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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8第六章 神經病 文 / Engelchen

    這邊楊森和微微正說著話,不料,突然有人一步插入了兩人之間。他的衣襟一緊,被人一把給拽住了。

    「這是我的女人,不准你碰!」弗裡茨沉著臉,氣勢洶洶地警告他,那樣子就像一隻被搶了肉骨頭的狼犬,一臉凶殘。

    被這壯氣凜然的宣言給驚到了,林微微和楊森同時一愣。

    他的女人,不准碰?她林微微啥時成了他的?再說,楊森也沒碰她啊,不過是她一簇頭髮滑下來了,他習慣性地替她撩開而已。哦,對了,他是演員呢,難道說,這一下也是在作秀?

    望著眼前這個魯莽的男人,楊森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驚訝,向後退了一步,掙脫開他的手,整了整自己被拉歪掉的衣領。他家境良好,氣度非凡,就算心裡再怎麼不待見他,也不會在臉上表露出來。他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會,每次林微微音量響了一點,都會被他噓,這樣一個人自然是不屑和人當眾動手,讓自己出醜的。

    弗裡茨站著望他,一雙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一級混血(50%的非日耳曼血統),這要是在40年代,他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一槍斃了他。

    可惜這已不是那個推崇純種雅利安論的20世紀了,冷眼旁觀這個城市,滿大街的混合人種,這現象要是被希特勒看到了,估計能被氣死又氣活。

    初來乍到,這個新世界的規則,他還沒有摸清。但是很顯然,紐倫堡種族法是徹底不存在了,看樣子人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戀愛,猶太人也不再被驅逐。好的一點是,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去追逐自己的愛情;而壞的是,他必須和這群害蟲(猶太人)生活在一起。

    1945年之後發生了些什麼?第三帝國戰敗了,今天的德國到底是怎麼樣的?對他這個一百歲的老古董來說,一切都是這樣新穎。

    弗裡茨沉默著,目光依然尖銳,林微微吃不準他在想啥,便拉住他,給彼此一個台階下,道,「好啦,我和他沒什麼關係的,你也用不著吃醋了。」

    聞言,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攬,將她圈進自己懷裡。

    這時,倪娜也站到了楊森身邊,挽住他的手臂,柔順地站在他身邊。她瞥過微微一眼,臉上神情複雜。楊森溫柔,沉穩,再愛也只會放在心裡,不輕易表露出來。但眼前這個男人不同,他行事這麼乖張,卻又這麼坦率。每一個動作,就連望向微微的一個眼神,都充滿了熾熱的佔有慾。這一種愛,顯而易見,霸道激烈,令人渴望。

    兩人鬧翻也就十多天的事,之前一直都是無話不說的密友。她不禁好奇,微微的圈子裡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性格鮮明的人物出來,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此刻,楊森的想法和倪娜差不多,就算分了手,他的目光始終在她身上打轉。他天之驕子,雖然看上去謙和,但骨子裡還是透著一股驕傲感,畢竟家境擺在那裡。自己甩了她就行,她背著他養小白臉就不行!過會兒回公司讓一定人查查去,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就這樣,各懷鬼胎的四個人,終於分道揚鑣了。

    ****

    遇到前任和他的現任女友,要說心情不低落,那就是在說謊。雖說弗裡茨好歹給她撐了個場面,讓她看起來不至於那麼悲情,但林微微知道,這些都是騙人騙己,都是假的。

    默默無聲地走在前面,心情鬱悶地悲歎著,突然肩膀一沉,有人勾住了她。

    「我餓了。」弗裡茨向她眨了眨眼睛,道,「看在我剛才激情獻演的份上,請我吃頓好的。」

    「沒錢,回家吃泡麵。」推開他,走了。

    他沒追上去,而是站在一家超豪華的賓館前,摸著下巴沉思,那自言自語的聲音不高,卻正好能傳到她耳朵裡。

    「這裡看起來很高級,做菜的味道應該也不錯。」

    聞言,林微微好奇地回頭,這一眼,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心裡頭的悲傷一下子全沒了。丫的這廝可真會挑啊,這是柏林最貴的賓館,柏林電影節時期,成龍就住那。

    見他抬起腳就要走進去,她忙幾步折回來,緊緊地拽住他,立馬妥協了,「我請你吃,請你吃。」

    離開這條坑爹的名品街,拐了幾個彎,走進一條不太繁華的平民街。這裡有一家中餐館,價廉物美,只需六塊五,管吃到飽!非常符合他們現實需要。

    中餐嘛,色香味俱全,剛走進餐館,一股飯香迎面撲來。不餓的人也覺得餓了,那就正好一起吃了,省的回家做飯。環顧四周,正打算找個空位置坐下。誰知,這位仁兄哪跟神經又搭錯了,居然看著滿堂黑壓壓的一片人頭,皺了皺眉,無比猖獗地說了句,

    「我不習慣和低等人種坐一起吃飯。」【艾瑪,1945年納粹的種族歧視綜合症又犯了。

    話音落下,屋子裡安靜了至少五秒鐘,各種驚詫憤怒的目光啾啾地向他們射來。

    次奧,低等人種,你這是在說誰!

    眼見自己成為眾矢之的,林微微忙乾咳了兩聲,用中文道,「哎呀,今天神經病醫院放假,在那裡做工真辛苦啊,工資低不說,連吃飯時間還要照看病人。」

    聽她這麼一說,驚怒的目光隨即轉為同情。是啊,在國外奮鬥,真是不容易。還要時不時的碰到一兩個腦殘,真是傷不起啊傷不起!

    好不容易安撫了同胞們的心,她伸手用力地擰了把他背脊上的肌肉,威脅道,「你再胡說八道丟我臉,就給我滾回去吃泡麵!」

    為了自己的五臟廟,弗裡茨抿了抿嘴,算是給她面子,將就著坐下了。看著他一臉勉強的表情,林微微覺得自己的肺部正在充氣,就要炸了。草泥馬,吃白食還要嫌棄?他嫌棄個毛線啊~~~

    喊了兩杯冰紅茶,他本來想要啤酒的,林微微不讓。這人本來就神經兮兮的,再喝一肚子的酒精下去,指不定又要發什麼瘋。

    弗裡茨一開始還嫌惡這個地方不夠高檔,怎麼地也該去個服務員是雅利安人的飯店。不過,當他看見自助區裡擺放著肉,頓時洩了。一檯子的肉啊,豬肉牛肉雞肉鴨肉,應有盡有,看得他眼花繚,口水翻騰。自從1941年,上了東線戰場,到現在2011年,終於吃上了肉……70年的光景啊,都能熬白一代人的頭髮,嗷嗷~~~~~

    看來,英美和德國簽下了一個長期的和平協議,不光如此,英國還取消了海運禁令。喜事一樁!沒有糧食緊缺的問題,不需要憑票買肉,不需要按人頭分配,想吃多少肉就多少。這可真是一個想愛就愛,想做就做,想吃就吃的和平世界啊。

    看見這個大胃王不停地將人家上盤的食物一掃而空,林微微拍了拍胸脯,暗自鬆了口氣,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沒去西餐館點餐。這裡反正是allyoucaneat,吃吧吃吧,撐死了也就六塊五。哈哈!

    「這就是你說的中餐?」他咬著鴨肉,口齒不清地問了句。

    她點頭,問,「怎麼樣?」

    「和你煮的面相比……」他吞下肉,道,「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噗,差點被一口菜嗆了,心裡那個委屈,那面也不是她調的味啊。趕緊灌一大口冰紅茶下去,順氣後,道,「既然好吃,那你就多吃點,不夠再添,反正不要加錢。」

    當她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正好有服務生過來收拾,見到他倆桌前疊起的空盤,頓時無比鄙視地投來一眼。

    林微微哈哈乾笑兩聲,一低頭,乾脆裝作沒看到,繼續吃她的。

    酒足飯飽,兩人散步回家,在前面走了一會兒,林微微突然想起個事,又幾步走回來。站在他面前,身高不夠,總是氣短半截。不服氣地踩上花壇,終於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

    「剛才在餐館裡發生的事,以後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她一臉嚴肅。

    「什麼事?」

    「我們中國人才不是低等人種!不准你這麼說,也不准你這麼想!」她停頓了下,接著義正言辭地教育他,「德國電子產品大半進口到中國,你們gdp的增長好歹也有我們的功勞,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就衝著我來,犯不著將我的同胞一起拖下水。」

    看不慣她?怎麼會!上輩子沒追到的愛情,就指望這輩子了。但作為一個第三帝國的軍人,深受納粹洗腦,種族歧視的舊思想根深蒂固,一下子看到那麼多外族人進駐他的國家,心裡不自在,忍不住要習慣性地鄙視下。不過,在他心裡,微微是不同的,不管她什麼樣,他都喜歡,他要的就是她這個人,無關胖與瘦,白與黑。

    好吧,只要能順利爬上她的床,做出些退步不算什麼。他給出自己的承諾,「下次我會注意。」

    嫌他態度不夠端正,正想說什麼,這時,恰好一陣輕風吹來,將他那顆極具時代特色的榛子頭吹亂了。棕色的頭髮在風中凌亂,乍一看就像一把亂草窩。這模樣挺傻x的,林微微忍不住撲哧一笑,這下子適才嚴肅的氣氛全跑光了。

    有時,真心覺得這人很奇葩,帶著一身陌生的氣質出現她的世界裡,做著常人不會做的事,說著常人不會說的話,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可轉念一想,他是個演員,又失去了記憶,這似乎又解釋了一切。大概當現實和戲台沒了界限,就會像他這樣經常精分吧?

    逛去超市買了一堆日用品和食物,充滿冒險的一天終於可以畫上句號了。兩人踏著夕陽,打道回府。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群中學生,他們一見弗裡茨的納粹髮型,立馬就笑噴了。有幾個調皮的男孩,模仿著他,撩了把自己的頭髮,擼成三七開小分頭。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貼在人中上,裝扮成希特勒的那撇小鬍子,稍稍地舉了下手。

    這本是不痛不癢的一個小玩笑而已,不料,看在弗裡茨眼裡卻是別有深意。這些青年團的學生太不像話,連對元首最基本的問候動作都忘記了!身為前輩先鋒,他自覺有義務糾正他們。扔了手中的袋子,他雙手貼著褲縫立正,回了一個標準到讓人汗顏的舉手禮,嘴裡還不忘應景地喊了聲,「嗨,希特勒。」

    那群學生在張嘴愣怔了三分鐘後,立馬都被嚇跑了。

    林微微一臉崩潰地拍了拍額頭,在心裡大叫一聲,額滴上帝勒,又來了。

    「他們為啥跑?」望著他們的背影,弗裡茨不解地問。

    「你是真不知,還是裝傻啊?」

    他滿眼無辜。

    「因為這個動作在德國是違法的啊!」她吼了出來。

    他皺起眉頭,不悅地抱怨,「怎麼都違法?」

    「廢話,凡是和納粹黨有關的一切標誌、圖像、舉動都被禁止的!!!」

    「希特勒這個名字呢?」他問得正經。

    她回答得更認真,「遺臭萬年,臭到連和他同姓的人都去改名了。」

    停頓了下,他又問,「那葛林、希姆萊、戈培爾呢?」

    「這幾個還好。」

    「為什麼?」

    「因為知道人的少。」

    「……」他們可是帝國的三大巨頭啊!

    他一臉沉痛地安靜了會,問,「那共.產黨呢?」

    「也同樣被取締。」

    他哦了聲,臉上的神情終於緩解下來。作為納粹死對頭的共.產黨,一樣難逃厄運,很好很公平。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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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預告:

    「嗨。」看見她轉身,他立即無比風騷地招了招手,揚起嘴角,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林微微腦中立即跳出來六個大字:邪魅狂狷……一笑!

    她反應過來後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又裸著?」

    他攤開手臂,聳了聳肩,道,「自由。」

    她皺著眉頭,一臉憤怒,叉腰瞪他,「要自由,給我滾回你自己房間去!賴在我床上,你到底想幹嘛?」

    「想……」干你。

    ……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臂,他稍一用力,將她也拉上了床。他利落地翻了個身,壓住她,這動作一氣呵成,快得讓人都來不及反應。

    反了反了,養的寵物要噬主了!林微微氣壞了,伸腿去踢他,但總是被他很有技巧地躲開。踢了n次,沒能踢中他一次。這傢伙是不是經常強暴女人,老被踢下身,所以已練就了一身避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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