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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一石二鳥1 文 / 梨花妖

    越想心中越是氣妒,捉了一把魚料,猛地就扔了下去。

    晚清知道朱柔兒必是不滿,也未說什麼,只靜靜地餵著,心知有了身孕是她最開心的事情,於是便撿了這事情說道:「姐姐懷了爺的孩子,這生下來,可是鳳家的長子呢!身份地位不得了啊!晚清可真是羨慕得緊!」

    「嗯,這是自然!」果然,朱柔兒心機不重,一聽到晚清這一番話,果然心中順暢了許多,臉上陰轉多雲,嬌笑了起來。

    「妹妹也別羨慕,遲早,也是會有個孩子的。」朱柔兒笑著道,心中卻是冷冷的暗笑,一個不得寵不受寢的女子,如何懷上孩子呢?!

    真的以為她羨慕嗎?

    晚清看著朱柔兒的樣子,卻只是感慨,她若是羨慕,大可直接拿了腹中的孩子去找鳳孤,由不得他不認,滴血認親,是誰的孩子錯不了。

    可是她卻是最怕這個的,朱柔兒最愛的寵,在於晚清來說,是最不想要的,她要的,是一心一意的愛,情投意合,琴瑟合鳴,而不是這些需要用所謂的美貌、孩子去鞏固的寵。

    「希望如此吧!」她淡淡地道。望著綠波盈盈的池水,荷葉已經開得大片大片了,像一個個碗一般,擺在了水波上。

    只怕再過了兩個月,便可看到滿池的荷花,還有那一個個香甜美味的蓮蓬,淺嘗起來新鮮而美味,可惜那時,只怕她是嘗不到了。

    朱柔兒見晚清忽然一片沉思,於是又呼呼地道:「哎喲,這有了孩子就是不舒服,人只不過蹲了一會兒就腰酸無力!」說著,她輕輕扶著腰緩緩站了起來。

    晚清順手虛扶著她:「姐姐倒是小心些兒,有了孩子,凡事都要注意點兒!」

    「嗯,妹妹說得……」一個是字還未說出,朱柔兒忽然如掉了線的風箏一般,一個踉蹌,猛地直向前面的荷花池倒去。

    晚清嚇了一跳,正待用力去拉她,她已經直直地向著水池中撲掉而下。

    只聽見水聲撲通,若大的水花濺了晚清滿面,驚了她的心,可惜她不識水性,想下去救人也無法,只得拉開嗓子直呼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大夫人掉到水裡面去了!」

    朱柔兒在水中拚命撲騰著雙手,一沉一浮著:「救命……救……命啊……」

    晚清伸手去拉她,卻是發現朱柔兒越沉越遠,她的手根本就夠不著,她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卻還是夠不著。

    「姐姐!姐姐快拉住我的手啊!」晚清艱辛地道,看著朱柔兒在水中掙扎著,早失了魂了,眼眶也紅了。

    「救……救我……」朱柔兒伸出一隻手來,一夠,卻夠不著,反而是整個人都沉了下去。

    「姐姐!」晚清忽然狂呼了起來,她的心,在看到朱柔兒沉下的一瞬間,猶如掉到了沉湖中一般。

    那一種感到生命消逝的感覺,太過可怕了!

    幸好這時巡邏的侍衛聞聲而來,撲通下水,終是把朱柔兒救了下來。

    …………

    此時的朱柔兒已經暈厥了過去,眾人趕緊請了大夫,連鳳孤,也是及時趕來了。

    他走到門外,看到一臉失神落魄的晚清,卻是冷然地走開,走向了淚水滿面的朱月兒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了?」

    「孤……柔兒妹妹她……她……她掉到水裡面去了!」朱月兒一句話說得哽咽,泣不成聲,淚水,流得更是猛了。看起來,傷心無比。

    「不會有事的。」鳳孤將朱月兒輕輕一擁,手撫著她的背,安慰著道:「別擔心了,大夫不是也來看她嗎?」

    「嗯……可是我好怕啊……」朱月兒聲音本就柔軟輕細,此時這般泣泣而道,當真聽著扣人心疼。

    「不用怕,我進去看看。」鳳孤道,臉上,也帶著絲絲的焦急,原來,也並不至於冷血到無動於衷的。

    風很輕,雲緩緩地散開了,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半空,已經入了夏,那陽光,帶著一種火辣辣的熱氣,站得久了,只感到皮膚開始熱痛了起來。

    汗珠子一小滴一小滴地順著背脊樑緩緩地滑下著,內衣粘粘地糯濕了大片。

    這天,是一天比一天地熱了,讓人有些受不了。

    許是懷有身孕,只那麼站了不到一個時辰,已經有種耐不住之感。

    看著那一進一出的奴婢,一會兒端水一會兒端藥,只不過一個時辰不到,已經連連端了兩次藥進去了。

    只是掉下水而已,為何卻診了快一個時辰也沒有結果呢?而且,竟然還請了兩個接生的嬤嬤進去,還讓人準備了一大桶的熱水……

    難道是……晚清不敢想,只覺得全身十分冷,有種感傷漫延了全身,朱柔兒將腹中的孩子看得比生命還重,若當真是保不住,只怕那傷心……

    紅書站在一旁,見夫人已經香汗淋漓,於是勸道:「夫人,您找個地方歇歇吧!這大太陽下站得久了不好,等會兒大夫出來了奴婢再叫你。」

    晚清搖了搖頭:「沒事,我就在這兒等著。」

    鳳孤也進去了許久,怎麼也沒有出來呢?都怎麼了啊?

    心中焦急不已。雖然她與朱柔兒並不相熟,甚至關係根本就不好,可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一個幼小的生命,她無法坐視不理。

    朱月兒已經哭得兩眼通紅,那小巧而嫵媚的臉龐兒儘是憔悴。

    她喃喃地自責著:「柔兒妹妹可別有事!都怪我,沒事幹嘛讓她餵魚呢!」

    晚清其實自剛剛一直覺得十分奇怪,因為,剛剛那掉水的一剎那,太過奇怪了。

    她當時雖只是虛扶著朱柔兒,可是,分明她站起來的時候雖然直喊著腰酸無力,可是卻是站盤極穩當,並沒有踉蹌之感,可是為何卻在站起來的時候忽然一個猛烈地倒下呢?

    彷彿背後是被人推了一下。

    可是,卻覺得不太可能,因為當時,只有她與另一個侍婢在她身邊,若說是另一個侍婢,也不太可能,因為她也只是扶著她的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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