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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頭戲篇 258:跪下叫爺爺 文 / 過魯黃

    曾美玲說:「放學有空嗎?」這把我興奮得不行。

    趕緊回復,「有有有!」

    曾美玲說:「放學的時候,我們見個面吧,在學校大門口匯合。」

    我說:「好。」

    然後,我又迫不及待地發了幾條信息過去,但曾美玲一直沒回復我了,突然又覺得好失落。

    放學之後,我立馬朝學校大門口跑去,等了可能五分鐘,曾美玲終於來了。

    曾美玲就讓我跟她走,我說什麼她也不回。

    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吧,這兒人很少了,曾美玲終於開口說話了,「我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下週一就不會在這學校唸書了。」

    我一聽到這話時,心猛地往下一沉,緩了一會兒,說:「你幹嘛呢這是?」

    曾美玲深吸了一口氣,盯著一邊,搖了搖頭,說:「我一想到那畫面,我……我沒辦法面對。我……我們還是分了吧。」

    這個結果,我之前就想過,但每次想到的時候,我又強行把它否定掉,我告訴自己,曾美玲不會和我分手……

    曾美玲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笑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笑,然後我說:「就因為我跟鄭雪晴發生過關係是嗎?」

    曾美玲沉默了幾秒,說:「嗯。」

    我正想說話呢,就聽見有人吹口哨,還有那種「哦哦哦」的吆喝聲,我當時是背對著馬路的,然後轉身看了看,有三個男的正看著我們。

    我心情本來就已經很糟糕了,一看見這幾人這幅德性,心裡就更憤怒了,我沖那三人吼道:「叫你媽啊叫,屎吃多了是吧?」那三人看上去年齡也不大。

    三人邊罵邊跑了過來,那吹口哨的人指著我,說:「你tm剛說啥?有種再給老子說一遍試試?」

    [精,彩免費小說上,)曾美玲拽了拽我胳膊,低聲說:「你幹嘛呀?走……」說著,又用力拽了拽我胳膊,想把我拉走。

    我當時心裡也不平衡,本來就想找個東西發洩,正好這三人來了,怎麼可能走?除非曾美玲立馬說我們不分手,我或許就會拉著他趕緊跑。

    那三人當然也沒有想放我們走的意思,立馬張開手臂攔著我們,那吹口哨的人說:「走?跪下磕三個頭,叫幾聲爺爺,然後再認個錯,把我們哥幾個逗高興了,或許會讓你們走。」三人笑得特別歡快。

    曾美玲沖三人吼道:「你們有病吧!」說罷,又拽了拽了我胳膊。

    這一下,這三人笑得更厲害了,那吹口哨的人說:「喲,妹子還挺火辣呀,我喜歡。」

    我直接把曾美玲手給甩開了,沒理曾美玲,低頭看了看周邊,不遠處正好有幾塊磚頭,然後,踹了那吹口哨的人一腳,說:「你喜歡,你tm算個什麼東西啊?」

    三人破口大罵,我一個箭步衝到了那磚頭旁邊,然後蹲身撿起一塊磚頭,反身就朝後面來了一下,吹口哨那人衝在最前面,我這一磚頭正好拍在他額頭上,頓時,他雙手就抱著額頭大叫了起來,血立馬跟著流了出來。

    另外兩個人當時可能是被嚇著了,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我順手又抓著吹口哨那人的頭髮,再是用磚頭往他的頭上拍了一下,說:「你剛說什麼來著?你現在就按照你剛才說的做,要不然你這頭今天就廢了。」接著,我又用磚頭指著另外兩人,說:「你倆也別走,就等著當爺吧!」這兩人也還真是聽話,就那麼站在原地不動了。

    曾美玲走了過來,拉了拉我衣服,低聲說:「你幹嘛呀?別玩了哈,咱們走……」

    我用胳膊肘推了下曾美玲,冷冷地說:「你一邊去!」說完,我就感覺心裡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然後沖那吹口哨的人吼道:「快點,老子忍耐是有限度的!」這兒偏僻,又很少有人路過,我就算是吼得再大聲,也吸引不了幾個人。

    那吹口哨的人估計之前被打懵了,沒反應過來,這時才清醒,挺有脾氣地說了一句:「你tm給老子鬆手,要不然……」

    這把我氣得不行,我拿起磚頭對著他頭頂猛敲了好幾下,邊敲邊說:「你tm要不然怎麼樣?啊?」

    曾美玲嚇得尖叫了一聲,然後不停地拽著我胳膊,說:「你幹嘛呀……別打了……」

    吹口哨那人叫了幾聲,明顯感覺有點站不穩了,我也不知道他頭被我砸成了什麼樣兒,不過已經流血了。

    我把曾美玲推開,對吹口哨那人說:「要不然怎樣?你告訴我!」

    吹口哨那人這時不開腔了,我聽見他發出嘶嘶的聲音,應該是痛著了。我抓著他的頭髮,然後移動了腳步,讓他與對面兩人面對面,接著我冷冷地說:「你剛不是說要下跪,要磕頭,要叫爺,要認錯嗎?好,機會來了,跟你面前這兩人跪下,然後磕幾個頭,叫幾聲爺,人認錯,這事就完了。」

    吹口哨的沒有任何的反應,倒是曾美玲一直在旁邊不停地嘮叨著。我又是一磚頭敲在吹口哨那人頭上,大聲吼道:「你tm到底跪不跪?」說罷,我將磚頭又放在了他側面,保證他能看見,然後又做了一個要準備打的姿勢,這下,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跪下了。

    接著,我又說:「給他們一人磕三個頭,少一個,老子就敲一下。磕一下說叫一聲:爺,我錯了!」我時刻將磚頭放在他眼前,提醒著他。那磚頭的表面已經沾滿了他的鮮血。

    吹口哨那人對著面前的兩人,邊磕頭邊說:「爺,我錯了!」連續磕了六下,叫了六聲。

    完事之後,我依然感覺很氣憤,就讓吹口哨那人跪著,時不時罵他幾句。

    曾美玲發飆了,衝我吼道:「玩夠了嗎?」

    我望著曾美玲,不知道該說什麼。而這時,吹口哨那人突然倒下了。曾美玲趕緊對那兩人大聲說:「你們愣著幹嘛,快扶著他去醫院。」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還真將吹口哨那人扶了起來,曾美玲讓那兩人跟著她走,同時拽著我胳膊,說:「你……我不想說你了,真的是。」

    走出這條街道,旁邊不遠處有一個小診所,曾美玲帶著我們直接進了那家診所,然後焦急地讓醫生看看吹口哨那人。

    那醫生看著吹口哨那人時,唉聲歎氣的,還直搖頭。

    曾美玲似乎被醫生這行為給嚇著了,說:「醫生,你這什麼意思啊?難道他沒救了啊?」我當時還在氣頭上,也不是氣,就是失戀那種滋味,說不上是個什麼感覺,但對吹口哨那人此時此刻的狀況,我沒有太大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種想法,死了就死了吧,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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