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回來後就看見紫蘇一人坐在床上神色幽幽地把玩著頸上的布袋錦囊。她靠上前去有些無奈的告訴紫蘇:皇上今夜宿在懿妃處。
紫蘇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映只點了點頭末了對著朵兒說到:「朵兒你說為什麼人要那麼瘋魔?」
朵兒一愣不知道紫蘇怎麼突然這麼問看著她把玩著那個錦囊便猜想是不是紫蘇又想起了少爺便歎了口氣到了紫蘇身邊坐了:「瘋魔是因為有所求吧故而成了執念。其實我不也瘋魔嗎?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貪與求為此我們都執著過然後所貪分大分小那麼瘋魔的就不同。」
「所貪所求……」紫蘇點點頭:「是啊二小姐貪的是名望是追逐你貪的是相守而我呢?我貪的是什麼我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你貪的是幸福。」
「幸福?我還有幸福嗎?」紫蘇臉上浮現的是嘲笑之色。
「你有!」朵兒咬著牙說到:「還記得你曾經要我放開執念出宮嫁人嗎?得不到的就不要強求隨心隨緣自然會幸福。」
「隨心隨緣?我隨了這麼久隨到了什麼?」紫蘇搖著頭:「曾經我以為守住一個人相伴到老有所依靠就是幸福可是我沒此緣即便嫁衣就在眼前也不過笑話一場。後來遇他心中裝了他即便知道彼此難牽卻管不住自己的心。為了他願意誤盡韶華入這生死之地。可到頭來卻也放手於他許他幸福放他生路。而自己卻走進**之處找不到出路。」
「紫蘇你你喜歡皇上了對嗎?」朵兒看著紫蘇輕聲的問著。
紫蘇一僵之後嗤笑道:「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我被他算著注定與他有這夫妻姻緣可是他要我給他心地同時又能給我什麼?只是華衣錦服嗎?只是鳳冠金貴嗎?朵兒啊我已經不是我。現在的我不會再想著只有能守住愛就好現在的我要奪我要奪下一切!」
「奪下一切?」
「對只要是我看上的不是我的也要歸屬與我!」
「紫蘇你瘋了嗎?你不是說二小姐執念太深怎麼你現在……」
「我現在也看透了二小姐說地對。這宮裡哪來的愛?明明才將我擁入懷口口聲聲說著心痛可轉眼卻在她處旖旎成香雖然會為我而怒。但是他終是帝王他給不了我專一的愛。我娘曾對我說過不要做妾妾得到的是分薄的愛不但自己的少了也分薄了別人的。而今我雖為後可是我的愛卻在被分薄我夠了。我不會再那麼傻!如果是這樣我寧可無愛而分我寧可專心地去做一個追逐權力的皇后也不要愛被分薄!」
「紫蘇你……」
「朵兒你知道嗎?這幾天會有大事生了。」紫蘇說著唇角漾起有些詭異的笑來。
「大事。什麼大事?」
「剛才你去問消息後不久。太后叫了人來她要我……吃下麝香。要我從此斷了生育之念只安心守著瑞兒……」
「你說什麼?麝香?」
「太后要我表明我的心意要我表明我會安心守著瑞兒與她各取所需。」
「你吃了?」
「對吃了。」紫蘇點點頭。
「你瘋了啊?就算瑞兒本是你的骨肉但是你也不能吃下麝香啊這以後你不能生育……」
「不吃不行啊我拿什麼跟太妃鬥?太后願意要我一個承諾就去我何樂而不為?」
「可是你以後都不能……」
「傻丫頭誰說吃下麝香就不能生育了?」紫蘇笑言到:「世人道:麝香入腹從此斷育。雖然采麝也避免女子參加以免絕育。其實麝香的確會落胎催產可是當真吃了過些日子藥效散了還不是一樣生。」
「真的?」
「我需要騙你嗎?要知道麝香可是藥材啊再說了生不生的對我來說也不重要了。」紫蘇說著臉上的笑就收了起來。
「紫蘇你別這樣其實我一直旁眼相看我覺得皇上對你……」
「對我很好是嗎?可是那有如何呢?他要顧及很多要平衡很多而我也要為了他的江山大業去為他顧及與平衡有地時候我真想為什麼我要遇見你們為什麼我要和你們糾纏在一起要不然我一定可以在山村裡嫁個農夫過著平靜的日子。」紫蘇說著就抱著朵兒的肩哭了起來。
「人生的事誰說地清呢?」朵兒歎了一口氣正欲拍紫蘇的背卻忽然聽聞有腳步凌亂和嘈亂之聲便立刻安撫紫蘇:「別哭了好像有事。」說著起身去了殿門前。紫蘇也忙一把抹了淚跟在朵兒身後「怎麼了?」
兩人才出了殿就看見急急忙忙跑來了太監和侍衛。
「這是……」紫蘇的心突突地她料想到會有大事但是卻不明白怎麼會有侍衛和太監到自己這裡來。
「皇后娘娘勿驚臣等是奉皇上旨意護駕的。」為的侍衛統領說著就抽刀命令著立時太監侍衛的呼啦就把安坤宮給圍了起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紫蘇有些混亂她不明白這是什麼局面。
「皇后娘娘勿驚皇上只是要保護娘娘。」隨行的一個太監也湊上來安慰著。
「保護?好好地怎麼說保護到底怎麼了?」紫蘇說著就對那太監吼到:「你快給我說你要是不說我這就去問皇上!」說著就往前衝。
那太監和侍衛統領忙攔著而後那太監和侍衛對視之後才小聲地說到:「皇后娘娘剛才皇上夜宿在懿妃處有……有刺客夜襲皇上!」
「什麼?夜襲皇上?」紫蘇一驚立刻就去抓太監的衣裳:「皇上怎麼樣?他怎麼樣?」
「皇后娘娘被擔心皇上只是受了點皮肉之傷並無大礙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懿妃為替皇上擋刺中了招現在還在昏迷救治當中生死未卜。」
紫蘇地手鬆了太監的衣裳腦袋裡只有不斷重複的話語:皇上受皮肉之傷懿妃檔刺生死未卜!這這到底是太后的動作還是懿妃她自己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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