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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文 / 真心如鐵

    斑川道會議第二天,紅軍團第二師佔領黎平,十二月十公口,**中央在黎平縣城二郎坡胡榮順店舖紅軍總司令部駐地,召開了政治局會議,接受**的建議,認為在湘西創立新的蘇維埃根據地的決定已不可能,新的根據地應是以遵義為中心的川黔邊地區。

    會後鑒於部隊減員很大,中革軍委對部隊進行了整編,撤銷了第八軍團建制,將其部隊併入了第五軍團,中央的第一、二兩個縱隊合併為軍委縱隊。

    中央紅軍由黎平進入黔境,沿著劍河,鎮遠,餘慶和台拱,黃平一路風捲殘雲般橫掃過去,儘管這時天氣相當寒冷,有些人還穿著單薄的衣服,甚至赤著腳走路,但是精神上卻輕快多了。

    一九三四年的最後一天,中央到達甕安縣猴場鎮,再次召開政治局會議,提出紅軍應立即搶渡烏江,攻佔遵義。

    三五年一月一日開始,第一軍團渡江渡江行動開始,次日,紅一,九軍團全部渡過烏江,紅軍突破烏江天險的經過,像閃電一般傳播開來,化作多姿多彩的傳說。有人看見紅軍每個人都騎著一匹水馬。這種水馬在烏江中如履平地,而且每個人還披著刀槍不入的鐵盔鐵甲,鋪天蓋地的橫過二百里的烏江防線,黔軍哪裡抵抗得住,烏江天險由是突破。

    渡過了烏江天險,紅一軍團第一師從餘慶縣鰲溪進抵落水洞地域,九軍團十五師攻佔湄潭縣城,並向遵義攻擊前進。與此同時。第二師第六團進抵了遵義縣境內的團溪鎮,並化裝成黔軍奇襲攻佔遵義城。

    一九三五年一月七日。遵義城以鮮紅的早霞迎接了她的第一個黎明,紅一軍團二師部隊進佔遵義城後繼續北進,準備佔領桐樟,兵鋒直指妾山關,九日**中央及軍委縱隊開始進駐遵義城,遵義分為新舊兩城,中間隔著一條芙蓉江,有石橋相通,不過主要市區還在舊城。中央縱隊到達遵義以後,博古,李德和軍委總部的周來,朱德等住在舊城,毛披王稼祥張聞天等住在新城。新城穆家廟有一座小孤山,山旁邊有邊防旅長新修的兩層小樓,毛凹等三人就住在這裡。

    部隊住下來的等二天,毛凹一早就慢慢地走下樓梯,喊上張聞天到王稼祥的房間裡商量事情,這時房門開了,周來披著大衣興沖沖地走進來,他的兩頰鬍子又黑又濃,一部長長的美髯飄在前胸,他打量著房間問道:「你們這個房子很豪華呀,這是那位大官的房子?」

    「據當地人說,是一個馬伏的房子笑著說。

    「馬供能住這樣的房子?。周來滿臉驚疑的說。

    毛凹在旁邊解釋道:「這有個典故,鍾旭嫁妹,軍閥周西城有一個。嫁不出去的醜妹妹,後來就把他的馬伏招了駙馬,這個幸運的馬伏接著就提升為旅長了」。

    周來聽後哈哈大笑,隨意的坐在床鋪上後接著問道:「你們在討論什麼?」

    「我剛才同他們兩人商量,政治局會議還是早點開好!」毛弛表情有些嚴肅的回答。

    周來還沒來得及表態,警衛員陳昌奉興沖沖的跑進來匯報:「**,這是一師的同志們從一個商舖馱隊處收集到的舊報紙,網送過來」。

    「太好了,今晚上有精神食糧了!」毛陽高興地接過來順手放在身邊,躺在床上的王稼祥順手摸起幾張舊報紙,隨意的翻看起來,突然「啊呀!」一聲輕叫,把正要弄始商議事情的幾個人驚動,都不明所以的抬頭看過來,王稼祥艱難的撐起身子舉著報紙說:「你們快看,飛機。我們紅軍的飛機!」

    「稼祥你傷的可不是腦殼,怎麼說胡話?」挨著最近的毛勸邊接報紙邊打趣道,看了一會後興奮地叫道:「來,聞天,稼祥說的沒錯,大公報上真有飛機的照片,還有好消息,你們大家快看!」

    幾個人感到莫名其妙,難道毛彌也壞了腦殼,不可能啊?看到大家疑惑的眼光,毛。說道:「索性我給大家唸唸!」

    「長沙驚現紅軍飛機:昨日中午,一架飛機飛臨長沙城上方,投放赤匪宣傳材料無數,城內緊急戒嚴收繳標語傳單,我報記者適逢其會親眼目睹,並攝下飛機照片數張為證,機身書寫「潤之」兩個紅色大字,據瞭解潤之就是共黨匪毛。;同日數路自稱共軍湘江縱隊的隊伍突現湖南境內,一路炮轟衡陽後侵入萍鄉境內,一路竟然坐火車勢如破竹抵達長沙一百里外,全省士仲紛紛逃亡;湖南省政府召開記者會,宣稱省主席何鍵貴體有恙,委託參謀長表講話,希望瀟湘民眾不必驚慌失措,追趕朱毛殘匪的湘軍子弟兵不分晝夜兼程趕回湖南,定能保境安民云云,報紙日期是民國二十四年一月八日。

    屋裡的幾個人面露驚喜之色,張聞天恍然大悟道:「難怪我們進貴州後,再也看不到湘軍的影子,原來如此!」

    「二六軍團方面也電告中央。圍剿的湘軍突然撤走,詢問是否過來堵截中央,現在知道是湘縱的功勞!」周來也是喜上眉梢。

    毛勸一臉興奮,自我調侃道:「想不到我毛潤之也有自己的座機,大公報可以寫」潤!坐飛機蒞臨長沙。與何辛席會晤,探討赤化湖南事宜!」

    「真是賀豐的部隊,這個小傢伙夠厲害的!」張聞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紅軍的飛機!

    「老毛,快看下一張。」王稼祥急聲催促道。

    毛勸平靜一下心情,又拿起報紙慢慢念道:「湘境內兵力空虛。失地復陷紅匪之手!」

    急不可待的張聞天一把搶過來大聲讀了起來:「**七十七師遭共軍湘江縱隊襲擊,二三零旅全軍覆沒,旅長胡良玉為黨國盡忠。」

    「好!這是個好兆又,預示著紅軍以後的道路會平坦些!」一貫沉穩的周來感慨道,把桌子拍得山響。

    十五日至十七日,會議在遵義城內黔軍師長拍輝章的公館內舉行舉行,冬季天黑得早,晚飯後不久,暮色已經降臨,在二樓寬敞的客廳裡,警衛員們早就把天花板下垂著的那盞帶罩的煤油燈點了起來,灑下一片掛黃色的燈光。()

    會議伊始,周來先向大家報告了湘江縱隊的輝煌戰績,與會眾人從最初的驚訝,到高興,最後全都變的興高采烈起來,認為湘縱已經從最初留下的幾顆種子,迅變成了迎風而立的青松!會議一如賀豐印象中的的軌跡進行,大會選舉毛彌同志為常委,確立了毛功在黨中央和紅軍中的領導地位;認可了劉伯承、聶榮臻的提議,決定中央紅軍棄守遵義地區,原地北上渡過長江,轉兵川西。

    在遵義城休整期間,部隊得到充分的休息,補充了衣物冬裝,士氣大振。遵義會議的精神和湘江縱隊的傳奇象一股清泉傾注到干淚的土地,陽光穿透了迷霧,混亂的思想得到了統一,人們的情緒開始穩定,混沌的頭腦變清醒了。

    按軍委命令,紅軍分三路北進川南:一路從桐樟、新站、松坎出。經溫水、良村、東皇殿,向赤水前進;五、九軍團和中央縱隊經桐樟、九壩、良村、東皇殿到土城;三軍團從懶板凳出,經遵義、大橋、李子關、回龍到土城。

    土城是赤水河邊半山腰的一個相當繁華的小鎮,也是一座酒城,赤水河這條從雲南鎮雄奔騰而來的湍急的流水,從山下流過,街上一個愛華商店的後院裡,毛加和周來,朱德等人商量怎樣解決後面的追兵。大家覺得這個仗很有必要打,敵人已經逼近赤水河邊,如不堅決予以打擊,在不利情況下渡河,還會出現相當危險的局面。

    博古站在院子當中,自如的揮著手錶意見:「根據得到的情報,敵人只有兩個旅共四個團,依靠紅軍在土城的兵力,消滅它不僅是可能的,而且是北較容易的,這個仗很有必要也很值的打!」

    「那就決定在青栩坡和敵人決一雌雄,解除渡河的後顧之憂!」周來做出最後決定,又向大家咨詢道:「有哪一隻部隊來完成這個計利為好?」

    「三軍團的部隊基本在土城周圍,便於參戰,是不是就以三軍團為主?」朱老總斟酌良久才開口說。

    「報告長,電台接聽到湘縱的呼叫。接收到一份重要情報!」軍委通訊聯絡局局長王錚急匆匆的進來報告。

    「哦,是湘縱?太好啦,拿來看看!」一直想聯繫湘縱的**忙接過電文看起來:「潘文華總部以陳萬仞率第五師第十三旅達鳳網第十四旅袁筏如兩個旅共6個團相繼由倍陵緊急船運赤水堵截,而教導師第一旅章安平兩個團從陸路取道合江向赤水前進;總預備隊指揮郭勳棋率教導師第三旅、獨立第四旅潘佐旅共6個團,郭勳棋部與潘佐部皆為一旅三團制。潘文華用於赤水、習水、土城一線與中央紅軍作戰的兵力達力個團!」

    朱老總感到局勢的艱難:「如果這份情報準確,必須立即加派兵力!」

    「我認為不可能是敵人的詭計,湘縱是使用湘贛省委以前的專用波長和頻道呼叫的,現在已經停用!」王錚從專業方面分析道。

    周來謹慎的問道:「那又怎麼能接聽到?」

    「只是個偶然,今天下午監聽敵台,無意中調到這個頻道,碰巧湘縱用明碼呼叫紅星!」王局長仔細的解釋。

    **大手一揮,爽朗的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把敵人當六個團來打,如果是四個團的小雞,牛刀也不算白用,可以加快戰鬥進程,萬一是六個團也能防患未然!」

    「再增加哪一支部隊?」周來問道。

    毛凹神秘的笑著說:「通知附近的十八團趕過來參加戰鬥,讓他們拿出藏的老家底全兜乾淨!」

    「十八團還有寶貝?」王稼祥奇怪的問。

    「十八團全讓賀豐教壞了,上交給軍團四門迫擊炮,二百炮彈,沒想到還藏著兩門炮和一百炮彈,不過又讓我詐出來了!」剛剛邁進院子的彭德懷一臉得意接上話。

    戰鬥開始前,毛功靜靜地站在指揮部裡。心情非常緊張,因為敵人佔據的青栩坡。地勢很高,竟差不多像是在土城的頭頂,三軍團向川軍出擊,一路都是自下而上實行仰攻,最危險的是兵家最忌諱的背水作戰,萬一不支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和川軍決

    ,決心凡定的毛偉人,隨意坐在草地卜,等待著紅軍的附幾時間不久」軍據守的營房內騰起了幾灰黑色的煙柱,隨後是三聲沉重的重迫擊炮聲,這是彭老總事先規定的總攻信號。

    緊接著,輕重機關鎗一齊響起來,開始了對敵人的壓制射擊,三軍團僅有的幾門山炮,因為炮彈少只能對敵人的工事進行著頗為克制地射擊,可是六七門輕型迫擊炮就像小孩鬧脾氣一樣射個不停,這些音浪匯在一起,在山谷中撞擊著,竟一時聽不清哪是它的回音,炮聲一停,山地上不止一處響起了足以使人熱血沸騰的衝鋒號聲,使這場紛繁的合奏達到了**。

    「三軍團衝上去了!郭貓兒被打敗了」。警衛員們斷續從後山坡湧上來興奮地匯報著戰鬥的進展。

    經過連續幾個小時激戰」把孤軍深入的」軍郭勳棋,潘佐兩個旅基本打殘,取得殲敵三千,俘虜二千多人的輝煌戰果,後來從抓獲的俘虜番號中現,敵軍真是六個團一萬多人。

    戰鬥結束後,幾個領導人連說慶幸:「要是沒有湘縱的準確情報,這仗就打成兩敗俱傷,或者更慘」。

    「賀豐的湘縱又立下大功,值得表彰」朱老總豪爽的誇獎起賀豐。

    毛勸微笑著沒有說話,在為賀豐高興的同時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好奇:「遠在千里之外的賀豐怎麼能探聽到川軍的軍事情報?」

    被毛偉人惦記的賀司令員這時網走出中央分局駐地,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冷戰,他瞅人不注意悄悄抹了一把冷汗,不知道冷戰是遠在川黔邊的眾偉人念叨的,只是慶幸項英書記沒有強制湘縱開進蘇區,他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抗這個命,萬一集中在蘇區這塊狹小的地方不出一個月無論湘縱多麼驍勇,被十幾萬中央軍圍著亂捶,後果好不到哪裡去,能剩下兩三千人就是萬幸,如果再在南方山裡打上三年游擊,出山抗日時還能不能分清東西南北,想到這裡急忙吩咐部隊向信豐方向狂奔,動作越快越好。

    五六百人的隊伍象離弦的箭,朝著南方飛馳而去,渡過需南河,越過了雞籠嶂,穿過了紅梅巖,走的淨是荒山野嶺,沒有遇到大的抵抗,因為天黑部隊就燃起火把行軍,這種火把有的是一束劈開後又捆紮起來的竹子。有的用松枝,無論是從山腳下仰視,還是從山崖俯視這條忽隱忽現,迷迤盤旋的火龍,那都是一幅美麗的圖畫,不過現在每個人都沒有這個閒心逸致,只顧悶頭走路,天色朦朧亮的時候到達扁擔圳附近隱蔽宿營。

    部隊一停下紮營,隊伍裡就哦嗡的開了鍋:「噫,這是往哪裡開喲?」

    「這個方向是奔信豐去。是不是去打粵軍獨二師?」這個答話的有搞情報的天賦。

    另一個戰術家開腔了:「摘不好是奔襲他的司令部,我們紅軍打仗,經常突如其來地搗毀敵人的指揮機關,這叫猛虎掏心!」

    「不會讓我們唱歌把敵人唱跑吧?」未來的浪漫主義作家也不甘寂寞,開口就明出新式武器。

    跟隨行動的一些分局後勤人員和劇社的戰士小聲地議論著,揣測著,可誰也鬧不清這支部隊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湘縱警衛連的戰士們也不清楚要到哪裡去,不過這不妨礙他們用看小白的眼光直瞅這些新戰友,因為他們都堅信,聽司令員的的命令,絕對不劊昔!

    「肅靜,注意隱蔽小心暴露目標」。警衛連長慌裡慌張的跑過來制止道,回答他的卻是壓低音量的嗤嗤笑聲。

    賀豐看到這一切,心裡那個後悔呀,沒想到好心提醒換來這麼巨大的包袱,跟隨轉移的人員中。年齡大的,身體虛弱的病人不多,只有十幾個;剩下的竟然是劇社一百有餘的少年兒童和近二百人的女同志,剛才的聒噪讓他深深領會到一句古話的含義:「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

    「天哪,十萬隻鴨子!我這不是干革命,而是辦了一個大型養鴨場啊」。賀司令員差點抱頭痛哭起來,滿臉猙獰的樣子把趴在馬小二身上自得其樂的毛毛嚇得哇哇大哭起來,賀豐忙過去扮鬼臉逗笑後才鬆了一口氣,心裡歎息道:「這都是自找的,天生有被虐待狂啊!」

    這次悄悄地撤出根據地的行動,因為要保護大量沒有戰鬥力的幹部戰士,賀豐決定白天隱蔽休息,在夜間行軍,盡量不暴露出任何跡象被敵人察覺。

    「輸南和鄰的廣東都沒有公路,即使有也要盡量設法避開!」賀豐命令各位幹部:「對戰士們講話時,就說這是重大行動,嚴格注意行軍紀律!」

    第二天一早就風雪交加,前來接應的一團二營作為先頭部隊在傍晚趕到龍舌鄉渡口,這裡是粵軍獨二師和當地保安團防區的結合部,經過激戰二營突破了桃江西岸的封江碉堡,並迅加好了浮橋,保護著一幫老弱婦孺搶渡過了桃江,過江後繼續西近,第三天夜晚渡過章江,衝出了粵軍對蘇區構築的封鎖線,進入崇義縣左拔鎮附近與一團主力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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