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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 踏宮依妝第四十七章 雪風冷(四) 文 / 粉筆琴

    紫蘇把二小姐的話裝進了心裡她記住了那句最不捨得也記住了倒去控制了他。以棋控主這是她記住的。

    「對了你不是說有三個意外的好處嗎?皇上這算一個那還有兩個呢?」紫蘇問著。

    「我不是和你說了有只黃雀嗎?今天我不多了身份了嗎?這第二個好就是有這只黃雀做我們的後盾至於你和我誰是誰她已經不在意也不重要了。」紫謐說完對著紫蘇一笑那眼中似有一絲痛閃過。

    「黃雀是太妃對嗎?她已經知道你我……」紫蘇的心緊張的蹦達了起來她知道這是欺君可現在黃雀是帝王的親娘親娘若知道了那不等於皇上也就知道了?

    「似明未明。昨日我被迫自己出來也是因為太妃跟前的墨羽嬤嬤帶我出去後就叫人對我動手。當時我被她們蒙口扼喉就猜想倒她們該是試探我的。於是就一臉驚色的讓他們弄結果他們看我沒有動手只是掙扎在我欲昏的時候也就放了我。後來那嬤嬤就說太妃希望我能出去幫著幫襯下。」

    「叫你幫襯?」紫蘇一驚。

    「是我當時也詫異就順著話問我能做什麼。那嬤嬤就告訴我太妃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讀過書識得字作詩行畫都沒有問題出去湊個數。」

    「她知道你是誰?知道咱們已經……」

    「不!在我看來她也不過是撲風捉影想順便試探我下若是我全贏了在她眼裡我就是小姐若是我輸了。我就是個丫頭叫紫蘇。」

    「那你為何叫我出去比?還叫我一定要亂了她的視線現在亂沒亂我不清楚可是四比至少是贏了三場。早知道我就不去……」

    「你錯了是贏了四場。全贏了!」紫謐一臉的得意說到。

    「什麼?那你……」

    「紫蘇不小姐小姐你該仔細的想想才是有的時候越想掩蓋越蓋不住啊!我把這四場都贏了。但是我卻把太妃地眼給蒙了。」紫謐說著起了身「她以為用這些話來說我若真是小姐就一定會輸來保證我是個丫頭我若是紫蘇那倒輸贏無謂。可是她錯了我故意一臉憂色的自怨:說自己詩書繪畫都有涉獵惟獨那騎射。只能騎不能射無論輸贏都該給小姐掙個面子。那嬤嬤問我贏前三場可有什麼把握。我便告訴她若是小姐的舞。詩詞做地因為很熟悉了。歌倒不怕。多少的會一兩個曲子。不求贏也算不得輸。」

    「所以你叫我出來比舞?」紫蘇似乎明白了。

    「對。不然地話太妃怎麼會准我去了台上在你身後。那就是要我請你去舞。只不過她不會想到我在藉故練畫的時候偷偷給你寫了條子要你要舞出三次雲龍。這樣一來她就會知道你就是小姐因為這一身的舞藝她不會想到一個丫頭兩個月就可以舞出來。而我這邊的贏恰恰沒走她的路她一時也不會對我起疑畢竟我每比之前都鋪了路我以一個太醫之女地身份倒也沒什麼不對與不合適。」

    「可是你為什麼要贏呢?而且我給你說那辦法若是你自己早知道的話倒可以顯示你是懂這些的可是那些話是我說給皇上才講給你聽的這不是……」

    「是啊因此我昨一晚上就在皇上和太妃的眼皮下圓謊呢。」紫謐說到:「還好我府上有個老軍醫我說你沒事總喜歡和老軍醫湊到一起因為少爺總是有傷你跟著老軍醫也學了不少而我這個太醫之後卻因為娘親的一再教導看病的本事沒學下詩詞書畫則是個半吊子。不過總算是安然無恙了。」

    「可是你怎麼跑出去和那個王子比?而且你還說贏了?這個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太妃安排了什麼?」紫蘇記得帝王牽她回去的時候那眼就是看著太妃的。

    「我不能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用騎射贏了他而他則為我演了一場戲給別人看。」紫謐說著轉了身說到:「我說地第三個好就是他我相信以後你爬上高位的話他也會是你的籌碼!」

    蒙國地使臣走了天朝已經進入了深冬之後的待春時期。再有十來天就是過年地時節。宮裡忙碌地身影總是伴隨著各種各樣的物品。而各宮裡也在忙著添置新衣和全新地鋪布掛帳。

    一時間宮裡倒四處都是股子熱鬧勁兒。不時的可以看到一些鮮艷的衣服在送往各宮的路上在寒風中惹著眼。

    而紫蘇這個新晉的謐婕妤也收到了不少。除了帝王賞的內務備的還有一些紫蘇都想不到的人送的。寧妃就是頭一個理由是紫蘇是新進的命婦她這個做姐姐的該關照一下的。第二個讓紫蘇意外的是韓貴人。她是在紫謐成了姑姑的那天晚上侍寢的。當時她的侍寢就叫人都亂了猜著帝王怎麼不招這謐婕妤了。直到第二日帝王復又招了紫蘇這才沒了那些猜測的聲音。

    而後紫蘇一連三夜侍寢之後帝王才開始輪番將那些沒點的和最近未伺候的都一一安排著寵幸了而後就在紫蘇信期到的時候帝王又招了韓如煙去當時她也就是美人身份一連兩日後她也終於晉陞成了貴人不過帝王卻沒再召幸與她而是寵幸起了原來的那些嬪妃去了。

    當她親自捧著一身淡蘭色衣裳和一隻珠花來的時候紫蘇很熱情的接待了她一如當初那般親熱張口閉口間都是姐姐。但是韓如煙也一改之間的態度不但不再閃躲也是親熱的喊著只是她是非要喊了紫蘇當姐姐而自己只做妹妹的。

    「紫謐姐姐如煙能被寵幸也是托了姐姐的恩寵。帝王臨幸之時可不止一次的說是姐姐向皇上薦的妹妹這讓妹妹實在是感激。」

    朵兒學著韓如煙的樣子在紫蘇和紫謐的面前舉著盤子跪到只是臉上不是韓貴人那般滿臉感激而是一番偷笑的神情。

    「好了別學了。寧妃的丫頭走了你怎麼不學她但就學起韓貴人了。」紫蘇伸手拉了朵兒隨口說著。

    「寧妃怕是感覺到帝王對你的心思叫人巴巴地送衣服來準是不想和你成了對頭我學她做什麼?」朵兒想起二小姐的分析就繼續說到:「倒是這韓貴人皇上天天在她面前提你的好她才知道來謝。我學她是因為我總覺得她是來炫耀的弄不好怕是想來看看你這邊都收了些什麼吧!」

    「看我的?都收了起來能看到什麼?她還不是沒辦法現在全宮裡都知道她是我的好姐姐又加上全宮傳著她的寵幸是因我的推薦你說她能不來和我套近乎嗎?既然跑不了就乾脆隨了我兩人一起擰著也好過自己一個被盯著不是?」紫蘇說著靠在了軟塌上。

    「不錯嘛自打宴會後這近半個月你已經能看的很深了。」紫謐削了一個蘋果遞給了紫蘇。

    紫蘇微笑著接了:「不想不看的話不是死的太快了嗎?既然你都告訴我皇上的想法了我也該看的深點了萬一遇上什麼事你不在跟前我也不至於是個睜眼瞎不是嗎?」

    「是啊不過你還有一點忘了那就是韓如煙絕不簡單她這般親自來送的確讓人、知道了你和她的好可是也無疑又把你放到了人前。自從你那連著三日侍寢的時候惹的眾人緊盯起皇上就沒再召你了然後偏又卡著你的信期宣了一次給罷了雖說是不想你人前太顯也不想你被人遺忘可是很顯然他給了韓如煙貴人的身份想捧她起來但是人家很懂得利用一掉頭打著感謝姐妹的幌子可又把這風送到你這裡。」

    「你是說我這半個月的消停算是被她這麼一送給廢了?」紫蘇忙嚥了口中的蘋果說到。

    「是啊所以咱們怕是要演戲了要不然這年可過不好啊!」紫謐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這裡早都好了可是她們不知道你看要不要病一場就弄成你已經出現病態的樣子啊?」

    「以病求安?」紫蘇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止是以病求安也該把一些人嚇上一嚇了。」紫謐說著就揮著刀子將手裡的蘋果削起皮來。

    紫蘇看著紫謐的動作明白這年前她們總該做點什麼了。

    這深冬的年恐怕又該有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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