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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還敢這麼囂張嗎?鄒大小姐! 文 / 席安

    林素的一邊臉頰,被鄒念抬手連續打了兩次,現在已經有些腫了,微微的粉紅色在臉上騰起……

    「踐人!你敢打我?」林素朝鄒念撲了過去。

    被打了,尤其是被鄒念給打了,林素自然是不能服氣!

    林素踩著高跟鞋準備上前動手去打鄒念,可是身上緊身的衣服束縛著她,導致她的動作無比笨拙。

    人沒打成,反而被站的很穩的鄒念推了一把……林素高跟鞋的鞋跟歪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

    鄒念氣憤地指著她說:「我告訴你,壞事做多了一定會有報應的!你這種人,我相信自有天收!林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漂亮?每一個男人都應該愛你?你該回家好好的照一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德行的女人!」

    「我是什麼德行的女人?也許我老,可我還是有資本的,我隨便怎麼勾/引男人都不會被人罵,不像你!一個有婦之夫勾/引一個有婦之夫!如果被你的朋友和家人知道了,你還敢這麼囂張嗎?鄒大小姐!」林素抿著粉唇,眼睛裡挑釁的光是那麼明亮,似是要刺穿鄒念的心一樣。

    面對林素的這些話,鄒念突然無話可說。

    林素又說:「男人和女人之間,談感情只分為兩種,要麼守著規則的談,要麼不守著規則的談。我林素不守規則,但我敢對任何人承認我是一個壞女人,甚至我敢說我是個不要臉的壞女人!一切骯髒的形容詞我都可以照單全收!可是,你鄒小姐呢?你敢嗎?你敢對你的父母家人及朋友,承認你就是個壞女人嗎?」

    對啊,她不敢承認……

    如果敢承認,就早已不是現在的局勢。

    林素敢站在她的母親和朋友們面前說——我勾/引了一個已婚男人,而且,我自己也是已婚的。你們能怎麼樣?

    那的確沒人能把她林素怎麼樣,因為林素這種女人是不把家人和朋友放在眼裡的,從一開始林素就不是一個好女人。

    同樣的情況,鄒念就不敢對父母及朋友們說。

    同學朋友們會在背後指指點點,茶餘飯後被人罵的狗血淋頭,第三者是叫人痛恨的,是最噁心的。

    如果讓她站在母親面前說『媽,我勾/引了一個已婚男人,所以著急離婚。』那她可以想像得到,母親會氣的沒有顏面活在這個世上,那麼她和阮聿堯的今後,哪裡還會有什麼幸福可言……

    鄒念不想跟林素再說話,突然的壓抑讓她感覺頭腦很混沌!

    「怎麼,你怕了嗎?」林素看著轉身就走的鄒念,譏諷說道。

    鄒念站住,轉過頭來擰眉看著林素,她搖頭說:「我怕你什麼?不過就是一個被男人吻一下額頭就找不著北的女人。」

    「你……」林素臉色驟然難看極了。

    兩個女人相對,鄒念注視著林素極差的臉色,和林素緊緊攥著的手指!憑此鄒念可以斷定,這麼久,阮聿堯真的就只是吻了一下林素的額頭而已,再無其他!

    如果還有別的什麼,以林素現在生氣的這個程度,一定會喊出來跟她炫耀。

    可是,林素的確再也沒有什麼可炫耀的了!

    正在此時,阮氏集團大廈的旋轉門裡,走出來幾個人,其中一道挺拔的男性身影尤為耀眼,被幾個其他男人簇擁著走出。

    他們在一邊走一邊交談,阮聿堯蹙眉說著什麼。

    當他站在了外面,目光自然的轉向了鄒念那邊,彷彿是感應得到她在一般。

    鄒念站在遠處,看著他。

    林素尋著鄒念的目光,也轉身朝那個男人看了過去。

    ……

    阮聿堯對一起出來的幾個人簡單的說了幾句什麼,便先邁開長腿離開,他直接走向了鄒念所在的位置。

    「阮聿堯!」林素叫住他。

    阮聿堯點了一支煙,神情頗為不悅地問林素:「你來我的公司這裡,是幹什麼?」

    「我不能來嗎?誰規定的?」

    林素眼睛裡忽然帶著一點薄霧,定定地看著這個無比迷人的內斂男人。

    阮聿堯笑了,他笑的那麼明媚好看,可他忽然又表情陰鷙地壓低了聲音對林素作出警告說:「沒人規定,但這個地方也的確不適合你來。我會吩咐下去,如果你在這裡鬧了任何人,保安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如果你是閒逛,那無所謂,不過閒逛中你若打擾了誰,保安同樣會送你去警局,相信人民警/察會指一條你該站的路!」

    林素手指攥的更家緊了,林素本就很瘦,此刻手指攥緊的時候,手背皮包骨下那青色血管已經若隱若現……

    阮聿堯走向了鄒念,單手插在褲袋,抽著煙,對她說了兩句話。

    鄒念沒有去看林素,但也知道,林素對阮聿堯一句囂張的話不敢說。在這個城市裡,有些人林素的確敢惹,甚至敢動手打,不過也有些人,林素站在他面前不好的態度一點都不敢拿出來的,她一定是怕惹急了對方,對方讓她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我先走。」鄒念對阮聿堯說。

    他的眼神對視著她的眼睛,很想立即給她一個擁抱安慰,奈何,這是在公門前,某些過分親密的動作還需注意。

    阮聿堯看著鄒念離開……

    他接了一個來電,手機在褲袋中震動了有幾分鐘了,是母親打來的,叮囑他吃藥,感冒小病一樣不能忽視。很快,他的車被司機開了出來,阮聿堯掛斷電話走過去,從司機手上接過了車鑰匙,他上車,沒有理會站在那裡氣惱的林素,驅車開向了大街

    阮聿堯開車繞了一圈兒,在某條街上的公交站點見到下車的鄒念。

    他和她約好了在這裡等。

    鄒念低頭,環抱著手臂走向了阮聿堯的車,阮聿堯此時下車,伸臂抱住了她。有龐大體積的suv遮擋著兩個人的身體,所以,他才這樣肆無忌憚的給她安慰。

    「上車說吧。」她在他懷裡說。

    「好。」阮聿堯的手從她的背部滑下,攥住了她的一隻手。

    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照顧著她上車,等她坐好,回頭微笑地看了他一眼,他才把目光從她身上收回,轉身走向了駕駛室那邊。

    阮聿堯打開車門,上車。

    「今晚去我家裡吃飯?」他轉頭試探地問。

    「今天不行,改天吧……」

    鄒念說完就看向了車窗外,被林素鬧得,心情有些不好,去了他家恐怕也會失態,提不起精神露不出笑臉,反而讓人跟著她一起難受。

    阮聿堯沒有強求,開車直接送她回了家。

    ……

    抵達別墅附近,阮聿堯緩慢地把車停下,在她解開安全帶時,阮聿堯大幅度俯身過去吻住了她的唇。

    鄒念的身體完全被他壓在了身下……

    手上fu摸著她柔軟的身體,男人修長的手指鑽進了她的衣服裡,氣息漸亂。

    「不想放你下車,唸唸……」男人粗/喘地說,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他濃黑的眼睫毛在她的眼前眨動,薄唇摩挲著她的嘴唇,下巴,把頭埋進她的胸口。

    鄒念被他弄的全身都癢了,她動了動,聲音軟了幾分:「你的,你的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沒有,這只是一個36歲的男人的正常需要。」他呵著氣,閉著眼睛趴在她的身上。

    他攥住了她的手,解開皮帶,讓她的手從他褲鏈外緩緩地探入……

    「唔……」

    她再一次被他用力吻住,唇齒毫無縫隙的教纏著。

    鄒念的臉仰起,微微地泛起一層紅潮……

    「要嗎……」鄒念喘著問身上的男人。

    他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裸,她的高跟鞋被他大手稍微一動就脫了下去,放在一旁,他說:「想要,會給我嗎,嗯?」

    她點頭,臉上有幾分害羞的樣子……

    阮聿堯的身體被她小手撫/nong的一陣陣顫抖,他皺眉,愉悅的感覺襲便了全身

    煞風景的——鄒念的手機響了起來。

    「不接。」他搶過她已經伸手拿起的手機,唇依舊覆在她的唇上,欲wang猶如開了閘的洪水,制止不住。

    「是我媽……我媽打來的。」

    鄒念緊張,在他身下胸口起伏的祈求他。

    阮聿堯的眉頭微皺起來,鄒母,她母親的來電,讓他全身的感覺一瞬全部消褪了。

    「別生氣啦。」鄒念親吻了他的下巴,白/皙的手指撫著他的臉龐,然後接起了母親的來電。

    「媽,我馬上到家了。」

    鄒念一邊跟母親說話,一邊看著阮聿堯那種慾求不滿的難看臉色,說:「好的,媽……等我到家了再說吧。」

    說完,鄒念掛斷了電話。

    被打斷的滋味不好受,可是,也做不下去了。

    「聿堯,我先回去了。」她說。

    他點頭,目光炙熱地盯著她的白/皙臉頰。

    跟他對視了片刻,鄒念打開車,下車,離開,朝遠處別墅的方向走去。

    鄒念不敢回頭看他,他一定是還沒有驅車離開,這種每天分開就各歸各處的感覺,讓她難過的皺眉透不過氣

    這樣的日子一直在重複。

    又是一個週末,鄒念在星期六早上剛起*推開臥室的門,就聽到家裡有男人的聲音傳來——是卓騰來了。

    鄒念洗漱,換了一身衣服下樓。

    卓騰看到了鄒念,對鄒念說:「阿姨的手機壞了,昨天我拿去給阿姨修,修好了我就直接送過來了。」

    「謝謝你……」鄒念淡笑。

    母親從廚房出來,鄒念接過母親手裡的粥,轉身走向餐桌,放在了桌子上。

    鄒念說:「媽,手機壞了怎麼不告訴我。」

    「你每天那麼忙,哪有功夫理會這些小事!」

    鄒母這麼說了一句,就又去了廚房。

    「……」鄒念有些無言以對,母親這話裡帶著一點脾氣,她尷尬的看了一眼卓騰,然後低頭,開始擺放桌子上的碗筷。

    她的心裡明白,母親是想她和卓騰重修舊好,但是,那不可能的。

    無論母親用什麼辦法,都沒用。可是這話鄒念也對母親說了無數次,顯然在母親那裡也沒起到多大的效果。今天是卓騰來送修好的手機,昨天卓騰拿去修,這一定都是母親安排好的,否則,母親的手機壞了,怎麼也沒立場去找卓騰來拿走修吧。

    「你有心事?」

    卓騰靠在沙發旁,視線一直望著遠處的鄒念。

    「啊?」鄒念抬頭,看他說:「沒有,剛起*還有點睏。」

    「那就好。」卓騰笑了。

    卓騰雖然在口中是這樣說,但他心裡不認為鄒念真的沒有心事。他回來b市已經很久了,他不信任身邊曾經熟悉的人,可是,鄒念這個女人,到死那一刻他都不會不信任!即使鄒念殺了他,他也知道,那傷口的疼一定不及心裡的疼。

    他在用生命信任她。

    海上出意外的那天,鄒念已經結婚一個星期左右,在那一個星期,卓騰沒有聯繫過鄒念,他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事實,也就只能期盼鄒念幸福下去。

    等他再回到b市,已經距離意外之時隔了一年多。

    卓騰不知道現在的鄒念是否幸福,是否已經愛上了蘇正東?是否已經有了蘇正東的寶寶。如果是這樣,他便不會再打擾鄒念。

    可是,他看到的是鄒念和蘇正東並不在一起。

    在長久的觀察中卓騰發現,鄒念在自己做事賺錢,她已經離開了宏遠,並且鄒念常常是一整天都不見蘇正東一面。

    卓騰困惑,鄒念和蘇正東離婚了嗎?

    蘇正東婚後對鄒念不好?

    一系列的猜想佔據了他的腦海,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暴躁的情緒,他開始跟著鄒念,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他想知道,蘇正東是不是真的對鄒念不好?

    猜測鄒念和蘇正東可能已經離婚了,卓騰是開心的,一開始他就厭惡蘇正東!蘇正東可以跟父母作對,執意娶鄒念,為了鄒念開始走入公司接觸官/場的人,幫助鄒念的父親疏通,讓鄒念的父親輕判了很多年。

    這一點,卓騰自認自己無法做到。

    他忘不了蘇正東指著他的鼻子說過什麼……

    「跟我爭鄒念啊!來啊!是個男人你就拿出實力來跟我說話!否則乾淨利落的放手,一聲別坑!」

    「卓騰,你個孬種!你拿什麼來愛鄒念?今天有我跟你搶女人,日後也會有其他的男人來跟你搶女人!而你,始終都只是個窩囊廢!」

    蘇正東口中那些把他侮辱到頭都抬不起來的話,猶記在耳。

    這一年多,他在外地一直回不來b市,每一個午夜被噩夢驚醒,都會滿頭大汗的想起鄒念,想起當時,自己放開鄒念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

    這頓早飯,鄒念吃的很慢,母親沒說完話她不敢吃完下桌。吃飯之前母親就有點臉色在給她看,如果她再不聽話,母親會更生氣。

    在母親的嘮叨中,鄒念和卓騰差不多的時間吃完。

    卓騰不好意思總在這裡呆著,他說要走,鄒母就讓女兒去送。

    鄒念跟卓騰一起離開家。

    「你有什麼打算?」鄒念問他。

    「想找個工作,上班。」

    卓騰雙手插在褲袋裡,看著身旁的鄒念說。她在他眼中,一點沒變,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眼角眉梢的那點淡淡憂愁,他猜不透。

    鄒念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卓騰。

    他說想找個工作,上班,鄒念心裡是不同意的,可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有立場給他意見,不再是他的女朋友。

    鄒念覺得,他應該繼續去國外讀書,反正也才畢業一年多,他可以想辦法申請國外的好學校,就像他一年多之前的決定一樣,堅持下去,反正他已經決定始終都不認那個市長父親,那他今後就要一切都靠自己。

    兩個人在路上走著,鄒念的手機響了,是向悅。

    今天是星期六,向陽要約鄒念一起出去買毛衣,b市的天氣已經冷了,得備好換季的厚衣服。

    「卓騰在我旁邊。」鄒念跟向陽說。

    「真的嗎?他終於出現了!帶來帶來……大家是朋友嘛,趕快見一面。」向陽興奮地說完,又小聲音地說:「我開導開導他,讓他不要糾纏著你。」

    「好,馬上就來。」鄒念說完掛斷了。

    她需要向陽的幫助,有些話她不適合親自說出口,而這時朋友就是最合適的人。這種事以前她也為向陽幹了不少。

    「去見向陽?」鄒念詢問他的意見。

    卓騰點頭。

    兩個人在距離別墅很遠的地方攔出租車,去了市區。

    鄒念和卓騰都不知道,暗中一直有阮聿堯的人在盯著他們兩個人,一是為了兩個人的人身安全,二是為了捍衛阮聿堯他自己的感情安全。

    ……

    阮家書房,阮聿堯的手機響起,他拿起來按了接聽按鍵。

    「怎麼回事?」

    對方說:「阮總,鄒小姐和卓騰一起來了市區,坐出租車來的,我們在後面跟著,不過我們不知道鄒小姐和卓騰來幹什麼,看上去心情都不錯。」

    「什麼時候去的?現在他們在哪裡。」

    「xx早茶店,二樓靠窗左數的第三個位置。」

    「好了,我過去一趟。」

    蹙眉說完,阮聿堯立即掛斷電話

    卓騰和鄒念來的早了,到了位置,鄒念打給向陽催她,向陽說她還在化妝,馬上就開車出門了。

    鄒念和卓騰在位置上聊天。

    大概二十幾分鐘,向陽來了。

    向陽把包放下,道歉:「真不好意思啊,我沒以為你們來的這麼快!這頓我買單作為懲罰啦!」

    然後向陽轉頭看卓騰,驚歎,生命原來真的有奇跡。

    一番敘舊,向陽是話比較多的人,和卓騰聊得比較熱鬧。期間鄒念要去洗手間,已經起身離開座位。

    「我去一下。」卓騰說。

    「好啊好啊,你們都去吧……」向陽點頭笑著說。

    當鄒念和卓騰都離開了座位,向陽笑容僵住,卓騰那麼溫潤的男子,不會是對她剛才在桌子上含沙射影說的那些話生氣了吧?可是,相比之下,卓騰和阮聿堯真的不是一個級別的男人。在向陽眼中,阮聿堯可以單方面盡全力呵護鄒念,卓騰和鄒念,頂多是在一起互相取暖,遇上大事,指不定誰保護誰呢!

    洗手間附近,卓騰拽住了鄒念的胳膊。

    鄒念回頭,被卓騰這麼突然的一拽嚇了一跳,她問:「你怎麼了?」

    卓騰的一雙眼眸裡帶著無盡悲傷,他盯著鄒念,近乎絕望地問她:「向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跟我,即使你跟蘇正東離婚,也沒可能了嗎?」

    「這……」鄒念低頭。

    她不知道要怎麼對他說,其實她這些天對他的刻意疏遠,不主動聯繫,已經說明了一切。

    卓騰是個沒有脾氣的人,或者是說,他的脾氣表達不出來,都在心裡,他沒有低吼控訴,他只是把她拉到懷裡緊緊的抱著她,他哽咽著:「我知道我們分開了一年多,可是,唸唸你曾經說過一定嫁我……」

    「你先放開好嗎,卓騰……」鄒念請求他不要這樣。

    卓騰的身材高大,把鄒念抱得更緊了,他用手箍著鄒念的後腦,讓她的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

    就在他低頭憐惜地吻著鄒念髮絲的時候,餘光感覺到二樓樓梯口站著一抹身影,他緩緩抬頭——那是正朝這邊望過來的阮聿堯,他像是剛走上來。

    阮聿堯蹙眉,他頓住了自己的腳步,那是,她在接受卓騰的親密嗎?非常刺眼!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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