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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九章 :婆媳過招之容 文 / 木之旖

    說到婦容,如果只是單純地理解為外在容貌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這裡的容一定是和儀連在一起的,二者宛如雙生子的關係。

    何為儀容?但從概念上來講,儀容是指人的外觀、外貌。但在人際交往中,泛指對方對自己的整體評價,不僅僅是容貌還有言行舉止,這又不得不談到禮儀。容貌加禮儀才是對儀容的最好詮釋。

    俗話說,「天生麗質難自棄。」相貌好那是先天性的優勢,這是外在的優勢,加上後天養成的氣質以及稍加一些修飾,三者自然地結合,達到最大濃度的融合,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秀外慧中。

    儀容美的評判標準是貌美、發美、肌膚美。在感謝父母給了我生命之外,還要感謝他們給了我一副好相貌,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遺傳母親江南女子的靈秀,頭髮黑亮,肌膚雪白,如果能忽視那過分蒼白的臉色的話,一切都是那麼的盡善盡美。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相信腮紅可以彌補缺陷,在臉上輕輕地上了點腮紅,唇上抹了點桃紅色的口紅,將黑長直放下來,頗有點飄逸的感覺,穿了一件森女系的白色連衣裙,配上一雙紅色的鞋子,在高大的鑲著水晶的試衣鏡前,滿意地照了照,晃動著手腕上的玉鐲子,走出房門。

    正好碰見從對面的客房裡走出來的覃媽媽,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艷,儘管作為大家閨秀的她掩飾得很好,從她微微放大的瞳孔,還是能掠見那一絲亮光。我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無疑到目前為止我都處於優勢的一方,對於心高氣傲的覃媽媽來講,這是明晃晃地打擊。換言之,就是對她釘在板子上牢固的女主人的地位進行挑釁,同時也打擊了她強悍的自尊心。

    鑒於晚輩的身份,我趕緊先打招呼,親切地問候道:「媽,您起來了,我現在就去做早餐,您要吃些什麼?」

    自古以來中國婆媳的相處之道,並不是媳婦做得不夠到位,而恰恰是媳婦做的太好,把婆婆的榮光給掩蓋住了,對於這種虜獲兒子芳心的女人,站在女人的立場上,你能忍嗎?不知道別人如何,總之,覃媽媽不能,明知道自己無理取鬧,還硬是要見縫插針,雞蛋裡挑骨頭,到處找我的毛病,來尋求心裡安慰和平衡。

    覃媽媽做出一副嫌棄的樣子,頗為高傲地說:「吃你做的東西吃膩了,突然想嘗嘗江南春的金玉滿堂,你現在就去買吧」。

    得勒,老佛爺要吃我就得買,金玉滿堂說白了就是一群長得像金元寶的的小籠包,特色之處在於出爐的小籠包跟金元寶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栩栩如生。無論是金燦燦的色澤還是小船兒的造型,活脫脫一個個滾圓飽滿的元寶,這也是江南春的招牌小吃。

    我正要轉身出門買的時候,老佛爺突然叫住了我,施恩似地說道:「算了,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打包回來的,口感就變了」。

    見我如此聽話,老佛爺終於露出小孩子搶玩具勝利的微笑。看到覃媽媽久違的笑容,我感慨良多。

    帶上小傢伙我們一起去了江南春,剛進門口,迎面撞上來一個人,那人特別高大,我趕緊護住小傢伙,並把覃媽媽推向一邊。結果是我被撞個趔趄,退後了兩三步,慢慢穩住身子,緊忙查看小傢伙怎麼樣,見小傢伙安然無恙,才舒了一口氣。

    抬頭對上傻站在那的高大男子,這時從那名男子的身後走出了一個50歲出頭的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打著玫瑰紅的領帶,隱約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英俊,面貌上有些熟悉,總感覺在哪見過。

    他直接掠過我看向覃媽媽,語氣帶著十分客氣和一點恭敬,「大嫂,你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下」。

    覃媽媽倒顯得不客氣了,「怎敢麻煩你這個江大老闆,就連進個門,都這麼多保鏢,你是眼睛有問題還是怎麼著,沒看到撞到我媳婦和孫子了嗎?」覃媽媽是個相當護短的主,雖然平常有些無理取鬧,關鍵時候還是有覃家女主人該有的氣勢。

    只是這個江大老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江睿哲之父江欽珉,看著同江睿哲如出一轍的臉,就是江睿哲30年之後的樣子。

    腦中自動分析江欽珉這麼個人物,四大家族排行老二,是商界公認的霸王,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在商界打滾將近40年,承襲家族事業,並將其拓寬,打開整個華夏市場。有傳言,江欽珉有意培養第二子江睿哲為接班人。不管傳言真假,這是別人家的事,跟我半毛線關係都沒有。

    江欽珉好像這時才反應過來他的保鏢撞到了人,面帶微笑深感歉意地說道:「對不住了,大嫂,我剛剛有急事走得太快了,你今天來這消費全都免費,就當作我給你請罪了,你看,行不?」緊接著轉頭對上那名保鏢一連串珠炮似的轟炸,「你這個沒神色的傢伙,沒看到覃少奶奶站在那嗎?還不趕快道歉······」變臉還真不是一般的快,前一秒笑嘻嘻地對覃媽媽,下一秒厲聲厲色地訓斥手下。

    其實那個高大的保鏢挺不容易的,一下得罪了兩個京城響噹噹的人物不說,還被當作炮灰、出氣筒。此時他的腿已經嚇得直打哆嗦,跟他高大的外形明顯不符。

    看出他的害怕,他也不是故意的,這年頭當保鏢也不容易啊,有著怕解雇的煩惱,有著仇家上門的顧慮,有著背黑鍋的宿命,還有著犧牲的覺悟。

    我平和自然地笑道:「沒事,沒傷著,只是江叔叔下次出門進門的時候請小心一些,撞到了我沒事,若是撞上了爺爺的話,他老人家拄著枴杖,人走路也不方面,就怕一些沒眼色的人衝撞了。」我向來奉行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反之」。

    江欽珉嘴上微笑著,故意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一方面是在敷衍覃媽媽,一方面就是在試探我這個覃家少奶奶的深度。

    為了不讓他失望,我特意搬出覃家地位最高的人,覃惠民,覃將軍,雖然是退伍將軍,卻有著大將的殊榮,這是任何人不敢明目張膽對抗覃家的尚方寶劍。

    我帶著最標準的微笑,從內而外散發的修養和氣度,最正規的站姿站在那,讓人覺察不到一絲一毫的失儀。用最優雅的儀容,最委婉的語氣說著最脅迫人的話,最後的效果將會出乎意料的好。

    我話剛落,那個高大的保鏢腿終於不抖了,但是江欽珉臉上的笑掛不住了。他終於意識到不能輕易試探覃家人的深淺,不然下次不是碰到一鼻子灰那麼幸運了。

    覃媽媽看到我的表現相當的滿意,更加高傲地站在那,完全一副驕傲孔雀的姿態。

    ------題外話------

    親們,不得不舊事重提,朝花夕拾一下。看過此文的親麻煩加入書架,o(n_n)o謝謝。

    此外我的新文《妃常小可》一直沒幾個人光顧,希望有人能給我點建議和提議,我將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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