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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524 文 / 冷卉

    二老公富可敵國,難道是個了不起的大商家?躲在大石後面的葉慧怔了怔,葉家和秦家都是開舖子的小康水平,生活上能做到無憂,想過奢華的日子不太可能,錢當然越多越好,誰也不嫌錢多咬手不是。

    她想再聽一會兒,卻不知自己的心思都被皇甫澤端看出來,想聽就聽,反正不是機密。他道:「半年前,我接到你從帝都寄來的書信,曉得你要成親了,那時候我對你找來的娘子不抱希望。」

    「那現在呢?」

    「我現在對娘子很滿意。」皇甫澤端的聲音微微提高,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幸福:「你不知她在水中跳舞的姿態有多美,我們的娘子與眾不同。她的性子也不是你說得那樣,二師弟,你的洞察力有待加強。」

    「爹娘定下的這門親事的時候我不是很情願,我老娘得了葉家的好處,又是上吊又是撞牆的威脅。我尋思葉家小姐除了性子不合我心思也沒別的,勉強答應了,徹底對她改變印象是在成親當晚。她脖頸有被掐過的淤青,指甲劃出的血跡還在,很顯然新傷不久,但娘子表現的很淡定,我覺得意外。後來我查出來是表妹錢正梅對她不利,偷入想掐死她來著,但是沒成功。」

    皇甫澤端吃了一驚:「你什麼時候惹得風流債,讓娘子受這等委屈。她一個女孩子處在生死邊緣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一定受了很大的驚嚇。」

    「錢家一直想把正梅表妹嫁過來,我娘嫌她家窮,好幾次議婚都失敗了。至於我有否風流債那是不可能的,在娘子之前我從沒對別家姑娘起過曖昧心思。」秦宇航自從進了天鷹門,心思高遠,普通的女人很難放在眼裡,回憶了下:「那天晚上娘子因為被掐傷了喉嚨,一直咳嗽不止。我那會兒沒對她有太深的感情,沒怎麼在意,為她敷了藥就離開了。」

    皇甫澤端起了一絲惱怒:「娘子差點被人掐死,身心都受到了很重的傷害,那麼小的女孩子嚇都嚇死了。你不好好在旁安慰,還在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房,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秦宇航怔了怔:「當時沒想那麼多。」

    「新婚之夜被丈夫嫌棄,換了誰家姑娘都受不了,娘子一直好性子,沒跟你鬧過?」

    「沒有!」秦宇航眉目緊鎖,對妻子起了一股深深的歉疚之情。他從議婚初始就對葉家小姐不滿意,才不肯跟她洞房的,並在第二天外出販貨,一走就是二三日,其實用不著他親自出馬,父親和大哥都可以去。想起當初的做法,感到非常對不起她。

    皇甫澤端冷笑了一聲:「你那個表妹叫錢正梅是吧?等我回到帝都會徹底清算這筆賬,我不管她是誰,得罪我娘子的下場我會讓她在想用死來解脫都做不到。」

    秦宇航沒有多說什麼?反正自己不好親自下手,大師兄動手去做沒什麼不妥。對不相干了人他可以還不留情的狠下殺手,但覺得一刀解決了錢正梅似乎有點過了,他曾交代小路子尋摸一樁不稱心的婚姻給錢正梅作為懲罰,但因為來萍州耽擱了。

    「我們回前山去吧!」他從坐的岩石上站起來:「娘子不在這裡,真不知墨琪在路口傻站著做什麼?」

    皇甫澤端想到妻子曾經被掐得差點沒命,心情變得惡劣,冷冰冰的道:「你一個人先走,我想單獨靜靜。」

    「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娘子。」

    秦宇航轉身朝谷外走去,他此時想盡快找到她,向她述說歉意。

    其實葉慧並沒有責怪大老公的意思,跟僅有一面的陌生男人做夫妻間的情/愛,不在她思想範圍。

    她躲在大石後面,沉浸在思緒裡,冷不防腰身被一雙堅實的手臂抱住,耳旁傳來皇甫澤端的憐惜聲:「我的娘子當時一定嚇壞了,等回到帝都為夫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葉慧倚在他寬敞的胸膛上,從心底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暖意,笑了笑:「當時是有些怕的,不過後來讓墨琪打聽到錢家是桃花村的普通農戶,家徒四壁,要不是日常所需都靠秦家接濟,只怕連吃口飽飯都成問題。應對那樣一個小農女,只要我略加防備,不怕讓她再得了逞去。」

    她剛穿來那幾日,正被穿越事件震驚著,周圍的一切都讓她新奇,對錢正梅這個蹩腳的兇手不是多在意。以她前世在商場上的手段,就算弄得錢家傾家蕩產,流落街頭根本都是一件小case。之所以沒動手不是心軟,是沒機會,因為婚後不久就隨老公來了萍州。

    皇甫澤端用下巴的胡茬摩挲著她的髮鬢,然後扳過她的頭,一點一點的往前游移,舌尖撬開她的唇瓣……看到她長睫輕顫,他用另一隻撫著輕輕拍著她的脊背。他邊吻邊低聲安慰:「寶貝別怕,你夫君以後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好!」她甜笑著,這場穿越算是值了!以為得到了秦宇航是生命中的美好,可是新任的側夫比大老公不遑多讓,每每都讓她感動。她心底欣喜,瑩白的容顏也染上了淺淺兩抹嫣紅,唇色嬌艷的如胭脂一般,眼底一片旖旎。她輕輕回應他的吻,抬起雙手脫去他被泉水打濕了的衣服,今天無論如何她要他盡興,哪怕她再辛苦,只要他開心。

    皇甫澤端讓她躬撫著大石,他從背後擁住,手指進入她的體內撩撥了一陣,感到裡面濕滑起來,扶著胯間的男/根緩緩的推入。知道她的身體過於稚嫩,不堪忍受他的巨大,先是進入半截,感到已經到了底,便不再進,只是很輕的抽動。

    「嗯……相公……可以再快一點。」葉慧把雪臀往後挺去,想要他給得更多。

    他得到允許,立即加快速度。

    「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是這個姿勢,你跟二師弟在綠洲的小湖裡這事,他在後面抱住你,很奮力的要你。我在前面的水草下面閉著氣,透過湖水,能清楚看到你的身子,最迷人的是胸前一對雪峰不停的顫著,娘子你不知道我當時費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自己。」

    「可是你後來還是出現了,還對我上下其手……啊……相公……用力……再用力……」

    「誰叫你那麼誘人?」皇甫澤端把長長的男/根又推入兩寸,感到已經頂進了最深處,看見外面還露著一部分,只好放棄。奮起的動作更疾,更迅捷,身子像彈簧一樣張弛有力。

    「啊……相公,我站不住了,你抱住我。」

    葉慧忽然情念湧動,全身都開始顫慄,一隻手後移,抓住他的一側胯骨,身子還是往水中軟去……皇甫澤端橫過一條手臂,把她整個固定在自己的身上,明白她高/潮後正緊致著,動作略緩,一下接著一下的輕輕抽動。

    葉慧剛退下去情念,很快提升上來,配合他的動作,開始下一段交合。

    ………………

    日頭西斜,皇甫澤端抱著妻子離開玉湯子溫泉,回到前山谷的自個住處。一問才知道秦宇航被門中弟子請去授課,已經小半天了,怪不得沒回玉湯子找他們。

    「師奶奶,廚房做飯的孫大嬸得知你愛吃山間的野菜,特地做了野菜羊肉餅和涼拌野菜絲,可香了,你快嘗嘗。」

    發財端著一個托盤走進房間,還沒等來到臥室便大聲嚷嚷起來。

    皇甫澤端讓他把托盤放下,招呼葉慧起來用飯:「娘子身子弱,要多吃點,這等山間粗食對補身子沒有多大的益處,等明天我帶你去萍州城,多採辦一些補品,人參、茯苓、何首烏、銀耳、蜂蜜什麼都多吃一些。等懷上了兒子,也好生養。」

    葉慧不情不願的起來,天知道她骨頭還在軟著呢,嘀咕道:「你別老是兒子兒子的喊,萬一生了女兒我會有壓力。」即使穎唐國女人的地位有所提高,男人還是希望生兒子繼承家業。不管社會大環境如何變遷,女人最終替代不了男人位置。

    「沒事沒事,先生個女兒,再生個兒子,兒女雙全。」皇甫澤端說著讓妻子開心的話。

    墨琪一直在外屋,這時拿著毛巾進來,給主子淨了手和面,再把托盤裡的食物一盤盤的取出來,放在她面前。

    發財向來懼怕師祖,但是有性子好的師奶奶在旁就緊張不起來。眼見墨琪搶了自己露臉的機會,心裡把他詛咒了一百遍,嘰嘰喳喳的道:「師奶奶快生小師叔了嗎?真是太好了,我身份可以漲一級了,啊哈哈,太棒了,等小師叔長大一些我要天天領著他玩耍。」

    發財看見師祖眼睛露出難得的笑意,明白自己的話說對了,朝墨琪投去示威的一瞥。墨琪臉上露出鄙夷,把目光轉向一邊。

    葉慧沒注意到他們暗中的爭鬥,用手撫著自己腹部,這裡要是能有一個孩子也不錯。前世也想過結婚生子,可惜掛的太早,沒機會。

    「你們都出去吧!」皇甫澤端對二人吩咐道,他跟妻子在一起,不願被不相干的人打攪。

    等他們都出去,他把手放在妻子小腹上夫撫摸:「娘子老是瞅著這裡,不是懷上了吧?」

    葉慧嗔了他一眼:「宇航大半年來一直在吃避子丸,我跟你成親還不到十天,你以為你是神仙,被你往我腹部吹口仙氣,就能凝氣成胎?」

    「真可惜!」皇甫澤端對女人生孩子的時間規律不是太懂,看來要找門中有經驗的老人問問,妻子若真懷孕了,總得注意什麼?

    他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用筷子一下一下的夾菜餵進她的嘴裡。

    葉慧吃完了飯,看了會兒書,沒多久就睡了。

    秦宇航回來時候,已經很晚了,看見她的睡顏,眼裡溢出心疼的情緒,想起成親那幾日對她的漠不關心,充滿了自責。

    「二師弟,明天我帶娘子去萍州一趟,要三五天才能回來,門中事物你和四師妹一起打理。」

    秦宇航點了點頭:「三師弟走了好幾年,音訊全無,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先別管他,墨琪還沒有跟娘子行房,要不要帶他一起去萍州?」皇甫澤端只想跟妻子過幾天二人世界,明知道這種心理很自私,但想到帶上墨琪就打心眼兒裡不願。埋怨他道:「你也真是的,當初怎麼想到讓那小子為娘子侍寢?」

    「墨琪不是普通通房,他是岳母大人從前在街上撿來的,多年來一直當成半個兒子養大,感情不同其他僕人。岳母本想讓墨琪給娘子做側夫來著,但因為他出身太低對女兒顯得不公平,才放棄的。」秦宇航慢悠悠的說道:「娘子是穎唐國將來的皇后,主管天下禮儀,身邊少不了通房小侍,與其讓外人來興風作浪,還不如用自己信得過的。」

    等到葉慧當了皇后,只怕朝中大臣趨之若鶩的把自家兒子往淑寧宮送。

    穎唐國皇后母儀天下,管束行為不檢點的男人,男人犯了錯輕則充軍發配,重則判處死刑。

    就連皇帝或者太上皇也要在律法面前循規蹈矩,犯了事當然不至於被處罰,但名聲就此臭了,明君蒙上昏君的陰影,史書上記上一筆。

    大凡有作為的男子都很珍惜自己的名聲,生怕與不檢點有所牽扯。

    第二日,天氣很好,皇甫澤端帶著妻子下山了,隨行的有幾名親信弟子和侍奉葉慧的通房墨琪。

    進了萍州城,葉慧以為老公會包個尋常的客棧,哪知道被帶進一家豪華的大宅子。一進宅子的大門,她都愣了。不是沒進過豪華場所,前世還去過人民大會堂和法國盧浮宮參觀。

    但二老公不該這樣富有吧?從宅子裡的雕樑畫棟,飛簷拱壁來判斷,過於豪奢的裝修來看,不是普通富戶能擁有的。就連秦家在京城的老宅子,也只是紅磚碧瓦的尋常人家建築。

    二老公到底多有錢?昨日在玉湯子泡溫泉,聽大老公說他富可敵國,難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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