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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章 被強 文 / 草翦希

    更新時間:2013-06-04

    次奧,這個器材室他記得相當清楚啊,高中有段時間他特別喜歡玩憂鬱,這裡就是他的聖地,可尼瑪的他只記得從始至終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啊,臥槽,那面前的這三隻是哪裡冒出了的?

    穿著倒是水嫩青蔥,但是每人手裡一隻煙是怎麼回事,麻痺,難道自己遇見問題少年了?臥槽,不會吧,這個場景是有多惡俗了,老子是有多苦逼被混混欺負了還要笑得很燦爛啊,尼瑪,不帶這麼虐人的啊!這誰tm腦袋秀逗了出的考題啊,真是太討厭了!

    小趙爺還在低著頭認真解讀著試題,幾個少年已然入戲。

    「趙白,你最近怎麼老躲著哥幾個啊?我們可沒欺負你啊!」坐在中間的少年看著趙白笑道,說著就大跨步的走到趙白跟前蹲下,伸出手指挑起小趙爺的下巴。

    趙白有點發愣,臥槽,這是演哪一出?麻痺的不是說好了欺負的嗎,爺都做好準備了,怎麼改成調戲了,臥槽!

    小趙爺伸手撥開捏著他下巴的指頭,很快的進入狀態,他抬頭看著少年冷冷地說道:「髒,拿開!」

    尼瑪混蛋啊,快怒火中燒,快按爺編排的戲碼的來,快點!揍完了爺好微笑著通過考核啊,麻痺的也不能光等著挨揍啊,爺怎麼著也得倫他幾書包,咬他幾口吧!

    趙小慫覺得自己差不多理解的這個場景背後隱藏的齷齪含義,因此趙白抱了刺激少年的想法。

    少年也確實被小趙爺刺激到了,但是結果卻大出小趙爺所料。只見少年紅著雙眼,咬牙切齒地對他說道:「不許你這麼跟我說話,不可以!」說完就用捏起小趙爺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於是小趙爺傻了,臥槽,臥槽,臥槽啊!這是什麼戲碼?

    少年的吻洶湧而熾烈,趙白被迫打開口腔,少年的舌頭在他嘴裡亂劃,他的樣子像極了處在絕地的惡狼。

    舌頭別糾纏著,小趙爺被吻得頭昏腦脹,不經意間就開始回應少年的吻,閉著眼睛的小趙爺沒有看到少年臉上一閃而過的欣喜。

    被吻得喘不上氣來的小趙爺終於等到少年丟手,麻痺的,趙白用手蓋住眼睛大口的喘氣,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情緒。

    「你喜歡我,趙白,你喜歡我!真噁心!」少年依然蹲在他面前,趙白能聽出少年偽裝在嫌棄之下的歡愉,麻痺的,到底誰喜歡誰啊,臥槽。

    媽蛋居然不是混混欺負病弱美少年的場景,居然這麼暴力這麼黃,次奧,真是的,好害羞,有木有?

    少年的吻,說句老實話,讓小趙爺挺享受,不過小趙爺是被人隨便羞辱的人嗎,答案顯然不是。

    趙白放下手掌挑眉看了少年一眼就轉頭對著牆角嘔吐。

    有什麼能比的上這樣的侮辱?

    你不是說爺喜歡你嗎,那爺就喜歡給你看好了!

    小趙爺沒多想,面前的三個小鬼完全不是他記憶裡面的什麼人,所以他是否可以判定這只是系統虛構出來的人物。

    既然是虛構出來的,爺就更沒有理由忍受他對爺的無理了是不是!麻痺的何況還有人圍觀,這種情況下,爺就是要狠狠地削你的面子!

    體力懸殊,差距太大,對方目測一米八五以上,而且還是三隻,這種情況只能先把委屈咽到肚子裡,日後在尋找機會一個個地拍板磚!

    少年剛染上喜色的面容開始變得鐵青,如果小趙爺仔細觀察的話甚至還能發現少年怒容底下的悲傷,可是趙小慫會在意嗎?即使他知道,他清楚或許面前的這只是真的喜歡他,那又怎麼樣,喜歡他小趙爺的人多了去了,他難道要一一回應?

    拳頭狠狠地砸下,但是卻是擦著趙白的腦袋,少年想必是恨極了小趙爺。

    趙白歪著頭裝麻木,腦子裡卻在想著接下來的戲碼該怎麼演,媽蛋的,越來越詭異了,怎麼有股虐戀情深的味道?

    蹲在面前的少年站起身來走向一邊,趙白以為能清淨一會了,可是另一隻少年又蹲了下來,手在他頭上揉了揉,笑得很蕩漾,「不錯啊,有骨氣,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這只沒有剛才那只白淨美膩,不過臉蛋倒是稜角分明稱得上英俊,趙白轉頭看著他,等著他下面的話。

    小趙爺在高中的時候,長得還真有點的娘炮,只要他不說話就睜著一雙桃花眼那麼安靜地瞅著你,你就忍不住想對這貨關心一點再關心一點,更何況當時他還在玩憂鬱,身上那股子矛盾的味道確實男女通吃。

    所以二號少年能是楞神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只不過少年又很快的調整過來,大手又摸著趙白頭上,「別這麼看著哥,哥會忍不住現在就干你!」說完還沖趙白燦爛一笑,接著從他身上的小兜裡掏出一摞錢遞給趙白,「拿去吧,我知道你媽媽在住院,你急需用錢,拿著!不夠再跟哥說!」少年說完就把錢遞到趙白懷裡。

    小趙爺終於蹙起眉頭,麻痺的,怎麼好像記憶裡有這麼一齣戲碼來著,趙白伸手摸摸自己的腦袋,又看看的二號少年,有點小疑惑。

    「怎麼了,不願意啊,嫌錢少?沒關係啊,你只要答應哥,讓哥多干幾次就好了!」少年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極具挑逗地看著趙白。

    臥槽啊,爺以為這只能好點,媽蛋的居然比剛才那只屬性還要渣,你妹啊,沒這麼玩人的呀!

    趙白直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拎起自己的書包要往出走,二號少年放在他懷裡的錢掉在地上,一張一張的極具視覺衝擊力。

    「趙白,你什麼意思?」二號少年的話從牙縫裡擠出來來,聽著人耳膜難受。

    小趙爺能有什麼意思,小趙爺只是覺得這個遊戲略失檔次,他有點不想玩了,反正他也只是陪著最上姑娘來考試的,通不過也沒關係吧。

    演技,形體,舞蹈,小趙爺敢拍著胸脯說沒問題,至於唱功什麼的就忽視吧,總之只要把最上恭子送上超級舞台就好了嘛,大不了整點內幕什麼的。

    趙小慫想的挺美好,但是他忘記了少年們都是怎樣一群二.逼的生物了,擋在路中間的是三號少年,三隻裡面就這只長得最妖孽,美貌程度跟小趙爺有一拼。

    「廢什麼話,直接按住上了再說,他難道還敢告訴別人?」三好少年一臉的不耐煩,衝著另外兩隻嚷道,並且開始對趙白動手動腳。

    麻痺啊,爺真是太天真了,這麼凶殘的場景都讓爺遇見了,臥槽,學院你到底是有多恨爺啊,撕通知單的可是最上恭子那傻妞不是爺啊,你搞清楚了!

    趙白的書包被三號少年搶過來扔到一邊之後,少年開始解他的校服扣子,並且另外兩隻也圍了過來,小趙爺一米六五的身高被三個平均身高絕對超過一米八五的少年圈在中年團團轉的樣子很搞笑。

    「放開,鬆手!」趙白喊著,使勁推著扒他校服的三號少年,結果被三號少年狠狠揪住頭髮,「現在慌了?遲了!」說著就對著另外兩隻喊道,「愣著幹嘛,不想做還是怎麼樣?」

    臥槽,媽蛋啊快住手!老子承認最近有點飢渴,但是麻痺的這太重口了,趙白認真推著三隻少年,等待場景的轉換。

    不會真的是群p吧,那也太重口了!趙白的校服被扒了下來,三號少年把他的兩隻胳膊拉到頭頂用手鉗住,笑著對另兩隻說道:「快點,磨蹭什麼啊,幹完出去玩,今天我請客!」

    趙白抬腿踢下三號少年,卻被他靈巧的避開,然後身子一輕,就發現自己被抬了起來,二號少年在他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挺烈的啊!季然,扒掉他的褲子!」他說完就轉頭看著趙白,滿臉的陰鬱,「你自找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小趙爺覺得這齣戲碼完全超出自己的預料,他在被另外兩隻少年扒下褲子的時候就從高中時代一米六五的趙白軀體脫離出去。

    他看著自己掙扎求饒,聽著自己撕心裂肺的叫喊,好像在看一出荒誕的戲劇。

    可是記憶裡卻浮現出同樣的畫面,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出場景曾經在他的高中時代上演,他開始模糊的記起,那個時候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那個時候他會想些什麼?軀體被同性壓在身子底下狠狠地操,趙白抬手摀住自己的眼睛,臉上除了不可思議還有震驚。

    他喜歡的人,又是誰?是男生還是女生?

    趙白抱著自己的腦袋認真思索,現在他有點不太想看器械室裡那污穢**的場面。他勾著嘴角輕輕地笑著,奇怪自己怎麼會有如此好笑的想法,他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女生啊,波大臀翹的妞,怎麼可能是男生,笑話。

    小趙爺輕飄飄地落在廢棄的單桿上,把手從眼睛的上拿下來,眼神冷陌地看著自己被三隻少年壓在身下,衣服完全被扒掉了,身上開始出現青青紫紫的痕跡。

    戰況真慘烈,趙白捂著胸口皺著眉努力的回想著,逐漸清晰的記憶讓小趙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怎麼可能!

    趙白鼓著包子臉一臉厭棄,他怎麼可能喜歡的是男生,麻痺的絕逼有人修改了爺的記憶!抱著腦袋的手越來越緊,記憶告訴他,他喜歡的人就在這三隻裡面,可是當初他喜歡的人是誰,是三號還是二號來著,真是想不起來了呢。

    軀體被弄成跪趴的姿勢,三號抱著他的肩膀在和他接吻,而二號在後面奮力衝刺,一號站在旁邊笑嘻嘻地看著。

    趙白的記憶越來越清晰,心底的絕望也越來越深,想起來了,全部響起來了!

    這段被他掩藏在角落最深處的記憶就這麼血淋淋地被揪了出來,即便他已經經歷過生離死別,學會對這個世界不抱希望,開始對所有的人和事冷陌相待,即使他練就了一顆堅強的心臟,可是直面這一刻的時候,他還是會疼,就向鐵絲箍在心臟上,一絲一絲地疼著。

    也終於想起他喜歡的是誰。可是一點也不想想起來怎麼辦?

    趙白坐在單槓上,腦子裡轟隆隆地亂響,怪力卻又再次襲來,他被拉回了高中時代的軀體裡,所有的想法頃刻間煙消雲散,神經繃緊,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疼!疼的想死掉!

    從來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絕望!他不堅強,他很懦弱,他想逃避這極致地自己承受不來的痛楚!

    頭髮被人用手抓著,強迫著他仰起臉來,嘴巴裡被塞進一根很噁心的東西,趙白迷濛著雙眼,再也看不清楚事物。

    昏過去吧,或者死掉。

    「來,看看這騷樣兒,都被操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勾引男人!哈哈哈哈!」

    「爽完了沒有,爽完了就換我,快點!」

    「輕點操,玩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

    夕陽的餘暉穿透破裂的玻璃窗照進破舊的器械室,躺在地上的少年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慢慢穿到身上,少年咬著牙,臉上的痛楚清晰可見,好像每一個動作都要耗盡自己的全部精力。

    窗台上放著不知誰沒喝完的半瓶水,少年挪過去,輕輕地擰開瓶蓋把瓶子舉到自己的嘴巴前,只是稍微抿了一小口便放下瓶子,水在口裡打著轉最後又被他吐掉。

    少年拉上破舊的窗簾,器材室變得隱蔽昏暗。

    褪下自己的褲子,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粘濕了移動背後。精.液夾雜的血水順著大腿留下來,少年冷著臉慢慢的擦拭,越到最後便越掙扎,手指慢慢地伸進去,摳出裡面殘留的液體,少年機械地重複著,直至手指上再也見不到一絲白.濁。

    趙白再次被擠出了軀體,只能跟在少年背後,他抽空自己所有的思想,情緒只是默默地看著。

    少年擦乾淨的身體,又慢慢的挪著步子在偌大的器械室裡找著自己被丟掉的書本,趙白一直飄在他背後二米距離的地方,看著曾經的自己沉默地收拾著。

    等他終於整好了書包,趙白從窗戶台上飄下來,俯在他身後,重複的動作做了好幾次可是進不去,只能這麼看著,看著少年再一次挪到角落,看著他撿起他之前扔在地上的鈔票,看著他把錢小心翼翼地塞進自己的書包。

    時間久遠模糊了記憶,或者趙白只記得讓他最難過的場面,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想蒙了一層幕布一樣,隱隱約約卻又看不清楚。

    少年出了器械室便沒有再去教室上晚自習,而是直接回了家。

    趙白站在少年身後,看著他從書包裡掏出鑰匙開門,門打開的那一剎那,趙白就從縫隙裡飄了進去。

    記憶裡家的味道,他和趙媽在這裡生活了三家,雖然簡陋,可卻是小趙爺生命裡不多的快樂時光之一。

    少年放下書包直衝浴室,趙白被擋在外面沒辦法進去,或許是他潛意識裡並不想看見被虐後的自己,小趙爺在曾經的屋子裡沉默了半個小時。

    等少年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趙白就敏銳地發現他身上的戾氣已經被壓抑下去,眼睛裡有了少許光彩。

    趙白看著少年進了廚房,慢慢地煲好一鍋湯,然後裝進保溫瓶裡。

    少年拎著保溫瓶從廚房出來,換好衣服準備出門,趙白起身,在少年鎖門前飄了出去。

    省人民醫院。

    趙白站在台階前看著少年一步一步地挪著步子,等到他終於進了住院樓後,趙白才噌得一下飄過去跟進他。

    少年並沒有先去病房,他去了交費處,從兜裡掏出錢,嘩啦全部扔到櫃檯上,繳費處的工作人員都是一愣,少年民進嘴唇不說話。

    趙白知道他有多嫌棄那堆錢,可是卻不能不要,他要拿來給趙媽交住院費,他想讓趙媽活得時間長一點,陪他的時間多一點。

    「小白,你這些錢只夠這些天藥費和住院費。」工作人員拿著清單跟少年說到,她看著少年的目光憐憫慈愛。

    少年沉默著,過了好半天才問道:「手術費,要多少?」

    趙白眼神複雜,曾經的自己,以為做了手術趙媽就能好起來,所以才會做出那麼一個殘酷的決定吧。

    現在,如果是現在的自己,是否還依然如最初一樣?趙白問著自己,答案肯定。為了趙媽他即使下了地獄也會拼勁全力從裡面爬出來。

    「……手術費要三萬,加上其他的費用,總共五萬左右。」工作人員有點為難,這麼多的錢一個學生怎麼能湊得出來。

    少年咬著嘴唇,很快便對工作人員說道:「我會盡快把錢湊齊,麻煩你們為媽媽做手術準備。」說完他就抱著保溫瓶跑開了。

    趙白跟著少年一路飛奔到了病房,可是卻在門口停下了,他靠著門聽著裡面的講話,這時候的趙白說話已經很吃力了,可是面對他還是會講很多的話,只是為了讓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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