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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反叛的夜 文 / 漠熙

    「瓦爾拉你確信這些暗夜精靈不會背棄我們嗎?」一個高大的獸人看著前面精靈筆挺的背影綠色的眼眸裡寫滿了擔憂和對精靈的不信任。畢竟獸人們在幾年之前戰役中殺害了許多精靈也差點陷落了奧克拉斯可以說這些精靈跟獸人是死敵。如今這些獸人曾經的死敵卻反過來幫助他們脫離困境的確讓人非常的懷疑。「我們很快就要進入洛丹倫的地界了到時候那些精靈要殺我們非常容易!我們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弗羅多我選擇相信那個精靈指揮官!我們要去的是卡利姆多大陸找薩爾酋長幫助他恢復我們獸人的榮耀!但沒有船隻並且被人類大軍追殺的我們有什麼資格去見薩爾酋長?」

    「可是瓦爾拉如果這些精靈真的背棄了我們等待我們的將是萬丈深淵。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做將這些拚命逃亡的族人置於險境!」血液在弗羅多的身體裡升騰著。怒火瞬間從心底湧起。他不明白為什麼瓦爾拉要選擇與精靈聯合。在弗羅多的心裡精靈跟人類一樣一樣的狡猾一樣的不可相信。他認為瓦爾拉此舉將會把所有逃亡的族人推入火坑。

    所以一個計劃從弗羅多充斥著怒火的心底漸漸形成。他絕不會讓瓦爾拉葬送族人的生命。

    「弗羅多如果我們殺了這些精靈又能如何?我們依然逃不出去這裡是人類的領地。你還不明白嗎?只有找到真正的盟友依靠盟友的幫助才有可能真正的脫險。雖然我跟你一樣不相信這些狡猾的精靈。可是我不能看著這唯一一個機會從我們的手中溜走而不去爭取。即便機會渺茫那還是有希望的如果我們不去爭取機會那麼我們就真的完了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瓦爾拉你……」弗羅多氣的滿臉漲紅轉身離去。他知道他說不過瓦爾拉。但他絕不會就此罷休。

    夜幕降臨了。漆黑的天幕上閃爍著點點星光好似一個個詭異的眼睛窺視著這個飽受苦難的世界。夜色籠罩下的提瑞斯法林地顯得如此寧靜。

    「今晚我們休息吧!走了這麼多天是應該讓戰士們休息一下了……明天再繼續行程!」迦洛德騎著他最心愛的霜刃豹對滿臉疲憊之色的瓦爾拉平靜的說道。

    瓦爾拉冷淡的眼裡寫滿了對迦洛德的抗拒。對此迦洛德並不介意。即使再怎麼桀驁不馴的霜刃豹都能被他馴服更何況這些頭腦簡單的獸人?雖然面前的這個獸人很聰明但對於迦洛德來說他知道一個戰士最需要的是什麼?別忘記了他是一個合格的指揮官。

    遠在他鄉孤立無援。應該是對面前這些獸人戰士的最好形容。

    無奈爬上了瓦爾拉綠色的眼。他開始迫切的希望見到薩爾恢復獸人曾經的高貴取回獸人們應有的榮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苟延殘喘為了族人的生存而向昔日的敵人低頭。瓦爾拉沒有低頭折腰的習慣從來都沒有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可這次形勢所迫為了族人他終於還是屈辱的低下高傲的頭顱。

    一陣疾風打斷了他的思緒即使看不見他依然能感覺到瀰漫於空氣中那一點淡淡的殺戮之氣……以及那熟悉的味道。

    周圍漆黑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大多的獸人戰士和那些神秘的精靈不在這邊應該是在運糧車那邊進行看守吧?

    等等?這熟悉的氣息還有這樣的殺氣是弗羅多?

    一陣凌厲的風從腦後襲來。危險!瓦爾拉本能的一滾躲過這凌厲的一擊。「弗羅多!為什麼?」

    月光下的弗羅多看上去與以往不盡相同。他手中巨大的刀刃埋在月光下反射出雪亮的光芒。「為什麼?」弗羅多嗤笑一聲眼裡滿是不屑。「瓦爾拉因為你的愚蠢遲早會將族人推入深淵!我要先宰了你和那個精靈指揮官才能保全族人的安全!你苦練的疾風步法也救不了你!」說完刀刃在聖潔的月光下化為颶風一**的襲向手無寸鐵的瓦爾拉。

    該死的……沒有武器!劇痛抓住了瓦爾拉血很多的血從他的身體裡流出。「該死的……」他低聲詛咒著。不行完全不行他離族人和那些精靈太遠無法進行求救。「你不怕血腥味招來那些精靈嗎?」瓦爾拉喘息著。

    「瓦爾拉不要做垂死掙扎。拖延時間沒有任何用處只能增加你的痛苦。」獰笑著弗羅多揮舞著刀刃再一次向瓦爾拉衝去。

    對於火刃氏的劍聖來說弗羅多的行為是一種侮辱。瓦爾拉作為火刃氏的一員他的眼裡的怒火很快就被點燃。他開始了反擊。

    來自於劍聖的反擊開始了。即使瓦爾拉手中沒有劍可他那疾風步法可以讓他躲過數次致命的攻擊。然而這一切都被一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看在眼裡。迦洛德潛藏在陰影處看著這場獸人的爭鬥一點插手的意思都沒有。

    「迦洛德總指揮那個叫弗羅多手下的獸人與我們留守的獸人和精靈武士們交戰了!我們現在要出去進行援救嗎?」一名暗夜精靈悄悄走過來問迦洛德。

    「呵……那個叫弗羅多的獸人不相信我們我們又何嘗相信他們?別忘記在第一次獸人入侵時很多精靈都死在獸人手上我們又怎能真正將安危交給這些獸人?」迦洛德喃喃自語道。眼裡閃過一絲冷光冷酷的理智控制了他的心。「去吧!我們的戰士們不要讓那些獸人小看了高貴的暗夜精靈。」

    只見隱藏於黑暗中的精靈弓箭手一個個消失於密林深處。

    這是個平靜的夜裡注定了要生一些不平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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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糧車旁的戰鬥已經打響。

    只見獸人們之間相互對峙著。受命於迦洛德的暗夜精靈弓箭手們隱藏在密林深處冷眼的看著這一幕。他們手裡箭矢已經搭在弓弦上在月光無法照射的密林裡瞄準著弗羅多手下的獸人們。

    「吼」一個獸人似乎忍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爆了。這個獸人的舉動讓原本對峙的雙開始相互攻擊。那些留守的精靈武士們則結成一個方陣保護著運糧車。他們依然記著此行的目的。

    月光下野性的暗綠色相互生了強烈的碰撞。

    斧與斧之間的摩擦出了強烈的火花。在黑夜裡是如此的明顯。

    沒有人懷疑獸人戰鬥的熱血。在那些相互拚鬥的獸人的眼裡看不到任何悲傷的感覺。即使跟他們刀劍相向的是他們的同族。唯一能看到的是獸人們對戰鬥的狂熱似乎戰鬥已經化成了他們的本能。

    密林裡的弓手們蓄勢待著仇恨的火花在銀色的眼裡閃動著。獸人的罪行他們一生都無法忘記。

    此刻他們都在等著迦洛德的副官的命令等待著他一聲令下就將所有的獸人化為屍體為死去的戰友們報仇。

    「迦洛德總指揮讓你們將那些偷襲的獸人幹掉……」

    雖然疑惑迦洛德的命令但他們依然遵從命令。一小隊弓手急促的射擊淹沒於暗綠的狂潮裡弗羅多的手下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個措手不及。在數十具軀體倒下後弗羅多手下獸人的隊形裂開一個小小的缺口但這對於老練的副官來說足夠了。

    反擊的機會已經降臨了。先前被弗羅多手下壓著打的獸人開始出憤怒的咆哮展開反擊。弗羅多的手下似乎不甘心失敗但事實往往就是那一剎扭轉。

    箭矢不斷從密林中射出奧術之光在黑夜裡閃耀著。讓原本不清晰的夜變得異常明亮。只見獸人們的身上佈滿了無數猙獰的傷口與此同時骨骼的碎裂聲和精靈武士們憤怒的吼聲交織著。

    戰火已經在這裡蔓延開來。

    在距此不遠的地方另一場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瓦爾拉現在的你還有什麼反抗我?」弗羅多用貓戲老鼠的目光看著面前滿身是血的獸人不屑的獰笑道。

    「弗羅多你為什麼不試著去相信這些精靈?」瓦爾拉捂著身上的傷口喘息著。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沒有精靈提供的船隻我們根本到不了卡裡姆多。弗羅多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在這片大陸上除了精靈我們還能相信誰?

    「這些長耳朵的傢伙們根本不值得我們去相信!他們是人類的盟友第二次大戰中要不是他們幫助了人類我們又怎麼會戰敗?一切都是這些長耳朵傢伙們的錯!而你卻選擇跟他們跟我們的敵人合作!瓦爾拉你已經不配當我們的領了!現在領已經換人了!」

    瓦爾拉歎息一聲。該死的……體力在一點點的流失真的沒辦法阻止弗羅多了麼?他這麼做會毀掉我們最後的希望到時候奧克拉斯憤怒的精靈和人類聯手我們就真的……

    「受死吧!我親愛的劍聖……」巨大的刀刃被舉起死亡的陰影頓時籠罩著瓦爾拉。

    正當巨大的刀刃即將落下時突然從樹林裡射出一支箭擦著弗羅多的臉飛過。

    頓時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開。弗羅多的臉上被飛過的箭支劃一個小小的傷口。血正一點點的流出來。

    「最貴的弗羅多先生你未免將我們暗夜精靈想的太簡單了吧?」

    迦洛德手握著烏黑的長弓從密林緩緩走出。臉上掛著一抹慵懶的微笑。但眼裡森森寒光實在讓人無法忽視沒有人認為他在笑。

    「是你?精靈指揮官?你以為憑你一個能阻止我嗎?」驚訝的神情在弗羅多的臉上一閃而逝。即使如此他依然狂傲的看著迦洛德不屑的笑著。彷彿沒有什麼能夠難到他。精靈的力量本就不如獸人。弗羅多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迦洛德微笑著似乎看穿著弗羅多的心思。「我不行?那他們呢?」他的手輕輕一揮。

    只見迦洛德的身後出現幾十個寒光閃爍的箭頭。

    「該死的長耳朵別以為我這樣就會怕你……給我去死吧!」鋒利的刀鋒帶著巨大的憤怒斬向面帶笑容的迦洛德。凌厲的風割的他的臉異常疼痛。

    靜默。數道如雪的寒光拋射出去。

    瓦爾拉的眼下一刻被赤色佔據。悲傷瞬間充斥著他的心。

    迦洛德走近受傷的瓦爾拉嘴角微微一翹。「你的靈魂中燃燒的是什麼?你是否厭倦了這樣的苟延殘喘?你是否想過重拾昔日的榮耀?你是否想過復仇?」

    「榮耀?復仇?」瓦爾拉因悲傷而渾濁的眼明亮了許多。

    「火刃的劍聖啊現在的你根本不配擁有榮耀!」嘲諷的笑容再次出現在迦洛德的臉上。「現在苟延殘喘的你如何能配得上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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