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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 踏宮依妝第四十五章 雪風冷(二) 文 / 粉筆琴

    紫蘇在窗邊來回的走動著她回來已經有好一陣子了。

    儘管帝王說了給紫謐安排了事要晚些回來但是紫蘇依舊是不安的尤其在這屋內等待的時間裡她的心有幾次慌亂她的手腕還有了一次似被緊捏過的疼痛。

    到底二小姐在做什麼?又或者是她在面臨什麼樣的事情呢?

    「朵兒今天把花給我壓了的人是誰?你看到了嗎?」紫蘇不安於這樣的等待她選擇去思考去疑問別的來打這樣的緊張之感。

    「是個嬤嬤但是是誰的人尚不得知。不過我看她直接就那麼壓了花而無人敢言敢視我猜想著也許該是那兩位太字號的人。」朵兒被紫蘇一問立刻回答著。

    「兩位?太后與太妃?不我在台上的時候是看著太妃和皇上說話的她說什麼都安排好的然後她就出來了。後來我換衣服的時候看到她留的條子說是有黃雀在盯著我們所以我猜這黃雀該是太妃。朵兒在她自己出來前可有生什麼?我記得我那時很心慌來著還有一時的呼吸艱難到底有生什麼?」紫蘇記得那時的心慌是那麼的強烈還有那難以呼吸的感覺讓她碰到了胸口上紅腫的肌膚而差點叫出聲來。

    「我只記得當時有個嬤嬤到了她跟前說了什麼她就跟著去了。不過去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似是告訴我無事。再後來等她回來的時候都是好一陣了。那時她也沒怎麼看我只是有些似是生氣的樣子不過等到後來她看我的時候。我倒覺得她應該是無事地樣子因為我看到她很安心的樣子應該是有了對策的。至於你問地那些。我的確不清楚。」

    「但是那個壓花地嬤嬤可是先前來找她的?」

    「不是。…而且那個嬤嬤說實在的。我總覺得大家都很怕她一樣。」朵兒記得當時大家的反應於是她才沒有去動只是給紫蘇擺了手。

    「那應該就是太后的太妃跟前有嬤嬤她地身邊也自然有。估計都是跟著他們的老人了。哎恐怕只有等她回來才知道了。」紫蘇說著又看了看窗外。

    那宮燈之下的宮門處只有兩個小太監依在那裡。

    「再不回來的話宮門怕是要落鎖了。」朵兒喃喃著。

    月帶著一點點的明色半盞高掛於黑幕之上。那晦暗的半明之光配合著整個宮中搖曳懸掛的宮燈將宮籠罩在一抹郁色之中。

    夜就這樣帶著沉寂的色濃重著寒冬下的一個個不安地心也悄然遮掩著一些不為人知的舉動。這就是宮中的一夜。普通著似又不那麼普通。

    艷陽高掛地時候紫蘇躺在床上的圍帳之後。接受著太醫地診脈。圍帳之內一名醫女也小心地問著紫蘇此刻皮膚地感覺。

    紫蘇心中明白一一回答著應該有的答案。不時地配合著做些痛苦之色。其實這會也只是圖有其傷罷了。她早就在昨夜休息的時候為自己擦了些草汁醉麻了膚不然的話還真不好安眠。

    二小姐昨夜裡並沒回來。而是在今早開了宮門鎖後才光明正大的回來的。她穿著一身嶄新的宮裝梳著屬於大丫頭的髻在一位嬤嬤的陪伴下進的宮門而從那時起她這個叫紫蘇的宮女有了一個姑姑的身份。

    歷來「姑姑」都是宮裡的老人而那些高份的人一般也都是相當於姐姐的。可冷不丁的一個年輕丫頭竟成了姑姑的身份確實叫人有些不適應。可是與她一起來的嬤嬤只兩句話這事也就毫無希奇起來。

    「紫蘇姑姑這身份是無錯的因為惠麗太妃喜歡她已經當了主心丫頭她現在可算是太妃的人受太妃的命伺候謐婕妤了。」

    於是二小姐搖身一變這一個才十六的丫頭就這麼成了宮裡的姑姑了。

    只是紫蘇還沒機會和紫謐交談那太醫就急急地來請平安脈了。於是只好先把他們招呼了再說。

    「婕妤只是燙傷用些藥膏塗抹之後也就無事了。」那老太醫終於號完之後和醫女一合計開始出果了:「卑職給婕妤準備一點止痛的藥汁來請婕妤按時服用另外這盒藥膏抹上之後可幫助恢復。還有這個嘛這是皇上今天一早派人送來的這可是番邦進貢的冰肌露也請婕妤您早晚一次的塗抹定能早日恢復不留瑕疵。」

    那太醫說著遞給朵兒一個盒子和一個瓶子。朵兒接了交給了紫謐後就去送這太醫和醫女出去了。

    「你沒事吧?」紫蘇見他們出去後就趕緊問起了二小姐。

    紫謐一笑搖搖頭拿著藥就到了紫蘇的跟前一手擰了藥膏的盒蓋子一邊示意紫蘇把衣服再拉開她好上藥。

    「皇上說他安排你去做事去了我卻沒想到你竟會和太妃的人……等等!」紫蘇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衣裳可當說話中紫謐挖了藥膏的手要抹向她的胸口的時候連忙叫停了紫謐一把抓了紫謐的手。

    「怎麼了?」紫謐詫異紫蘇的反映。

    「別動!」紫蘇又吸了下鼻子然後從紫謐的手上拿過了藥盒子聞了聞。「你先把這藥膏抹回盒子裡然後去把手洗了再拿那個露給我。」

    紫謐一聽連忙將藥抹回了盒中去洗手。而紫蘇也把藥盒子給該了丟到了一旁。她看著紫謐擦了手把拿瓶子拿了過來連忙接了打開來一聞然後倒了一點到手上。

    「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對?」紫謐詢問著她感覺到心裡的一陣驚她知道那是紫蘇的感覺……

    紫蘇的臉色幾變之後看向了紫謐:「這藥你還好沒抹到我這肌膚上要不然我怕是做不了你們的棋子了。」

    「你說什麼?」紫謐的臉色變的凝重著。

    「單是每一個藥都是去除疤痕的好東西尤其皇上給的這露的確是難得的極品。可是那盒子裡加了一位根本不必要的藥物。幸好我昨夜為了睡的安穩摸了些豐雨草的草汁你這沾了藥的手一靠近我我這聞慣了藥的鼻子就聞到了一股多出來的藥味。這多加的一味本是我察覺不到的只是這東西和風雨草都是單聞無味可靠的近了就會有些淡香的。」

    「那這多出的一味是……」

    「是叫我皮膚從此會潰爛的舌麻子!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若是再配合了皇上送來的這瓶恐怕我從此不能侍寢不說還會以身毒一月之後就歸了天!」紫蘇說著舉起了瓶子:「你說這皇上安排的診治究竟是他要我死還是別人在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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