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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初見偉人(上) 文 / 真心如鐵

    微風拂進窗戶,帶來幾聲清脆的鳥叫,賀豐一早就醒了。這時,他像被微風和鳥語驚動了似的,盼開眼睛,翻身起來,坐在床板上。一夜酣睡讓他的精神漸漸恢復,在這清晨略為涼爽的時刻,更顯得神志清醒。

    天才濛濛亮,人們都靜躺著,還有人微微地打鼾。透過窗口,看見鐘石慶正悄悄地徒手練習劈刺的戰鬥動作。一身整齊的軍裝,顯得小傢伙英姿勃勃。他不想驚動他,站起來獨自向村口走去。在村子不遠處聳立著一片峭壁懸巖,遮沒了視線。抬頭望去,灰色的天空陰沉沉。

    賀豐覺的西延山區算得上是革命的救命山。紅軍突破湘江後進入西延山區,特別是部隊改變行軍路線轉入老山界,當時公路未通,到處是原始森林,敵人的追趕度放緩,飛機無法準確轟炸紅軍目標,紅軍採取避實就虛之舉,減少了傷亡,有效保存了紅軍的有生力量。

    正在遐想的賀團長被身後急促的腳步聲驚醒,回頭一看是自己的警衛員。

    鐘石慶快的跑過來立正敬禮,小臉乾巴巴的:「報告團長,政委要你立刻回去商量事情。」賀豐看著警衛員故作深沉的表情就知道小傢伙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悶氣。

    「慶伢子,你問過政委了嗎?」賀團長裝作關心的樣子,悄悄的問道:「不懂就問才是好同志。」

    「還沒呢,政委一起來就忙個不停。」鐘石慶也是一臉鬱悶:「團長,你告訴我不一樣嗎?」賀豐故作深沉的搖著頭:「那不行,我現在告訴你,你印象不深!」

    看團長就是不告訴自己答案,鐘石慶也沒辦法只得沮喪的跟在團長後面往回走,這時嘹亮的集合號突然響起來。()

    賀團長一回到村裡,就現護送傷員的一營全部趕了回來。經過詢問知道:物資和人員都安全轉移到龍泉嶺,隊長李富已待人進山尋找以前救護他的瑤族鄉親,希望得到他們的幫助,李富還讓一營長轉告團長,保證完成掩護傷員的任務

    經過與政委簡單商量之後,賀豐決定部隊準備好後立刻出:二營做前鋒營,團部和擔架隊隨後,三營殿後,特戰隊前出三里搜索前進。

    一切準備妥當以後,鐘石慶向剛剛坐下的政委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吳子雄一聽差點笑噴了,卻看到石子認真的站在旁邊。他連忙止住笑說道:「石子,瞎驢牽到槽上去的意思是為(喂)你不知道為(喂)你!就是說讓你吃好東西你卻認為不好。」

    「我覺得也是,團長喝了,看來咖啡還真不錯!」鐘石慶心裡琢磨著「不知道團長以後還讓不讓我喝?」

    紅十八團全團開始出,陰沉的天刮起了大風,樹葉被寒冷的風裹挾著,打在臉上、脖頸上,有股切膚的涼意,擔架隊跟在一營後面隊急行軍,到了吃飯的時間也沒有安排吃飯,餓了的人只好拿出自己的冷飯糰子,邊走邊吃。

    陳ど妹出生在永新縣陳家村,生活困苦的父母,在ど妹生下僅八個月,就把她送給了鄰村的賀家當童養媳。九歲時家裡養父母雙亡,她就帶著小賀豐四處乞討。不過一副小身子骨卻沒有因為生活的重壓和營養的匱乏停止育,漸漸綻放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同時生活的磨礪卻給了她無窮的力量。一路行軍,有時她身上會背著幾個病號的行李。抬擔架的民夫餓了,她取出自己的乾糧遞給他們。民夫們累了,她總是主動頂上去,抬起擔架就走。

    突然,在擔架後面抬著傷員的民夫一腳踩在了濕滑的地上上,擔架差一點就被扔了出去。陳ど妹忙奔過來,托住了擔架,可民夫的腳很快腫了起來,ど妹雙手握緊竹竿,二話沒說,換下了那個民夫。她這樣做已不止一次兩次,有時是民夫走得太累了,有時是民夫要去方便,為了傷員的安全和自身的安全,擔架是不能停下來休息的,否則,掉了隊就會很危險。

    負責擔架的衛生員,遇到這樣的情況,她們必須要頂上去。ど妹的力氣大,這在衛生隊中是出了名的。行軍路上,她經常抬擔架,為傷病員挑東西,傷員們都親切地叫她革命的「女挑夫」。陳ど妹個子高,所以抬著擔架的後面。上山的時候,整個擔架的重量都壓在她這一面。為了讓擔架上的人舒服些,她把擔架的兩個把手放在了肩頭上。路面因下雨滑得不得了,腳下稍不留神,就會摔跟頭。幾次跪倒在泥石上,膝蓋疼痛難忍,但不管怎樣摔,她就是緊握擔架不撒手,一口氣上了山頂,放下擔架喘口氣,再一看自己身上,就像是個泥猴子。

    賀豐剛爬到山頂上,前面第一營營長派人報告說:「團長,前面有支隊伍,因為風大,互相問話聽不清,至今也搞不清是什麼人,我們營長已指揮第一營展開戰鬥隊形,並準備出擊。」

    聽了報告後,他連忙和政委端起了望遠鏡觀察,果然山下村莊的樹林裡影影綽綽有不少人在來回走動,他們背著槍,頭上戴著大簷帽,顯然是部認無疑。但是什麼部隊呢?兩人經短暫商量,決定派偵察員去探明情況,又讓司號員試著用號音聯絡。對方倒是用號回答了,可號音中仍辨不清敵我。於是,他們一邊讓部隊做好戰鬥準備跑步前進,一邊讓人繼續喊話。

    雙方在迅接近。猛然間。一陣微弱而模糊的聲音傳人耳中:正疑惑問,一個偵察員飛奔而來,邊跑邊喊:團長、政委,是兄弟部隊!是中央縱隊的同志!幾乎在同一瞬間,下面傳來了清晰的聲音:我們是中央縱隊。

    歡呼聲頓起,山谷震動。又幾乎在一瞬間,十八團的指戰員全部狂熱的喊起來,遠遠看去,像大雨後山上下來的洪水一般的軍隊行列,從山頂上沿著小路浩浩蕩蕩向兄弟部隊奔去,到處洋溢著愉快的歡笑十八團的行軍路線是直插華江,這次會師整支部隊就趕在了主力紅軍的中間,等賀豐趕到山下碰上的是總衛生部的eu>$m擔架隊伍。

    行進中的莽莽大森林就像一張層疊的大網,罩在了這支浴血重生的部隊,戰友相見,尤其是在那樣的歲月,許多日子的單獨征戰,他們遇到的總是敵人的圍追堵截和想像不到的重重困難,他們那樣熱切地盼望著與主力會合會合,此際猝然與中央縱隊相遇,怎麼能不激動?特別是在剛剛經歷了湘江邊的一場浴血戰鬥之後,能夠見到活生生的同志,該是怎樣的一種場面啊。

    陌生而又熟悉的戰友們互相擁抱著,互相撫慰著,互相傾訴著,他們忘記了這是在行軍之中,忘記了敵人還在後面不遠處追擊。

    在歡樂的人群中賀豐突然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連忙快步跑過去拉住對方的手:「羅明教員,你也參加長征了?」

    被拉住手的人抬頭一看也是大吃一驚:「好你個豐伢子,真的是你嗎?」

    羅明,廣東大埔人。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國**。曾任**汕頭地委書記、閩南特委書記、福建省委書記。一九二八年去莫斯科出席**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三一年後任**閩粵贛特委組織部長、福建省委代理書記,因擁護和貫徹*關於開展游擊戰爭,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敵人的戰略方針,三三年被作為羅明路線」的代表遭到王明「左」傾冒險主義的錯誤批判。後調到瑞金中央黨校工作。賀豐就是在黨校學習時與羅明認識的。

    經過交談才知道,因為「羅明路線」的問題,長征伊始,羅明被分配在後勤司令部政治部當宣傳聯絡員,負責收容掉隊的傷員和病號。

    對著熟悉的戰友,羅明滿腹惆悵:「賀豐,我真的就不懂了,你說這叫什麼戰略轉移,簡直是擺起架子打。」

    賀豐搖了搖頭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羅明又輕輕地問:「你們在下面,聽到些什麼反映?」

    「意見可多啦。一句話,反正對現在的領導不滿。」賀豐幾乎沒有考慮就脫口說出來。

    「形勢嚴峻啊,也不知道三人團是怎麼想的?」羅明也是感慨不已:「對了,豐伢子你想不想見到主席?」

    「什麼,主席也在附近?」賀豐一聽激動起來,偉人啊!不想見那不成傻子了嗎:「羅教員,羅大哥,快告訴主席在那裡?」

    羅明見他著急的樣子也不再賣關子:「主席就在擔架隊後面,不久就能過來了。」

    等了一會兒,*主席拄著一根竹竿隨擔架隊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兩個紅小鬼。他喘著氣爬上不遠的高地後,在一棵大樹下的青石板上坐了下來。賀豐連忙招呼上政委等人也爬上高坡,來到*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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