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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六章 痛斥渣爹,渣爹毒婦互咬 文 / 冰慍

    說到這,紫幽想起他對自己和母親所做的一切,話語越發犀利,幾乎是痛罵出聲:你還好意思提我和母親的愛,你又愛過我和母親多少?你這個自私自利、薄情寡義、冷血好色的人渣!」

    紫幽之前一直隱忍,就因為還沒有完全扳倒王怡萍。適蒲璩奀現在她卻無所謂了,王怡萍偷人,已經被當場抓獲,慕英睿又是極要面子的,不用她出手,慕英睿就會收拾王怡萍。

    慕英睿聞言,不敢相信地看著紫幽,先是惱怒,後來想起自己對紫幽和阿蒂爾的無情,又面如死灰,羞愧地低下了頭。

    可是紫幽顯然還不想放過他,繼續說道:「母親在的時候,你對她不管不問,只知道在外尋歡作樂;母親走了,留下我這唯一的獨苗,你可曾關心過一天?要不是二叔、二嬸和爺爺,我早被你和你的繼室小夫人害死了。你還想得到別人的愛,試問,你又愛過誰?二叔奪了你的一切?真是笑話,二叔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他用血汗掙來的;反而是你,一直躺在爺爺的功勞簿下,不勞而獲的享受著一切,卻不思回報,整天抱怨爺爺偏心,卻不想想你又為爺爺做過什麼?為人子、為人夫、為人兄、為人父,你沒有一樣稱職也就罷了,最過分的是,你連自己孩子,被這個毒婦害了,也能睜一眼閉一眼。虎毒不食子啊……你連畜生都不如!所以,你注定要被眾叛親離!」

    「爺爺」(上官凌然)此時故作痛心地說道:「其實,要說偏心,我和你母親,還有爺爺、奶奶最偏的是你,可是,就是這偏心,把你給弄得失去了良心。我以為經過上次的教訓,你能改好,看來我錯了。來人啊,將這王氏拖下去關起來,不要讓她死,讓她活著,直到孩子生出來。這姦夫送交大理寺,連同王府一起告了。竟敢騙婚,用一個殘花敗柳來欺騙我們大將軍府,真是可惡!將……將這孽子關進祠堂,等候皇上發落。柝」

    「等候皇上發落?」慕英睿一聽懵了,隨即大喊道:「爹……我又怎麼了?為什麼要等候皇上發落?」

    「老將軍」(上官凌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搖搖頭,「你在泉州夥同知州貪墨,已經有人把知州告了,你以為你還能躲過去?」

    「先等一下,爺爺。」紫幽勸道:「好歹也要讓他看清楚他的好夫人,對他的真實感情。胄」

    紫幽說完,上前解開王怡萍和王晟敏的穴位,狠狠地踢了王怡萍一腳,嘲諷地說道:「說吧,父親對你不薄,為了你,連自己的兒女都能不顧,你為什麼要背叛他?」

    王怡萍此刻還有依仗,以為皇后娘娘肯定會來救她;而且,她和王晟敏的不倫姦情已經敗露,她再偽裝,也已經無用了。

    所以這女人,抬頭怨毒地掃視了「慕老將軍」、慕英毅、劉氏和紫幽一眼,最後將目光留在了慕英睿身上,卻沒有了往日的柔情和愛慕,有的只是刻骨的仇恨。

    連連冷笑著,咬牙切齒地狂喊道:「對我不薄?對我不薄,能在和我結婚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就和五姨娘那個賤人你儂我儂?對我不薄,能知會都不知會我一聲,就納了六姨娘?對我不薄,能在我一次次受你們欺負之時,像個縮頭烏龜,躲在後面?」

    說到這,王怡萍指著慕英睿毫不留情地罵道:「你女兒罵你罵得一點沒錯,你就是個冷血無情,自私刻薄的畜生!我真是瞎了眼,為了嫁給你,還千方百計地用盡計謀,早知道你是這麼一個人渣,我連看都不看你一啊……」

    話沒說完,就再次挨了慕英睿一個大耳刮,「賤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早知你是個**蕩婦,你以為爺會要你?不要臉的賤人,賤人!」

    邊說,邊不解恨地還上前踹了兩腳。

    王晟敏見狀,不但不上前護著王怡萍,還悄悄跪行著,退後幾步,生怕慕英睿把怒氣發洩到他身上。

    王怡萍被慕英睿踹在肚子上,氣的怒火攻心,竟然撲上去抱住慕英睿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一口,可是用盡了她全身力氣,以至於她的身體,都在不停地顫抖;以至於慕英睿疼的鬼哭狼嚎,揪住她的頭髮,在她的頭上,連著捶了好幾拳。

    最後,還是慕英毅上前給拉開了。饒是如此,慕英睿的褲子,也已經印出了血跡。

    他疼的顧不得劉氏這個弟媳婦在場,撩起褲腳一看,一圈牙印,血肉模糊,顯然咬的不輕。

    氣的衝上去又要毒打王怡萍,卻被紫幽拉住了。

    紫幽看著王怡萍猶如厲鬼一般狠毒的樣子,上前一腳踩在她的手上,邪魅地問道:「月羅給二叔下藥,是不是你指使的?」

    「是又……怎樣?」王怡萍疼的面容扭曲,依然咬牙罵道:「憑什麼那個……劉氏,蠢笨如豬,卻能讓男人只……只守著一個女人?既然不幸福,就都……不幸福。我恨你們!恨你們……」

    「老將軍」見狀喊道:「來人,把他們都帶下去。老夫再不要看見他們的醜態!」

    侍衛一擁而上,把三人分別拉了下去。

    慕英睿此時才知道急了,哭咧咧地嚎叫起來:「父親,爹,我錯了,我錯了,您再饒恕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痛改前非啊……」

    劉氏聞言冷笑,「哼!狗能改了吃死?」

    「老將軍」看著她,卻也不滿地搖搖頭,出言教訓:「老二家的,你也要好好反省。就算你夫君,有些地方做得不對,你作為妻子,應該及時和他溝通,把話說開了,而不是一味地置氣、吵鬧,甚至當著奴才的面,讓夫君下不來台。不然,也不會被王氏和慕英睿鑽了空子。為父訓斥,你可服氣?」

    「是。」劉氏趕緊跪倒,「父親,兒媳知錯,以後一定痛改前非,謹記父親的教誨。」「去吧。」「老將軍」一揮手,「下去好好反省你的言行。」

    「是。」劉氏磕頭,滿臉羞愧地退了出去。

    可是等她走了不見了人影,慕英毅馬上一拳朝上官凌然揮去,「好啊,你這小子,扮演父親扮上癮了,連你二嬸都敢教訓,反了你了!」

    上官凌然動如脫兔,慕英毅抓了個空。就見他一邊躲閃,一邊喊道:「冤枉啊!是幽兒心疼你,要我為你出氣的。二叔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忘了你所受的委屈了?」

    慕英毅一想,停住腳步,看著紫幽,走到她身邊,拉過她的手,愧疚而又感動地說道:「幽兒,謝謝你!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這件事,我也有錯,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紫幽歎了口氣,點點頭,「是啊,你的一個不忍,造成了三個人的不幸。二叔,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不要再反悔。已經傷害了一個人,就不要再傷害另一個人了,好好地對待二嬸,忘了母親吧。」

    「你知道……」慕英毅臉一紅,隨即露出一絲苦笑。忘記,談何容易?要是能夠做到。他早就選擇忘卻,可是,那一抹倩影,猶如在他的靈魂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他怕是生生世世都難以忘懷了!

    紫幽看見他眼中的苦澀,就知道二叔對母親的感情,怕是永遠也難以放下,想起母親眼中的落寞,忍不住心裡一痛,然後岔開了話題,「二叔,月羅不能留了。竟敢和王怡萍勾結,給你下藥,而且,那孩子肯定不是你的。所以……」

    「那女人叫交給你處置。」慕英毅打斷紫幽的話。眸光一沉,一絲鋒芒一閃而過,「無論她是不是聽了王氏的攛掇,懷的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她。」

    紫幽聞言點點頭。對待想讓大將軍府起內訌的任何人,她都不會放過。

    月羅很快就被帶到了紫幽面前。紫幽一看,女子挺著肚子,顯然已經有六個多月的樣子,也難怪劉氏火大。

    紫幽慵懶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慢慢地品茶,並沒有說話。

    月羅施禮,然後面帶挑釁地自顧自坐到椅子上笑道:「大小姐,奴婢身子沉,不能站著,這孩子歡實的很,經常在奴婢的肚子裡拳打腳踢,奴婢還真有點受不住。」

    月羅還真是沒把紫幽放在眼裡,竟管紫幽那雙幽泉一樣的眼睛,看得她心裡發寒,可是一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她就什麼也不怕了。

    再怎麼樣,有了這個孩子,誰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而且,孩子一落地,二姨娘的名分肯定跑不掉。

    二爺為人厚道,再怎麼也不可能對自己的兒子下手的。所以,就算大小姐厲害,又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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