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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物是人非 文 / 梨花妖

    其實武功並非萬能,只要你會輕功,會使毒法,照樣能讓人生不如死,照樣足以保全自己,當然,使毒並非會練毒,因為練毒對於她還說應當是最容易學的,因為以前在閨中的時候就經常看一些藥理的書,毒藥解藥,本就一家,所以知道的也就多了,使毒,更重要的是如何在高手面前,能夠自如地將毒用出。所以她學的主要還是一些秘法。

    「累了吧?」銀面忽然飛身之下,笑著對正在練習輕功步法的晚清道,而後遞去一旁的毛巾給她拭汗。

    此時已是七月天氣,天天頭頂著一個大太陽練輕功,晚清都黑了許多,炎熱的天氣,若不是心中的信念,只怕她也難堅持住的。

    「嗯,是挺累的。」晚清一笑,停下腳下的步伐,接過銀面遞來的濕巾,輕拭了臉龐,大熱的天,只是練了一個多時辰,已經是大汗淋漓,衣裳也濕透了,不停下來尚且不知,一停下來,那粘乎乎的感覺就讓人無法忍受。

    幸好這兒是山谷裡,還不是最熱的地方,若不然,她真是要大喊了。

    「累了就歇會,你的身體本就差,雖然經過調理好了許多,卻也不堪你這樣日夜地熬!」銀面輕道,那雙永遠清冷的眼睛,望向她的時候,充滿了心疼。

    他。十分心疼她這樣的堅持。

    可是不管他怎麼勸,她卻永遠還是如此堅持,從不放鬆。分明是柔弱女子,卻偏生著這樣堅韌不屈的性子。讓人在敬佩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還算清楚,還能堅持的,若是堅持不了,我會停下來的。」其實連她自己也吃驚,為何能夠如此地堅毅,承受著每日這麼大的練習量。

    可是,她卻必須堅持下來。

    不過現在好了很多,最初的那一段時間,因為增加體力,平穩氣息,以便練習輕功,每日都要跑好幾個時辰的路,腳底都磨破了,夜裡脫下襪子,全是水泡,而且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紅腫。

    為了不影響第二日的練習,她都是用針將血泡挑去,敷上藥,而後第二天繼續。以前的她,何曾受過如此的苦,那一段時間,因為累,因為苦,因為痛,幾乎要磨去她所有的意志力,能夠堅持住,全憑心中的毅力,才能堅持過來。到了現在,這些血泡已經不再出現了,全都被才成了一層厚厚的繭子。

    這些繭子,證明了她的努力。

    聽著她的話,銀面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明白晚清的心,她本就是堅韌的一個女子,外柔內剛,此時加之心中的信念,可說沒什麼苦是她吃不下的。

    於是也不再勸她。

    倒了杯水給她,而後緩緩地道:「進步得很快,你如今的輕功,只要假以時日,只怕江湖中少有人能夠追得上」

    晚清一笑,雲散日出:「你這般說可是要討好我啊!少有人能夠追得上,這話就太誇張了吧!這輕功也不是平常武藝,少則要三五年才能小有所成,這我還是知道的。再者,縱然我練得再好,再出神入化,只怕還是有人能夠追得上,不是嗎?」說完衝他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不說遠的,眼前的這個人,輕功可是出奇地厲害,只要小小一發功,可就追上她了。「這可不是討好你啊!我從不討好人,我只說實話。你如此苦專心,假以時日,只怕江湖中無人能及的,到時候一陣風的稱號,都要屈位讓尊了!」銀面取笑道。

    但是,這話也不是假的,晚清的刻苦,是有目共睹的,從一個從前不識武功不做粗活的閨中小姐,卻能夠如此吃苦。

    她的刻苦,讓他心疼,讓他敬佩,而且雖然她習得不久,可是勝在專一,不能練武,所以都是在練輕功步法,加之她天生聰慧,對氣息步法領悟極高,是以假以時日,必是在輕功上有所成就的。聽到「一陣風」三個字,晚清微微歎了口氣。

    邪風,那個永遠嬉笑燦爛的男子,像天空的太陽一般,只要你走近他,就能得到光明的笑。

    忽然間十分懷念他的笑,還有他那嬉笑著講笑話的模樣,還有耍賴,撒嬌的模樣。嘴角不由彎彎揚起,似乎想起他,心情也會跟著好起來的。

    銀面看著她彎起的嘴角,沒有說話。

    對於她與邪風,他只是知道關係極好,至於好到那種地步,他卻從不去想,也不想去想,更加不會去問,因為,他怕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晚清結果茶水,猛喝了一口,抬頭問道:「你明天又要過去了?」

    她知道銀面每個月都去皇宮一次,究竟是做什麼事情,她從不曾去過問。

    她問,銀面會說的,可是她卻不想問,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秘密,當銀面覺得可以同她說的時候,一定會同她說的。

    「嗯。」銀面應道,聲音中有一絲絲陰霾而冷硬,眼神中,迸出一絲絲陰狠。

    「一切都要小心。」她叮嚀道,雖然他每次去痘平安而歸,也不見有任何損傷,可是每當他要去,她的心中總是不安,那種地方,並非什麼好地方,她不想看到銀面有事。

    「放心吧!我沒事的。」銀面應道。

    「合奏一曲如何?」銀面問道。

    晚清點頭:「好啊!」其實來這兒已經一個月了,卻還是第一次與銀面合奏,他從未提起,她也從未想過。

    這段時間,憂傷太濃!、、、所以,淡忘了許多東西。

    「我進去取琴。」晚清說完轉身進了屋子。

    不多一會,就取了琴來。

    銀面自腰間取出白玉蕭,一個旋轉,望著晚清,而後姿熱優雅地吹了起來。

    似乎不管何時,他總是這般出塵高雅,宛若謫仙,他的樂聲,總是能夠帶給人一種如臨其境的真切感受。

    一襲白衣,一支白玉蕭,絕美面容帶著清冷,讓人生出天山雪來仙之感。

    簫聲揚起,琴聲來合。許久不彈琴,居然有了一種久違的欣喜之感,晚清眉眼中淡淡一笑,禁不住清唱了起來:

    洗妝真態,不作鉛華御。

    竹外一枝斜,想佳人、天寒日暮。

    黃昏小院,無處著清香,風細細,雪垂垂,何況江頭路。

    月邊疏影,夢到**處。

    結子欲黃時,又須著、廉纖細雨。

    孤芳一世,供斷有情愁,銷瘦卻,東陽也,試問花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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