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理??
這回換成了晚清愕然了!
不過晚清卻沒有再與他辯下去了,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樣辯,也是辯不過他的歪理的。()
「隨便你了,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總歸是一個稱呼,縱然再親暱,也不過如此罷了。
他喜歡這麼叫,就讓他這麼叫著吧!
實在也是無法與他爭論這個問題的。
邪風一聽,臉上浮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狡猾笑容。
而後神色一變,一副撒嬌樣地欺向晚清:「晚清、、、晚清、、、晚清、、、多好聽,這樣叫著多好聽啊!」
晚清看著他賴皮樣地直呼她的名字,不覺地無奈又好笑,無奈地點了點頭:「好聽你就繼續叫著吧!」
「還是不好,晚清、、、晚清,總覺得還是不夠好聽!」見晚清竟然這麼輕易就簽應了,邪風反而有種興致未盡之感。
得寸進尺地道:「不如、、、、、、」開了個口,卻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著晚清,似乎想等著晚清問下去。
誰知晚清卻不上他的當,只是輕輕道:「沒有不如!」一句話,堵了他接下去的話。
他一臉不滿地道:「怎麼沒有不如呢?!你又沒問問,怎麼又知道這個不如是不好的呢?!」
晚清看向他,他剛剛一臉奸乍的那個樣子,要人相信他會吐出好的話才怪!
「我不想知道!不管是好與不好,我都不想知道!」她乾淨利落地截住了他的話。
「可是話憋在喉中不說出來,真的很不舒服的,我還是想說出來。」他嘴一嘟,竟像孩子般撒起嬌來。
晚清卻不理會他,眼睛又復閉了起來。
誰知他驚人般地在她的耳邊用著嬌寵的調調喚了聲:「清兒、、、、、、」
嚇得晚清整個人顯些直立了起來。
這個邪風,可真是語不嚇人死不罷休啊!
清兒!
虧他也叫得出來!
還真是服了他了。
這個稱謂,除了父母親喚之外,可是沒有別人喚過的,而他,竟然在認識不到兩個時辰就這樣叫她。
「你見人都是如此親熱的嗎?」她淡笑地問。
卻見邪風眉頭一皺,臉上忽然變得十分正經,只不過,那正經在晚清看來,卻是感到十分好笑。
畢竟,一個不正經的人忽然變得正經,總是讓人覺得就像是一個小孩穿了大人的衣裳一樣,怎麼看怎麼個好笑。
她不由發出輕笑。
他卻竟然真的憋著不笑,繼續維持著他的假正經,緩緩地道:「鄙人從不隨意對他人示好,只有那些對鄙人好的人,還有那些鄙人想對他好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就是想要鄙人一個微笑,也是難的。」
他發表完自己的鄙人名言後,還不忘記轉了個頭,對著晚清來了一個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特別笑容。
月光下,兩排牙齒白得耀眼,襯著紅唇,晚清忽然想起了唇紅齒白這四個字。用在他的身上,竟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人倒是狡猾,把話說得多圓呢?
這話說來,倒是她要感謝他的『看上眼』了。
只不過她卻沒有開口,依舊沉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