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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心結 文 / 木之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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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劭驊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睛停駐在渫芷兮身上,沒有要挪開的打算。

    「謝謝,不需要了。」語氣不再尖酸刻薄卻還是透露著疏離和陌生。

    當覃劭驊將吹乾的頭髮一綹一綹的理好,拿過擱在一旁的毛巾擦拭著渫芷兮身上被頭髮弄濕的地方,剛要擦拭渫芷兮脖子的時候,被她握住了動作的手。

    渫芷兮有些愣愣的,原本她應該說出更加絕情的話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換上了最想要問的一句。

    又是沉默,只是這次沉默的時間有點久。

    「沒有理由,只是想這麼做而已。」只是想對你一個人這麼做,後面的這句話覃劭驊沒說。

    「為什麼?」就像求知若渴的學生,渫芷兮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渫芷兮坐得端端正正的,一副乖學生聽取教誨的乖巧模樣。

    「我就是想要這麼對你。」甚至可以為了這個女人將天上的月亮摘下來捧到女人面前。

    覃劭驊將風速調到最低檔,繼續著手上的工作,將渫芷兮的頭發放在指尖摩挲直到乾透了,才換一處繼續重複著。

    渫芷兮一邊想著措辭一邊思緒繼續飄蕩,許久才想到這麼一句話。

    「你可以不用這樣對我。」對她這樣好,讓她覺得愧疚。

    良久之後,覃劭驊聽到渫芷兮的聲音,儘管吹風機釋放出來的嗡嗡聲很大,但是並不妨礙時時關注著渫芷兮動靜的覃劭驊聆聽到她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準確無比、清晰無比地傳到覃劭驊耳朵裡。

    當帶著女人髮香的氣息向自己襲來,覃劭驊覺得自己又被迷醉了,沒有防備,輕而易舉。

    覃劭驊趕緊去拿毛巾和吹風機,將女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是他一直以來早就想好了的事,今天趁機可以執行,執起女人的一綹頭髮吹了起來。

    眼下最關鍵的是打理好女人濕漉漉的頭髮,女人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並不代表他也不在意,看著從頭髮上滲透下來的水漬有漸漸往下移動的傾向,女人再這樣下去,不用等到明天的到來很快就會感冒。

    不急,他相信女人會有跟他坦誠的那麼一天。

    本來想說些話調侃一下嘴硬的女人,只是看著女人又一次轉頭裝出一副陌生人的姿態,覃劭驊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一方面說著絕情的話,一方面卻在背地裡為他牽腸掛肚。

    女人的反應卻是出乎他的意料,那滿滿的關心盛滿了兩眼眶,閃閃亮亮的,他的心也跟著跳躍。

    女人的這種小模樣,覃劭驊也是喜歡的,有些無奈地低下頭想要引起女人的注意,只是沒想到女人的反應會那麼大,在掙扎中碰到他身上的傷口,他只是習慣性地皺眉,並沒有為這一點小傷感到難受。

    看著女人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欺凌無助的樣子,覃劭驊承認自己又心軟了,原本計劃著給女人一個小教訓,在看到女人眼睛閉得緊緊的,未關合的眼皮一直眨巴個不停,顯露著女人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從容不迫,覃劭驊不得不放下心中的那點大男子主義。

    當男人小心翼翼地吹著她**髮絲的時候,渫芷兮再次怔忪了,當中檔的風速和溫度透過吹風機的風口吹到她頭上的時候,渫芷兮再次恍惚了。

    渫芷兮的頭髮烏黑亮麗,濃密順滑,是真正意義上的長髮及腰。

    突然間四周沒了動靜,渫芷兮有些疑惑地轉回頭,發現覃劭驊手裡已經拿了一個吹風機向她走來,在她愣神的工夫將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就開始了吹頭髮的浩大工程。

    渫芷兮只能停留在你上就說不下去了,在男人閃著精光似的眼睛裡她無處遁形,再次的將頭撇向一邊,掩飾著被暴露無遺的心慌意亂。

    「你——」

    話語中的堅信和確定將渫芷兮的偽裝擊打得支離破碎。

    「擔心我?嗯~」

    但是覃劭驊卻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渫芷兮恍然間對上男人暈染深意的眼睛,才發覺到自己做的事違背了一開始的本意,轉過頭又換上事不關己的無動於衷。

    渫芷兮驚慌的表情,還有下意識地要查看男人的傷口,讓男人的臉色有了好轉。

    「怎麼了,很疼嗎?」

    幾乎是同一時刻,驚慌隨之而至,關心的話語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動作會碰到男人的傷口,下一秒不用提醒她眼睛裡全都是男人眉頭皺得緊緊的強忍著痛意的表情。

    眼睜睜看著男人越來越近,欺身而上,渫芷兮不自覺將眼睛閉得緊緊的,雙手緊緊抓握住身下的床單,鼻間嗅到男人的氣味的時候,渫芷兮還是張開了眼睛,當眼睛裡倒映出男人的影子,渫芷兮像是下了一個特別大的決心,猛地將男人推開了。

    看著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渫芷兮的心更加慌亂了,很想找到一個烏龜殼把自己藏起來,至少現在渫芷兮不想讓男人看到她臉上的破綻。

    被覃劭驊像甩破布娃娃一樣扔到床上,渫芷兮有一瞬間的恍惚,明明是自己先對他說出那樣的話,他這樣對自己算不上過分,但是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了呢!

    被覃劭驊拉住在情理之外卻是在意料之內,果然還是逃不開,果然還是不能義無反顧地轉身,果然還是做不到絕情絕性。

    覃劭驊果然生氣了,明明是預料之內的事,渫芷兮心裡還是覺得很難受。

    當覃劭驊將手上的東西隨意扔下的時候,渫芷兮心裡震了一下,但還是強忍住,轉身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在翁紹斌眼睛的注視下,小芸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但是兮子有危險怎麼辦······」

    小芸眼睛轉了幾轉,想到,確實,她不能伸長了脖子和手去管別人家的私事,但是兮子不是外人。

    翁紹斌的話句句在理,字字曉情,小芸又一次對她家男人刮目相看了。

    「這是別人家的私事,你確定你有能力管得了。人家那是真真切切的夫妻,你算什麼,就算是某某頂好的朋友,也只不過是個外人,你還能重要得過人家的老公?」

    小芸自然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太直白了,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剛想發作,翁紹斌馬上說了下一句,好像掐准了小芸這時會炸毛。

    「你確定真的是想去救人而不是添麻煩?」

    翁紹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連眼睛都蘊滿了笑意。

    只是此妞一直不知道而已,還迷迷糊糊地為著自己那點小盤算暗自得意。

    翁紹斌自是知曉小芸一貫的伎倆和手段,還有那一點不用看就能猜得透的小心思,可以這麼說,小芸在翁紹斌眼裡就跟透明人似的,被他早就看透了。

    小芸話說得也很有技巧,先在口頭上用一些親暱的語言迷惑住敵人,趁其不備,出其不意,扭轉局面。先是嬌滴滴地用著商量的語氣說著,而後在翁紹斌不注意的地方咬碎了一口銀牙。

    「親耐的,我錯了還不行嗎?只是你為什麼不讓我去膩?」

    眼看強勢的行不通,小芸是個見風使舵的好手,立馬低下頭舔著臉俯下身子向翁紹斌示弱。

    翁紹斌的手並沒有因此而放下反而一下一下別有深意地撫摸著小芸的屁股,貌似在提醒著某只不知死活的小妞,不要再輕舉妄動,也不要再在老虎頭上逞威風,這樣很不明智,下場會應驗得很快不說,屁股腫了還不一定能逃離苦海呢!

    「還要出去嗎?」

    翁紹斌絲毫沒有將小芸毫無威脅力度的話放在心上,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很大的弧度,將放在小芸腿彎處的手漸漸挪移到小芸屁股蛋子上,適當的輕輕地拍了一下,力度拿捏得非常到位。

    「姓翁的,放開我,放我下來,不然你就死定了,聽到沒。」

    小芸不甘示弱,在翁紹斌的肩頭象徵性地掙扎了一兩下,嘴上不忘逞能。

    可惡的男人每次都來這招,可偏偏每次都奏效,他就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

    小芸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每次小芸不聽話的時候,翁紹斌就會用這種無恥的方法逼她就範。

    小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翁紹斌突然間舉起、抬高、扛在肩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以及其尷尬和不雅的姿勢趴臥在翁紹斌的肩頭,像極了待宰的羔羊。

    只是小芸還沒邁開步子走出一步,就被翁紹斌從她身後輕而易舉地拎起她的領子,眼看自己的正義之舉被人阻止了,小芸有些怨懟地回過頭瞪了翁紹斌一眼,說道:「不攔著我,我要去救人,啊——」

    小芸一開始還煞有介事地抱怨個不停,只是說著說著她才發現會牽連上她的至交好友,身為正義感媲美於維護地球和平的美少女戰士,小芸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頭頂著危險去救身陷囹圄的渫芷兮。

    小芸眼睛裡瞬間出現名為名偵探柯南尋找可疑之處的狂熱,有些激動地拉著翁紹斌的手,說道:「燒餅,你說會不會是霸王龍真的發怒了。我就說嘛,剛剛霸王龍的表現太反常了,透著不尋常的詭異,看吧!馬上就暴露出本性了,也不知道誰又得罪了他?哎,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他的老婆肯定受不了他。他的老婆?他的老婆不就是兮子嗎?不行,兮子現在有危險,作為好姐妹的我必須得去救她」。

    只是翁紹斌不感興趣,不代表一貫來就養成愛管閒事不良惡性的某小妞也不感興趣。

    翁紹斌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並且不感興趣,這個點弄出這麼動靜的絕對不可能是找上門來送死的小偷,那嫌疑最大的只剩下別墅的主人,對於覃劭驊為何會在大半夜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翁紹斌表示自己真的不感興趣,他可沒有探聽別人**的怪癖,更何況還是他的直繫上司覃劭驊,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招惹這麼個人物。

    對於小芸的這種經常性快速地進入狀態和時常的多管閒事的行為,翁紹斌很頭疼。

    「什麼聲音?」

    小芸耳尖地聽到瓷器砸在地上的碎裂聲,清脆無比,立馬就引起了她的注意,與翁紹斌快速交換了一下視線,昂著頭,吊著眼睛問道:

    覃劭驊隨手一扔的東西被無情地拋擲在地面上製造出來的大動靜自然引起居住在別墅中的其他生物的注意,比如還在練鬥雞眼的無節操低趣味的某對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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