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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相通 文 / 木之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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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為什麼渫芷兮覺得自己的眼睛酸酸的、澀澀的,很想流出點東西。

    一如那個救她於危難之中的男人,那個堅實的背影,那個充滿安全感的背影,那個模糊的影子,進駐在心間,從此結下了一段緣,邂逅了一段分。

    只是那個男人,那個突然闖入她心間的男人漸漸地點燃了她未泯的一丁點人間情,溫暖著她漸漸失去溫度的身體,融化了她幾近凍結的心。

    其實她才是最無情的人較之表面上冷酷的覃劭驊,她的心更冷。

    太多太多讓她漸漸失去了常人該有的情感和感情,變得冷漠、冷淡、冷冰冰。

    太多的爾虞我詐淡漠了她的感情,太多的眾叛親離冷淡了她的情感。

    是這個男人,眼前這個男人,沒有目的,也沒有利用,至少現在她沒有發現男人存在什麼不良的意圖來接近她。

    從來沒有過的溫情,從來沒有過的關心,從來沒有過的關懷備至······

    沒有抱怨,彷彿十分樂意替她搓腳搓手。

    看著男人細緻入微地重複做著一件事,一切是那麼的理所應當、本該如此。

    被男人來氣洶洶的一折騰,渫芷兮良久之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現將女人裹進被子裡,只露出兩隻眼睛,雙手不停地摩擦,待摩擦生熱後,才伸進被子裡不停地摩擦女人小巧瑩潤的腳,等到女人的腳慢慢變熱的時候,覃劭驊才改換握住女人的手接著摩擦。

    觸碰到女人冰冷的手腳,男人不經意間皺了皺眉頭。

    女人那一身單薄的衣料,覃劭驊早就看不過意了,生怕女人一個不注意就感冒生病了,趕緊將女人抱到床上,欲將被子蓋到女人身上。

    渫芷兮也就是這一遲疑間就被男人逮到了空子,被男人抱到床中央才發現自己又失策了。

    知道自己是說服不了男人的,渫芷兮也就不再浪費口舌,知道男人身體底子好,不把這些傷放在眼裡,但是渫芷兮還是放不下心。

    要論執著程度兩人不相上下,不過覃劭驊勝在與生俱來的運籌帷幄。

    耳邊傳來男人溫柔的聲音渫芷兮才回過神。

    捧起女人的臉覃劭驊說了一句,「我沒事,不用擔心。」

    驚慌的女人、失神的女人、說不出話的女人······都會讓覃劭驊無比的喜歡,就這樣愛上了一發不可收拾。

    女人就像是個百寶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會讓他發現驚喜。

    這樣的渫芷兮,怎叫他不心動呢?

    面對這樣的情景,渫芷兮只有舌頭打結的份,短短一個晚上結巴的次數比往常的總和都多。

    「你——我——」

    直到覃劭驊將她拉起來,伸出手揩去她額角不知不覺中積累上的一層細密的水珠,那樣的謹小慎微,那樣的小心謹慎,她剛被喚醒又馬上為之失神。

    只是渫芷兮一抬頭對上的卻是覃劭驊帶著溫和的笑,就像是新婚的丈夫體貼自己妻子的笑,渫芷兮為了這個笑而失神。

    「我們馬上去醫院。」

    慌張中卻用不失鎮定的話做出最明智的決定。

    就算自己謹慎又謹慎地在傷口上上了藥,渫芷兮還是覺得有去醫院的必要。

    看到那一大面積的傷,鎮定如渫芷兮也不得不束手無策,不行,要去醫院才行,不然傷口很容易感染。

    看著女人急急忙忙地拿出急救箱給自己的傷口重新上藥,覃劭驊覺得這次的傷受的很值了,至少能得到女人至高無上的待遇,能看到女人為自己擔心。

    渫芷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明明從不會因他人的事影響到自己,卻因為那個人是覃劭驊而打破一致的原則。

    只是男人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滿不在乎地坐在那,好像受傷的根本不是本尊,男人的態度讓渫芷兮覺得莫名地生氣。

    當渫芷兮看到男人不久前被包紮的傷口的白色繃帶上已經滲出鮮紅的血跡,血貌似還在流,繃帶都被浸透了好像不用擠壓就能輕易地滲透出血。

    渫芷兮不放心覃劭驊的傷勢,在男人將她抱進懷裡的時候,她又快速地轉回身子要看一下男人的傷勢,拗不過女人的固執,覃劭驊只能任女人隨意地打量自己的身體,保證絕無私心。

    一切盡在不言中!原本理應如此靜候和歆享著幸福的時光,只是執拗的女人不依了。

    什麼也沒說只是將慌亂中的女人抱住,頭靠在流溢著芬芳的髮絲上,只要一湊頭就能嗅到女人的味道,清新自然,臉上流露的超值幸福感就能表明一切。

    女人這種真實的反應,覃劭驊表示很受用,心裡流出蜜糖,這樣真好,到最後覃劭驊也只是尋到了這四個簡短樸素卻不失真情實意的詞彙來形容當前的心情。

    渫芷兮說著說著竟然有些急了,那神情言語中的情真意切是怎麼學都學不來的,一副想要伸手又怕碰到男人的傷口,那種無措,那種驚慌,就算在一天當中見過三次的覃劭驊來說始終還是覺得不夠。

    「怎麼了?弄到哪了?哪疼了?我——」

    憶起男人剛受過傷,渫芷兮微微推開男人,帶著急切和擔憂,動作神情是一致的一絲不苟,就連話語也能浸透出流不盡的懇切關心。

    渫芷兮一急,手上一個沒注意,不知道按壓到哪裡,只聽到一聲低沉的悶哼聲。聲音不算大卻因為離得近,馬上就被渫芷兮發覺了。

    渫芷兮的舉動非但沒有使男人停下來反而讓使男人更加瘋狂。

    渫芷兮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無意識地撫摸著男人借此來轉移男人的注意力,只是渫芷兮的這番舉動,在覃劭驊看來就是非常直白的挑逗和引誘。

    渫芷兮意識到男人不會就此放過自己,在為自己偶爾的惡劣性子哀悼懺悔的同時壓在想著對策。

    不是沒有看到女人眼中的慌張,只是覃劭驊還不想這麼快就放過做了壞事還死不承認裝無辜的小女人,另外他還想要想見識一下女人更多的不在外人面前顯露的真面目。

    要強如渫芷兮也不得不敗下陣來,舉著小白旗向英明神武的覃劭驊投誠。

    渫芷兮覺得自己在這樣下去非瘋了不成,但是反觀男人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根本就沒有要罷手的打算。

    那種癢無法細細說明,只有渫芷兮才能親身體味到那種抓狂到入木三分、心慌到鞭辟入裡的感覺,那種深入骨髓的蝕骨的癢意讓渫芷兮撕破了平日裡的偽裝。

    那種由皮膚滲透到毛孔,由毛孔傳遞到內心深處的癢,讓渫芷兮再也無法維持著表現上的波瀾不驚。

    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裡根本不想表面那樣平靜,尤其是男人作勢要咬掉她的鼻子其實是在舔吻她的鼻子。

    就算知道男人不會傷害自己,渫芷兮還是忍不住顫抖,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身體本能隨著男人越來越近距離的接觸會做出相應的反應。越是這樣渫芷兮表面上越是表現得鎮定自若。

    當覃劭驊將牙齒靠近她的大動脈的時候,渫芷兮第一個感覺不是害怕而是驚訝,聰明如她也猜不透男人究竟要幹嘛。咬她?是絕對不可能的。莫非只是想嚇嚇她?極有可能。

    當覃劭驊慢慢靠近的時候,渫芷兮雖然臉上還是一貫的泰然自若,心卻以不同尋常的節奏快速地跳動著,渫芷兮甚至在心裡有些期待覃劭驊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與其說是咬倒不如說是舔來得真切。

    覃劭驊快速地抓握住女人的雙手,拉到跟前,面對面地,在女人還笑得肆意妄為的時候突然亮出白晃晃的一口雪白利齒作勢要咬向女人細嫩的小脖子,在靠近的那一剎那偏轉了角度咬住女人嬌俏的小鼻子。

    不能排除的是女人的古靈精怪他也喜歡得很。

    托起女人的精緻小臉想要看個究竟,不期然地發現了一雙點燃笑意的剪剪秋水,原來女人竟然在短短幾秒鐘中的時間裡學會了調侃他。

    覃劭驊沉浸在那柔軟的觸感裡,直到聽到了輕微的動靜以及女人不停下垂的腦袋輕微的晃動著,身體也跟著小幅度的抖動著,覃劭驊才覺察到一絲怪異。

    像是為了證實某個女人的觀點,覃劭驊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反覆思忖女人的話,慢慢靠近女人,伸出強勁有力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女人的臉。細膩滑嫩,一觸手的質感非同凡響,讓覃劭驊捨不得用一分力,不像是捏倒像是撫摸,那種滑膩的程度就跟剛出爐的水豆腐似的,柔柔、嫩嫩、滑滑的,讓人愛不釋手,果然女人的臉捏起來的手感更好。

    看著渫芷兮這副無知的神情,覃劭驊反倒覺得自己罪惡感很深。

    渫芷兮是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著自己以為十分正確的話,並用天真懵懂的眼神瞅著覃劭驊,表示自己並沒有說假話。

    對於渫芷兮說出這樣一句無厘頭的話,覃劭驊表示很意外。

    「不錯,皮膚挺好的,就是油脂分泌過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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