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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萬年冰霜 文 / 梨花妖

    說著轉向銀面:「銀面,你能得到夏青姑娘如此能人知己,是你這輩子的福分啊!若不是有著夏青姑娘,只怕你許多事情也未能如此順利地進行著的。」

    銀面看出晚清是在故意地要撮合他與夏青,臉上一冷。如凝了萬年冰霜。

    他喜歡的人是她,難道她就看不出來嗎?!

    居然這樣公然將他往外推!!

    他自是知道若非夏青,他許多事未必能夠如此順利,但是,他與夏青,只是合作關係,再沒有其他的。

    他對夏青,根本就沒有感覺。正是因為如此,他對夏青才總冷冷冰冰的,因為不喜歡她,所以不能給他任何的期待。

    如是給了她期待,將來不能實現,才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看著銀面驟然變冷的面容,夏青趕緊阻了晚清的話:「夏青那兒是公子的知己呢!夏青只不過是一個屬下罷了,承蒙公子看得上,夏青自是要全力為公子盡力的。雪伶閣此時還忙,夏青就不久留了,夏青告退。」說著這話時,心中有些淒冷,其實一直明白,卻只是一直不願認明罷了。

    他不願給她一點遐思,她卻知己非要給知己留點兒遐思。說完之後立馬轉頭,向著來時路跑去,迎著風,是緩緩落下的淚。

    看著向遠處奔去的夏青,晚清忽然有種無法言喻的傷。哎,這個八面玲瓏的女子,其實只得很好的對待的,卻偏生遇上了銀面這樣冷淡得人。

    「你對她才絕情了!」輕道。

    「你懂什麼!」銀面冷冷地喝道,臉色鐵青:「什麼都不清楚,就別瞎穿針引線!我若愛她,我自會與她說,我不愛她,說了,豈非只是害了她!」

    「我、、、」才想說什麼,就見銀面冷冷地向遠處飛身而去。

    想著他剛剛冷中帶怒的那一番話,的確有理,晚清緩緩地垂下了眼瞼,也許,她當真是錯了吧!情之一字,她不能解,也不得解。

    可她,也只是因為看到夏青如此癡情,心中不忍罷了。

    那一日後,不知道她的變化大,江湖中的變化也是十分大的。

    鳳孤果然順利登上盟主寶座,而且,也順利地將慕容黔拉下台,並且讓他一敗塗地,無力東山再起。

    原本慕容黔找回朱月兒,想要以此要脅鳳孤,卻不料鳳孤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個朱月兒,不過是鳳孤故意放鬆警戒放回去的,目的是為了在列出證據的時候可以以她為證人。

    大會最後一輪中,果然只剩下鳳孤與慕蓉黔二人一決高低,而鳳孤,直接拿出那一本在慕蓉黔家中偷出的證據,將慕蓉黔打落湖底,一場惡戰,就此低下。

    聽說當時鳳孤將證據陳出來的時候,朱月兒坐在一旁,雙眼如含了霧水,柔弱卻又十分正直不阿。

    聽著一切,緩緩站出來指證慕蓉黔,那場面據說還頗為動人。

    聽著這一切的時候,晚清嘴角一笑,帶著諷刺,朱月兒可不就是最是擅長演戲?

    想必這一種忍痛指證至愛的戲碼,一定演得維妙維肖吧?只可惜沒有當場看到,當真是遺憾。

    慕蓉黔一定想不到,會落得如此一敗塗地的。而且可說是敗在自己的女人手中的。

    當時慕蓉黔遭到眾江湖人士圍擊,根本抵擋不過,後來,竟是跳下了落日涯中。那樣的一個心機深重計倆過人的人,也終究還是算差一步,只能抱憾而終了。

    鳳孤成為武林盟主,半月內,重整鳳舞九天的陣容,將重點,轉至戰城內,在戰城內,修建了一座更大的鳳舞九天山莊,坐落在落日涯不遠處的半山腰處,氣勢雄壯,俯瞰眾山小。據說耗資巨大,可是對於如今的鳳舞九天而言,也不過九牛一毛。

    鳳舞九天,最不缺的,就是這財字了。

    奇怪的是,慕蓉黔身亡,鳳孤居然沒有迎娶朱月兒入門,這是她料想不通的事。

    她一直以為,一旦慕容黔死了,鳳孤應當是巴不得馬上迎娶她過門的,還是那朱月兒故做矜持,擺著樣子呢?

    不過也只有這個可能性的……

    不過晚清還是猜錯了。

    不是朱月兒故做矜持,而是鳳孤自始至終,沒有提及要娶朱月兒半個字。

    朱月兒,就那麼沒名沒份地呆在了鳳舞九天裡,成是一個寡婦。

    誰也不知道,鳳孤心中究竟是何想法,為何在得了美人之後,卻將之棄於一邊,不聞不問。

    而最痛苦的人,莫過於朱月兒,日日夜夜在等著鳳孤開這個口,鳳孤卻偏偏怎麼也不開這個口,而且似乎有種將她這個人忘記了一般。

    她自己又不敢開口去問,只怕毀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可是不問,如此拖著,又不是辦法。

    她幾次三番地明言暗諭,鳳孤卻像是變笨了一般,總是聽不懂她的話一般,讓她在心中恨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卻又偏偏要維持在他面前的溫柔單純,所以也只能點到即止,不敢說得深入。

    朱柔兒看著表姐一臉焦急惱神的模樣,於是問道:「表姐,你最近怎麼了,似乎心情欠佳?」

    「沒什麼,只是覺得總是這般呆在這兒,寄人籬下,心中難免有些不踏實。」朱月兒垂下眼瞼,嬌聲地道,再抬起的眼中,朦朧含霧,倒是嬌弱不堪。

    朱柔兒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思,可是她卻也不點明。

    時過一月,鳳孤卻不曾提及娶朱月兒的事,而且對朱月兒也是漸顯冷淡,極少待見她,縱然是待見她,也是清冷如冰,那有之前那樣的濃情蜜意呢?

    看著這樣,朱柔兒,心中暗自竊喜還來不及,又如何會去理會呢?

    而且之前落胎的事,她心中的疑問是越來越濃,如果上官晚清沒有跳涯,她還不曾去細想,可是當聽到上官晚清跳涯的事後。她才真真地去細細想了一遍。

    如果硬說是上官晚清的話,那麼她當日中毒後的那一番話如何也無法解釋,若是她沒有跳涯,尚能夠解釋為她故面疑陣,可是她卻跳涯了,那一番話的真實度,便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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