸了摸奇瑞qq6光滑的車前板:「不能與你們有車一族同日而語了。」

    「被關在山裡幾個月了,還是這樣胡說八道;人雖然似乎消瘦了一些,風采依舊,只是依然大大咧咧,不把人家放在眼裡,卻變得更加吊兒郎當了。」這是劉心怡的評價,她坐到呢奇瑞qq6的駕駛位上:「想不想我送你一輛車?像你這樣大手長腿,又高又大的大男人,還是適合開廣本和上海大眾的桑塔納3ooo。」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月明中。」王大為念的是李煜的《虞美人》:「雕欄玉砌今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很有感觸嘛,請繼續。」劉心怡動了汽車,有些嘲諷的意思:「下面該念的是李後主的《望江南》還是《浪淘沙》?」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他念的是李煜的《相見歡》:「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只是人生常恨水長東!」

    「玉如姐說得一點不錯,你現在就是想方設法的讓我們討厭你,就是處心積慮得昂和我們拜拜,一見面就會一個勁的喊窮,叫苦不迭,還很有沉重之感,但就是沒想到大為哥會用宋詞來表達你的悲慘狀態,這倒挺新鮮的。」她淡淡一笑:「你應該接著唉聲歎氣、垂頭喪氣,裝出一幅窮困潦倒、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感到噁心,讓我上當受騙、讓我在幻影破滅、萬分失望之中揮揮手,同意大為哥想達到的目的,放你一條生路,你就會如釋重負的乘機脫身而逃。」

    「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從來就沒有隱瞞自己的觀點,不過就是實事求是而已。」王大為皺起了眉頭:「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沒聽妖精說過,我的確正在困難時期,沒錢,沒工作,等待組織上的審查,這都是事實……」

    「我只聽說大為哥現在拿著電力公司的薪水卻不用上班,每天悠哉游哉的可以逛來逛去,當挑土司機不假,真實用心你知我知玉如姐也知道,就是沒有想到借口組織審查把人家一個大活人說丟就丟,簡單到只用一條短信,甚至不願意做出解釋。」她的聲音很低:「這就是大為哥的事實?」

    「有些事情你們當然心知肚明,我也沒有隱瞞你們。」王大為有些心虛,看著車窗外掠過的無錫的繁華街景,極力解釋著:「我知道有婷妹給你匯報,可婷妹太年輕,不知道以後可能生的一些情況。」

    「什麼情況?大不了就是解除職務嘛。」劉心怡一點也不在乎:「我還記得大為哥的那句話:『此處不留人,自有留爺處。』」

    他無話可說,只好閉上嘴了。

    三月雨似乎對無錫這座城市很熟悉,居然在不寬的街道上把小巧的奇瑞qq6開得飛快,蘋果綠的小車在如織的車流裡見縫插針的鑽來鑽去,從中山路到人民路,再穿過解放西路的十字路口,不鳴喇叭,也不減,更不換檔,同樣一句話也不說,捏著方向盤在車流裡飛奔。

    「度慢一點,你到底懂不懂交通法規?要不就把車停下。」王大為開始擔心起來了:「沒見過像你這樣文靜的女子開飛車的?」

    「大為哥幹什麼事不就喜歡追求快捷高效嗎?」她雖然在回答,可連車一點也沒降下來:「大為哥不是喜歡快刀斬亂麻嗎?處理問題不是喜歡果斷利落嗎?對於一些事情不是喜歡說一不二嗎?」

    「三月雨,你這是牽強附會,是曲解了我的本來意思。」王大為總算明白了這樣飛車的緣故,有些哭笑不得:「你想用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是在威脅我,或者說是在報復我。」

    「小女子不敢。」她噘著紅紅的嘴唇,明顯的有些生氣,可還是沒有減:「像我這樣既離過婚又沒人要的性冷淡憑什麼威脅大為哥?一個紅顏禍水和二茬女人憑什麼報復赫赫有名的王家老三?就是被人家花言巧語的誘惑和慘無人道的虐待也是自找苦吃,就是被玩弄、被嘲諷也只有忍氣吞聲,只求不被人家一腳踢開,遭到遺棄就得念阿彌陀佛呢,誰知心驚膽顫的極力維護,無限深情的寄予厚望到最後還是一場空,還不是被人家輕輕鬆鬆的拂袖而去……」

    「劉心怡,現在我命令你靠邊停車。」車居然越來越快,他有些忍不住了:「再不停車我可要動手了!」

    「我記得大為哥總是叫我神仙妹妹的,婷妹叫我三月雨我很高興,玉如姐和鳳柔妹叫我心怡也很親切,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大為哥直呼我的姓名,真的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她冷冷一笑,還有些淒婉的語氣:「我知道大為哥是彬彬有禮的,是名正言順的正人君子,是衣冠楚楚的紳士風度,大為哥是不會與我這樣的女人動手的,那只會弄髒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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