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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頭戲篇 260:借錢打胎 文 / 過魯黃

    和腋毛女聊了會兒,聽她那口氣感覺是挺急用錢的,我就問她還要多少錢,腋毛女說五百左右吧,我有點吃驚,就問她要這麼多幹嘛,腋毛女說你很想知道?我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腋毛女說行,放學的時候,去小樹林告訴你。

    我當時就感覺腋毛女這是話中有話,那小樹林一般都是情侶約會幹事的地方,她這突然讓我去那兒……

    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我突然之間想明白了,腋毛女叫我小樹林,九成是想讓我幹她,然後我這錢……沒了。尼瑪,一百塊一炮,划不來。

    我正想得入神,腋毛女就給我發來信息,讓我放學的時候先走,我兩不要走一起,免得別人誤會。

    我本來是想說不去那小樹林了,但剛才又答應了,要現在說不去,肯定會被腋毛女看不起。去就去吧,等會不干她就是了。我不幹她,是因為我覺得這生意不划算,你說一塊錢還差不多,一百實在是太多了,頂多五塊。

    放學後,我就先去了小樹林,沒一會兒,腋毛女來了,她笑得特別賊,走過來後推了我一下,讓我進去。我也不想跟她廢話,直奔主題,問她借這麼多錢幹嘛,腋毛女沒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還問我,知道為什麼我找你借錢嗎?我說為啥,腋毛女說因為你平時不張揚什麼的,不像其他好多男的,跟個女的幹了事就各種亂吹,生怕別人知道他是處男似的,我說這跟借錢有毛的關係啊?腋毛女說肯定有啊,我要找其他男生借了錢,說不定他們就會亂說。

    說著說著,腋毛女就離我更近了,還用身體碰了碰我,我看在一百塊的份上,都盡量離她遠點。我又問她借這麼多錢幹嘛,腋毛女這才歎了歎氣,說打胎。我靠,我當時就震驚了,我就問腋毛女是誰幹的,腋毛女說是另外一個班的,不過那人初中的時候和她是同學,人長得挺帥的,上個月突然找到腋毛女,吃了頓飯喝了點酒之後就去開房了,我說靠,那你找他給錢啊,腋毛女說他不給啊,我總不能像個瘋婆子一樣纏著他吧?再說了這種事要是傳開了,丟臉的人肯定是我啊,我說那這事你難道就這麼算了?腋毛女說那還能怎麼辦?然後又歎了歎氣,說這也是我自找的,沒辦法,不過那孫子也不是個東西,我讓他戴套,他剛開始是戴了,但後來又取了,我當時也不知道,過了兩天他才告訴我,沒想到就中招了。雖然我跟腋毛女沒什麼關係,但也氣得直爆粗口,媽的,我最瞧不起這種人,雖說腋毛女是挺燒的,但把人家搞懷孕了,一點責任都不負,這就太他媽噁心了。

    腋毛女讓我別把他懷孕這事跟其他人說,我說你放心,我還沒那麼缺德,腋毛女倒是想得挺開的,笑了下,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我這下應該沒看錯人了吧?我歎了聲氣說,但我真的沒啥錢啊,腋毛女說,我想好了,錢如果實在湊不齊,我就藥流好了,藥流的話就要不了多少錢,對於打胎這種事,我不太瞭解,但我很清楚一點,打胎對身體傷害=很大的,從腋毛女話中我感覺這所謂的藥流應該不好,都說便宜沒好貨,本來打胎就已經傷身了,再用一個不好的方式去解決,豈不是更傷身?我一時意氣用事,就說要不這樣吧,我今天問問其他人看,看能不能再借到錢,你放心,我借錢的時候,絕對不會提你打胎的事。說實話,說完之後,我有點小小的後悔,萬一腋毛女一時半會兒還不了,這就有點傷了。

    腋毛女愣了下,然後說謝了啊,接著又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要不以身相許吧!說完之後,挺了挺胸膛。

    我直搖手,說別了,別了。

    腋毛女確實挺開放的,抓著我手腕,說怎麼呀,是嫌我髒還是咋的呀?我說沒,腋毛女說,說實話,你平時有幻想過跟我發生點什麼事沒?說這話的時候還挑了挑眉,看得我心裡直發毛。我就一味地笑,不知道該怎麼說。

    過了會兒,腋毛女就問我想不想跟她幹事,只要我想,她現在就給我,說這話的時候,她還不停地挑逗我,故意把衣服領口往下扯了扯,把那溝露了出來。

    腋毛女本來臉蛋身材都不錯,被她這麼一弄,我就反應了,說對她沒任何想法,你信嗎?不過一想到這是場交易,我就覺得挺不值的,然後就委婉的拒絕她了,腋毛女就說,我告訴你哈,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哈。

    我兩聊了大概20分鐘吧,然後就去吃飯了,是腋毛女請的客。

    吃了飯之後,我就去找邱月楓他們借錢去了,同時把腋毛女的事告訴了他們。雖然我答應了腋毛女,這事不會告訴其他人,但我覺得這幾個都是我好兄弟,也就無所謂了。邱月楓不解,問我幹嘛去幫個陌生人,我說我當時也是一時心直口快,就答應了,要是現在說不幫,那得多丟人?

    張潤當時挺氣憤的,說這狗東西把別人肚子搞大了就不管,老子現在真想揍他,靠!

    最後,四兄弟一人借了一百給我。我當時也表明了,這錢估計一時半會兒也還不了,四兄弟倒是沒說什麼。

    下午上課之前,我就悄悄把錢給了腋毛女,腋毛女當時眼眶都紅了,接過錢之後,說了聲謝謝,我笑了笑,問她什麼時候去醫院打胎,腋毛女說週五放學去。

    我兩正聊著,方腦殼突然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說:「幹嘛呀這是,神神秘秘的。」

    腋毛女立馬恢復到她以往的本性,說:「我們在聊你是不是處男。」

    方腦殼哈哈大笑道:「是啊,我讓你破我處,你又不來。」

    沒調侃幾句,就上課了。

    下午放學,在食堂打飯的時候,正好遇見炮哥和喻武凱了,我們三人就聊了聊,聊著聊著,我就看見上週五對著我和曾美玲吹口哨那人了,頭上裹著紗布,看來上午看著那人正是他。我當時沒忍住,就罵了一聲: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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