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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章 男人的作用 文 / 夜吉祥

    慕容茗雪跟在喬媽媽的身後來到了芙蓉堂,剛走進院子,慕容茗雪就狀作不經意的蹲下身子,再起身時,她的腳邊,多了一樣黃色的紙包所包裹的東西,她忽地喊住了前面走著的喬媽媽。()

    「喬媽媽,你掉了東西!」

    喬媽媽順著慕容茗雪的手望去,臉色瞬間大變,她神色慌張的走上前,將黃色的紙包撿起來收好:「多謝二小姐提醒,奴婢真是粗心大意了,掉了東西也不知道。」她神情古怪的看了眼慕容茗雪,心不在焉的說道。

    「喬媽媽整日伺候祖母,一定是累壞了,才會連東西掉在地上都沒有發覺。」慕容茗雪淺笑著說道,而後又好奇的問:「喬媽媽,剛剛那是什麼東西,看你緊張的樣子,似乎很重要。」

    「沒……沒什麼。」喬媽媽被慕容茗雪這麼一問,心中直打鼓,目光閃躲,不敢直視慕容茗雪的眼睛:「二小姐,快進屋吧,老夫人正等著呢。」

    慕容茗雪沒有繼續追問,不管喬媽媽是因為什麼而慌張,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

    進了屋,慕容茗雪先給老太太行了個禮,而後坐在一旁,讓何大夫把脈

    「何大夫,怎麼樣,二小姐的夜遊症嚴不嚴重?」莫氏在一旁心急的問道。

    「不礙事,待小人開一副寧神的方子,相信可以緩解一下。」

    慕容茗雪淺淺勾唇,笑容裡帶著譏諷,她望著何大夫,笑道:「多謝大夫。」

    莫氏拿著藥方,很積極的命下人去安著方子抓藥,然後煎好了給慕容茗雪端過去。

    何大夫離開後,慕容笑笑跟慕容茗雪也離開了芙蓉堂。

    「我剛試過喬媽媽了,就如你所猜測的那樣,那包藥明明不是她丟的,她卻神色慌張的撿了起來。」兩人並肩而行,慕容茗雪看著前方,對身旁的慕容笑笑說道。

    眼中,帶著一絲驚訝,她不明白,慕容笑笑的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為什麼似乎每一件事情都在她的預料之內,好像沒有什麼是她想不到的。

    就連莫氏會請大夫治她的夜遊症都猜得到,接著就塞給自己一包用黃色紙張包好的藥,慕容笑笑告訴她,如果是喬媽媽來茗雪閣請的她,就在芙蓉堂的院子裡趁機將藥丟在地上,騙喬媽媽那是她丟下的,如果不是喬媽媽請的她,就進了芙蓉堂問老太太,這包藥很奇怪,是她在門口撿到的,她的目的,就是要看喬媽媽的反應。

    「如果不是作賊心虛,她就不會去撿那包藥,她撿了,就證明她心中有鬼。」如果這件事跟喬媽媽沒有關係,那她在見到黃色的紙包時應該反問慕容茗雪,或是撿起來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而不是慌張的撿起來藏好。

    能給老太太連續這麼久下毒而不被老太太發現異樣的,在芙蓉堂,除了一直貼身伺候老太太,深受老太太信任的喬媽媽之外,沒有誰能做到。

    「那你下一步怎麼做?」慕容茗雪問道。

    「既然察出了喬媽媽的異樣,就好辦多了,不過我現在要去追那個所謂的何大夫,他也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慕容茗雪聽罷,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那個所謂的何大夫,怕是虛有其表吧。」

    「你也看出來了?」慕容笑笑側目,冷笑著問道。

    慕容笑笑沒有繼續跟慕容茗雪說話,她亦步亦趨的跟著何大夫出了慕容府,小心翼翼的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一般大夫出完診,就應該回到自己的藥鋪,而慕容笑笑跟著何大夫左拐右拐,道路越走越偏僻,最後跟著他走進一條巷子,只見他對著一間小屋推門而入。

    她蹙了蹙眉,犀利的清眸掃視了一周,這條巷子不通任何一條街道,四周也沒有人家,而她也沒有聞到任何藥草的味道,說是一間隱世的藥鋪更是不可能。

    突然,屋子裡響起何大夫充滿喜悅的聲音:「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去找如煙姑娘好好**一下,哈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便是一陣猥瑣的笑聲。

    慕容笑笑抬腳,將門一腳給躥開,屋子裡正在換衣服的何大夫被那躥門聲嚇了一跳:「誰啊!」衣服脫到一半,光著上身的他猝然回頭,驚叫了一聲,就見門口站著一名清麗脫俗的少女。

    他望著一臉冷意的慕容笑笑,毫無危險的概念,細小的眼中頓時迸射出貪婪的目光:「嘿嘿,你不是剛剛慕容府的小姐嗎?怎麼出現在我家裡,是不是覺得小爺我玉樹臨風,所以偷偷跟來的?」

    慕容笑笑眼中的冷意,似千年冰尖刺骨,稍有意識的人只稍一眼,便情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而何大夫卻沒有任何知覺。

    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的德行,就他那噁心的模樣,也叫玉樹臨風,豬都比他長得可愛。

    慕容笑笑在心裡無限鄙視,她瞇了瞇眼,一道凌厲的光芒自眼縫中溢出,帶著攝人的寒意:「你不是大夫?」

    被人戳穿了自己的身份,何大夫沒有惱羞成怒之意,反而笑得越發的邪惡:「小姐好眼力,不過我是不是大夫無所謂,你只需知道我是個能讓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就可以了。」

    何大夫一邊說著淫邪的話,一邊往慕容笑笑走來,眼中的目光,就像是餓狼看到了食物,散發著幽綠的光芒。

    被人這麼猥瑣的盯著瞧,聽著如此下流的話,慕容笑笑的心中一陣噁心,一揚手,她狠狠的對著何大夫扇了一巴掌:「下賤。」

    慕容笑笑出手又快又狠,何大夫沒料到嬌滴滴的美人兒說打就打,頓時有些懵了,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肚子又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

    那一腳的力道,比臉上的一巴掌還要大,他吃痛的叫了一聲,重重的摔到在地上,也不顧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他忙捂著自己的肚子,疼的捲縮成一團,面部因痛苦劇烈扭曲著,他瞪著慕容笑笑,想罵卻因為腹部疼的痙攣而緩不出氣來說話。

    「調戲我,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長了你的狗膽了。」慕容笑笑氣得咬牙切齒,抬起一腳,對著何大夫的腹部又是重重的一踩,疼的何大夫人尖叫連連,那持續不斷的喊叫聲震耳欲聾,差一點把屋頂都給掀了。

    「啊……不要踩了,小姐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何大夫連連求饒,這個少女看上去不柔弱的很,怎麼發起狠來這麼暴力,讓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還手的能力了。

    慕容笑笑將腳踩在何大夫的身上,也沒有繼續揍下去的打算,等她問清楚了,再好好教訓這個何大夫。

    「說,誰指使的你?」

    何大夫躺在地上直哼哼,兩隻手想把慕容笑笑踩在他胸口的腳挪開,但是那隻腳就像長在他身上似的,無論他怎麼抬,都抬不起來。

    「小姐,你說什麼,小人聽不明白。」

    慕容笑笑目光一凜,忽地抬腳,何大夫正欣喜著那隻腳總算離開他的胸了,卻不料下一刻,更重的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你說是不說。」

    「啊……啊啊啊,你輕點,輕一點,我說,我說。」何大夫全身都疼的抽搐,面對狠吝的慕容笑笑,他連連討饒。

    突然,門口響起異樣的說話。

    「就是這裡,我聽到裡面有叫喊聲。」是一名女子的聲音:「走,進去瞧瞧。」

    何大夫一聽門口有人聲,眼珠子一轉,立即開口求助:「救……唔……」

    然,他只發出一個聲音,腦袋就被一樣重物給擊重,暈了過去。

    門口的聲音,慕容笑笑也聽到了,她看了一眼暈過去的何大夫,想要帶他離開是不可能的了,環顧了下四周,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了屋頂的房樑上,足尖輕點,她如燕子般翩然躍上了屋頂,靜靜的觀察著下面,打算等門外進來查看的人離開後,再想辦法將何大夫弄走。

    慕容笑笑的身子緊緊的靠在樑柱上,雙目直視前方,不敢亂動,連呼吸都變得極為緩慢。門被推開,最先走進來的是一名嬌美少女,一頭青絲披散在肩頭,如瀑布般順滑柔美,她的腰間,一條赤色長鞭纏成一圈。緊跟著她進來的是一名男子,俊美的五官,如雕削般稜角分明,男子的雙手交疊放在腦後,目光慵懶的看著走在面前的少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看著少女的眼中,充滿了絲絲溫柔。

    「咦,這裡有個人躺在地上,一定是有小偷闖入,窗戶沒有被推開的痕跡,賊人一定還在屋子裡,南宮祺,你快四處找找。」

    慕容笑笑在聽到女子那一番話時,嘴角頓時露出了盈盈的笑意,虧她還躲那麼起勁,早在門口聲音響起的時候她就應該聽出來那是表姐的聲音才對。

    南宮祺本懶散的黑眸在聽到連安寧的指使之後,立即瞠了起來,擱在腦後的手放下,反指著自己,嚷道:「為什麼是我找,不是你找?」

    「讓你找就找,哪那麼多廢話。」連安寧倏地回頭,雙手插腰,蠻橫的說道。

    這時,一陣悅耳動人的笑聲如銀鈴般傳進了兩人的耳朵,順著聲音,連安寧跟南宮祺同時抬頭望向屋頂。

    「我就說那賊人肯定還在屋子裡,大膽賊人,見到我連大小姐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連安寧為自己的猜測而沾沾自喜,秀眉輕輕一挑,擺出架式,對著屋頂上的人吼道。

    慕容笑笑低頭,如新月般明亮的黑眸望著底下的兩人,笑道:「表姐,你是否連我也抓?」

    看著那帶笑的臉,連安寧驀然一怔,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高興的對屋頂上的慕容笑笑直揮手:「笑兒,笑兒,你怎麼在這裡。」

    南宮祺的喜悅程度不比連安寧低,本因被連安寧指使的不甘表情在見到慕容笑笑時,立即被喜悅所代替,也跟著連安寧對著上面的人猛揮手:「老大,老大……」

    慕容笑笑自屋頂上落下,垂下的髮絲隨著她的下落而輕輕揚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宛如精靈般美麗動人。

    南宮祺張著一張小嘴,吃驚的望著翩然而落的慕容笑笑,那吃驚的模樣,彷彿能塞下一顆雞蛋,當慕容笑笑在他面前站定時,南宮祺猛的吞了口唾沫,驚愕的問道:「老……老大,你……你會輕功?你居然會輕功,什麼時候的事情,教教我,好不好,好不好?」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南宮祺就開始纏著慕容笑笑。

    連安寧吃驚的表情不比南宮祺好多少,她一直都以為笑兒是柔弱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應該是需要自己保護的,可剛剛的那一幕讓她驚呆了,笑兒會輕功,那一定也會武功,她什麼時候學的。

    而且她落下來的身子那般輕盈,簡直是讓她嫉妒,她的輕功是纏了娘很久,才讓她教自己,可是她感覺得出來,沒有笑兒那樣的造諧,天哪,笑兒究竟是跟誰學的,她也要拜那人為師。

    「笑兒,誰教你的武功?」連安寧激動的問道。

    望著連安寧跟南宮兩人的表情,慕容笑笑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我是跟玉丹老人學的,而且他說,不外傳。」

    聽罷,連安寧跟南宮祺紛紛露出錯愕的神情,那一臉艷羨的目光,如一汪潮水,差一點把慕容笑笑給淹在裡面。

    「玉丹老人啊,笑兒你怎麼會這麼好命,居然得到玉丹老人的真傳。」連安寧無比崇拜的說道。

    「老大就是老大,做的事情不同凡響,連拜的師父都超人一絕。」南宮祺一臉自豪的說道。

    「聽你這麼說,那三年你被玉丹老人帶走,不是去化解劫難去了,而是跟他學武了,那這樣的話,醫術也是跟他學的對不對?」連安寧單手抵著下巴,得出結論道。

    「同為女人,老大就是厲害,不僅會武,還會醫術。」南宮祺繼續崇拜的說道。

    「恩恩,就是,真厲害……」連安寧附和的連連點頭,說到一半,她忽地一頓,美眸帶著冰冷的目光立即掃向南宮祺,咬牙切齒的低吼:「南宮祺,你什麼意思,你這是看不起我?」

    腳底一股涼意躥起,南宮祺被連安寧瞪的心中發毛,忙搖手道:「沒這回事,連大小姐英明神武,武功蓋世,救世扶傷,懲惡除奸,乃是一代俠女也。」

    「哼,算你識相。」連安寧鼻子哼哼,居高臨下的睨了南宮祺一眼,說道。

    南宮祺暗暗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我的乖乖,暴力的連大小姐不好惹,否則下場會很慘,同為女人,怎麼老大這麼溫柔,偏偏連安寧就如此暴力呢?

    「笑兒,你為什麼在這裡?」連安寧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何大夫,問慕容笑笑。

    「我在找線索,這個人就是替祖母診斷出中毒的何大夫,我懷疑他跟許氏勾結,所以想從他嘴裡套點線索,沒想到還沒套到什麼,你們就出現了,對了,這條巷子這麼偏僻,你們怎麼會來?」

    聽到慕容笑笑的問話,南宮祺立即搶在連安寧的前面,說道:「老大,是這麼回事,連安寧想學連夫人當個女俠,除暴安良,於是就滿京城的轉悠,只要看到不順眼的,她就會出頭,而且她說,越是僻靜的地方,越是容易遭小偷。」

    所以,連安寧就專挑偏僻的地方走,這不,今天正好碰到一個大喊大叫的人,於是她想也不想就衝了進來。

    慕容笑笑凝視著連安寧,眼中帶著欽佩的目光,表姐的性子剛中帶柔,柔中帶強,即有舅舅的將軍之風,又有舅母的俠義之氣,正直,勇敢是她最閃耀的地方。

    「說不定以後,京城會出現一名專為百姓除惡的女捕快,更或者表姐會像舅舅一樣行軍打仗也說不定。」如果表姐身為男子,相信其英姿一點也不會輸給舅舅。

    慕容笑笑只是一時的戲言,卻不料連安寧卻聽了進去,成就了日後洛朝乃開國至今的第一位女將軍。「這個……值得考慮。」連安寧聽罷之後,雙眼變得蹭亮,腦子裡已經在盤算著慕容笑笑話中的可行性。

    南宮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連安寧,暗暗打了個哆嗦,如果連安寧真成了女捕快,那以後京裡的紈褲子弟可慘了,說不定自己會更慘,被她逼得整日做苦力。

    「老大,先別研究以後的事情,咱們還是討論討論眼前的事情,這個何大夫已經暈過去了,要不要拿盆冷水把他潑醒,繼續套線索?」南宮祺神情嚴肅的問道。

    對於老大的娘親被誣陷下毒一事,京裡早就傳開了,更有有人拿這件事打堵,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慕容笑笑思索了一下,最後望著連安寧說道:「表姐,你把這個何大夫交給舅舅處理,相信舅舅能從他的嘴裡套到有利的消息。」

    這個何大夫的藏身之地也是個問題,如果她把他帶回府容府關著,難保不會被許氏察覺,讓表姐將人帶給舅舅,由舅舅關押,那是最安全不過的。

    連安寧聽罷,連連點頭:「沒有問題,爹正為此事一愁莫展呢,畢竟是發生在慕容府裡,很多消息還要靠笑兒你提供,如今有了這麼一個線索,相信爹調查起來更容易得多,一定能將他搾的連渣都不剩。」

    「這件事最好不要被任何人發覺,若是打草驚蛇,怕就麻煩了。」慕容笑笑提醒道。

    「你放心,我明白。」連安寧沉靜的應道,關乎姑姑的清白,她會把握分寸:「南宮祺,拿只麻袋把他套上,幫我扛回護國公府。」

    就這樣扛著走在太街太引人注意,如果一不小心被誰看到了這個何大夫認出了他去稟報這幕後之人,那他們豈不白忙活了,先不說笑兒這麼努力找到一個嫌疑人,就是他們累死累活的把他槓回去也花了不少的力氣,不能白忙了。

    但是,連安寧除了動動嘴皮子指使南宮祺,貌似沒動什麼力氣。

    然,她本人渾然未覺。

    「怎麼又是我?」南宮祺欲哭無淚了,怎麼每一次好事都輪不到他,這種苦差事連安寧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他呢?

    連安寧鄙夷的睨了南宮祺一眼,慢悠悠的開口:「南宮祺,你好意思抱怨,不是你扛難道是我?你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這麼做?」

    面對兩人爭吵,慕容笑笑直接無視,在屋子裡轉了起來,尋找著有沒有麻袋能裝得下何大夫,表姐說的對,是要找個麻袋將他裝起來,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槓上大街,還真是不妥。

    當慕容笑笑找到麻袋返回何大夫身邊時,就見南宮祺一臉不滿的跟連安寧大眼瞪小眼,彷彿在比誰瞪的時間久。

    「南宮,幫忙。」慕容笑笑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了幾圈,最後望著南宮祺說道。表姐是女子,力氣比較小,將何大夫這麼一個比她重上一倍的人套進麻袋裡,即耗力氣又耗時間,南宮祺同為男人,男人搬男人要省力的多,所以,別說表姐欺負他,的確是他適合這個活。

    南宮祺收回目光,毫不猶豫的應聲道:「是,老大。」說罷,他接過慕容笑笑手中的麻袋利索的將何大夫套上,然後將在慕容笑笑跟連安寧的幫忙下,把他整上人槓在了肩上。

    因為他也有練功,所以力氣比一般同齡的少爺要大上許多,槓一個何大夫對他來說沒什麼困難。

    連安寧拍了拍手,拉著慕容笑笑出了何大夫的屋門,一邊走,一邊回頭對南宮祺說道:「南宮祺,你知道男人的作用是什麼嗎?」

    看著連安寧笑得無比得瑟卻很欠扁的臉,南宮祺磨了磨牙,保持沉默,就算不問,他也知道從連安寧的嘴裡迸不出什麼好話來。

    果然,連安寧接下來說道:「男人,就是用來虐的。」

    南宮祺腳下一個趔趄,左腳踩右腳,差一點栽倒在地,果然,連安寧的嘴裡是吐出不像牙來的。

    ------題外話------

    忽忽,二更奉上,兩章加起來,今天也有一萬字昂……安寧南宮登場,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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