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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飛逆天、登峰 014 和情敵的第一次過招 文 / 柳賦語

    林頌秋打定了主意,便整頓了笑顏,對著一眾學子道,「請各位翻開書,第兩百三十頁。」

    中學生將癡迷的目光從林頌秋的面上收回,低頭翻開了《藥材圖譜》。

    所謂《藥材圖譜》便是講解各種藥材知識的書籍,一般都是中等的,也有少數高階少見的藥材,識別藥材是煉丹師必學的課程,所以這門課也是非常重要的,由學院凌隕之下第一的煉丹師林頌秋教授。

    宗政司棋無心學習,她草草地翻了一翻,從前面到後面,藥材從易到難,前面的都是常見的,入人參,後面的便是難得一見的,諸如鳳凰花等,宗政司棋聳聳肩,這些傾修早就教過了,比這書上講的藥材還高階的她都有大把。

    她直接將書往旁邊一扔,給一邊睡覺的肉包子當坐墊,讓它好生睡覺去,自己卻閉目養神,默默調息。

    眾學子莫不是聽得認真十分,畢竟眼前這老師可是聖光中最著名的老師之一,很多人想目睹她一面都是很難的,因此很多不是煉丹系的學生都爭相來聽課,莫不是為了一睹這聖光第一美人的風采。

    就算是自詡聖女的夢弦音也老老實實地聽著課,雖然這林頌秋的美貌將她壓過一頭,但她也不敢抱怨,畢竟對方可是真正的紫階高手!

    眾多認真聽課的學子中,林頌秋一眼便瞧見了閉目養神的宗政司棋,眉峰一皺,更是不悅,眼中冷光閃過,不動聲色地一笑。

    而宗政司棋渾然不知,只是閉目。

    林頌秋在上面講著課,下面的學生表面上聽得認認真真,但還是有開小差的,比如前面那兩個。

    「想不到煉丹系的老師這麼漂亮……」一看似新生的人小聲感歎道。

    他身後立馬有人低聲接話,「新生吧?」

    「嗯,今日第一天上課。」

    「喲,難怪你不知道!」那看似老生的男子擠眉弄眼。

    「知道什麼?」

    「這位老師可是我們聖光的第一美人呢!和當年宗政御天宮譽辛可是同一屆畢業的!」

    「宗政御天!」那新生驚呼一聲,滿臉震驚,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立馬低聲道,「是那紫階鑄劍師宗政御天嗎?」

    「那可不!」說起聖光這位享譽整個大陸的前輩,那老生滿臉的驕傲,立馬又壓低聲音八卦道,「聽說當年,這老師心儀宗政御天呢!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像林頌秋這種美人,自然是大家注意的對象,而她的事情,不管大小,都是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比如,關於這林頌秋芳心何許的問題,就算是傳了十幾年,還是依舊熱度未減。

    宗政司棋聽到那兩人竟然提到了她的父親,不由得睜開了眼,向台上那女子看去,頓時心生滔天厭惡感,不由得冷笑。

    就這貨色,也敢追自己的父親?

    說實話,林頌秋再美一萬倍,也難及心念美麗的萬一。

    要是宗政御天能看上她那才叫怪呢!

    林頌秋的目光正巧落到宗政司棋這邊,正與她的目光對撞,恰巧看到了她眼中那厭惡鄙夷的意味,眸子一沉,眼中泛起戾色。

    這新生,竟然敢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她!

    林頌秋收起了眼中戾色,繼續講課,而宗政司棋也不著痕跡地收回了目光,方纔那女子眼中的寒光她可是敏銳捕捉到的,這女人她第一眼看到便不喜歡,太深沉,太做作,聽到她還曾經想到自己的娘,更是一股無名之火在腹中不溫不火的梗著,難受十分。

    那兩個學生的談話還沒有停止,反而是越講越熱烈。

    「嘖嘖,當年她可癡情了,追宗政御天追得可緊了!但是人家宗政御天看都不看她一眼。」

    「真的嗎,看她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實在是看不出還是個癡情種啊!」

    「唉!後來後來被宗政御天傷透了心,她不知道為何,與宮譽辛產生了一段情。」那老生講得眉飛色舞,宗政司棋乍一聽宮譽辛的名字,立馬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

    「宮譽辛?可是現在魔宗的宗主?」

    「嗯,」老生繼續道,「那是,宮宗主當年在聖光的時候便已經突破了紫階了,就連煉丹術也只是差紫階那麼一點點呢!人家那可是天作之合啊!兩個藍階煉丹師……」

    「真的!」新生聽得瞪直了眼,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

    而宗政司棋則是寒眸微瞇,鳳眼裡滿是危險的光芒。

    聽到林頌秋竟然肖想宮譽辛,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難道宮譽辛真的和她有一腿?

    像吃了只死蒼蠅般難受。

    「聽說,那可是一段傳誦幾十年的戀情呢!是咱們聖光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啊!郎才女貌,嘖嘖……」老生講得口沫橫飛,將附近認真聽課的新生都吸引了過來,豎起了耳朵悄悄聽著。

    「聽說,當年她還懷過孩子,應該是宮譽辛的。不過,她不小心滑了,唉——可惜了,要是出生的話,現在肯定又是一個天才煉丹師了!」

    懷過孩子!

    宗政司棋更是惱火,越看這林頌秋越是厭惡,牙齒都磨得咯咯作響!

    「真是可惜啊!為了那孩子,林老師可是傷心了好多年了——」那老生搖搖頭,滿面唏噓。

    「那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宮宗主是不是還和她在一起呢?」

    「那林老師豈不是就是魔宗夫人了?」

    「但是怎麼都沒有聽說宮譽辛前輩有夫人呢?」

    眾多急切地問著,宗政司棋聽得冷面寒霜,也是豎起了耳朵。

    從眾人的談論之中,林頌秋的事跡,她也清楚了個大概,先是愛上了宗政御天,一直窮追不捨,但宗政御天無意,便轉移了目光,開始追求宮譽辛,但是宮譽辛對她也是不屑一顧,最後三人糾纏不斷,說是糾纏,不過是林頌秋單方面的糾纏,之後,林頌秋便身懷有孕。

    再後來,林頌秋腹中的孩子因為意外滑了,但她還是和糾纏了好多年,再後來的事情便不得而知了。

    這麼多年,宮譽辛一直未娶,聽聞是因為林頌秋滑了腹中孩子,失子之痛讓他對林頌秋心生恨意,故此與林頌秋再無來往。

    而林頌秋知道宮譽辛時常會回來聖光一趟,便在此一直等候,等著宮譽辛原諒她,已經整整二十年了!

    眾人聽罷,唏噓不已,又是一段淒美的愛戀,看向那林頌秋的目光中也多了些憐憫,不想這麼美麗的老師,居然有如此淒美的過往,真是個癡心的女子的!

    而宗政司棋則是一直冷眼,雖然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但是他瞭解宗政御天,若是宮譽辛真的有問題,宗政御天定然不會將她許配給他!

    有問題的,一定是這個林頌秋!

    女人啊,總愛裝出自己的受害者來博取同情。

    哼!

    宗政司棋悶哼一聲,對這林頌秋越發的厭惡。

    「這翠屏花雖然美麗,但其中蘊含了大量的劇毒,使用之時一定要好生對待,若被翠屏花的毒汁濺到,其中毒汁能很快腐蝕皮膚。」講台上,擺著一盆罕見的翠屏花,林頌秋指著那朵翠屏花為眾學子講解道。

    翠屏花,乃是一種奇花,也算是罕見,藥用價值大,但是本身蘊含了大量的毒素,一定要和其他的藥材一起用,將毒性綜合,將藥性發揮出來才能真正入藥。

    翠屏花美麗異常,五片花瓣全是淡雅的粉紅色,特別是那花心,更是誘人,散發著一種令人心醉的芳香。

    翠屏花的藥用價值最大的便是花瓣,但是花心卻是劇毒無比!

    「這翠屏花十分難得,劇毒無比,使用時要萬分小心,」林頌秋一雙妙目在學生中流轉,「下面我想請一位同學上來,給大家示範一下這翠屏花正確的採用方法。」

    下面很多學生躍躍欲試,特別是男生,就算這翠屏花劇毒無比又如何,能在林頌秋身邊站上一站,與她近距離接觸一次,那也是艷福不淺啊!

    林頌秋的目光卻落到了宗政司棋這邊,而宗政司棋也毫不避諱地迎上了她。

    「那位同學,我看著眼生,你上來給大家演示一遍採用方法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宗政司棋的身上,包含了太多的羨慕嫉妒恨,而當事人則是不卑不亢地站起了身,逕直朝講台走去。

    林頌秋一見宗政司棋果真是上來了,眼底飛速閃過一抹寒意,而後笑顏如花地問道,「這位同學是新來的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宗政,」宗政司棋一揚下巴,報出了自己的姓氏,果真,林頌秋一聽這姓氏,臉色微微一變,甚是不好看。

    「我叫宗政司棋,楚國人士,很高興與大家演示這翠屏花的採用方法,」宗政司棋不理會林頌秋突變的神情,平靜道,「老師可為我講解,如何使用這翠屏花。」

    林頌秋也飛速回神,臉色還是一如方纔的明朗,忙解釋道,「這翠屏花的花瓣才是有用之物,但是若貿然去採,花心定然會噴射出劇毒之物,且花瓣也會散發出劇毒,能在片刻之內置人於死地而無藥可醫。」

    她將那盆種翠屏花放到了宗政司棋面前,「若要安然無恙採得翠屏花瓣,需用手捏住花心以下三寸的花莖之上,此處是分泌毒液的地方,若掐住此處,毒液無法上湧,自然無恙。」

    一聽這話,宗政司棋的目光徒然冷卻,翠屏花乃是一種奇花,不僅因為它花心含有劇毒花瓣是良藥,更重要的是,此花分為公母,公花與母花外貌一般,不同的是,他們分泌毒液的地方不一樣,公花在花心下兩寸處,母花才是三寸處。

    公母之別,只能從氣味分別,比如這公花味酥麻,母花味甜膩,因為翠屏花很罕見,特別是公花,尤其罕有,一般尋到的都是母花,故這公母之分很少有人提到,就算是這學院的書籍上也沒有提到。

    而眼前這翠屏花,聞之味道酥麻,公花無疑,若是貿然掐住它的三寸處,不被那毒液當場毒死才怪!

    不管這林頌秋是有意還是無意,宗政司棋都狠狠地將她記下了。

    林頌秋就是知道這花是公花,她也是無意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還沒有證實過,不過聞這翠屏花的味道,像是傳說中的公花,若是真是公花,那這學生必死無疑!

    她對宗政司棋很是厭惡,尤其是聽到她姓宗政時。

    當年就是那個姓宗政的男人,對她不屑一顧,讓受盡萬千寵愛的她顏面大傷!

    連帶著,林頌秋對所有姓宗政的人都沒有好感,尤其是宗政司棋還是來自楚國,與當年的那人是一個國度!

    她很是期盼,這新生被毀容毒死之後將是怎樣的情景,就算到時候學院的追查下來,她也有自己的辦法,畢竟她也是按照書上講的說,誰又知道這翠屏花也有公母之分呢?

    「老師,是掐住這裡嗎?」宗政司棋已經伸手,將那花心之下的三寸處花莖掐了過去。

    「對對對!」林頌秋忙道,「就是那裡,將那裡掐住之後,再取花瓣,才能保證不被毒液傷到。」她睜大了眼睛,等著宗政司棋掐住那花莖三寸。

    「那為什麼不直接將花莖掐斷呢?這樣不就是可以防止毒液從花心溢出了嗎?」宗政司棋『天真』地問道。

    聽此語,林頌秋斷定宗政司棋是對這翠屏花完全無知了,忙道,「若是掐斷了更不妥,毒液會從端口溢出,會迅速滲入皮膚,到時候就算神仙來了也難以救活了!」

    宗政司棋狀若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

    林頌秋在宗政司棋的身後,自然是看不到她此時臉上的冷笑,台下眾多學生也是伸長了脖子,睜大了眼睛,等著宗政司棋掐住那三寸,採下那花瓣,多數都是好奇,但不乏也有暗暗期盼她能掐錯以至於被毒液毒死的,比如夢弦音。

    萬眾矚目之下,宗政司棋狠狠地掐住了翠屏花的花莖三寸處,正此時,她卻突然一個低頭,同時那花心大開,噴射出一股粉紅色的細小汁液,本來是衝著宗政司棋的臉面而去的,但是她一低頭,那毒液自然是衝向了身後睜大眼睛觀望的林頌秋。

    「啊——」

    她猝不及防,尖叫一聲,到底也是紫階強者,飛速地躲開了,但是還是讓汁液濺到了肩膀,整個肩膀上的衣服立馬便腐蝕了,升起青煙裊裊,她反應更是敏捷,當著眾多人的面,便將整個袖子卸了下來,將香肩完全暴露了出來。

    雖然春光外露,但好歹肩膀算是保住了,若是再慢一刻,那毒液必定滲透過衣料,滲進皮膚中,到時候就算她是紫階,不死也要殘廢!

    這一變故,將學堂中的眾多學生驚住了,半天回不了神,夢弦音反應較快,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了講台,此時正是獻慇勤的時候,她怎能比別人慢?

    「老師,你怎樣了?沒事吧!」夢弦音一臉關切地道。

    「沒事,」林頌秋臉色有些蒼白,臉上還是驚魂未定的模樣,若是方纔她的動作慢一秒,那現在她必定橫屍當場了。

    林頌秋無事了,夢弦音怒目向宗政司棋,怒氣沖沖道,「宗政司棋,你怎麼搞的,你是想害死老師嗎!」

    方才是宗政司棋捏下了那花莖三寸,而且還低下了頭,令人不禁猜想,她必定是故意掐錯花,讓翠屏花噴出毒液,自己低下頭,讓毒液噴到身後的林頌秋身上。

    好陰險的學生!

    眾生不禁竊竊私語。

    「宗政司棋你個醜八怪,一定是看林老師長得漂亮,心生嫉妒,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殘害老師!」

    「這種陰險之徒,若是連成了煉丹之術,必定殘害人間,倒不如現在便趕出去,免得今後在外毀壞我聖光的名聲!」

    夢弦音三言兩語,貌似句句在理,便定了宗政司棋的罪。

    「我沒有要害林老師的意圖,」宗政司棋面不紅心不跳。

    「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敢狡辯!」夢弦音得理不饒人!「那你倒是說說,花心怎麼會噴毒,你又怎麼在掐住花莖的時候恰巧低頭!」

    「在場的同學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掐的確實是三寸處,完全按照老師說的做,至於為什麼還是會噴出劇毒,那我就不知道了!想必林老師清楚得更多。」

    宗政司棋指著那翠屏花道,方纔她可是完全按照林頌秋說的做的,方才台下這眾多雙眼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至於我為什麼會低頭,那是因為我的狗突然咬了我一下,我低頭去將它拂來!」

    眾人的目光落下,果然是看到宗政司棋的腳下伏著一隻黃皮小狗,方才眾人都看翠屏花了,全然沒有注意到它什麼時候到了宗政司棋腳下。

    「對啊!我是看到她的確按在三寸地方,不應該噴出毒液啊!」

    「難道這書上記載有誤?」

    「還是這花不是翠屏花?」

    台下都是名動一方的煉丹師,當下便已經有人提出了質疑,林頌秋也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學院中還有比她厲害的煉丹師,便立馬出聲道,「既然我也無事,想必這位同學也不是故意的,今日的課就到這裡吧!大家散了吧!」

    說著,摀住暴露的玉肩,一臉沉鬱的出了學堂,夢弦音恨恨地瞪了一樣宗政司棋,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林頌秋出了門去。

    她可是不放過一切可以將宗政司棋趕出聖光的機會啊!

    宗政司棋聳聳肩,低頭將肉包子抱著,往學堂外面去了。

    林頌秋走出了學堂之後,那恬淡的外衣徹底撕去,眉目猙獰至極,沒想到今日在陰溝裡翻了船,竟然被一個新生爭得如此狼狽,不管宗政司棋有意無意,林頌秋都將這仇記到了宗政司棋的身上,思想著何時再有機會,定然要讓這人長長教訓。

    她在前面走著,夢弦音從身後追來。

    夢弦音對於這位林頌秋的性格可是摸得很是清楚,此番吃了這種大虧,她怎麼能輕易罷休,夢弦音知道林頌秋自然是會想辦法扳回一局。

    何不借此機會,借林頌秋之手徹底除去宗政司棋,又為林頌秋留下一點好印象呢?

    思及此,夢弦音加快了腳步,追上了夢弦音。

    不知道她們到底說了什麼,但是林頌秋在聽完夢弦音的講訴之後,臉色越發的陰沉。

    她竟然是宗政御天的同族族人?

    好!

    當年宗政御天負我!我定不讓她的族人好過!

    宗政司棋下了學堂,帶著肉包子往宿舍而去,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修煉,兩個月之後可還有一場生死決鬥呢!

    秘境之中帶回來的亞龍獸的蛋也要盡早處理了,想著,她便加快了腳步。

    但還未走出多遠,一把強壯的臂膀突然伸出,將她拉入了一邊的小巷中。

    醇厚霸道的男性氣息將她瞬間包圍,她抬頭,見到那將她環住的男人,瞬間黑臉了。

    「龍灝!你找死?」

    龍灝卻不理會她的冷面,大手在她的腰腹上摸索著,「我的崽兒沒事吧?」

    宗政司棋一手拍掉她的大掌,「你我之間已經兩清了!要是你再糾纏不清,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又如何?」龍灝強勢十分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宗政司棋無奈搖搖頭,如今她在這學院中的敵人夠多了,已經夠她焦頭爛額的了,若是再加上個龍灝,那她真的是疲於應付了。

    「你到底想怎樣!」

    「老子想怎樣?老子不就是想讓你好好地給我生崽嗎!」龍灝大眼一瞪,聲震如雷!

    宗政司棋更是無奈,這龍灝還真是莫名其妙,一夜就能生崽?他以為自己真有這麼強?

    生崽生崽!以為母雞下蛋呢!

    不等宗政司棋拒絕,龍灝已經收起了他那無賴似的外表,低頭在宗政司棋耳邊正色道,「方纔那事我已經聽說了,林頌秋那賤人不是好相與的,你定要好生提防!」

    「你知道?」

    「嗯」龍灝點頭,他乍一聽這事那也是氣得七竅冒煙,竟然敢暗害他崽兒他娘!暗害他崽兒娘就是暗害他的崽兒,就是暗害他龍灝!雖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的,但龍灝已經認定了林頌秋背後害人的事。

    他攥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但對方是紫階強者,而他現在卻還只是一個藍階,差距太大了!

    若是有那足夠的實力,他現在早已經將那林頌秋給當場滅殺了!

    「那你來這裡找我就為了跟我說這些?」宗政司棋涼颼颼地道,斜眼看著龍灝,知道他是來報信的,臉色也暖和了許多。

    一聽此話,龍灝又恢復了方纔的神情,一臉無賴地道,「當然不是!」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宗政司棋很是不耐煩。

    龍灝笑笑,從懷中掏出一枚晶瑩透亮的玉珮來,在宗政司棋面前晃晃,「這是你那夜落在我那裡的。」

    一見那玉珮,宗政司棋臉色一變,立馬大怒道,「還給我!」

    龍灝將玉珮一收,賊兮兮地道,「老子要是不還呢!」

    宗政司棋一見他那無賴樣,不由得跺跺腳,氣急敗壞地道,「龍灝,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把玉珮還給我!」

    那玉珮,乃是宮譽辛給她的,但是那夜她昏了過去,竟然將玉珮遺在了龍灝那裡,這幾日,宗政司棋也是在尋思著想去要回,但又不想和龍灝有牽扯,才遲遲未去。

    不想被這無賴流氓堵上門來要挾。

    「宮譽辛?」龍灝裝模作樣地念出那玉珮之上的名字,不顧宗政司棋那風雲變幻的臉,「難道這也是你的男人?好傢伙!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

    一個西門罄,一個冥夜,現在又出來一個魔宗宗主!龍灝突感鴨梨山大!

    「要你管!快還給我!」宗政司棋上前去搶奪,龍灝早有準備,提拉著玉珮的線頭,像逗小貓似的逗著宗政司棋。

    在龍灝面前,宗政司棋真是無法保持淡定了,像個小獸似的被龍灝牽著鼻子逗弄。

    「想要就來拿啊!」龍灝大樂,哈哈大笑。

    宗政司棋也不追那玉珮了,頓住了腳步,插腰怒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龍灝也將玉珮收回,那興奮地目光在宗政司棋全身上下掃射著,透著赤果果的色迷迷,宗政司棋在他的目光之下,汗毛根根豎起。

    半晌,龍灝曖昧地笑著,湊過臉來,「今晚到我那裡去,咱們好好的——」

    「砰!」

    迎接他的是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宗政司棋一拳給龍灝送過去,又不放心,一個過肩摔將他撂倒,最後又補上兩腳,使勁兒碾了碾,奪過了玉珮揚長而去。

    宗政司棋心情爽快的大步而去,地上的龍灝艱難起身,眼眶上一個碩大的拳印,他的實力特別是近身搏鬥的技術可遠遠高於宗政司棋,但他也沒還手,他拍拍衣衫,衝著宗政司棋的身影道,「要不今晚我到你那裡去?」

    「砰!」

    一塊巨石迎面而來,龍灝立馬閃步躲過。

    「這女人,真是一點也不溫柔!」

    宗政司棋拍拍手,一見憤恨地走了。

    見左右無人,龍灝也大步離去。

    宗政司棋剛到宿舍樓下,便見到王羽靈抱著她的小黃在樓下徘徊,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勁裝的婦人。

    那婦人見宗政司棋,便別過臉來,乍一見她的容貌,宗政司棋嚇了大跳。

    好一張鬼斧神工的臉啊!

    ------題外話------

    啦啦啦啦——我回來啦!前一陣子餓壞了,今天出去賣了好多肉來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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