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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18.他走不了的 文 / 宜昌石頭

    他悄悄地回到房間,除了剛買的幾本碑林拓本,就是給楊婷婷買的一個繡工精美的香包,還有幾包遠近聞名的潼關醬菜,那是給白姨買的,在江城的時候,吃了白姨多少頓雞蛋面,喝過多少頓蓮藕排骨湯,也應該有所表示吧?人家還是未來的老親娘呢,況且楊叔也在那裡。

    他在臨出門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回來寫了張留條。先寫上「玉如」,想了想,還是加上了「心怡」兩字。他的理由很充分,江城有個電業會議,得趕回去參加;有人來警報,說婷妹又在找樊鋼的麻煩,明天還得趕回峽州去鎮壓暴動,得好好打她的屁股,讓小魔女安分守己一些,不要仗著人家喜歡就胡作非為。時間匆匆,也就不當面向她們道別了,他還寫上「尊重」二字。

    這次,他可再也沒有上次在春城那樣的好運氣,寫完紙條,他只是抬了一下頭,甚至連沙的靠背也沒離開就又坐了回去:劉心怡輕飄飄的出現在門口,很有禮貌的敲門,款款的走進了房間裡。

    「我猜得不錯。」神仙妹妹的聲音也是輕飄飄的:「一眨眼就不見影了,大為哥果然要走。」

    「的確是還有點事。」他在盡量解釋,他說得自己都不相信:「再說會談不是已經取得了圓滿成功嗎?我得趕回去。」

    「是嗎?」劉心怡拿起那張留條看了一眼,不屑的笑了:「大為哥不知道吧?昨晚我還與婷妹在網上聊了半夜,她興奮得告訴我,胖哥今天中午要在葛洲壩賓館請她吃意大利比薩,關於旅遊的事可以推後再說;至於江城的開會是不是這麼緊急,等會兒要玉如姐給楊叔打個電話不就明白了嗎?」

    王大為變得嘴拙了。

    「大為哥用這樣的托詞搪塞未免太小兒科了一些吧?明明是看見我突然現身有些出乎意外,不知如何面對也不知道如何答覆才決定溜走的吧?」她就站在他面前:「其實大為哥當初在渝州如果不去救我,任其自生自滅,也許就不會有這些煩惱了吧?我知道,我是一個結過婚,又被人拋棄的女人,沒羞沒臊、死皮賴臉的纏著大為哥,一定很討厭,很心煩吧?」

    「心怡,這是說的什麼話?」他皺了皺眉:「你不是認識婷妹嗎?還有那個冰美人,在網上不是談得火熱嗎?那個妖精不也是你的好姐妹嗎?她們都可以證明我從來沒那樣想過,也不是那樣的人。」

    「暫且讓我勉強相信吧。」劉心怡的雙眸閃閃光:「既然如此,那大為哥為什麼要像躲避瘟神、躲避鼠疫那樣躲避我呢?為什麼對我所出的所有短信,表示的企盼置若罔聞呢?也許是大為哥對我根本沒有……興趣,或者是我沒有大為哥喜歡的那種……魅力,也許大為哥還把我當作……紅顏禍水呢。」

    「千萬別這麼說,我從來不戴有色眼鏡看人,也從來沒有對你有過……不好的想法。我勸你千萬別聽婷妹的那些胡說八道。」他在提醒她:「我既不是風流倜儻的小李飛刀,也不是叱吒江湖的喬峰,更不是感天動地的楊過。」

    「大為哥,你一定看過我們之間的談話記錄?」劉心怡的星眸閃閃,她明顯很高興,開始有了些自信:「聽玉如姐說,大為哥除了在網上看看新聞,看,其餘的什麼都不做,從來不聊天,也不進聊天室,更沒有自己的博客。這倒是個新現,大為哥居然會注意幾個女孩子之間的談話。」

    「那不是被逼無奈嗎?」他有些無可奈何的在笑:「我是從你的短信裡知道婷妹和你竟然成了聊友,有些擔心婷妹胡說八道,小魔女自己也承認,對付網友的伎倆是藉著吹噓別人的同時也抬高了自己,如果讓她知道……我們認識,她肯定就會用無情的貶低我來襯托她本人了。」

    「雖然鳳柔妹妹說可以叫你為流氓,可我還是喜歡大為哥這個稱呼,親切而不俗套,雖然玉如姐叫大為哥是土匪,鳳柔妹稱大為哥是流氓,但婷妹告訴過我,她們私下裡還是會叫你大為哥。」她那長長的、微卷的眼睫毛扇動著:「大為哥,不知我能不能告訴婷妹我們之間的關係?」

    「什麼關係?」雖然她說的很平靜,可她說的話還是嚇了她一大跳,他有些緊張了:「你想說什麼?」

    「我聽大為哥的。」她的聲音就像小河淌水,好聽極了:「大為哥認為我們應該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就是千萬別說我們之間沒有關係。反正我不希望有一天當我和鳳柔妹,婷妹見面的時候,是以網友的身份,我希望大為哥能抽點時間對我這個人做進一步的深刻瞭解,在必要的時候能慎重其事的把我介紹給你的家裡人:『三月雨其實也是我的女人。』」

    「這話可說不得,千萬別聽那個妖精的蠱惑,我現在可是自身難保呢。」他就更加慌張了:「也許劉老師還是應該眼光開闊一點,心胸寬廣一點,社交多一點,新好男人多的是。」

    「大為哥請接著說。」她一點也不生氣,依然抿著嘴在笑:「不過這樣的推辭的話太老套了一些,最好說點有創意的。」

    「我還得對你說,也千萬別聽婷妹那個小魔女天花亂墜的蠱惑,也別聽玉如那個妖精無中生有的添油加醋,還有冰美人的那些胡說八道的指責,我不過就是一個極其普通、極其庸俗,有些朝三暮四,而且不是正人君子的男人。」王大為在尋找說服她的理由:「說的更透徹一點,其實我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不僅沾花惹草,而且沒心沒肝,也許還有些喜新厭舊,始亂終棄。」

    「繼續說吧。」還是那副傾國傾城的笑臉,還是那種羞花閉月的神韻:「理由不充分,不能說服我。」

    他有些慌張,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冷靜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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